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金英云向我走来,我没有回头,但我知道是他,除了他还有谁能进来呢?这个地方,把我关了几天。我估计他也该来了,我被关在这间大卧室中,躲不开逃不掉,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关着我……我有什么用呢?作为下属的话我又没什么特别的才能,作为……我是男人……所以为什么呢?
杀人是…
我感到了,我感觉到了,身后的味道,好问的香水味,但是带了一种死亡的气息,这强烈的味道几乎使我失去嗅觉,有一双手放在了我的肩上,用力的,然后缓缓地向我的脖子靠拢,终于,一双手合上了,中间是我的颈。手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靠拢着,试图密切点,再密切点。
窒息前最后的知觉…
被拽着脖子拉到床边,猛地推到了床上,眼前本就是黑暗的只剩下轮廓,现在连轮廓也不见了,有的只是更深重的黑暗。脖子上的那双手终于放开了,我张大口呼吸着,猛咳起来,咳到脸上都发了热,这是我听到喘息,粗重的喘息,野兽吗?还是什么……
但死亡是…
看不见,现在也听不清了。耳边到底是什么声音?是野兽吧……野兽看见了猎物而特有的兴奋还是别的东西?比如说另一头野兽,食物…挑衅…还是情欲?身上猛地压上了什么东西,沉重的,是肉体。
也是夺走别的生命…
要我的命是吗?生命吗?要来何用?我无力挣扎!给你吧…都给你吧…野兽!尽情的吃吧…
要的…或许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忽然我想到了这一点,还没等我有什么动作,金英云便印证了这一点,欺上了我的唇,口中浓烈的酒的气味读了过来,手也开始不安分的解着我的衣服。他比我强壮,比我高,无论如何他都比我更有优势,不一会,我便被他剥了个精光。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可毕竟我是条活鱼,挣扎还是需要一下的,我知道有些错犯了就是再也回不来了的,于是我拼命的挣扎…命可以不要……可是这个不行,这是我朴正洙最后的坚持了。拼尽全力的,我躲不开他的唇,推不开他压着我的身体,所以我干脆与他撕咬起来,像两条疯狗般,互相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