素心兰语吧 关注:350贴子:86,953

回复:【月球漫步】moon walk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0楼2018-08-28 21:56
回复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8-08-28 21:58
    收起回复
      住在那儿组好的一点事可以看到所有摩城的大明星,他们和高迪一起从底特律搬到加州。还记得我第一次与史摩基.罗宾逊握手时,感觉就像和国王握手一样,我的眼睛闪动着星光,回来告诉母亲说,他的手握起来就像一层软软的额枕头。身为一个巨星,你不会留神人们走开时那微妙的神情,可是粉丝们会留意一切、至少,我知道自己是这样的。我走来走去,感叹道:“他的手太软了。”现在回想起来。真有点傻,可是这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永远都记得我握过史摩基.罗宾逊的手!那里有太多我崇拜的艺术家、音乐人和作家。小时候,我欣赏的都是真正的艺人——詹姆斯.布朗、小山美.戴维斯、弗雷德.阿泰斯尔和吉恩.凯利。一个伟大的艺人可以触动每一个人,而他们都做到了这一点。像米开朗琪罗的作品一样,他们感动你,不管你是谁。有些人的某个作品曾在某个方面影响过我。我一直激动与能见到这样的人。也许我读过这样一本书。它深深地打动了我或引发我去思考以前从未在意的事情。一首歌活一种歌唱形式能够激发或者感动我而成为我的最爱,并百听不厌。一幅画可以揭示整个世界。同样,一个艺人的作品或者作品集也可以改变我。
      那个时候摩城还从来没有为少年组合出过唱片。实际上唯一的由他们培养的童星是史蒂夫.汪德。因此摩城打定主意,如果他们要推出儿童歌手,一定要推出在歌唱和舞蹈以外另有所唱的孩子。他们想让人们因为我们本身而喜欢我们,而不仅仅因为唱片。他们想让我们成为榜样,坚持努力学习,对我们的歌迷、记者和想联系我们的人保持友善。这对我们来说不困难,因为母亲一直教育我们做人要有礼貌、要替他人着想,这已成为我们的第二本性。我们唯一的问题就是学业,因为我们成名后,就不能回到学校了——人们会从窗户钻到我们教室。索要签名或者照片。我试着跟上课程,不要造成破坏,但最后都无济于事。只好请老师来家里教课。
      这期间,一位叫苏珊.巴斯的女士对我们的生活有很重要的影响。她在摩城工作,我们搬到洛杉矶时,她在宗教方面教导过我们。后来她成了“杰克逊无兄弟”的经纪人。有时我们和她住在一起,一起吃饭,甚至一起玩耍。我们是一群吵闹的、活泼的孩子,她自己也还年轻,人很有意思。对于塑造“杰克逊五兄弟”,她的确贡献了很多,她做的一切我怎感谢也不为过。
      还记得苏珊给我们看一些有关我们5个的炭笔素描。每张素描中的我们都有不同的发行。在另外一组彩色画中,我们都穿着不同衣服,可以像玩具一样调换位置。我们选定自己的发型后,他们把我们带到一家理发店。然后,。她给我们看了衣服,我们去了一家服装市场,在那儿试穿了外衣。他们看着我们试穿,如果觉得不合适,我们就都回到画中去,“试穿”更多的衣服。
      我们还有礼仪和语法课程。他们给我们列出了一份问题清单,说那是人们有可能会问到我们的。我们总是被问到爱好、家乡以及对唱歌的感觉。刚开始表演时,歌迷和记者都想知道我们每一个人的年龄。 事实就是这样,你的生活如果成为公共资产后就会很困难,尽管你感激人们因为你的音乐而对你产生兴趣。


      IP属地:广东52楼2019-06-03 14:48
      回复
        摩城工作人员检查了那些没有被人问过的问题的答案,还检测了我们的语法以及餐桌礼仪。准备好后,他们带我们进来,还给我们的袖子做了最后一次改动,并又修剪了一下我们的新式非洲发型。
        这之后,我们要学一首新歌叫做《我要你回来》(I Want You Back)。后来我们逐渐发现,这首歌背后还有一个故事。它由来自芝加哥 的弗雷迪.佩兰创作。我们在芝加哥一所俱乐部为杰瑞.巴特勒做开场表演时,他曾经担任钢琴师。他为俱乐部雇佣这些小孩子而感到难过,以为俱乐部雇不起成年人。看到我们的表演后,他的想法发生了巨大变化。
