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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拾年原创】《曾是惊鸿照影来》瓶邪花邪 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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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84楼2019-12-15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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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我现在内心对于吴三省是十分复杂的,我没法去接受,我想我再不能平平淡淡的叫他三叔,我很清楚我此刻心里非是憎恶他,我只是……我只是,有些怨他,又有些感激,他没有剥夺我生存的权利,甚至想方设法护我周全。甚至还有怜惜和钦佩,他把最好的都给他爱的人,可他并没有收到回报。解连环的离开,失去亲儿子的饴孺。生活把他逼到绝境,他却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从未放弃过生活。
    我看到吴三省常常去我爸妈家去抱那才一岁大的娃娃,每次去都要带许多的小玩意。害得他每次要离开小娃娃就哭闹不止, 他不是不心疼,却又不得不离开。
    小娃娃长得机灵,小时候可笨的很,别的小娃娃都是一岁会说话,两岁都会跑了。吴家的小娃娃不行,一岁半的时候只会冲人闪乎着贼大的眼睛,话说不清楚,舌头坤不直,说的都是婴儿话,瞎啊啊,除了他自己谁都听不懂,要吃饭,坐在婴儿车里指手画脚的的瞎啊啊不停,要嘘嘘,睡在床上翻着小身子蹬着小腿瞎啊啊,只会啊啊,他一啊啊,也不知道他是想喝奶奶还是想嘘嘘还是想别的什么。
    蹦出口第一个字是“拔”,我爸听见了高兴的没边了,连连亲小娃娃的小脸蛋。我妈坐在一边吃飞醋,只说养了个小白眼狼。天天伺候这小祖宗,小祖宗竟然只会叫“爸”不会叫“妈”。
    吴三省是一个星期以后来的,刚进门,小娃娃正坐在朝门的婴儿车里捏橡皮鸭子,捏的“叭叭”直响。小娃娃看到来的人,橡皮鸭子往地上一丢,冲来人伸出小胳膊叫了一声“叭叭”,来人手里的塑料袋子掉在了地上,眼雾弥漫,慢慢走到小娃娃身边,弯下腰把小娃娃抱在了怀里,声线低沉,压抑住了哽咽,轻轻唤了声:“我的小邪”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1楼2020-02-03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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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亲眼看着三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那段时间,他刚接手西家口那两个盘口,那两个盘口虽然是块上好肥肉,却也杂乱,不服我三叔的人大有人在。天天给我三叔暗使绊子,穿小鞋。我二叔似乎有心磨砺我三叔的心性,对诸多此类的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眼看着我三叔痛苦、彷徨,却无能为力。
      唯一的那次,我看到我三叔伏在书桌上写笔记,写到泪流满面,无声的哭泣。
      晕湿了笔记,我走到他身后,看到他最后一排字写道
      【我只想让他活着】
      解连环结婚生子,他都可以释怀,唯独对方的生死,怕是成了我三叔一辈子的心魔。
      再一次从外归来,屋内漆黑一片,我三叔没有开灯,不知他何时养成的习惯,总喜欢独自一人在漆黑的屋内坐上许久才开灯。
      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寻常,我三叔用鼻子嗅了嗅屋内的味道,半眯了眼,未免打草惊蛇,从腰间摸出一把小巧的匕首,猫着腰顺着味道摸到了卧室内,卧室内一股子腥膻泥土夹杂着血腥味,还有微微腐肉的臭味,难闻的很。床畔处有轻微的响动,我三叔冲着响动处扑了过去,准备先发制人。却被对方敏锐的察觉度制住了拿着匕首的手腕。
      对方微弱的问了一句:
      “是三儿吗?”
      我三叔似乎认出了对方的音色,用另一只手打开了床头灯。
      他身下那人裹着一身臭泥,根本让人看不清原来的面目,身上多处血污混着泥巴,让人作呕。
      那人很快体力不支松开了我三叔的手腕。
      我三叔呆愣了半晌,急忙把他扶起来。
      带着颤音一字一句问道:“解连环?”
      解连环把全身倚在我三叔身上,半阖了眼,有气无力“嗯”了一声。
      “你这样不行,我带你上医院 ”我三叔想把他背起来。
      解连环无力推拒了两下,
      “不,解连环已经死了,怎么还能出现在众人面前。三儿,我已无处可去,你还愿收留我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弄成这样?”
