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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洞房花烛夜山贼抢亲,抢的不是新娘,而是新郎? 本是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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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9-03-30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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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9-03-30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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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9-03-30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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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兄弟相认?没门!
          “嘿,想知道?想知道老子偏不告诉你……”杨九郎搂著他趁机讨便宜,涎著脸去咬他的耳根:“来……叫一声‘好哥哥,人家还要嘛’,老子就告诉你……”
          “你……”张云雷咬牙,这般羞於启齿的话,分明是要故意羞辱他!但……失散已久的三弟年莘的下落呼之欲出,他必须问个明白……
          只得转而问道:“你……你後腰上……是否有一块……月牙形的胎记?”
          “呵,连这你都知道了?”杨九郎将他搂得更紧,笑得好不猥琐,“啥时候偷看老子洗澡了,啊?想看你就说嘛,随时都可以脱光光给你看个仔细……”
          五雷轰顶,泰山将崩!这个想也不敢想的答案,恍若一把锋利的冰刃,直直刺入了张云雷的胸膛,刺得他原本情热的身体瞬间如坠冰窖,几欲窒息,只能垂死挣扎般地喃喃自语,“不……不可能……你胡说……你不是年莘……你不可能会是年莘……”
          对,定然是他又在骗自己!之前不也曾骗过两回,说要让所有的土匪都……血肉至亲的亲弟弟,怎麽可能……像现在这般,将孽根插入亲哥哥的後庭?!
          杨九郎又狠顶了两下,嗓音低哑难耐,“好宝贝,老子快要……受不了了……你要不肯叫好哥哥,那咱还是赶紧造胖小子吧,啊?”
          “不……不要!”张云雷拼尽最後的力气,急欲挣脱他的臂膀,心底仍怀著一丝侥幸,“你先给我……看看你的胎记!”
          他这点力气自然不会被杨九郎放在眼里,挣扎间的肌肤厮磨,反倒令後庭里的孽根愈加肿胀难耐,索- xing -将张云雷紧紧箍在怀中,翻身压在身下,自顾自地又开始新一轮的折腾,一边捅著还一边粗喘著在他耳边说:“还看什麽看?老子禁欲这麽久,你先把老子喂饱了再说……”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9-03-31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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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遭受风雨侵袭的张云雷,仍似一朵绽放的白牡丹,但却不复清豔,而是开至荼蘼的颓萎,虽然身不由己地在随著杨九郎的动作辗转低吟,但却面色如纸,水润的双眼早已没了半点神采,身心都在冰山火海之中轮番备受煎熬,心思挣扎著飘忽到了二十年前……
            莫非这一切,果真是他该得的报应?
            他与年莘,本是一对双胞兄弟,年莘只比他晚生半个时辰,可模样却大相径庭。年莘生得虎头虎脑,顽皮捣蛋,他却生得俊秀可爱,冰雪聪明,是以,比年莘更受全家人的宠爱,小小年纪就被宠得娇纵任- xing -,即便是天上的月亮也会哭著闹著要家人给他摘下来。
            那时,年莘就会转过身背对著他,高高地撩起衣摆,露出後腰的月牙形胎记给他看,奶声奶气地哄他说月亮就在自己身上,不用摘下来了。
            记得二十年前的中元节夜里,爹爹抱著他,大哥拉著年莘,在家仆的跟随下一起上街去看河灯。夜市里人很多,熙熙攘攘,忘了他是突然看中了什麽,又哭著吵著想要,为了帮他拿那样东西,年莘就擅自甩开大哥的手,钻进了人潮,待家仆追上去的时候,年莘那小小的身影已然被淹没在人群夜色之中,再没了踪影……
            自他懂事以後,就陷入了深切的自责与愧疚,倘若不是他年幼任- xing -,倘若不是为了满足他拿不必要的欲望,年莘就不会杳无踪影,至今生死不明……於是变得自省自律,孤洁冷清,不愿流露多余的表情,更不敢再表达任何自认为不该有的欲望,原以为这样就能赎清自己的罪孽,可谁又能料到……这些竟然远远不够,远远,不够啊……
            年莘他,终究还是亲自来讨还了吗?被强行夺走了一切,是否就应该认命?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9-03-31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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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拂晓鸡鸣,红烛燃尽,杨九郎才渐渐消停下来,搂著不知昏睡又醒转了多少回的张云雷,心满意足地呼呼大睡。
              那陌生的鼾声,身下的- shi -黏,还有浑身的酸痛和压心底的大石,都令张云雷难以入眠,只能睁著眼,看著杨九郎那不甚雅观的睡颜,那尚且红肿发亮的下颌又冒出了短短的胡茬,还有那与幼年时依稀相似的眉眼,不由得心乱如麻,五味杂陈。
              这蛮横粗鄙的匪头,竟然是他寻找多年的亲弟弟?原本也应该如他一样,锦衣玉食地生长於富贵人家,书香门第,然後考取功名,前程似锦,而不是像这般,流落到见不得天日的土匪窝里……
              而他,竟然跟亲弟弟做下这种……有乱- lun -理纲常之事?即便是报应,这也未免太……难怪,就连阎王也不肯收他……
            宁师爷早早地领著二狗子,端著热茶与净水前来伺候张云雷起身,谁知尚未走到门前,就不由得大惊失色──
              门户大敞,木门破破烂烂摇摇欲坠地歪斜在一边,显然是遭到了暴力的袭击,而门内木盆和捕兽夹一片散乱狼藉,地上还有尚未干透的水迹……
              宁师爷心头咯!一下,慌忙朝屋里唤道:“张大人,张大人!你没事吧,张大人?”