        事实上吗《我要你回来》原本叫做《我渴望自由》(I Want You To Be Free),是为了格莱斯蒂斯.耐特创作起的。起初,弗雷迪认为贝利会不选格莱迪斯,而准备把这首歌交给“最高权力”乐队去唱。然而,贝利后来对杰瑞说,他刚刚签了来自印第安纳州加里市的孩子组合。弗雷迪一想,便猜想到贝利签的是我们,最后决定相信命运。


        IP属地:广东53楼2019-06-03 15:06
        回复
          在加里我们学习钢城歌曲时,蒂托和杰梅恩要特别用心。因为他们负责为唱片演奏、当他们听到《我要你回来》的样本时,很注意听吉他和贝司的部分,可是父亲解释说,摩城没有期待我们为唱片演奏,节奏部分会在我们录音之前就做好了。但他提醒他,这将会是他们保持独立练习带来更大压力,因为我们要在歌迷面前重新组合表演那些歌。同时,我们所有人都得记住歌词和提示拍。
          在歌唱公寓里照看我们的有弗雷迪.佩兰和鲍比.泰勒以及迪克.查理兹。查理兹和哈尔.戴维兹以及另外一位叫做冯斯.米泽尔的磨成人员为我们创作第一组单曲。这些人在一起叫做“合作小组”。我们到查理兹的公寓排练,他很惊讶我们准备得那么充分。他都不用为事先做好的声乐安排做补充了,而且他认为我们应趁热打铁,直接去录音室完成我们那部分的剪辑。第二天下午我们去了录音室。事情做完后大家很高兴,准备把我们快递出炉的混音带到贝利.高迪那儿去。我们到他那时才下午3点左右。本认为贝利听完后,我们正好可以回家吃饭。
          但当最终完成我猛嫡堂坐在查理兹车子后座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轻轻敲打头部以及赶走睡意。高迪不喜欢我们唱的歌。我们重新录了每个部分,同时他又指出要在原有安排上做哪些改动。他和我们一样尝试新的东西 ,就想学校合唱团的指挥那样,即使在人群中分辨不出他和她的声音,他也要求每个人像独唱版完成自己的部分。
          在我们排练完后,贝利又重新制作了音乐。接下来他把我拉到一边,一点点地解释我的部分,他清楚地告诉我他想要什么,以及他想要怎样帮他达到预期效果。然后他给弗雷迪解释了一遍,因为由他录音。贝利在这个领域一直做得很出色。单曲一录完,我们就进去剪一张专辑。我们对《我要你回来》有深刻印象,因为那首歌用的时间和录音带,比唱片中的其他歌曲加起来还多。这就是那段时间摩城做事的方式,因为贝利坚持完美,注意细节。我永远不会忘记他的坚持不懈,这是他的天性。从那时起,我就学会了观察有贝利在场的每个时刻,贝利是我的老师,一位伟大的老师。他能分辨出细小的元素,是一首好歌更上一层楼、像变魔术一样。贝利让一切看起来奇妙无比。
          对我和哥哥们来说,为摩城录音室一次激动人心的经历。我们一遍又一遍地录音。不断斟酌改进直至它完美。为了打造出动人音乐,我们的音乐创造者也陪在身边。我们可能会连续几周一遍遍地剪辑录音带,知道获着他们想要的效果。我可以看到音乐在他们手中变得越来越好。他们会改变歌词、顺序、节奏、无所不包。 贝利给他们这样工作的自由,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的完美主义者。我才如果他们没有这样做偶,贝利自己也会。贝利对音乐相当有天分。我们练习时,他会突然走进来,告诉我们该怎么唱,而每一次他都是正确的。这一点很令人不可思议。
          《我要你回来》在1969年11月发行,6周之内卖出了200万张,销量第一。我们的第2支单曲——ABC,于1970年3月发行。3周内卖出200万张。我还是喜欢其中我说的那部分:“坐下,女孩!我想我爱你。不,起来,女孩,让我看你能做些什么”1970年6月我们的第3知打不情愿《你保留的爱》(The Love You Save)又排名第一时,贝利的语言成真了。
          那年秋天,我们的又一支单曲《我将在那里》(I“ll Be There’)也获得巨大成功。我们意识到我们甚至已经超越了贝利的期望。可以回报他为我们做的所有努力了。


          IP属地:广东54楼2019-06-10 13:09
          回复
