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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如水(嗯,司命可能是个单身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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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穿入了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世界,成了刚被东华帝君救出的司命,你想做什么?
是按照剧情,顺应天命,还是逃避?
(写司命的太少了,就自己开一篇来玩,小白文笔,请多多指教)


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8-02-23 08:27回复
    嗯,大概说的就是一个孤苦的女孩穿越成司命(没错,白墨就是司命),在东华身边跟前跟后,围观各种八卦的故事


    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8-02-23 0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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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有人吗


      来自手机贴吧15楼2018-02-26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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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8-03-03 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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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8-03-12 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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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8-03-17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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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8-04-29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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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8-04-29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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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更不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8-05-01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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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们


                    来自手机贴吧24楼2018-06-08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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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战场在晋江,多捧场哦


                      来自手机贴吧25楼2018-06-08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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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我意犹未尽地看着手上的馒头屑,思量着要不要舔干净,意识到自己竟已沦落到如此地步,内心悲痛地放弃了这个想法。我不舍得用衣服擦了擦手,擦着擦着,猛然发现这里貌似只吃两餐,意味着我下午四点左右才能再次吃上饭,我用力的搓着手里的衣服,白泽,我和你势不两立!
                        上首的东华看着下面瘦瘦小小的孩子,脸上由喜极而泣的满足到没吃饱的憋屈,再到莫名其妙的恼恨,着实有趣,不虚此一战,竟捡到一个活宝。
                        看够了戏,东华站起来,走向书房,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收拾收拾,进来伺候”
                        我看着他的背影,纠结的又看了一眼没动多少的饭菜,碎碎念道:“节约啊,你不吃给我吃也行啊……”指望他听见后高抬贵手,给我吃几口。然而一点回音都没有,我便放弃了这个念想,开始收拾东西。
                        东华侧了侧身子,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我无知无觉,正不紧不慢地收拾着残羹剩饭,只感觉身边的空气跟凝固了一样,正当端着饭菜想出去时,不经意间接触到君上那双无波无澜的眼睛,吓得差点把手里的盘子扔出去,放下盘子,对着他就是一阵大礼参拜:“君上还有何吩咐?”您不节约也无妨啊,就不能装没听到么,我伏在地上,绝望的听候发落。
                        东华斜眼看着地下这不知尊卑有别为何物的人儿,还是得好好拘束一下,哪天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就不好了。东华缓缓开口:“节约?你若喜欢,本君成全你一次也无不可,你今日便别吃了罢,进来”说完便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我下意识的揉揉肚子,缅怀着我那一去不复返的自由时光,愁眉苦脸地从地上爬起来,藏在袖子里的手互握了一下,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耷拉着脑袋跟着他,这人怎么这样,太无耻了……不行,得空了去周围找找有什么野菜之类的,填填肚子。
                        (匪匪:还有敢惹你的人吗!!小肚鸡肠还不承认?!
                        东华:嗯?【威胁】
                        匪匪:……【飞快逃走】)
                        进去便看见端正跪坐在案前的东华,比起电视里,少了那么一点玩世不恭,多了些治国者的认真严谨。我敛住心神,低头走到他身旁,跪坐下来认真研墨。
                        只见他信手拿起一支笔,在书简上写着什么,我身子微微前倾,好奇的围观顶头上司批奏折。笔锋刚健,龙飞凤舞,入木三分,天地共主啊,果然不是我这等庸人所能比拟的。
                        前世的我热爱书法,学的是颜氏楷体,虽然丝毫派不上用场,但也不影响我痴汉似的盯着东华的字,凭着脑海里的本源知识默读着“明日开拔,起兵长海”又要打仗啊,我眼前浮现起记忆中那尸横遍野,生灵涂炭之景,对于打架这件事早已不像初来时那般亢奋。
                        我看着如同陌上公子一般端坐在案前的紫衣神君出了神,谁又能料想到这是个行征战杀伐之事的战神呢?