              “宁师爷……”屋内的锦帐里传来张云雷略显低哑的声音,听起来虽然十分乏力,但还算镇定,“不必担心,张某无事,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
              宁师爷这才略略松了一口气,又听见那显然不是出自张云雷的粗犷鼾声,当下便明白了几分,见张云雷这回没有寻短见,似乎也没被气火攻心而呕血,心头更是松了一口气,便体贴地说:“那张大人先歇著罢,在下迟点再把早膳给您送过来。”
              “嗯,有劳宁师爷了。”
              宁师爷指挥二狗子把东西放下,正准备去打理那扇破烂的木门,却又听张云雷低声道:“宁师爷稍等……”
              “张大人还有何吩咐?”
              帐中人静默躇片刻,才又开口道:“劳烦宁师爷,去帮张某拿些跌打药来,可以活血消肿的那种……”
              “好,在下这就去拿。”
              待帐外重归安静以後,张云雷这才咬牙撑起身,想去拿被丢在床尾的衣衫,冷不防地又被杨九郎扯回了怀里,胡乱啃了两下嘴儿,又牢牢搂著,揉著他的臀肉睡意朦胧地嘟囔道:“好宝贝不准走……乖乖陪你男人睡觉……”
              张云雷挣脱不得,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放……放手,我是你……亲哥哥!”
              “呵,就凭你这细皮嫩肉的小模样,还想当老子的哥哥?”杨九郎晒笑,又拧了一把他的臀肉。
              “当、当真!这……这玉佩上还镌著你的小名,年莘……”
              “什麽年新?还年旧咧!”杨九郎睡意渐消,和玉青辞赤裸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索- xing -一个翻身,又将他压在了身下胡摸乱啃,“你知道老子的小名叫啥吗,啊?叫小兔崽子!哈哈哈,以前老子不乐意听,如今可算是明白了……老子就是小兔崽子,专门捣年糕的小兔崽子!年糕好乖乖……老子昨晚捣得你舒服吗,啊?”
              “别……我们当真是……亲兄弟!不可再做这种……有违伦理纲常之事!”
              “是是是,亲亲大老爷……咱俩岂止是亲兄弟?简直比亲兄弟还亲呐,是要一辈子都亲亲热热睡在一起的……恩爱夫妻!”杨九郎一边涎著脸调笑,一边不由分说地打开了张云雷的双腿,“好哥哥……弟弟我还要……捣~年~糕!”
              说罢就低吼了一声,又将孽根捅进了那早已汁液泛滥的後庭……
              已无力挣扎的张云雷,只得自欺欺人般的颦眉闭眼,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中,依旧紧紧攥著那块白玉佩,眼角终於缓缓渗出了两滴清泪。
              罢罢罢,倘若真是报应,那这乱- lun -的罪孽,又何必让年莘一起受罪呢。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19-03-31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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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9-03-31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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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9-03-31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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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19-03-31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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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8楼2019-03-31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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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9-03-31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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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19-03-31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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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发之前被吞的十一楼(第三章)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19-03-31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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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牛嚼牡丹?解闷!
                              “诶,你说咱老大最近是咋的啦?动不动就走神傻笑,莫不是脑子被撞坏了?”
                              “咳,你不晓得吗?还不是他那像菩萨一样供起来的压寨夫人,最近终於准他进屋上床了,据说还亲自为他擦药哪,老大啊这不是脑子被撞坏了,是被迷得晕头转向了……”
                              “这……不可能吧?那张大人刚被抢来的那阵子,不是寻死觅活的吗?如今怎的又……从了呢?”