      “是‘它’ ,‘它’把考古队的人都困在了养老院里,注射入了东西,我亲眼看着……噗……” 解连环喷出一口血污,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我三叔不敢带他去医院,打电话给信的过的人让他买药偷偷给他送来后。把解连环抬到床上,脱了他破烂不堪的衣物,端了盆水,挽起袖子给他擦拭身体,连换了三盆水,人才显现出原貌来,解连环瘦的颧骨突出,我三叔摸了摸他面黄肌瘦的脸,垂下头喃喃:“不会再离开了吧?从传出解连环死讯的那天起,就不会再有人收留你,除了我,除了我。”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2楼2020-02-03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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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责任无三观小剧场:
        三叔:***把门锁好好,***是怎么钻进我卧室里的?(。ò ∀ ó。)
        连环:~( ̄▽ ̄~)~我从前没告诉我你,下面那个地下室连通着外面,而地下室连通着你的卧室床下吗?
        三叔:你……(づ ●—● )づ
        连环:✪ω✪以后我住在地下室,天天可以半夜从你床下钻出来,然后……ψ(‘∇´)ψ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3楼2020-02-03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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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三叔白天处理盘口的事,晚上回来照顾解连环。
          解连环身体亏空的厉害,多处受了重伤。
          他似乎是不想再提发生过的事,我三叔多次问,他都阖着眼闭口不言。
          大约是过了一个月,我三叔坐在床边看着他喝汤,突然开了了口:“听我爸说,那边生了个男孩儿,你……”
          “也算如了老爷子的愿 ” 解连环淡淡开口道。
          “你不想看看你儿子吗?” 我三叔敛了表情,迟疑问道。
          “儿子?” 解连环似乎是觉得好笑。扯了扯嘴角,“那是解家的孩子,不是我儿子。三儿,你是还在怨我娶妻生子?我是迫不得已,老爷子说了,只要我给解家添个孩子,他便不再干涉我的任何行动,三省,我是……”
          我三叔疲倦的摆了摆手,“我不想听你说这个。我心里不膈应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自认为我是一个敢于直面自己内心的人,我心里放不下你就是放不下你,我还想跟你在一起,所以,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 ”
          “你说 ”
          “你还会离开吗?”
          “不会,我想做的都尽力去做了,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跟你在一起。”
          “好,我就再信你一次。”
          ……
          我三叔把小娃娃抱到了自己家里,解大少爷那时候已经能勉强下床了。但大多数还是在床上养着,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
          小娃娃三岁已经会自己跑了,小腿跑的飞快。我三叔刚把他放下来,他就跑到卧室去了。
          看到卧室床上坐着个人,就大声喊:“三苏三苏,有果人在你床上睡睡 ”
          解连环看到门口站个小娃娃就冲他招手,小娃娃也不怕生,走过去站在床边闪着大眼睛与他对视。
          解连环弯下腰凑近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小朋友 ”
          “我叫吴邪”
          “你爸爸叫什么?” 解连环觉得这孩子挺好玩的,存心想逗他。
          小娃娃歪头想了想,大声回答:“爷爷叫爸爸老大,妈妈叫爸爸吴一穷 ,二苏三苏叫爸爸大锅,你说我爸爸叫什么?”
          解连环“噗嗤”笑出声,伸手摸了摸孩子软软的头发。冲站门口的我三叔道:“你侄子挺好玩儿的。”
          我三叔也笑了。走过来坐在床边把小娃娃抱在腿上,把小娃娃的鞋子脱了,让他到床上玩儿。
          小娃娃在大床上翻着玩儿,我三叔在一旁护着。
          解连环隐了笑容,突然问我三叔:“你喜欢孩子?”
          我三叔愣了一下,摇摇头,“不是,我只喜欢我们家小邪。”
          解连环没再说什么。
          小娃娃玩了一会儿就累了,我三叔给他冲了杯奶,小娃娃喝了没一会儿就趴被面上睡着了。我三叔去洗杯子,解连环费了点力把小娃娃抱起来塞到了自己身旁。我三叔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解连环摸着小娃娃的眉眼。
          我三叔有些动容。
          解连环抬起头,对我三叔说:“我喜欢这个孩子,因为他长的像你。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那年,天气很好,我跟我爸一进门就被水枪喷了一身水,我把眼移向你的时候就移不开眼了,我爸出门的时候就对说带我去看五伯伯漂亮的小儿子,我当时看到你后,就在想,五伯伯的小儿子比我想的还要好看。”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4楼2020-02-03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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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幕场景却让人赤#裸#裸的脸红心跳,天色未明,室内青浅色的混沌,那个后背满身伤疤的男人把另一个男人挤在床头和身子之间,将对方的双脚放在肩上,下#身耸动不停。
            被挤在床头那男人扬起头,费力喘息着,脸上晦涩不清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究竟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
            他身上那男人低下头不知撮&吸着何处,只见被他挤在床头那男人一手揪住他的头发,一手在床柜上摸索着什么,嘴里也发出越发难耐的呻&吟,“嗯嗯………”。
            就在身下进出越发激烈的时候,只见“啪”的一声响,一丝火光照耀着男人布满情&欲的脸,他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烟,点燃后,在颠簸下眯着眼深深抽了一口,然后慢慢吐到他对面那男人的脸上,男人皱了皱眉头,似乎是不满,手移在对方精瘦的腰上,把他拉近,几乎狂乱的抽&插,对方似乎是疯了,大进大出不要命的占有着他。
            在明明暗暗的一点红光之中,他身下那人虽是满脸情&欲,眼中却如一潭死水,无波无澜,近似冷漠。
            在对方又一次冲击中,那人把手中的烟生生按在他肩上,一字一句冷冷道:“解连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疼?你不会知道,我一次又一次相信你,可是你呢?你却把我家吴邪都算计了进去,你知不知道我爹花了多大功夫才把我大哥漂白,他漂白我大哥就是为了给后辈留条出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给小邪易容,一点一点改变他的容貌?为什么教他瘦金体?为什么一点一点把他往倒斗路上引?你想让他代替谁?你想让他代替谁?”