                        手上仍然机械的磨着墨,眼瞧着墨都快溢出来了,我仍无知无觉的望着东华,不料他抬眼对上我,眼神往我手上的砚台瞥了一眼,我手上一顿,尴尬的停了下来,这种发呆被抓包的感觉真是酸爽……
                        正想着该如何解释这个问题时,听到一句问话“你不想去?”没有什么情绪,就像是一句单纯的询问。
                        我抿了抿嘴,说不说呢,说吧,依着君上的性子,怕是会罚上一罚,不说吧,心里又过不去,终究还是拱手一礼,正正经经地回道:“小仙虽不才,却也不是怯懦之人,只是长海生灵,何其有幸,竟能请到君上的大驾?”我终究还是无法看破生死,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后,低头避过他的视线。
                        东华淡然的看着眼前弓着背的人,虽看似十分恭敬,却只是将他视为一个崇拜已久的朋友,对于他的命令,接受得了便照办,接受不了便阳奉阴违,这着实不是个好事。怕是想到全族尽灭的事了吧,这幅性子还是太过耿直,得磨一下。我东华的人,怎么因为口舌之快而被杀,怎么也得打遍天下无敌手才能这般毒舌嘛。
                        东华拿起了另外一份书简,若无其事的批阅着,全然不理会我刚刚的问题。我看不见他的表情,耐心的等了半刻,可这弓背拱手的姿势实在难受,正想直起腰时,东华轻哼了一声,寒气不要钱的往外放,我只好一动不动,内心了然,怕是生气了吧。虽说这也是件意料之中的事,但他是嫌弃我说话不过大脑,言语失当么?其实呢,我是深思熟虑后才说出这番话的,他实在不必担心。
                        胡思乱想着,半个时辰过去了,我看着他批完的奏折摞起来有笔架子那么高,未批完的却是它们的三倍,内心默默为他点根蜡烛,却忘了自己目前是个什么状态。
                        东华看到这孩子脸上同情的神色,就知道他不在状态,哭笑不得的放过了他,吩咐道:“斟茶”
                        我仿佛听到了天籁一样,生怕又被他揪住什么错处使劲发作,俯首一拜,低头缓缓退出书房。
                        由于还在帐中,我只能小幅度的松松筋骨,便直接把茶壶和茶杯拎了进去,放在架子上,倒了一杯,递给他,嗯神仙的东西质量真好,居然还是温热的。
                        东华优雅的抿了一口,挑着眉看着我,开口道:“你可知乱世中从来就没有无辜之人?况单凭一句批语就断定本君性喜杀戮,未免过于武断。”
                        我疑惑的看着他,难不成杀人还是件好事?这对于自小长在红旗下的我来说,实在难以接受。但因为在孤儿院长大,那些道貌岸然的人也不少见。那可是整族人啊,即便其中确有十恶不赦之人,那些妇孺呢?回想起原身族人的惨死,我忍不住为他们叫屈,嗓音低沉地挤出几个字:“凭什么,就因为你们法力高强么?”
