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礼】既然你说了。
※never季末点梗:室长生病,尊哥心疼,贴心照顾的,或者是室长被人陷害受伤,尊哥一改平常懒懒散散的样子,狠狠收拾了坏人。
※概要:追缉权外者的过程中,意外受了伤的室长,以及意外出现的周防尊。
宗像礼司掉进了一个陷阱。
虽然在坠落的瞬间他便有所防范,以一个相较减轻伤害的姿.势落下,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那是稍早前受的伤,似乎因为这次的撞击又加剧了出.血的速度。
这个权外者是个罪犯真是太可惜了,接连的陷阱其实做得很精致,虽然被宗像拆穿了好几个,但最后仍然顺利逃生,并且让青之王受了伤、掉进了陷阱。
等到疼痛和眩晕的感觉消散了一点,宗像才开始试着分析自己现在到底在哪里。
一个废墟。可是分辨不出是在哪里的废墟,一个人也没有,虽然这同时也是值得庆幸的地方,一个敌人也没有。他摸索着口袋,捏出追踪器,把地标传回Scepter 4。
受伤的地方很痛,宗像礼司按着出.血的腹部,隐忍的闭上眼睛,眩晕、恶心、疼痛的感觉又渐渐浮现起来,他不确定应该先抵.抗哪一个才能让自己不晕过去。
「宗像?」迟疑的声音。
「尊?」宗像礼司猛地睁开眼睛,出现在眼前的人令他太讶异了,甚至没有察觉自己是怎么称呼对方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才想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工作。现在在休息。」
「在废墟休息?」周防尊哼了声,「还要泡茶吗?」
「闭嘴。周防。」
「你在发.抖。」周防尊指出,他没有继续胡闹,只是有点疑惑的问:「你会冷?」
「我在失血。我受伤了。」宗像礼司简直想翻白眼,可惜他现在连翻白眼的力气都不想浪费,「如果你不想跟我打——不想杀了我的话,别让我说话了周防,我很累。」
「……」
宗像礼司没有想到对方会真的安静下来,但也没有听见周防尊离开的声音——然后他被某个柔.软的东西包裹起来,充满了烟味、带着体温,周防尊的外套,宗像礼司下意识想嫌弃对方,即使那的确令他开始变得冰凉的身.体感到一丝温暖,但在他开口以前,姿.势突然被.迫变动,拉扯到伤口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只能忍耐不要叫出声,额上全是冷汗。这次的疼痛过了一会才缓和下来,他现在靠在周防尊的背上了,只是行走带来的颠簸仍然带来不适的感觉。
「你可以替我包扎就好……」宗像礼司虚弱地埋怨着,然而实际上他反.抗不了对方,他的确需要帮助,「Scepter 4很快就会来了,我联络了他们……」
「闭嘴。宗像。」周防尊不耐烦地打断对方,「我不会,出云才会包扎。」
「……」宗像礼司张了张嘴,总觉得这个时候好像应该再嘲讽一下对方,才像他们平常的互动,不过也许是失血过多导致的头晕眼花,他并不想说话,只是闭上眼睛,将额头靠上眼前的肩膀。
「宗像?」
「嗯?」他仍然闭着眼睛,费力地保持清.醒,哼了一声。
「别睡着了。」
周防尊偶尔会浑身是血的回到吠舞罗,虽然的确也会负伤,但大多都不是自己的血,因此只要没有感染,草薙出云也就替他包扎包扎,任由他像任性的小孩一样耍赖不看医生。
不过这次可不一样。
周防尊推开门的时候,草薙出云整个人都傻住了,虽然正面看来没有外伤,可是后背大概伤得很厉害,鲜血由后往前浸.润,将周防尊的白T晕染成一种可怖的样子。
「尊!你怎么——」他着急地问,可是看到对方不那么粗.暴(但也还称不上温柔)的放下背上的人时,差点被自己哽住了,「——青之王!你把青之王怎么了!」
不是我。周防尊想,可是他没有心思响应对方。宗像礼司的状况看起来不是很好,他轻拍了几下对方的脸颊,并不在意吠舞罗仅有的沙发被血弄脏了。
「宗像?」那个人平静的表情像是睡着了,周防尊不死心的偷捏了脸颊,却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他试探的喊了名字:「礼司?」
「出云……」
「让位!」
宗像礼司毫无动静的样子让周防尊终于想起要求救,可是他还没把话说完,草薙出云便抱着毛巾纱布绷带他想的到能用上的所有东西推开他,气势汹汹的解.开宗像礼司吸饱血液而变的沉甸甸的制.服,寻找出.血点。
赤之王不可思议地、顺从地退开了,但仍然站在草薙身后一步远的地方,尝试弄清楚对方在做什么,他的表情介在置身事外及手足无措之间,直到草薙回过头吼他:「叫救护车啊笨.蛋!」
宗像礼司被送进了医院,毫不意外的直接转入重症病房,虽然还不确定是否需要手术,但是珍贵的熊猫血已经引起来医.疗人员间的大骚.动。
好笑的是,亦步亦趋的跟着病床移动、协助填写数据的并不是Scepter 4的任何人,而是赤之王以及他的二当家,青之王的身影消失在隔离的铁门后,草薙出云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在外头的长椅坐下。
「我得留下来。」他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澄清些什么,「小世理会需要一些解释的,尊,我觉得你不擅长那个,何况吠舞罗还有多多良在,应该没有问题,……尊?你要去哪?」