            皮肉烧焦之气传来,对方却如丝毫感觉不到疼般,也推开他,甚至贴他更紧,“三儿,‘它’已经注意到你了,我要用吴邪打乱他的视线,你二哥说了,吴邪并非吴家亲子,可利用。也只有这个孩子才能救你,我不能让你出事,哪怕是赌,我也不能。再说这件事,你二哥也同意了,这虽不是万全之策,可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我知道你疼爱那孩子,不放心,届时我会安排个人护住他的,那人是张家的……”
            “你闭嘴,你闭嘴 ” 我三叔突然发起狂来,挣扎着想踢开他,“你真让我恶心的不行,你滚~从我身上滚下去……”
            仿佛真印证了恶心一般,我三叔用力推开他,趴在床边干呕起来。什么也没呕出来,眼泪却逼了出来。
            我从没见过他如此脆弱不堪的样子,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怎么回事?” 解连环刚碰到他胳膊,我三叔撑着身子吐了出来,吐的昏天暗地。吐完后整个人像虚脱了一般。
            “你真就如此厌恶我?”
            我三叔闭着眼,卷缩在一旁,不知是没力气回答还是不想回答。
            解连环不再言语,披了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没有回头,自然是看不见拉扯开的被单下我三叔抽搐的身下源源不断渗出的鲜血。
            不知过了多久,夜幕如被撕裂般,我三叔半睁开眼在床边蠕动了一下,双手移下贴在了腹部,他表情瞬间凝结,撑起身子掀开下身的半遮掩的被单,发出了一声痛彻心扉的悲鸣。
            …………………………
            解连环再次出现在我三叔面前时,我三叔脸色苍白的坐在床边,眼睛望着窗外枝头不远处的一只黑鸟。
            解连环坐在了床边,双手握住了他的手,放在唇边呼了一口气,“手这样凉 ?脸色怎么那么差?别生气,是我不好,你放心,我保证会护好那孩子,明天是那孩子正式上一年级的日子,你去还是我去呢?不过该你去了,你一定想他了吧?毕竟你那样疼他。”
            我三叔将视线移回他脸上,抽回手,淡淡道:“你去吧,盘口那些事也交给你 ”
            解连环凑近他,将脸贴他脸庞,“抱歉,那天晚上那么粗暴,事后发现腿边沾了血,是把你弄伤了吧,对不起,对不起……”
            我三叔躺在了床上,侧过了身子,“出去吧,我很累。”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8楼2020-02-07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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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三叔和解连环经过那晚的那件事后,很明显有了很深的隔阂,解连环从主卧搬到了地下室,他们很少能碰到一起,往往是彼此替换着以吴三省的身份出去一个月至三个月,哪怕偶尔交替身份的时候遇到,也是沉默。
              粉团团的小娃娃长到了六岁,在大人面前乖巧,大人不在的时候,小小年纪就敢领着同龄的小朋友爬果园偷桃,捉知了,捅鸟窝,下河摸虾。
              每次都把刚穿的新衣服弄的满是泥巴,不敢先回家,每次先去铺子里找三叔,那时候古董铺子还归我三叔管,他经常约人一起在铺子里打麻将。嘴里叼着烟,手里摸着牌,一看见浑身是泥的小娃娃跑来找他,就把烟摁掉,散场。
              小娃娃扑到他怀里,撒娇:“三叔三叔,你领我回去,别让妈妈打我屁股。”
              “行,三叔领你回去,你想吃藕糕吗?三叔给你买。” 我三叔也不嫌小娃娃身上脏,抱起他关上了古董铺子的门。
              小娃娃抱着他脖子,兴高采烈点点头,“要要,上次我爸爸也说好吃,我们也买给他吃,好吗?” 小娃娃闪乎着大眼睛道。
              “好,小邪有好吃的知道想着爸爸了,真乖 ”
              ……
              那年的年会,除去平三门的黑背老六,老九门难得重聚了一次,各自都领了小辈来,大人们讲话,小孩子们自然自己跑到院子里玩。
              那时候我已经记事,自然是记得这一段的,我记得我当时爬到大枣子树上就掏斑鸠窝,那天我穿着火红背后绣着福字的新棉衣,还是我奶奶给我做的。掏了小鸟单手爬下来的时候新棉衣刮破了,那时可把我吓坏了,蹲在树下小声的抹眼泪。如今再次重温此情此景,不禁有些感叹。
              不知不觉我走到了那棵大枣树下,看到树下穿着大红棉袄的小人在哭,记忆重合,恍如隔世。
              这时从转角处走来两个小姑娘,其中一个看起来小一些扎着羊角辫,另一个齐耳的短发,穿着粉红色的袄裙,细长的眉眼,眼角下有颗淡淡的泪痣,像是招贴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皮肤在日光下清透的白皙,她向地上蹲着的小人儿伸出手的时候,我甚至能看见她白皙的皮肤下透明的毛细血管。