                        东华丝毫不为我的怒气所动,声音像是从虚空中飘来的一样:“强者为尊,天经地义”一个个的砸在我心上,我沉默了。
                        我又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呢?不过是不甘心罢了。强者为尊——我捏了捏自己的手,定了定神,拱手道:“小的失仪,请君上责罚”
                        东华用杯盖撇了撇茶沫,也未点明他的误解,漫不经心地说道:“责罚倒也不必,将它抄上个十遍,就在这抄”也免得你乱看本君东西……接着便把文书扔了过来,案上便有空白的竹简和笔,我认命地一拜,“谢君上不罚之恩”
                        我拿起文书,发现我误会他了,魔族天性好战,想要一统四海八荒,长海首领求助于东华……我脸上讪讪的,抓笔低头作抄书状,然而原身并不懂写字,我练了这二十年的楷书也是摆设。我痛苦的照葫芦画瓢,半个时辰才写,额不,画完一幅。我揉揉手腕,暗自咒骂道,我没事难为自己作甚,去提个作死的问题,小心翼翼活了二十多年的谨慎呢?!肯定是跟着凌烟太久了,我决定了,日后涉及到君上的事都要谨慎再谨慎,别的人另说。


                        来自手机贴吧28楼2018-06-08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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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18-07-01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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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乖乖地走进卧室,把那叠布帛一张张展开,一张是营帐分布图,一张是四海八荒地形图,说实话有些抽象,但作为一个美术生,还是能看懂的。我在脑子里勾勒着两张图的线条,构造一个立体图。
                            营帐另一边
                            折颜走进书房,敷衍地施了个礼,也不顾东华的冷眼,吊儿郎当地倚在书架上,开口道:“东华,你什么时候捡了这么个宝贝的?那枚戒指不是你拿天濯石炼的?怎的这般轻易就给了个刚收留的小辈……”
                            东华抬眼看向折颜,不耐烦地站起身来,嫌弃地说:“你来找我,是来侃闲话的?”
                            折颜被他那面无表情的一眼看得噤了声,讪笑答道:“当然——不是,就是……就是问问你接下来的行程,嗯,行程”折颜盘算着前几日刚打完一仗,当是班师回朝的时候了,便理直气壮地提了出来。
                            东华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哦?你竟这般积极,明日起兵长海,你便和白泽打前锋吧”
                            折颜张大嘴巴,但从东华口中说出的就没有收回去的先例,他又把嘴闭上了。见此,东华满意地走了出去。东华坐到主位上,看见卧房里百无聊赖在地上翻翻滚滚的身影,吩咐道:“白墨,斟茶”这时折颜也自动自觉地在旁边盘腿坐下,听见这句话,也朝卧房里看去。
                            只见那身影一顿,匆匆走出来,向东华拱手一揖,向书房走去,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壶茶和一个茶杯,跪在榻前,倒了杯茶给东华就不动了。
                            折颜嘴角抽抽,开口道:“白墨,你这也太厚此薄彼了吧,眼里是不是只有你家君上?”
                            我微笑回头,颔首道:“那是自然,况且我想着折颜上神当是瞧不上我这等庸人斟的茶,便不费那个心力了”
                            东华听到这句话,微微一笑,也不理会自顾自地看着书。
                            折颜眉心跳了跳,顾忌此间主人,按捺住打人的冲动,说:“我不嫌你,你斟给我”
                            我故作天真道:“可是,君上没有多余的茶杯,你若喝了,君上可能就要把这套茶杯都砸了,浪费可耻~”
                            折颜手上那把扇子颤抖着,压着火气说道:“你出来,我跟你打一架。”
                            我眉梢微弯 ,应道:“好啊……”年轻就是好骗,终于找到个合适的人喂招了。
                            东华看着旁边那个找打的书童,内心一阵无语,发话道:“折颜,打残了你治”
                            我听到这句话挺高兴的,但也在意料之内,紧接着听到一句“白墨,还记得本君让你干什么吗,嗯?”
                            我僵硬地转过头去,干笑道:“君上——我这就去拿纸笔”顶不住他颇具压力的一眼,我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就往书房里跑,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了出来,我跪坐在地上,把袖子卷起来,拈着一根毛笔,突然想起还有个人没打发,偏过头对折颜试探地说:“不然,咱们等半个时辰再打?”
