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笔很烂，脑内废料而已，洁党慎入

完颜龙烦闷地把手伸进口袋，想到是在机场，又将烟盒按了下去。他等的人也适时地出现。文婧穿着一件红色的修身连衣长裙，衬得肤色更加白皙，短短两年的婚姻生活让她褪去了曾经的青涩单薄，俨然成为了一朵盛开的玫瑰。她丝毫不在意周围人投来的惊艳目光，踩着三寸的高跟鞋奔向那个高大的男子。人未至，香气倒是先飘了过来。很淡很轻，完颜龙忍不住想深嗅一下，可想到是这个女人身上的，立刻换上了一副厌恶的表情。文婧不懂他的百转千回，妖娆的手臂已挽上了他的。“老公，今天怎么有空来接我啊？”她故作撒娇状向他眨着眼睛。他冷哼一声：“你不是说头晕吗？我看你不是好好的。”“见到你就好了呀”，她不理他话里的嘲讽，挽着他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今天回鸣凤好不好？他们已经把音音送过去了，反正我们也要去接她。”
提到音音，他的眉头总算舒展了一些。“走吧，我定了蛋糕，你打个电话让送去鸣凤。”完颜龙从来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文婧也早习惯了，总能迅速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几个电话之后，车内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音音，爸爸妈妈来接你喽。文婧蹲下身子将那蹒跚的女童拥进怀里。完颜龙有一瞬的怔忪。这一幕，是他做了十几年的梦，即使现在也让他感觉不真切。文婧是他的妻子，他们还共同孕育了一个孩子，孩子就像是一个永远无法割断的羁绊，五十年，五百年以后，这世界上还会有一群人，有着他和文婧的DNA，他会以一种永恒的方式和文婧继续纠缠。
爸爸，音音的小手抓紧了他的衬衫下摆，唤回了完颜龙出走的心神，抱抱。音音长得像极了文婧小时候，她曾经也喜欢这么对人撒娇…

完颜政没有见过哪个十来岁的女孩还会像顽童一般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一时间也有些呆愣。文婧见他不像往日里其他人一样过来哄她，哭得更大声了，还伴随着些故意的“诬告”。
他伸腿把我绊倒了……呜呜………他，他还故意踩坏我的裙子……呜……
你胡说什么！我都不认识你，干嘛要绊倒你！
完颜政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完颜龙就站在不远处把一切尽收眼底，他差点笑出了声，不是他幸灾乐祸，他实在很少见到这个弟弟吃瘪的样子。
这场小小的骚动很快就由大人来出面解决了。休息室里文婧已经止住了哭声，正低头把玩着手里的玉镯，凝蓉看她眼角还挂着泪珠，这会儿又一脸好玩的表情，忍不住笑起来。
女孩儿到底是比男孩子可爱有趣，我当时要是生个女儿就好了。
完颜藏也会意地接过话来，
我看大侄女也是可爱得很，不知以后谁家的小子有福娶到她！不过我家这小子跟小婧儿也是有缘，我们还没介绍呢，他们倒是先认识了。
唉，今天我这老脸都没处搁了，我家这小丫头让我们给惯坏了，平时娇气得很，碰一下就哭，这次也是让你们看笑话了……
哪里的话……也是我家这臭小子不小心。我看婧儿这么喜欢这个镯子，就让她留下吧。
这可不行，小孩子图个新鲜，哪里知道它的贵重！
文老弟，让侄女收着吧。就当……是定亲礼之一了！
什么定亲？
定亲礼是什么？
完颜政和文婧都立即问出了声。
咳咳……大人们开个玩笑而已。不过婧儿，你跟阿政以后要好好相处，等你初中毕业了要去阿政他们学校读高中，以后还要麻烦你政哥哥多多照顾你呢！
哦……
文婧没放在心上，本来她对完颜政也没多大厌恶，完颜夫人又送给她一个漂亮的镯子，听说以后还会再相处，便主动向他示好地笑了笑。
完颜龙才真正看清了她的脸。良好的家庭环境不仅养出了一张白皙俏丽的脸庞，更养出了一身纯真无邪的气质。那双晶润的眼睛里，分明写满了童年的幸福。完颜龙的心里有一种名为嫉妒的东西在生长。她不是冲他而笑，她在向完颜政示好。两个备受宠爱之人间的互动，像是把他完全隔离在外。而他，只能悄悄地用眼角的余光看她。