            我和哥哥们以及我们全家人都很骄傲,我们为新时代创造了新的声音。在唱片界历史上首次由一群孩子创造了诸多畅销记录。“杰克逊五兄弟”还从没有面临过其他同龄孩子旗鼓相当的竞争。参加业余比赛的时候,我们曾看到有一个儿童组合叫“五层阶梯”。他们也很棒,但不像我们有坚固的家庭纽带,所以很遗憾他们解散了。在ABC风行排行榜大获全胜后,其他唱片公司并开始蜂拥推出其他组合效仿我们。我欣赏所有这些组合。


            IP属地:广东55楼2019-06-10 13:14
            回复
              “帕特里奇一家”“奥斯蒙家族”和“德弗兰克一家”。“奥斯蒙家族”当时已经小有名气了,他们的音乐风格与我们不同,像理发店合声式的低吟唱法。我们一取得成功,他们和其他组合迅速进入爵士灵乐领域。我们不介意竞争,因为我们知道,这样才健康。加里亲戚还以为《一只坏苹果》(One Bad Apple)是我们唱的呢。还记得我那时太小了,而当时话筒高度并不适合小孩。他们为我制作了一个特别的苹果箱子让我站在上面,以便我够得到话筒,箱子上还写有我的名字。因此童年大部分时间就是这样,我站在苹果箱子上唱出我的心声,而其他孩子在户外玩耍。
              如前所述,摩城的“合作小组”在早期创作并塑造了我们所有的歌曲。我记得有很多次我觉得一首歌应该这样唱,而制作者则提出有不同意见。但一直以来我都很顺从,不会提出任何异议。终于有一次,我厌烦了被准确告知一首歌到底应该怎么唱。那是1972年,我14岁,大概《临窗远眺》(Loockin’Through the Windows)正在制作。他们希望我用一种方式唱,而我认为他们做错了。不管你多大年龄,只要你有想法并且很明确,人们就该听一听你的意见。我对我们的制作人既生气又失望,因为我给贝利.高迪打电话抱怨这件事,我是怕他们老指导我怎么唱,但是他们的意见太刻板了。
              因此贝利来到录音室,告诉他们,放手让我做想做的事,我想他是告诉那些人让我更自由什么的。从那之后,我开始加入一些声音的花样,结果他们也很喜欢。我会加很多即兴修改,比如改动一些词儿或者加上尾音。
              贝利和我们一起在录音室的时候,他总能添加一些东西以达到更好。他从一间录音室到另一间,检查人们工作的不同方面,添加一些元素使唱片完美。沃尔特.迪士尼也做过同样的事儿,他会看一下职责多样的艺术家们,然后说:“嗯,这个形象应该更活泼些。‘’我总能看出贝利什么时候比较满意在我录音室里做的事情,因为他高兴时,习惯把舌头在脸颊里扭动。如果一切顺利,他会朝空气猛击一拳,好像之前做过职业拳击手一样。
              那时我最喜欢的3首歌是:《永不道别》(Never Can Say Goodbye)、《我将在那里》和《ABC》。我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听到《ABC》的感受,我觉得它实在是太棒了。我还记当时那种想唱这首歌的渴望,渴望进到录音室里,让它真正成为我们的歌。
              我们每天依然在排练,依然努力工作——一些事情是不会变的,但是我们对身处之地充满感激。有很多人在推动我们前进,而我们自己又意志坚定,感觉一切奇迹都会发生。
              《我要你回来》——发行,摩城的每个人都已准备好迎接我们的成功。戴安娜喜爱它,把我们推荐到一家大牌好莱坞迪斯科舞厅,她把我们安排在一种舒适的聚会气氛中演唱,就像贝利那里一样。紧随戴安娜之后,我们又受到在“美国黑人小姐”电视广播节目上表演的邀请。参加电视节目为我们提供了机会,使观众可以预先了解一下我们的唱片和表演。收到邀请后,我和哥哥们想起没能去纽约录音我们第一场电视表演节目时的失望,因为当时摩城来电话了,而现在我们要去录第一场节目了。并且我们已是摩城唱片旗下的签约歌手了。生活真美好!当然,因为戴安娜,这一切变得更美好。她将要主持“好莱坞宫殿”和周六晚上的大型表演,那将是她最后一次与最高等高级乐队的一起出现,也是与我们一起第一次正式与公众见面。这对摩城来说意义重大,因为他们已经决定我们的专辑就叫《戴安娜.罗斯“推出杰克逊兄弟”Diana Ross Presents the Jackson 5》.


