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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些见不得人的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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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饭什么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说是吧?


1楼2018-08-15 22:30回复
    自那日之后,我便再没有理会陆珩,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铐在我手上的手铐换成了一条十几尺长的铁镣,陆珩却早已不在了。在训练营那会儿,我是学过开锁的方法的,只是这手镣上的锁头我从未见过,估计要费些心思才能打开。
    然而,我绕着房间转了一圈,将几个可以触碰的到的柜子全部搜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任何可以开锁的工具,包括其他一些常见的,也不见了踪影。这时,我才意识到这一定都是陆珩干的,心中默默地将他的祖宗十八代咒骂了个遍,愤懑是有的,但更多的还是无尽的落寞。
    于是,我绝食了。并不是为了和陆珩抗争而故意虐待自己,只单纯地没什么胃口罢了。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三日,期间刘嫂还是会按时送来饭菜,但我一口也吃不下去。滴米未进,人自然有些无精打采。活动范围只限于卧房这么大,索性哪儿也不去了,一头栽在床铺里,睡得天昏地暗。
    大概是由于睡得太久,头一直昏昏沉沉的,只是没有什么困意,就这样持续了一整天。差不多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刘嫂在外面敲了敲门,我并没有理会,敲门声持续了一会儿,然后刘嫂便如同往常一样离开了。
    我窝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想动,知道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能如此自如地进出这个房间的,只有一个人。我闭上了眼睛装睡,并不想给予他任何的回应。


    7楼2018-08-16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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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时间处在幽暗之中,光线乍一下从落地窗户那儿照了进来,把眼睛都刺痛了。
      对于陆珩习惯性的亲昵,我决定装死到底。只是朝夕相处这么久,这人太了解我的身体,就算心里再抵触,身体也会适时地给予他回应。对于这样的变化,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最后,在我即将做出什么不堪的举动之前,我张开了眼睛,强光直直地刺入,模糊了我的视线,好一会儿才得以适应。我并没有看他,而是扭动了一下身体,将被子拢紧了一些,冷冷回应。
      :没胃口,不想吃。还有,麻烦你把窗帘拉上,谢谢。


      10楼2018-08-16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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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珩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如同每次或激圌情或绵长的前圌戏,深入骨血,诱人情圌动。被调圌教得当的身圌体,在听见他如此语气的那一刻,便软圌了下去,又哪里经得起他反复撩圌拨。
        然而,我的心始终不想就此妥协,无声地抗争,别扭地挣扎。奈何几日没有吃饭,全身虚浮无力,他又压得死死得,我无法动弹,只得用言语讽刺。
        :不要假惺惺了,你想圌做便做,何时关心过我的意见。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8-17 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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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被压着陷进了被褥里,一时有些呼吸困难喘不上气儿,我只得用力挣了挣,才稍稍透了口气,可仅仅只有一下,又被他压了下去。
          有一股米粥的香气扑鼻而来,夹杂着陆珩身上独有的气息,我不为之所动,反而有些厌弃。不知为何,这几日下来,越是不吃东西,就越是不想吃,现在闻到事物的香味,反而有种反胃的感觉。我一动不动,表示自己的反抗,听了他的话,冷声道。
          :呵呵,不想用强?那你放了我。


          14楼2018-08-17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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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这么几天,我也想通了陆珩的逆鳞在哪里,方才那句话,就是故意问的,我没想过他会真的放了我,果不其然。
            我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他忽然起身,骤然失去了压在我身上的重量,我挣扎着翻了个身,铁链搁着床头的柱子,发出当啷当啷的声响,这手镣不知是什么材质,虽然坚圌硬,却不至于使皮肤受伤,遇水也没有生锈,因此戴着洗澡一点问题也没有。
            我仰面躺在床圌上,耳边传来勺子与碗边触圌碰的脆响,听了他的话,我当是他又要行那种事,反正所谓的惩罚也不过如此。我十分配合地张圌开腿,睡袍滑落到腿侧,下圌身不着一物,春光尽现。然后慢慢曲起双膝,露圌出插着玉势的后圌穴。
            时至今日,我也终于明白了那些玉势的用意,我不过是陆珩养着的一只宠物,一个性圌爱玩具罢了,他随时随地想圌做的时候,那处都能不费吹灰之力为他打开。
            了解了自己的定位,我竟有些释然,至少等他玩腻了我这个玩具,我就能获得自由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8-08-18 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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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静静地躺在他怀里,再也没有半点挣扎的力气,方才吐得太急,现在嘴里一阵一阵泛着苦味,感觉浑身上下都是臭的,可是他没有嫌弃,反而将我抱得很紧。有时候,我真的一点也不懂他的心思。
              这时有个身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我认出来了,他是陆家的家庭医生。虽然年近六十,但精神矍铄,一身干练的打扮,头发梳得油亮亮的,不苟言笑,看上去十分不好相与。
              陆珩放开了我,让我平躺在床上,不小心触碰到右手手臂,引得铁链当啷啷的声响,我完全没有反应,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个声音。那男人走上前来,我这才看清他脖子上挂着一个听诊器,一番检查下来,我累得闭上了眼睛。


              25楼2018-08-19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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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平躺在床上,那孟医生走上前来,撩开一节被角,解开我衣袍的前襟,拿着听诊器在胸前比划了起来,铁质的听筒,触及到皮肤,凉丝丝的,第一次让陆珩以外的人看见我这副模样,不禁有些紧张。前几日与陆珩颠鸾倒凤,身上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散,他一定看出来了!
                果然,孟医生的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但他仍然一句话也没说,专注着手上的动作。我不禁心跳的更快了,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全世界都在看我一个人表演。良久,那医生终于开了口,语气正式到不参杂一丝情绪:“不要紧张,只是例行检查。”
                这话是对我说的,我一下子红了脸,努力地想放平心态,然而越是这样,心跳越发变得快了。好在孟医生最后也没说什么,将听诊器收了回去。
                他将被子掀得更开了些,整个袍子都被他打开了,睡衣里面不着一物,我没什么力气,虽然知道这个中年男人是最可靠的家庭医生,可眼睛却警觉地跟着他转,生怕他下一秒就要做出什么令人不堪的事儿来。
                我向陆珩投去求救的眼神,忽然身子一轻,整个人被翻了过来侧身躺在床上,我看不见背后医生的神情和动作,反而安心了一些,冰凉东西在我的背部游移,直到他的手触碰到我尾椎,我知道那里有什么东西,吓得一弹,然后用手遮住了重要部位,道。
                :不要!


                27楼2018-08-20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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