              “你哭什么呀?” 对方居高临下问。
              小娃娃抹了抹脸上的泪,抬起头的瞬间,愣住了。
              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躲在穿粉裙子小姑娘的身后,偷偷打量着满脸眼泪鼻涕泡的小男孩。
              “别哭了,丑死了,爱哭鬼,跟我们一起去玩吧 ” 穿粉红色裙子的小姑娘明明比他还小,却像个小大人一样,煞有介事说道。
              小孩子跟小孩子很容易就混作了一团,因为年龄小不会有男女之别的尴尬,手牵手到处逛院子,刚才哭鼻涕泡的小娃娃还兴高采烈的捧着长了一层绒毛的小鸟给她们看。
              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轻轻摸着小鸟,眼中满是对小男孩的敬佩,
              “小哥哥,你真厉害,秀秀要对奶奶说,以后秀秀要嫁给小哥哥。”
              穿粉红色裙子的小姑娘皱了皱眉头,驳斥道:“秀秀你太小了,跟他不般配,所以你不能嫁。”
              “我不能嫁?那谁能嫁?” 名叫秀秀的小姑娘歪着脑袋问。
              “我能呀!” 穿着粉红色裙子的小姑娘挺挺胸郑重其事道。
              秀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哥哥才不会娶你,小哥哥小哥哥,你说,你要娶谁?”
              小男孩茫然的看着两人,我笑着看着三个人的闹剧,心里想着“你们城里人真会玩儿”,我那时候哪里懂得什么是娶什么是嫁,又怎么去回应她们呢。
              秀秀哭着跑了说要去找奶奶。
              穿粉红色裙子的小姑娘牵着小男孩的手,像一只斗胜的公鸡,昂起头,对他说:“你以后就是我的啦!”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9楼2020-02-07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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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手牵手玩了一下午,到了分别的时候,两个娃娃还眼泪汪汪的,穿粉红裙子的小姑娘解下脖子上一方玉牌递给小男孩,吸吸鼻子对他说:“吴邪,我看二爷爷花薄子上画着两个人分别的时候都是要留定情信物给对方的,我爷爷说这是我父亲生前唯一留给我了东西,上面刻着给我的名字,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我把它给你,以后你一定要来找我。一定一定要来,我等着你 ,你放心,在你没来的时候我以后一定不会嫁给别人。 ”
                小男孩摸遍了全身什么也没摸到,最后跑到园子旁折了枝海棠给了她,“我二叔曾教给我了一首诗,〔褪尽东风满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
                自今意思谁能说,一片春心付海棠〕,这是海棠哦,春天就会开花,粉红色的,就像你的裙子一样,你回家以后把它埋进土里,它以后会开出粉红色的花,送给你~”
                小男孩不懂诗的意思,仍是卖弄着。小姑娘也喜滋滋收下了,踮起脚尖在他眼角吻了一下,小声在他耳边说:“我喜欢你的眼睛,你以后来找我,我一定第一眼就能认出你。”
                …………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8楼2020-02-12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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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幕那孩子长大了,皮肤偏白,双眼皮,大眼睛,眼睫毛很长,忽闪起来像两把小扇子。181的大个子,倒一点也不显女起,头发并不浓密,在阳光下微微泛着黄。大笑起来才会看见嘴边小小的梨窝,总体来说,还是有些小帅的。哈哈,第一次这么仔细观察自己,自我感觉还是蛮良好的。
                  大学毕业后三叔把那古董铺子给了他,他招了个懒伙计,每天不是栽瞌睡就是偷偷用他电脑玩扫雷,不知被小老板踹过多少次屁股。
                  在那天傍晚,收到三叔的短信后,匆匆赶去三叔家楼下第一次与那个人擦肩而过,小老板只是若有所思回头看了对方一眼便迈上了楼,而我,再次经历这一幕却久久回不过神来。
                  张起灵,你,还好吗?如果我们还都能活着,我说如果,我们就在一起吧。不要再寻找下去了,无论你忘记了什么,我们重新去创造新的记忆不可以吗?
