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沙发上醒来,全身不免有些酸痛。眨眨眼,从沙发上起身,裹紧了睡袍。
天气,有点转冷了。
伦敦的犯罪们都被这该死的冷天气吓到夏威夷去了吗?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城市里竟然这么久没有巨大的冲突,真是奇迹!苏格兰场的那些金鱼们倒是乐的清闲。Mycroft都好久没有去看牙医了,少了去牙医诊所路上的运动量,他又胖了1.5磅,虽然他一定要说是1磅。
“John!一杯咖啡两块糖!”
……
“John?”
……
好吧,他不在。
有点烦闷。我走到昨晚藏烟的地方,希望John不会找到它,我认为我藏得很隐蔽。
好吧,我的医生显然找到了。那里只剩一张纸:
Sherlock:
你的烟我拿走了,说好的戒烟。不要想着出去买,我和周围卖烟的贩子们都说好了,他们绝不会卖给你一个烟头。我在超市买豆子和牛奶,我回来后不想看到你把屋子炸了!
John
我挑起左边的眉毛,撇撇嘴,有点不满。算了,我还有尼古丁贴片。
我拿起John放在桌上的枪,冲墙上那个烦人的大笑脸发了几颗子弹,弹孔与黄色的线条重合。
窗外醉汉的脑干被**的挺严重,摔倒好几次。我扫了他一眼:工程师,鞋上的土应该是在哈利街溅上的。最近哈利街倒塌的工地与他定是脱不了关系。
无聊。生活是很枯燥的,我的一生就是力求不要在平庸中虚度光阴,这些小小的案件让我遂了心愿,可如今这心愿都不让我实现。
把自己摔到单人沙发上,拿起斯特拉地瓦利斯提琴,音符从指尖流出。
等John回来后,一起吃早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