                            折颜就算再冲动,缓了这么一阵儿也明白了这小子打的是什么主意,又被东华暗暗警告一番,摇摇手,假惺惺地笑着说:“不必了,画你的吧,我们凤凰一族可不是如此斤斤计较之人”哼,偏不让你如愿。
                            我失望地哦了一声,好咯,不打就算了,反正明天就要去打仗了。
                            我重新沉下心神,认真地勾画着,说实话,四海八荒这个词果然不是盖的,画了半个时辰才画完,营帐分布图又另花了两刻钟,画完只觉天怎的一下就变暗了,抬头看向座首的东华,喊了一声:“君上,小的画完了”
                            东华没作声,反倒是旁边的折颜揉揉眼睛,凑过来,正想贬损几句,却看到一副壮美的山水图景,虽只是黑白二色,却深浅浓淡分明,折颜施了个法术,营帐里亮堂了起来,这图看上去就像真的有山有水在你面前一般。
                            我看着折颜那副惊呆的表情,心说我中华民族积累了上千年的画技,又岂是你那抽象到不行的地形图可以比拟的。
                            折颜自己看还不算,差使道:“白墨,你跟我拿上去给东华看看”
                            我看着他兴奋地要飞起来的情态,只能陪他拿了上去,好吧,其实我也挺期待东华的反应的。
                            然而……东华抬了抬眼,转了转手上的茶杯,无甚惊喜地说道:“的确不错,明日你便同白泽一起,将长海的地形图画出来”他顿了顿,许是怕我不知道画什么,补充道:“岸边有无树林,沼泽,毒物都要标明”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哥,你坑我!但接收到他不容置疑的目光后,我怂了,低下头,无奈地应了声是,瞪着折颜,都是你干的好事!
                            折颜眉毛上挑,能者多劳,干我何事?然后折颜腆着一张笑脸望向东华,请求道:“东华,你看,这张图不过是小墨的练手之作,就赠与我,如何?”
                            我听见“小墨”二字,不自觉得打了个冷颤,为什么我听着这个称呼从折颜口中说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东华没接他的话茬,若无其事地吩咐道:“不打了?那便传膳吧,白墨,送客”
                            我听到东华华丽丽的忽视,扬起一张笑脸,温柔地抢过他手中的图,摊开放在地上,俯身抱拳,眉开眼笑地说:“请吧”
                            折颜没法,瞪了我一眼,随我出去了。
                            到了营帐外头,我正想去给东华拿吃的,却被一柄折扇挡住了去路,便停下来,压低声音抱怨道:“你干嘛,君上还等着用膳呢!”折颜蹲下来,直视我的眼睛,说道:“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何对东华如此恭敬,对我却如此随便?”
                            我扯起笑脸,说道:“你真想知道?那我告诉你好了,因为眼缘”简单来说,弟弟我是个颜控。
                            折颜显然是个聪明人,一把抓住我的手,威胁道:“你是说我长得没那石头好看?”
                            我……这不明摆着么?但嘴上不能这么说,还有正事要做,于是给他鞠躬90度,装着诚惶诚恐的样子,说道:“小的哪敢,我的意思是,您看着比较友善,适合交朋友……”
                            他眯起眼睛盯着我,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我眼神真挚地看着他,他不置可否,微斜嘴角,看见我打了个冷颤,心情愉悦地走了。
                            我撇撇嘴,直起腰去干自己的事。傲娇小孩,其实我也很好奇,你和白真到底谁上谁下?!
                            我帮东华摆好饭菜之后,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视觉嗅觉刺激,便站到阶下,低头敛眉,眼不见心不烦。东华看了他一眼,大发慈悲地没有理会,任他去了。
                            这时,白泽闪了进来,跟君上问了安之后跑到我旁边,附到我耳边说:“你今日跟君上处得如何?”
                            我是绝不能在东华面前说他坏话的,便捡了些好事跟他聊,比如重霖和他娘子在卿卿我我被我撞破的事。
                            他一脸震惊,攥紧我的手,说道:“你居然没被灭口?真是奇了怪了,重霖这家伙可板正的很……”
                            我对他晃晃手上的戒指,压低声音说道:“他看了这个就知道我是谁的人了,这玩意儿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之处?”