                  放弃那些所谓的重负,放弃身后的一切秘密。
                  我们也许可以有个孩子,也许你当了爸爸之后,就会发现从前没那么重要,今后,才是最该抓住了。也许,你会是个好爸爸,会安定下来,陪着我和孩子。也许……也许……
                  ……………………………………
                  空旷的房间里,昏黄的灯光照的满室凄凉,
                  我三叔背对着和他有着同一张脸的男人收拾着手头上的东西。
                  男人点了一根烟,慢慢的抽着,“三省,你今天看到来拿刀的那男人了吧?那小子不简单,当初在拿着假身份不知怎么混进了考古队,在我们被‘它’抓起来关在疗养院的时候,他却突然人间蒸发了,四阿公后来在瑶寨的一个墓穴里把他用竹篮子吊了起来,那时候他已经失忆了,一句话也不说,因为倒斗很有一手,道上称‘哑巴张’。”
                  我三叔停下动作,反身坐在了床边,翘着二郎腿,“我记得从前有一次你对我说过,你说会找个人护着小邪,是张家人,难道就是他?”
                  “没错 ”
                  “陈皮阿四那老匹夫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从他手上弄过来他最得力人,许给了他什么好处?”
                  “人老了总是畏惧死亡的,他想要穿在鲁王身上的玉俑。” 男人弹了弹手上的烟,扯开嘴角不屑的笑了笑。
                  “真有吗?不是传说吗?”
                  “当然有,三十年前我们就去过,不然我怎么能凭小邪拿来的那张烂战国帛书,就能知道了鲁王宫的具体位置。你以为我真有那个通天的本事不成 ,也就糊弄一下那傻小子。难不成,你也…… ”
                  “放……放屁,怎么可能糊弄住我,我早就看出来你是对着小邪瞎说一通了的,怎么可能瞒得过我。欸?你们当时不是考古队吗?怎么还干起这种勾当了?”
                  “考古队只是结队研究对外的一个幌子罢了,我们实际就是大佛爷组织的一批和‘它’抗衡的队伍,张家那小子是最晚加入的,我们却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大佛爷也敬他三分,十分神秘,却身手不凡。看他那发丘郎指,我们也只能确定他是张家的人罢了。”
                  我三叔点了点头,又交代道:“小邪这是第一次,这孩子贪玩儿好奇心又重,他万一真要跟你们下地了,千万……”
                  “你放心,我以我性命起誓,我会护好他,别担心,别担心。” 男人走到他身边扳住了他的肩,把他拉到了怀里,轻声叹道:“你只关心那小子,怎么都不担心我会出事?我吃醋了,三儿 ”
                  我三叔将脸贴在他胸口处,沉默了良久,缓缓道:“小邪成了如今的模样,被安排走上了条不归路,都是你害的,你要负全责。我才不关心你,死了才最好。”
                  “真盼我死?” 男人以指为梳,轻柔梳着对方并不浓密的头发。
                  我三叔不再搭理他,只是轻“哼”了一声。
                  男人对他宠溺笑了笑,再次喟叹,“老大不小了,还像个小孩儿 ”
                  ……………………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9楼2020-02-12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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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引入局中,从西沙救回解连环假扮的三叔,他受了特别重的伤。
                    在后面模糊的片段中,我知道从此后我三叔就让他躲在地下室养伤,他亲自出马。
                    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在潮湿阴暗的地下室里,事隔多年的十指相扣。
                    “一定要小心 ”
                    我三叔点点头,“好,在我没回来之前,你不要出院子,我交代了心腹,会定时送食物在上面。”
                    语毕后两人沉默了良久。过了半晌,我三叔站起了身,“我走了”
                    “一定要回来,我会等着。”
                    我三叔转过头冲他笑了笑,调侃道:“怎么说的像生离死别一样 ?”