              IP属地:广东56楼2019-06-14 16:50
              回复
                之前从没有像戴安娜这样的举行吧接力棒交到一群孩子手里。摩城,戴安娜,还有来自印第安纳加里的5个孩子都特别激动。那时《我要你回来》已经发行了,再次证明贝利是正确的,所有播放过斯莱和披头士音乐的电台都在播放我们的歌。
                如前所述,我们录专辑并不像做单曲那样费力,但是尝试所有种类的歌曲却很有趣——《谁爱你》(Who's Lovin‘’ You),一首我们曾在才艺表演阶段唱过的老歌,到《嘘——别惊慌》(Zip-A-Dee-Doo-Dah)。
                我们专辑里的歌曲拥有广泛的听众——儿童、青少年、成年人,我想这就是它获得巨大成功的原因。我们知道“好莱坞宫殿有现场观众”,但这是一群复杂的好莱坞人士,让我们有点担心,但是从第一个音符开始他们就被吸引住了。场中有一只管弦乐队,我听到《我要你回来》整支曲子的现场演奏。因为他们为专辑录和弦时我没在场。那次表演让我们感觉像国王,就像那次在加里赢得全市比赛一样。
                既然我们不再依靠唱别人的成名曲来赢得听众了,为我们选择合适的歌曲将是一种真正的挑战。“合作小组”的成员和哈尔.戴维斯专门负责为我们写歌并制作。贝利不必再想办法把我们签出去。因此即使我们前面几首单曲在排行榜排名第一,我们也要继续忙碌接下来的曲目。
                《我要你回来》原本可以有成年人演唱,但是ABC和《你保留的爱》是为年轻的声音写的,有我和杰梅恩唱的部分,歌唱者绕着舞台旋转。“合作小组”创作那些歌时创作了舞步:包括歌迷在聚会时跳的和我们在舞台上表演的。歌词有些像绕口令,因此分给了我和杰梅恩两个人。
                要是没有《我要你回来》,其他那些唱片恐怕没一张能问世。我们将那首歌作为母版,为下一步的录制是增是减出谋划策,但是公众似乎想知道我们创作中的所有细节。后来我们顺势又出了两张唱片:《妈妈宝贝》(Mama‘s Pearl’)和《老花匠》(Sugar Daddy)。它们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我在给你糖吃,他却得到了你全部的爱。” 我和杰梅恩在合声时又加了一种新的技巧,这是我们在舞台上对着同一个麦克风唱歌时总能收到热情的回应。
                支持者告诉我们,其他组合都没有像我们这么好的开始,从来就没有。
                《我将在那里》是我们真正的突破,歌词说“我们来是为了留下。它连续5周蝉联冠军,这是非同寻常的。 对一首歌来说,这个时间相当长,而这首歌曲又是所有做过的歌中我最喜欢的,我真的很喜欢那些歌词:“你我需立下协定,带回我们的信仰……”威利.哈奇和贝利.高迪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能写出这种歌词的人。不在录音室里时,他们经常和我们开玩笑,但是我一听到这首歌的音符,就被它牢牢抓住了。我还不知道什么是键琴,直到那张唱片的前奏为我们播放出来。这首歌出炉多亏哈尔.戴维斯的天才,以及休吉.伊吉达的协助,他就像我的另一半,一首歌一首歌地陪在我身边,确保我向作品中投入有趣的部分,那就是当我唱到“转过头来看看时”加了“亲爱的”。要是没有这一声“亲爱的,《我将在那里》这支“四连冠”中最出色的歌也就面目全非了。因此我们越来越觉得我们属于摩城历史和将来的一部分。
                原来计划是由我唱全部轻快的部分,而杰梅恩唱民谣部分,因为杰梅恩17岁的声线更成熟,可它却更令我喜爱,尽管民谣不是我的风格,这是我们组合中第4首持续排名第一个歌曲,而且人们喜欢杰梅恩的《我找到了那个女孩》(I Found That Gril),它录在《你保留的爱》那盘唱片的反面。也同样风靡一时。


                IP属地:广东57楼2019-06-15 14:16
                回复
                  我们兄弟之间迥异的个性以及亲密的关系,支撑着我们度过了那段不停旅行、繁忙而疲惫的日子。大家互相帮助。杰基和蒂托怕我们玩笑开得太过分,要尽力管住我们。而这时杰梅恩和马龙就会喊:“让我们疯狂一下吧!”
