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需这般拘谨。’
自是瞧出了他的手足无措,如坐针垫,不过却不令人生厌,况我不喜拿身份压人,若他一直这般,怎能同我打成一片。
‘胡姬酒肆同胡玉楼哪儿不同?’
毕竟共同一个字且还是酒楼,这两者谁更胜一筹,毕竟出宫的日子指日可待,一天的功夫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唯有取最好的前往,日后再去次一些的地方。
‘哦,如此看来,你也是个酒徒子了,量如何?别是三杯就倒。’
那便没什么意思了,依稀记得从前同鉴误饮了一坛酒,烈酒入喉,辛辣刺味,可是那样的味道是我极喜欢的,奈何阿娘得知后,便不允许我们在碰那酒水,如今经他一提,巴不得现在就能出宫,去喝上一口,亦是满足。
‘怎么你说的同小兰他们不同,他们说说宫外人心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