                    一语成谶,我想起我三叔躺在担架上,在西王母城最后拉这我的手气息奄奄问我还愿不愿意叫他一声三叔。
                    我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泻出。我甚至不记得自己在伤心痛苦什么,我只是觉得难受,撕心裂肺的难受。
                    眼前一圈一圈涟漪晕开,后来形成一个巨大的圈,我被卷入其中,头疼的要命,喘气困难。
                    我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前一片昏花,什么也看不清,不知是谁“啪啪” 狠狠地甩了我两个嘴巴子。
                    接着听到了胖子咋呼的声音。我眼前逐渐清明,映入眼帘的就是胖子那一身肥膘,看我没反应,他扬起手又要抽我,我鼻头抽了抽,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
                    “完了完了,傻了,小哥快过来看看~” 胖子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冲身后招呼道。
                    那人淡然的眉眼逐渐在我面前放大时,我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了他。
                    “好了吗?” 我听见他问。
                    我使劲点了点头。
                    “咳咳……你们在哪救的我?这……这是哪?”一开口说话嗓子口像刀割一样,我张望了四周,这他妈啥鬼地方。
                    “我们救的你?我们一来你就已经躺这里了,我们还以为你死了呢,你是不知道小哥……”
                    “胖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既然吴邪已经没事了,我们继续去找出口。”
                    闷油瓶扶起我搭在他的肩上,凑我耳边说:“这里就像是个巨大蚕蛹,没有缝隙,神秘的力量把我们吸了进来,我们陷入了死局。”
                    我无力的笑了笑,“我以为你会怪我 ”
                    “恩?”
                    “怪我不该陪你来送死 ”
                    “不,我们不会死”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0楼2020-02-12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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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架着我走到了里面,我浑身都像被碾了一样,骨头里都是疼的,他虽架着我,但我脚尖在地下划拉,俗话说“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仍是难受的厉害。
                      胖子这个人,别看起来大老粗,实际细心的厉害。
                      “哎哎,小哥,你不能这样架着天真,你没看到他被你拖的难受么,你把他打横抱起来。我看到那边个玉坑里有点烂棉絮子,我把它规整规整弄过来铺下面让他垫着休息下,你再好好检查检查他有没有受啥内伤。”
                      说要胖子就迈腿过去了。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打横把我抱了起来,“不舒服要说。”
                      我有些讷讷,不知不觉脸有些发热,跟那17、8岁小姑娘上花轿似的。
                      进到内部后,才发现四周墙壁全是上好的玉石,我说不上来是什么,可能是翡翠,也有可能是玛瑙。
                      反正看起来非常通透漂亮。
                      我看的目不转睛,胖子抱过来一堆烂棉絮,看我看的认真,笑着对我说:“喜欢这东西?那没事,等我们找到出去的路,让小哥敲下来一大块送给你。”
                      胖子边说边蹲下来动手麻利的给我铺棉絮,边铺边哼道:“咱们天真是个金贵人,可得给你铺厚实点……”
                      我听了嗤笑了一声:“老子金贵个屁……”
                      等铺好后,闷油瓶小心把我放到了上面,给我身体整体检查了一番,这捏捏那捏捏问我疼的厉害不厉害?
                      其实也还好,说厉害也不厉害,就是觉得疼。
                      闷油瓶说没事,可能是下水的时候水压太大,再加上好久没运动,肌肉拉伤。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那天晚上,胖子睡在了外面,闷油瓶脱了潜水服赤裸着身子裹着我,靠在他身旁,无比安心,这才是我的归所,我的心这么告诉我。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1楼2020-02-12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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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玉坑里没有食物,我只在这里呆了两天体力就极速下降,我们每次需要到固定的地方去取水,那地方就是他们发现我的地方。
                        我曾问过胖子:“胖子,你说我们为什么没有死?”
                        胖子哼笑了一声,“这你他娘得去问阎王。”
                        我身体不适消失后,我们有时兵分三路去探各个奇形怪状的玉坑,有时是我和胖子一队,但大多数,都是我和小哥一队。
                        就像此刻,我们拱进了一个大的玉坑洞里,这洞入口处“啪嗒啪嗒”还在滴水,入口挺小,拱进去后才发现别有洞天,这里跟平常我们所见的玉坑内有很大的不同,这里中间有个人工开凿佛像,说佛像也不像,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这是什么神?” 我转头问一旁的闷油瓶。
                        “雷神 ”
                        “瑶族人信奉这个?”