                  我真的很怀念一切。以前我们总是在一起,我们会去游乐园,去骑马,去看看电影。我们做什么都在一起。只要有人说“我要去游泳”,其他人就会喊道:“我也去!”
                  和哥哥们分开是在很久以后的事,因为他们成家了。这种变化可以理解,因为渐渐地,他们各自的妻子成了他们最亲近的人,家庭的纽带将他们紧紧连在了一起。我一方面希望我们能像从前一样——既是兄弟,又是好朋友,但同时变化又不可避免,这些变化在某些方面也是好的。我们仍喜欢彼此的陪伴,在一起的时候仍然开心不已。但是不同的生活轨迹,让我们不可能还像从前那样无拘无束地在一起了。
                  “杰克逊五兄弟”一起旅行的那些日子,我总是和杰梅恩住在一间屋子。不管在台上还是台下,我们都很亲密,而且有很多共同爱好。杰梅恩是哥哥中最令女孩着迷的,由于这个原因,我们俩在路上时总会卷入恶作剧。
                  我觉得父亲很早以前心里就清楚,对我俩要比对其他孩子多留意一点儿。他会选在我俩的邻房住,这样他就可以随时通过相连的那扇门进来检查我们。我真是很反感这种安排,不仅仅因为他可以监督我们的恶作剧,还因为他对我们做过非常无聊的事。我和杰梅恩在一场表演后筋疲力尽,就睡着了,这时父亲领一群女孩儿进屋子,我们醒来时,看到她们站在那儿,对着我们咯咯地笑。
                  因为演艺圈和歌唱事业就是我的生活没所以少年时代我所面临的最大个人挣扎并不包括录音室和舞台表演。那些日子,最大的挣扎在我的镜子里。很多程度上我既是一个普通人,又是一个名人,这两种身份合而为一。
                  14岁时我的外形开始发生变化了。我长高了不少。不认识我的人进来,还以为他们会见到一个可爱的小家伙,因此他们就直接从我旁边擦肩而过。我会说:“我是迈克尔!”而他们则是一副怀疑的表情。迈克尔应该是个可爱的小朋友,而我则是以为身材瘦长、快长到5英尺10英尺高的少年。(我靠小孩子就不会成长地嘛?)我不是他们想象中的、想见到的那个模样。青春期已经够烦人了,更何况,由于身体变化产生的不安全感又被他人的负面反应给加强了,想象一下这有多烦人吧。他们似乎对我的变化很惊讶,而我身体所发生的变化不正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吗?
                  真是残酷,很长时间以来大家都说我可爱,但是随着青春期的到来,我的脸上长了很多粉刺。一天早晨我照镜子时特别惊讶:“天啊!”好像每一块“油田”上都长了青春痘。我越为它们烦恼,情况就越糟。当时我没意识到这点,其实经过加工的油腻食物也帮了不少倒忙。
                  潜意识里我对皮肤的变化有点害怕。因为皮肤的缘故,我变得羞于见人。好像我越照镜子,痘痘的状况就越糟,我沮丧不已,并由此知道了,粉刺问题可以对一个人产生毁灭性的影响。这种影响在我身上更厉害,它甚至毁掉了我的个性。和别人讲话时我都不看他们,我低着头,或是朝远处看。我觉得没有什么能令我骄傲了,我不想出门,什么也不想做。
                  我的哥哥马龙脸上也长满了痘痘,他却不在乎。而我不想看到任何人,不想他们看到我的皮肤变成这个样子。有时真想知道是什么决定了我们的天性,为什么兄弟两人竟如此不同。


                  IP属地:广东59楼2019-06-16 14:3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