                            白泽扫了一眼那枚戒指,定住了,似是怕看错了,又拿手摸了一下,确定无疑后,拍拍我的肩膀,耳语道:“你入了咱家君上的眼了,这可是君上用世上极珍贵的天濯石炼成的,只有三枚,连我都没给”话里泛着一股浓浓的醋味。
                            我……这样的吗?为什么我觉着他只是顺手?!我无辜地眨眨眼睛,微笑不语。
                            他看着我不以为意的样子,稍稍提高音量,说道:“这里面可是连戒指主人都能进去的,人间一日,里头一月!”
                            我的关注点不在它能延长时间上——“那逃避追杀不是很方便?!”
                            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我皮糙肉厚没反应,仍是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他,然而——“只能元神进入,肉身还是在外头的”
                            东华看着下面那两人“眉目传情”,窃窃私语,倒也有意思的很,竟比平日多吃了几口。
                            吃饱喝足之后,东华说道:“白泽,撤了吧”
                            他走向卧室,朝我看了一眼,我只能自觉地跟上,大概是嘱咐画地形图的事??可刚刚不是嘱咐完了么?


                            来自手机贴吧46楼2018-07-11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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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亦步亦趋地跟着东华,只见他一坐下便半倚在扶手上,我垂首侍立。
                              他盯了我许久,才发话:“你似乎很喜欢打架,我送你去练武可好?”
                              我下意识地一蹙眉,练武,去哪练?我低着头反问道:“大战在即,君上不会是消遣小仙吧?”
                              他不欲解释,只道:“本君的神色很像是在开玩笑么?”
                              我默默地看着他,摇了摇头,迟疑地问道:“那君上要送小仙去何处?”倘若不远,去学几招防身之术也是好的。
                              我久久未听见回音,偷偷抬头看他,他但笑不语,伸手变幻出一把剑,眼神朝我的手斜了斜,淡然说道:“滴血,认主”
                              我双手捧过那把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古朴的剑鞘,拽了把文,感叹道:“此剑,不隳其主之名!君上真是慷慨!”
                              东华轻轻一笑,不置可否。慷慨也是要看对象的。
                              我眨着眼睛看他,接着问道:“那小仙可否给它起个名字,墨凌?”我装作平静地看着他,握着剑鞘的手却微微颤抖,生怕他拒绝。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被他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难道要我告诉他是为了纪念凌烟么?凌烟,我只想把你藏起来,只活在我记忆里就够了。
                              想到凌烟便微微失神,只听到他似是无奈地问道:“凌烟?”
                              我被他一惊,猛地抬头,欲哭无泪,怎么就忘了呢,这人会读心啊!!
                              他漫不经心地说道:“凌烟,是何许人,竟迷得你如此失了方寸?”
                              我连忙敛眉,脑子飞快地运转着,过了半晌,真真假假地答道:“禀君上,凌烟是小仙旧时好友,父亲原想为小仙提亲,不料魔族入侵,举族之人所剩无几,凌烟……也被那群恶魔所杀。”身体适时地颤抖起来,攥紧剑鞘,单膝跪地,挤出了几滴眼泪,哽咽道:“白墨原也是难逃此劫的,幸得君上出手相救,自那时起,白墨的命就是君上的了,只是逝者已逝,小仙总要为她留个位置的,请君上允准”说完这些,我便低下头去,心说:你爱信不信,反正我就这些话了。
