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来的时候,第一瞬间的感觉:是玩偶吧,好不真实阿,我居然真的等到了。
没抢到前排的票,开始抱怨起前排怎么这么多人,坑好大,想再近一点,好后悔,好后悔。
听到了最最最喜欢的歌,完成了成为全场大合唱一员的心愿。
回国之前没想过会这么疯狂,说想去,就马上买票了;但似乎又是有理有据,手机宠物也该有出门放风的日子,于是我们见面了。
润的声音还清晰地刻录在脑子里,本来还毫不怀疑,现在却开始想不通,到底是他本人说英语的声音太软,还是场馆的音响设备的问题,说话时上翘的尾音带着一些孩子气的鼻音,是小嗲妹吧。他真的出好多汗啊,跳完一支就马上变得闪闪发光,他又真的好瘦好高啊,他真实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也许夹杂着并不属于他本人的“真实”,他是那个美丽而令人怜爱的小公主嘻嘻。
麦的发根已经长出新的黑色,戴着墨镜装酷的样子,很像大叔,而又充满了年轻人的虚势和活力。乱七八糟的表情很多,又都是在屏幕上见过无数次的模样,爆发力十足,他的话好少,我记得的大多数是他性张力满分的舞台。“这就是rapper啊”,一时间有了这样的感叹,是不羁的样子,又是安静的。他好像有无数种可能,穿大貂蹦迪,顶着爆炸头奔跑,随着身上的绿色丝绸扭动,唔。
举着应援棒站起来的时候全场都开始蹦迪,周围的人在入场前都是陌生人,却在见面后笑眯眯地聊起了天。我的位置在正中间,一遍遍说着对不起然后从狭小的缝隙里跨入自己的领地,“都是姐妹,不用这么客气,直接从我身上跨过去。”当时就被逗笑了;我们明明是熟悉的人,对他们的歌如数家珍,在相似而不相同的成长中一步一步走到了一起,然后在恰当的时机见了面。
在那之后的一周不幸染上了演唱会后遗症,虽然没有在梦里再现那些场景,心里仍然失落了很长一阵子,莫名的伤心,难过,又兴奋,幸福,好几种情绪同一时间向人攻来,我只能在地铁上小口呼吸,在床上与天花板求助,在风中继续行走,进行我平凡的生活。
——隔了很久才写的演唱会后续,如果不是因为疫情,可能今年的情人节也会见面吧,用无数的记忆碎片支撑到下一次见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