                              “咱老大你还不了解吗?最大的能耐就是脸皮厚啊,就算是好男也架不住缠夫嘛……”
                              两个年轻的土匪正在队伍的最後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却听前面突然传来杨九郎的怒吼:“喂,你们两个臭小子!在那边叽叽歪歪作甚?!赶紧给老子利索点,干完这场架,老子还得赶回去搂著媳妇睡觉哪!”
                            杨九郎翻身下马,风风火火地迈进书房,正要扯开嗓门大喊“年糕”,却见张云雷正以手支额,斜倚在书房的凉榻上午睡,忙又噤了声,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虽然已至初夏,但山中风凉,张云雷依旧穿戴得严密整齐,纹丝不乱,宽袖的玉色的长衫里套了一袭纯白中衣,外面还披了一件素色的织锦外袍,墨发悉数挽起成髻,只簪了一支素雅的青玉簪,越发显得色若春花,鬓如刀裁。
                              还有那浓睫低垂,修眉舒展,淡绯色的薄唇微启,恍若初春飘落的山桃花瓣……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竟没了平日的冷清,而是海棠春睡般地待人采摘。
                              干!这小模样到底是怎麽长的啊?连手指尖都这麽好看……他要是坐在县衙的大堂上,用这洁白的小嫩手将惊堂木一拍,老子情愿天天被他抓起来!
                              杨九郎蹲在凉榻前,直看的心痒难耐,恨不得一口将他吞进肚子里藏起来,又生怕将他吵醒,只得小心翼翼地凑向他的领口,兽类一般地翕动著鼻翼,去嗅他身上带著淡淡体香的松墨香,自从抢回他以後,才晓得墨香也能如此诱人……
                              而那一身臭汗血腥,和喷在脸上的热气,还是将张云雷从浅睡中唤醒,缓缓睁眼,用还笼著一层薄雾的眼眸,看著眼前这张满是尘土与血污的脸,不由得又微颦修眉道:“你……又下山去打劫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19-04-01 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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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这一架打得可真痛快!对方人多势众,还有那麽一两个高手,差点没把老子给喀嚓了!但一想到你还在家等老子哪,怎麽著也不能缺胳膊少腿地逃回来,那还怎麽搂著你睡觉啊?於是老子就发了狠,拿出全部的功力,带领弟兄们把那些杂碎全部给宰得屁**流,落荒而逃了……”
                                杨九郎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讲得眉飞色舞,口沫四溅,仿佛讲的不是打架杀人,而是什麽风流韵事,床帏佳话。当然,他再傻也知道,不能向张云雷坦白,他口中的那些被宰的杂碎不是别人,正是第三拨前来剿匪救县太爷的官兵。
                                张云雷极力撇开头,强忍著不让自己见血头晕,“你还是先去洗洗罢……可有受伤?我去找宁师爷来给你上药。”
                                杨九郎就知道他见不得血腥,还故意把脸往他跟前凑,耍赖道:“年糕……媳妇……老子可是从鬼门关闯回来的啊,你也不跟老子亲个嘴儿,安慰下老子,啊?”
                                张云雷急欲从凉榻上起身,却还是被杨九郎按在榻上,不由分说地啃住了香软的嘴唇,啧啧作响地舔咂了起来,甚至还伸手去扯他的衣带……
                                张云雷卯足劲一掌将他推开,抚唇怒斥:“青天白日,书房清净之地,休得放肆!”
                                “嘶——哎哟……”杨九郎捂著染血的胸膛,痛得眉歪眼斜,几欲在地上打滚,“狠心的乖乖,你推到老子的伤口了……”
                                “抱歉……你没事罢?”张云雷的眸中不由得闪过一丝自责,忙俯身要将他扶起来,这毕竟是自己有所亏欠的三弟,又怎能忍心伤他?
                                情急之下,张云雷却忘了,他这从小长在土匪窝里的三弟,早已成了一个没脸没皮的无赖,趁机抓住他的手将他一把抱住,变脸似的咧开嘴傻笑道:“嘿嘿,好宝贝,你这莫不是在心疼老子?”
                                说罢又将他按倒在凉榻上啃了起来,犹如蛮牛压著一朵白牡丹,吭哧吭哧地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嚼烂……
                                被他熏得头晕脑胀的张云雷,知道这匪头一旦牛劲上来了,越是挣脱反倒越会激得他得寸进尺,只得咬牙放弃抵抗,由著他在自己身上折腾,只求能快点消停下来,切莫糟污了这清净之地。
                                恍惚间,似乎看见书房门外有人影闪过,忙难堪地低斥道:“快、快住手!门外有人……”
                                杨九郎扫了一眼,才恍然说:“老子差点忘了,还领了个人过来!”随即又继续去啃张云雷的颈脖,揉他的胸前,粗喘著嘟囔道:“别理他……咱干正事要紧,反正是个瞎子……”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19-04-01 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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