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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原创】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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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涣×将军澄
  -第一人称视角描述故事,主江澄视角,后方主蓝涣视角,背起ooc的大锅
꧁꧁-想了很久HE结局咋写,最后决定,原来那个不错……
  -正文十章,番外两章,这次主质量,如若有对原版感兴趣的亲可前往我主页翻看,但请勿回复
  -如果有雷同什么的,我不想作过多的解释
  -脑洞来自——流月『混沌』,排骨教主『君临天下』,河图『倾尽天下』,慕寒/Mario『盛世回首』,贰婶『独活』
꧁꧁-镇楼图来源见水印,侵删致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4-22 23:03回复
    二楼祭度娘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4-22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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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楼文审图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4-22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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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代名将,利剑斩天下肖小。
        晚时独吟醉梦一场,坞中高洁傲骨尚存,九瓣紫莲名扬天下。
        为他所向披靡,无所畏惧。
        盛世之时,岁月安好。
        倘若命格可逆,定当不再遇他。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04-22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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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青衡五年,岁次壬辰,北狄大规模进军中原。宣威大将军江枫眠恰染风寒,未能及时参战,故中原势弱,节节败退。
          同年冬月,江家主母诞下一子,取名为“澄”,两日后,中原由“守”转“攻”。
          青衡七年,岁次甲午,江枫眠参战,中原士气大增。
          青衡八年,岁次乙未,北狄全军被驱出中原,为顾大局,北狄派和使前往天京,两国和解。
          人强健,青尊素影,长愿相随。
            一名老者步履蹒跚的走上山冈,其身旁一未及始龀之龄的男童小心翼翼的扶着他。
          “爷爷,您别急,慢些走。”
          “好,好。涣儿累么?”
          “不累。”
          祖孙二人缓步行上冈顶,老者身子不适便在一旁大青石上坐下休息。
          突然,一道紫霞划过天际。
          老者急忙起身,目光紧盯着那紫霞,直到那光芒在一所庄院后散去,老者仍是目瞪口呆。
          男童上前,扯了扯老者衣袖,轻声道:“爷爷,怎么了?”
          老者回过神,揉了揉男童毛绒绒的脑袋,叹了气,道:“武曲星降世,天下又该不太平了……”
          男童歪头看着老者,老者依旧喃喃道:“江家主母战前怀上一子,十月后却迟迟不见动静,又今江家少主降生之际却又星君降世,只怕这少主等的,就是武曲星君了。”
          老者扭头,看着男童,道:“涣儿啊,方才的话爷爷不求你听懂,只是你记住了,乱世之中,切不可对一人有爱怜之心,懂么?”
          男童点了点头,老者叹了口气,继续赶路。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4-22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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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我出生那年,正值天下大乱,北狄大肆进攻中原,民不聊生。
            战火漫天,哀鸿遍野。
            听长辈们说,那大砥,就是绝望。
            江家是习武世家,这我是知道的,尚且身处乱世,内忧与外患并存,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便已经做好了上战场的准备。
            听姐姐说在我周岁抓阄时,选中了那一柄紫色长剑。从那以后,家中的人都说我将来是要做将军的。
            况且我这眉目又是随了我娘亲的,杏目中透着些许锐利,到大一些后便更能显露出来。又许是自幼习武的原因,别人见着我了,总爱说我天生就有一副将军的模样。
            当时年纪尚小,不太懂得将军是什么,也只是出于一种孩童执着于长辈们的夸奖,便夸下海口,说有朝一日定当名扬天下,策马九州,做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
            江家势力在中原仅次于皇族与温家,它世代为皇族效力,确保皇族子嗣安全,将军于我们只是个称号,重点在于能更好的效力。
            父亲起初只是个教头,也是经与北狄一战后才被封与从四品上宣威大将军的军衔。
            江家此代只有我一个男丁,所以从小父母便待我极严,小到谈吐衣着,大到抱负武功。
            抓阄时的那柄紫色长剑,听下人说是爹前几个月叫人赶忙定制的,说是不管我当时抓着哪个,这把剑以后都应当给我。
            那是一柄细长的剑,剑身闪着寒光,剑柄上还刻着九瓣莲的纹路。
            九瓣莲,江家家纹,我很喜欢。
            习武之后,这把剑拿着也愈发的顺手,便成了我的佩剑,我给它取名,叫“三毒”。