湿漉漉的头发，湿漉漉的眸子，像极了十八岁时的她，完颜龙眼神一黯，喉结跟着下沉。他上前搂着她的腰开始往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带，她顺从地环住他的脖子。她被斜斜推倒在床上，肩胛骨突然的受力让她有些不适，刚想起身调整个姿势，让她有些惧怕的巨大身影已经带着凌厉的气息压了下来……
手机在深夜里发出微弱的光，三点十五分，他烦躁地把手伸向床头，在摸到香烟的那一刻回头看了文婧一眼，她睡得正熟，额头鬓角的碎发因着刚才的激烈运动汗湿而结成绺，她平时会再去洗漱一番，现在倒头便睡下倒是有些令他意外，只能猜测是累极了。这样也好，他默默放回香烟。如果她醒了，反而会让两个人更尴尬。
叮——
文婧的手机在他刻意沉默的夜里突兀地发出声音。
没点开的一条信息。
我回来了，有空能见一下吗？

好久不见，文婧。
对面的男人笑得真诚，让她有一瞬间想哭。他的眉眼挨的近，脸又瘦削，若是不笑，整张脸便显得凌厉起来，总是带着些许的冷意。可是若有人曾见过他面对文婧时候的脸，却绝对与高冷联系不到一块去。那是陷入爱情之中的脸。眉毛舒展，连黑瞳都圆润了几分，那时候文婧总是说他像极了她家里受宠的那只猫，他便作势要往她怀里扑去。那时候他们刚刚互相表明心意，两人亲昵得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单是对看，都忍不住眉眼弯弯笑出来。后来，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回来了。看起来……还不错。文婧勉强挤出来点笑容。
回来有一个星期了，我给你发了信息想和你叙叙旧，你没有回复。
哦…哦，可能我太忙了没有看见，抱歉。她的笑快要撑不住了。
择日不如撞日，你该下班了吧，一起坐下来喝杯茶怎么样？
她确实准备离开公司，原打算去接音音陪她去新开的童装店挑几身衣服。但面对着完颜政，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主动提起这个孩子。
她还是稀里糊涂地跟着完颜政到了他的车旁，她不敢离他太近，伸手去拉后座的车门。
文婧，我不是司机。他说完便不再有动作，直到文婧拉开副驾驶的门，他才上车。她发了几条信息交代照顾好音音，像是害怕完颜政发现似地把手机往右边挪了又挪，完颜政瞟了几眼也不作声。
是个小小的包间，这样封闭的环境让文婧觉得有些不适，甚至升起来几分恐惧。她有些后悔同完颜政一起单独出来。
我点了一壶茉莉花茶。他适时地打破沉默气氛，对她温柔地忆起从前。还记得吗，有次我的衣服沾上了茉莉香味，你说是我身上发出的，还缠着问我怎么做到的，我就骗你喝什么味的花茶身上便有什么花香。
是啊，结果我把各种香片泡在一起喝，肚子痛了几天。她的眼神也好像穿越到了当年，变的柔和起来。
你好几天都没跟我说话。他带上了几分可怜兮兮的语气。那一次真的吓坏我了。
不怪你的，是我…太好骗了吧。她的笑容终于垮了下了。
他也忍不住伸手去握她的手，不是的，你只是太单纯，不是你的错。
他们都心知肚明在说的是另一件事。

文婧回到家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完颜龙也在，他们居所都不少，可文婧打心底里认定的家只有她从出生便一直居住的鸣凤的祖宅。跟完颜龙之间复杂的婚姻使得两人并不常见面，而大多数时间都是她带着音音住在这里。
完颜龙的到来让她不自觉地感到紧张，他不苟言笑的样子让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暑假，她笨拙又痛苦地撒谎，因为自己的胆小懦弱。
今天去了哪里？特助说你很早就离开了公司。
我……我在街上随便逛了逛。音音呢？这么早就睡了吗？
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她，她语气里的微微颤抖让他敏锐地捕捉到，眉头不自觉地蹙起。
完颜龙瞥了一眼腕表开口到，
已经九点多了……音音睡下一阵子了，你呢？逛到哪里去了？晚饭吃了吗？
嗯……就是那些商场啊……
想到自己手里没有任何“收获”，赶忙又补充到，
没有什么特别钟意的，所以在外面吃了点饭就直接回来了……
完颜龙也不戳破她的话，点了点头就站起身回房。文婧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文婧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才出来，完颜龙今晚回到这里，又要同她一起睡在主卧，他的意思不言而喻。她有意与他修复关系，鸣凤的亲族更是多次劝说她再与完颜龙生几个孩子来巩固两家的势力，自从四年前完颜龙的突然发力，御龙旗下的产业现在也大都被他握在手里，想要攀附讨好他的人更是源源不断。
可今晚，她实在没有心情应付他，完颜政的握手和拥抱就发生在两三个小时前，她甚至还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和怀里的温柔气息。她再是自暴自弃也不想在这一刻投入另一个人的怀里。
她小心翼翼地绕到床的另一边，掀开一角被子把身子塞了进去。完颜龙也沉下身子在被子下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往自己怀里带。文婧仿佛受了惊的兔子倏然弹起身。
我今天有点累，身子也不太舒服……改天，改天行不行？
文婧的反应有点出乎他的意料，明明前两天还那么主动……想到她今晚一回家便魂不守舍，又想到另一个人也恰在这几天回国，他又顿悟似地冷笑了几声便关了灯扭过身子睡下了。