周防尊没有回应,也没有潇洒地摆摆手,转身就走的背影相当的赤之王,充满了暴.力与愤怒,草薙出云不想知道到底接下来是谁倒霉,所以只是耸耸肩,摘下了自己的墨镜,揉了揉疲倦的眼睛,希望待会见到的金发美.女不要流泪,让淑女哭可不是绅士会做的事情……
周防尊在几天以后逮到了他的猎物。
虽然他可以想象宗像礼司一开始大概是小心翼翼的布局,想要将隐藏的敌人们一网打尽,可是那实在不是赤之王的风格——他就是,大闹一场。告诉所有人,我盯上你了,看是要让我破.坏掉一切,或者是乖乖把祭品奉上。
而这次的「祭品」是个年轻的金发男子,气质很熟悉,周防尊分神想了一下,发现那和宗像与伏见很像,甚至连戴眼镜这个共通点都有。对方虽然已经挂了彩,但动作却仍然有灵活,左逃右窜的让周防尊感到非常烦躁,他大概知道这个权外者的能力了,像是凭空挖出兔子洞一样,自.由地四处乱窜,不过大概也有限.制,时间或是距离,他一直想逃,却只是在周遭挖洞——
大概是机会来了,金发男子脸上绽放出笑容。这次的兔子洞感觉不太一样,周防尊的直觉知道这回真的会被对方逃掉,他在对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洞.口以前抓.住了那只手,洞.口的引力很大,他居然无法将对方拖出来,那只手慌张的挣扎——然后,那个奇怪的洞.口关闭了。
突然失去了拮抗的力量让周防尊整个向后摔倒,手上还紧紧.抓着那只手。是的,一只手。
周防尊爬起来以后忍不住打量那只手臂,大概是自肩膀往下一点的地方被漂亮的切割开,只是奇怪的是,完全没有流.血;那只手臂仍带有一点温度,摸起来也是皮肤与肌肉的触感,而切面相当平整,看起来就像是一场解剖手术下的产物,闻起来也是血.腥的味道,但是没有一滴血溅出或留下的迹象。
周防尊皱皱眉,本来打算扔掉这只手臂,但是后来发现在手背上有个衔尾蛇的印记,也许那对Scepter 4而言会是个线索。他改变了主意。
周防尊理所当然地闯入了Scepter 4。
面对着由伏见猿比古带头,警戒的排成一列的拔刀小分队,只有他自己不觉得奇怪。
周防尊看起来还是一副懒洋洋厌烦的样子,伏见总有种被看轻的不悦感,虽然他自己也清楚,对方大概没有那个意思,「你来这里做什么,赤之王?」
「给。」周防尊扔出了那只手臂,彷佛赏赐的感觉令伏见的脸更黑了。
「这是——」
「一只手!这是一只手,我靠你切了谁你是来自首的吗——」
「日高晓****嘴!」
在周防尊受不了以前,伏见猿比古先爆发了,日高晓猛地噤了声,在他身旁的榎本龙哉一巴掌伸过去捂了他的嘴。
「解、释。」伏见咬牙切齿的说,「谁的手臂?为什么给我们?」
「宗像想要的,大概。」周防尊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应该是上次的权外者,也许是王以外的群聚者,他的手上有标志。」
「……」伏见还在皱眉,可是很显然情绪改善了,他已经开始思考两者之间可能的相联性,少数会读空气的秋山冰杜淡定的走上前捡起了那只手。
这样转身就走好像有些尴尬,不过周防‧不读空气‧尊并不怎么在意,他跳上了围墙——
「赤之王!」
「啥?」这下连他都感到不耐烦了。
「虽然你们总是给我们添麻烦,我很讨厌你们,但是你救了室长。」道明寺安迪跑到了围墙下,仰着头看他,他有一张孩子气的脸,笑起来很好看,单纯而毫无心机,「室长现在已经醒来了。谢谢你。」
周防尊带着复杂的心情翻窗而入,眼前所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不大的病床.上洒满纸张,宗像礼司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文件,眯着眼睛的样子似乎有些费力。
他扬起了眉毛,而宗像礼司甚至连抬头看他都没有。
「阁下还是学不会走门吗?」
「你应该休息。」周防尊没有理会对方的嫌弃,难得说了正经话,宗像礼司惊讶地抬头看他,周防尊撇撇嘴,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文件。
「这可真不像是赤之王会说的话。」宗像礼司讽刺的说,可是看起来心情大好,他没有阻止周防尊的走近、摘下了自己的眼镜,「不过,既然你说了……」
他笑了起来,顺从地闭上眼睛,迎接逼近的亲.吻。
FIN.
TO
@never季末 ,其实题目是给你的,既然你说了(笑)希望你喜欢。
※其实小越我真的超久没有写K的同人了,本来只想写一千字(?),但是爆了字数,不过这个故事只是随笔,没有前因后果,没有解谜。衔尾蛇只是因为我同时很喜欢Tiger&Bunny。
※不想细写住院的部分,外伤有太多种了,而且并不是每种都需要开刀,有时候住院密切观察就会改善,而小越现在不想查资料研究(。
※权外者的能力没有仔细设定,不过大概是可以开一个异次元通道通往任何地方,但有时间限.制,时间到通道会自动关闭,通.过通道的瞬间身.体会被分解成更小的分.子,在目标地点迅速重组,因此如果没有完全通.过,身.体就会被直接支离在两地←小越生化很差,设定随意,请不要追究(。
※私底下都是室长粉丝小天使的S4拔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