            只是这剑在我身死后何去何从,我是实在不知。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04-22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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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4-22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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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叹好梦,一一无凭,怅掩金花坐凝目。
                大抵是我四岁时,父亲第一次带我入宫,他说有些要事要与皇上相商,便留我一人在庭院中玩耍。
                之前也说过了,爹娘从小待我极严,况且那时年纪尚小,如何敢玩?便也只是在庭院的石凳上坐着,等爹回来。
                这时也就是一段孽缘的开始,真是好巧不巧,那日他难得清闲,便与仆从来庭院中散心,更是好死不死,他本只想安安静静的当个路人,迎面却走来两个侍女。
                耳畔突然传来太子贵安的问候声,倒是把我吓得一激灵,顿时站了起来,学着那侍女的模样,跪倒便拜。
                那时听到他忍俊不禁的笑声,只是觉得尴尬和失礼,现在想想,真是恨不得掐死他。
                他笑了几声,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让我起来,那时我对他异常的表现显得分外局促不安。
                他递给我一块桂花糕,笑得勾人。
                那时我对这类甜点真真是没有任何抵抗力——虽然现在也没有多少抵抗力——见他给我吃甜点,便立马将父亲的嘱咐抛之脑后,接过就津津有味的啃了起来。
                好甜。
                偶尔抬起头,总能看见他温润的笑。
                他约摸比我大五六岁,生得是极好的,白净的皮肤被月光照得好似能滴出水来,深色的眸中映着我吃桂花糕的样子,散发着异样的光彩。
                我吃桂花糕正吃的专心,却突然听见他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他这突然一问,我就急忙想要回答,却忘了还在吃桂花糕,一下子被噎着了,咳的连眼泪都冒了出来。
                他有些慌,一边给我顺气,一边急忙让一旁的小太监拿水来。
                喝过水后,我感觉好了不少,低下头,轻轻吐出三个字,江晚吟。
                他好似有了些笑意,蹲下来,柔声道,我叫蓝曦臣,晚吟以后唤我涣哥哥,好吗?
                他说着,又递过一块桂花糕。
                于是我一面接过桂花糕,一面不假思索的点了头。
                说实在的,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觉得他是个干招摇撞骗拐卖良家妇女的好料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9-04-24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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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9-04-24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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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续』涣视角
                    那年母亲怀上我的时候,父亲还尚未争得皇位,宫中水混鱼杂,各个皇子都在盘算着如何害得他人。
                    父亲本想尽快将母亲送走,可母亲意愿坚定,誓死要留下来陪着父亲,父亲无法,只得拼尽全力护着母亲。
                    待我降生之时,父亲托心腹陈老管家带着我告病回乡,说等事情安稳一些再将我送回来。
                    大抵是我两岁时,父亲终于争得皇位,但其他皇子却仍有余党幸存,陈老管家只得再与我躲些时日。
                    也是那时,我认定了这个苍颜白发的老者是我最亲的亲人,爷爷便也是那时喊起来的。
                    后听说中原战乱,敌军伤及残存余党,陈老管家便不再多想,带着我急忙回了宫。
                    回宫时途经云梦,星象大变,陈老管家说了一番话,现在我记不太清了,隐隐约约也就只记得两句。
                    武曲星君降世。
                    乱世之中切不可对一人产生爱怜之情。
                    虽然这两句对往后的我并不说得上是受益匪浅,但那时爷爷话中的预言,确实实现了。
                    入宫之后,看着龙椅上我陌生的两张面庞,心里只觉得吃惊。
                    这素未蒙面者,竟当真是我双亲。
                    但骨子里的涵养仍使我硬着头皮问了好,便也是那时,我知道了,原来我是有个弟弟的。
                    那时没听清楚,以为母亲说他叫汪叽,于是往后极长的一段时间,我都以为我的弟弟有个不人不狗的名字,徒为他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
                    那日难得得到父皇的允许,与忘机在外游玩了一天,心情是不错的。
                    满天星辰璀璨,墨蓝色的天空衬得明月愈发皎洁。我让小陈提上方才在街上买的桂花糕,随我向庭院走去。
                    难得的空闲时光自是不能白白浪费了。
                    刚到庭院,便看见一抹小小的紫色身影端正的坐在石凳上。
                    想必又是哪位大臣之子。
                    我本不想惊动他,对面却好巧不巧走来几个宫女,见了我都赶忙行礼。
                    他也急急忙忙学着宫女的样子向我行礼。
                    很可爱呢。