                        “他们相信,雷,孕育万物,包括新生命。 ”
                        “你信吗?” 我打趣问道。
                        闷油瓶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不相信也不亵渎 ”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 我抬头望了一眼那凶神恶煞的雷神,我心中自有一番揣度,孕育新生?也许,我就是这么来的。
                        我往地下扫了一番,发现地下有几节断枝条,我弯腰捡了起来,打开烟灰炉子的盖子,拿着断枝条子拜了两拜,把断枝条子当香插进了烟灰炉子里,念道:“雷公大爷,希望你能保佑我们早日找到出路,那啥,如今条件有限,等我们出去了,一定把香油钱补上,另外,您还需要啥,只要您托个梦,我吴邪能办到的,一定给您办的妥妥的……”
                        我越念越小声,偏头偷偷看了一眼在一旁蹲着敲敲打打的闷油瓶,“另外,我希望能和旁边这个闷油瓶子……”
                        “啪” 我话还没说完,那小烟灰炉子突然不堪重负打翻了,我急忙拿手接住那小炉子,那烟灰一股脑冲我扑过来,吸了我一鼻子,那味道奇怪的很,充盈在鼻孔中痒痒的,没一会儿,我就连打了几个喷嚏,身子开始发起热来。
                        我有些头昏脑胀的,把烟灰炉子重新摆在案上,脖子边也开始痒了起来。
                        我下意识想去挠,不知闷油瓶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抓住我的手,去查看我的脖子,他的气息扑在我脖子边,我的心也痒痒的,脑海里开始出现那些他抱我压在我身上旖旎的画面,我身子有些轻颤,下身某处起了很大的反应。
                        “怎么了?脸红成这样?” 闷油瓶将手背贴在我滚烫的面颊上。
                        我粗粗喘了口气,咬牙道:“他奶奶的,小爷……小爷中招了!”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2楼2020-02-12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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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 闷油瓶掸了掸我脖子边沾上的灰沫。
                          “很痒 ” 我想挠,闷油瓶箍住了我的手。
                          “去洗洗 ”
                          玉坑入口处“滴滴答答 ” 掉着水珠子,水滴石穿,那早已经形成了一个水洼,这也不知道从哪掉下来的水,闷油瓶押着我走到水洼处给我清洗,我说我鼻子里也吸进去了,鼻子连着口腔,我现在嗓子口都是痒的,像有一片羽毛在划拉。
                          闷油瓶给我清洗了脖子后,没过一会儿,那处确实不那么痒了,倒是我嗓子口痒的要命,也不管着水里干不干净,有没有长绿毛,我用手捧了两捧水,“咕噜咕噜”漱口,有的吐了出来,也喝进去了少许。
                          那味道怎么说呢,忒怪,马尿似的。我喝进去的恨不得再给吐出来。
                          我心里火烧火燎的,某处像藏了个火源,而闷油瓶就相当于油星点子,我一碰到他理智“轰”就燃了,我现在挺难受的,也当自己脑子不清楚,扳着他肩往他身上靠。闷油瓶真以为我出啥事了,扒了扒我的下眼皮,我顺杆子抱着他脖子就耍起了流氓。闷油瓶早没穿潜水服了,他身材一向是好的没话说,而且身上体温比较低,贴上去凉丝丝的,很舒服。
                          “小哥,那啥……咱们……那啥吧……” 虽然也不是第一求欢了,但对着小哥那么张严肃的脸提这种“不要脸”的要求,那得脸皮多厚才做的到?!!
                          闷油瓶愣了一下,似乎一时没明白“那啥”指的是啥。趁闷油瓶没反应过来着空当,我狠狠自我批评了一番,正打算掩饰过去的时候,闷油瓶手放在了我的后腰上,点了点头,“好”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3楼2020-02-12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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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脑唰一片空白的时候我甚至会以为自己会晕过去,结果并没有,我身子顺着墙壁滑下去被闷油瓶捞起来的时候喘的像头年迈的老牛,还是那种刚被主人逼迫耕地十亩的那种。
                            身上全被汗水打湿了,嗓子干的简直快说不出话来。
                            屁股后面跟夹着什么东西似的,特别不舒服。
                            我冲闷油瓶指了指我的嗓子,又指了指不远处正滴滴答答早已水滴石穿的一洼水。
                            闷油瓶会意把我扶了过去,我半跪在地上用手舀着喝了两大口,嗓子口才好点。
                            我问他喝不喝,他摇了摇头。
                            我顺着滴水处抬头望去,并没有看见什么裂缝,我们是在俑坑中,四周都是碧色的玉石墙壁,如果有裂缝都会一清二楚,可是我并没有看到裂缝,我知道闷油瓶的眼神好,我问他有没有看到裂缝,他也摇了摇头。那么就真是稀奇了,水滴是怎么从厚厚的玉石壁中渗下来的?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这个问题先放在一边,我现在后面挺不舒服,我想清洗,在闷油瓶面前清理那里又实在是不好意思。
                            “小哥,那啥,你先去看看胖子,我在这歇会儿。” 我一手撑着墙壁勉强站直了身子,我身子平时绝没有那么弱,只是太久没吃过东西,刚才又是一顿热量消耗,实在有些吃不消。
                            闷油瓶摇摇头,似乎是不放心我一个人。
                            我叹了口气,扶着墙捡起不远处的内裤,穿上后又把屁股后印着两只小黄鸡的内裤扔给了闷油瓶,比了个“走”的手势。
                            我扶着墙一跛一跛走了出去,闷油瓶走到我身边扶住了我的肩,问我:“很疼?”
