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和叶非常自觉地推了星野悠出去唱歌的邀约,挽着老早就等在心胸外科大厅的服部平次,堂堂然走出了医院。
两人换过衣服,平次穿了件阿迪达斯的黑色紧身运动衫,他身上肌肉线条一览无余,仿佛欧洲中世纪的古典雕塑,英挺而威仪。
“看我干嘛?”
她圈住他的腰,“我的男人怎么这么优秀。”
他用手指夹着她脸上不多的皮肉,“小**。”抓住在他腰上撒野的小手,“你就那么贪婪吗?”
“跟什么人学什么。”
一个男声打断了两人的腻歪,“呦,真巧,我来这打球,却看见两个穿着运动服却不做正经事的。”
“安室,好久不见了,你不是案子结束以后就会公安述职了吗?今天怎么有空打球?”
“正好休息,过来打会球。和叶,好久不见了。服部,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谈傻了,让人跟了都不知道。”他向玻璃门方向递了个眼神,一抹碧色的身影闪掠而过。
“天堂?”平次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天堂梦晴从后面的玻璃门走出,一脸尴尬。
“真巧,你也来打球啊。”
和叶叹了口气,“安室大哥,我们一起吧,双人好不好?”
“那,和叶姐,我跟你一组好不好?”
和叶走到安室旁边,“我们俩一组怎么打?你跟平次一组,我跟安室一组。”
平次的网球水平的自然不用说,和安室几乎是势均力敌。和叶常年运动健身,经过平次调教,也是可以能跟安室对打的水平。只有天堂梦晴,网球,只能说是会打。所以,这场网球大战,几乎成了远山和叶和天堂梦晴一场女人之间的战争。
两个小时后,安室透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看着还在网球场上叱咤风云的两个女人,拍了拍平次的肩膀,“这桃花运也不是一般人消受的起的。”
平次的眼睛仅仅锁在和叶身上,和叶不对劲,挥拍速度越来越慢,力道也不对,刚刚的球,对她来说很容易就能接到,为什么?
“和叶!”两人同时冲到网球场中间。
和叶的球拍脱了手,人直接蹲在地上,紧紧捂住胃部。
平次缓缓扶她起身,“胃疼?”
和叶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下来,“疼。”
他将她抱起,“走,去医院。”
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口,略带着撒娇的口吻,“我想回家。”
平次不可置否,“你生病了,需要去医院。”
“就是一直没吃东西,我就是医生,我没事。”
天堂梦晴上去挽住平次的胳膊,“平次,我跟你一起回去照顾和叶姐吧,多一个人也方便。”
“不用了,我一个人就行。最不济还有小兰也过来帮忙,也不用外人。”
“平次,你这句话就是客气了,你是我的恩人,我也应该报答你,怎么分内人外人的话?”
平次不动声色地拉开她的手,“和叶病着需要静养,你一个外人还是不方便,我一个人也就行了。安室,帮忙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