                    他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样子,我也不敢让他跪太久,便赶忙让他起来。
                    在他抬头的那一瞬间,一双含光的杏眸生生撞进了我心里。
                    那一眼便是一切的开始。
                    所以说,对天真无邪的他下手我是真的只有那一次,因为往后他被我坑骗的有些多,不再天真无邪了。
                    早入半缘分务重,晚吟多是看山回。
                    想必这是他名字的由来,那种无拘无束,刻在骨子里的傲气,是我最羡慕他,也是最喜欢他的地方。
                    江晚吟这个名字,便是从那个时候刻在了我的心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65楼2019-05-04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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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66楼2019-05-04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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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67楼2019-05-04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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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19-05-04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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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还有二更鸭


                            来自Android客户端71楼2019-05-04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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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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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之间,好似是梦,北狄撕毁合约,卷土重来。
                              而他们第一个要攻破的据点,自然是云梦。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阿娘哭的撕心裂肺,父亲紧紧的搂着她,泪水冲洗着面颊上的灰尘与血迹。
                              阿娘的怀中,是已没了呼吸,浑身冰凉的阿姐。
                              我没能护住她。
                              那夜我下定了决心,只留一纸告别,一人配一剑,赶往前线参军。
                              爹娘其实并不允许我参军,一是点自己的私心,二是我确实还没那个能力。
                              但既已下定决心,便再无回头路可走。
                              魏婴十五岁便入了军,当时父亲拦不住他,况且那时他母亲刚去世,纵使官府极力掩埋事实,但他知道,也确信着,凶手是北狄的人。
                              与魏婴碰头之后,我告诉他,我没能护住阿姐。
                              他愣了愣,我以为他会暴怒,会责怪我,会放声大哭,可谁知他竟是单手掩面,仰头苦涩一笑,而后又拍了拍我的肩,沉声道,没事,不是你的错。知道吗?当我听说北狄主力攻往云梦的时候,一直都在担心你会不会出事,好几天都吃不好睡不好,所幸,你又那样好好的,站在了我面前。
                              他提唇,又是那般没心没肺一笑,道,等战事结束了,我们一起回云梦,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这句话,便也是那之后我在边塞坚持下去的理由之一。
                              便是等到上战场以后,我才明白何为厮杀,才知道利剑抹过喉口时人发出的哀嚎也像是嘶吼,才明白血溅到脸上时的温热原来是那般火热的痛,才知道,原来自己有时候也会害怕自己。
                              害怕自己真成了那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一场又一场战役,火光踊跃,刀剑声声喑哑。
                              耳旁充斥着的,不知是人类的呻吟,还是亡灵的哭诉。
                              马蹄之下,踏着碧草枯叶,鲜血干涸在这片土地上,断戟残剑,无人安葬,终究只是过往。
                              我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两年后,中原大截,举国同欢。
                              蓝曦臣轻拂着我额前的碎发,笑道,看,晚吟也可以很厉害。
                              多谢太子赏识。
                              我记得那天,我是这么回他的。而我也亲眼看着他眸中的光逐渐黯淡。
                              就如他很久以后对我说的,如果可以,我想那天,我本应该是笑着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99楼2019-05-12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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