                            我摇了摇头,“不是,只是不太舒服 ”
                            胖子正好冲我们跑了过来,神情激动,“我靠,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说到一半突然噤了口,奇怪的看着我,“天真你这是咋回事?”
                            胖子有时虽然喜欢开我和小哥的玩笑,我敢肯定他绝对不会想到我真和他有什么猫腻,更不会想到我们会有那么大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那种事。
                            “不小心扭到了脚踝,没事 ” 我心虚的看了看自己身上有没啥可疑的痕迹,还好,除了腰侧有两处淤青,一切还好。
                            “咋回事那么不小心,小哥搭把手背一下,我看他走路都难 ”
                            “不用不用 ” 我急忙白着脸拒绝,要是背着里面的东西流出来,老子就干脆羞死在着得了。
                            “你说你发现了什么?” 我急忙转移了胖子的注意力。
                            “哦哦,对了,我刚不是不小心打翻了烟灰缸……啊呸,是香灰,结果发现地上有字,可是老子不认识那是哪国的字,我想着不是天真文化高嘛,就急忙来找你们,也许那是能逃出去的关键,当然,也有可能是传说中的武林秘籍 。”
                            “别贫,带路 ” 我豪迈挥了挥手。
                            我这一步三颤的完全跟不上胖子的步伐,小哥躬下身要背我,我宁死不从。
                            “你在别扭什么,吴邪 ” 闷油瓶定定望着我问。
                            我表面平静,心里完全在咆哮:你他娘说小爷在别扭什么,让你先走非要跟着我,里面的东西弄的我难受的要死,还得夹着以免流出来,也不说句好听的安慰下,还想让小爷给你好脸色,没门!
                            我绕过他继续往前走,还没走两步,突然被身后的人追上抱起扛在了肩上,头朝下的那种。
                            “***张起灵!” 我大惊,我在他肩上颠簸挤压的胃都快破裂了,没被他做死要被过肩扛死。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5楼2020-02-12 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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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他肩上没扑腾了两下,就到目的地,他就把我放了下来时,我腿都软了,闷油瓶不着痕迹的扶了我一下,我弯下腰去看地上沾上香灰后出现的字,胖子半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到处抹香灰,我拍了拍他的肩,冲他道:“别抹了,抹出再多也没啥用,这是鲜卑文,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
                              胖子有些丧气的塌下肩膀,嘟囔道:“靠,这坑难道是老蛮子挖的?那他们在玉坑里面挖个坑自己又是怎么出去的呢?”
                              “也许他们根本就没出去 ” 闷油瓶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听的我白毛汗都下来了。
                              “靠,小哥,你别这时候讲鬼故事。 ”
                              “我不是在讲鬼故事,你看 ” 闷油瓶指着玉石墙面,“有没有觉得里面人影绰绰?”
                              顷刻,我头皮炸了一下,尽管什么也没看到,听闷油瓶这么一说,我潜意识觉得周围玉石墙面上一排一排围满了人,在窥视着我们,这种感觉越发强烈,我甚至有种想逃的冲动,在发现无处遁行后,开始渐渐生出了绝望的心思。
                              闷油瓶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伸手在我裸露的后背抚了抚。
                              胖子没再像平常那样插科打诨,他应该也和我有同感,开始沉默下来。
                              玉坑内白天一向很短,大多时候我们都是处于黑暗,我心神不剂,后背一层一层冒着冷汗,闷油瓶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身边,把我圈在了他的怀里,“你在怕吗?” 他问。
                              “我确实是怕死的,但是……”
                              “我说过不会让你出任何事”
                              “可是世事难料,你又如何能确保我的周全,我确实怕死,但是有胖子,有你,我也并不觉得有那么可怕,同生共死,这个词听起来真是不错。”
                              闷油瓶沉默了良久,把不知何处找来的烂棉絮往又我身上裹了裹,与我四肢相缠,脸贴着脸,“你不会死,我会保护你,所以你不会死 ”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6楼2020-02-12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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