                              我察觉到头上那道目光徘徊了许久,坦然得不得了,毕竟他就算知道是假的,也无从查起。终于听到一句准话:“本君救你不过顺手,你不必如此在意。你爱叫它墨凌就叫罢,这个本君懒得管你,现在首要之事是将你手中那戒指认主”
                              我恭敬地回道:“谢谢君上。”我爬起来,随后拔剑出鞘,轻轻用手指在刀刃上一抹,手上破了个小口,血一滴一滴地流下来,我在剑柄上滴了一滴,想了一下,又在戒指上滴了一滴,随后给自己施了个止血的法术,便开始观察它们的变化。那把剑倒是没什么,闪了一下没有异样了,那个戒指却一直闪闪发光,我疑惑地看着东华。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并没有解惑的意愿,说道:“进去了自然会知道”说完便不理会我了,只是撑着头假睐。
                              我见他,便随口贫了一句:“倘若是折颜救了小仙,小仙是绝不会以身相许的……”在他睁眼之前,随即默念:我要进去,转瞬我面前便换了一番景致。
                              眼前全是书架,俨然一个巨大的藏书阁,还摆了一张书桌和……一张榻,桌上笔墨纸砚俱全,上面用一柄玉箫压着一封信,我把剑放下,拿起信,读了起来:得入此戒者,必天赋异禀之辈。然纵观四海,唯万一能守其心,悟其道,余者,或心智不坚,或世俗牵绊,终不得入。此戒乃余十五万岁时所制,境中如何,由心所化,所见所感,皆为幻觉,倘无法勘破,则无法出境,虽然,情殇过重,亦难免元神之伤。若得出境,必再见此间,届时出入随心。
                              曾入内观之,虽略有阻碍,非难为之事,愿汝珍重。
                              我读完此信,嘴角抽了又抽,天地共主口中的“略有阻碍”就跟学霸口中的“我又考炸了”一样不靠谱。这么危险的地方都敢让我进来,真是捡来的不心疼啊!!
                              我闭眼翻了翻原主的记忆,还好还好,什么经络啊,穴位啊,记得都挺熟的。我咬了咬牙,反正这条命也是捡来的,可着劲儿折腾吧!
                              我走近书架,信手拿起一卷竹简,外面写着几个字“撄宁心法”,翻开一看,开篇便是玄乎其玄的文字“杀生者不死,生生者不生。其为物,无不将也,无不迎也,无不毁也,无不成也。其名为撄宁。撄宁也者,撄而后成者也……”意思是杀灭一切生命的道,它本身不死,产生一切生命的道,它本身不生。道对于万物,无时不在有所送,无时不在有所迎,无时不在有所毁,无时不在有所成。这就叫做撄宁,撄宁的意思就是在万物生死,成毁的纷扰中保持宁静安定。简单来说,只是一本修心境的书,可是淡看生死谈何容易,就算我能对别人的死活视若无睹,凌烟呢?我摇了摇头,还是把它收入怀中了,静静心也好。
                              我又凝神看向书架,上面还有一些摊开来的布帛,我捻起最顶端的一张,最右边是一行熟悉的字迹“朝彻剑”,略看了几眼,这是一本剑谱。朝彻,朝阳初升时普照豁然澄澈,难不成是东华看佛法时悟出来的?佛光普照嘛……话说哦,东华这么冷酷的人怎么会去修佛??……
                              我一边脑洞大开,一边在书架里挑挑拣拣,把自己感兴趣的拿了出来,也不是很多,毕竟贪多嚼不烂,朝彻剑谱,撄宁心法,还有教人打群架的书,还有这书库里为数不多的乐谱,也算是望梅止渴了。吹着萧,便像回到了那久违的世界,回到若云和凌烟青梅竹马的时光……
                              我猛地摇摇头,用袖子抹了抹不知何时被泪水洗过的脸,看着门窗紧闭的屋子,过了大半天的时间,屋内仍是一片光亮,我也没有感觉到丝毫困意和饿的感觉,大约是此地是幻境,此刻的我也并非真正的我,只是个意识的缘故吧。
                              既然如此,吃喝拉撒是没有意义的,我只能尽早学成出师,回到现实中去,才能避免“睡死了”这种憋屈的死法……
                              我翻身下榻,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桌旁,开始抄写那堆书,不管懂不懂,先记住再说。
                              营帐
                              白墨并未料错,他在进入戒指之后,确实是昏过去了,只是还未倒下便被东华化为原身,揣进了袖中,伴着一声轻语“莫要以貌取人”。


                              来自手机贴吧47楼2018-07-11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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