她醒来的时候床上早已没了完颜龙的痕迹，轻舒了一口气，她准备起床洗漱，手机的消息提醒响了几声。
醒了吗？
是我。
我在你窗户下面。
她趿着拖鞋奔到了窗边，完颜政正站在窗户正对着的泡桐树下，一如多年前他等着她那样。
小婧，快点下来。
她认出他的口型，眼泪也跟着落下。
她能不能有重新选择的机会？她自私地想。
像是登堂入室的偷情对象。完颜政复杂地消化着这一切。他昨日才与有夫之妇私会拥抱，今日就敢堂而皇之地站在她家门外。也许是他整夜未眠才造就了现在的莽撞，可他浑身因渴望、兴奋，恐惧而战栗的细胞让他有了动物般的雄性求偶的本能。他不怕被人发现，倒不如说他想让人发现，好把文婧标记为自己所有。完颜龙用孩子和婚姻来标记，他用爱来标记。

从文婧迈出家门到来到他身边，两个人的眼神就始终胶着在一起，没有人注意到拐角的那辆黑色轿车缓缓驶离……
你……怎么会来？她紧张地两手在背后交握。
五年了，我也想回来看看家里，看看老朋友，还有……看看你。他笑得释怀，眼睛却带着炙热的光。
我一直在想以后的人生该怎么度过。也许应该彻底地忘记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重新在异国他乡开始新的生活……可我做不到，我没有办法忘掉这里的一切！
对不起……
她也是摧毁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之一吧……如果她有多一点的勇气，也许，故事的走向就会完全不同。晶莹顺着她的脸庞缓缓流下，她又哭了，明明是已经干涸许久的眼睛。
都是当妈的人了还这么爱哭……他温柔地捧起她的脸，粗粝的手指轻轻划过泪痕。
文婧不住地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很久没有哭了，只是见到你……会忍不住……
文婧和完颜政追忆往昔的这些天，完颜龙正忙得焦头烂额。他的心腹之一瞒着他更改了一批进口发动机零部件的供应商，但到了交货期货品质量却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一步出错，后面的进程也不得不停下来，每天都是巨大的亏损。凌晨一点左右，老宅里的佣人听见车库里熄火的声音，赶忙下来迎接完颜龙，询问他是否用过晚饭。这一提醒他才想起自己只在中午垫了个三明治，腹内确实空空。但半夜时分，他也不想麻烦，看到茶几上还有些糕点，便摆摆手让她们去睡了。不吃还好，在他捏了一块蛋糕填进嘴里的瞬间，不可抑制的怒气顿时在血脉中翻涌。这是文婧亲手做的榛子巧克力蛋糕，他还是她男朋友的哥哥时“有幸”借着完颜政的光尝过。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他没奢望她能为他洗手做羹汤，但这块蛋糕的出现让他不甘到极点。这些天来的愤怒压抑似乎都有了发泄口，他带着煞气三步并作两步上楼去寻她。
淡淡的月光似轻纱般覆在她的身上，可完颜龙如今却没有欣赏的心情，他右手臂猛地横压在她胸脯上方，狂风暴雨般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她从睡梦中猛地惊醒，正对上他怨怼的眼睛。
别这样……我今天不想……
她只以为他喝多了撒酒疯，还想像原来一样敷衍过去。
他冷笑，怎么，替他守身？不可笑吗？你是他女朋友的时候不还是上了我的床。
那是……那是被你强迫的！
呵，那你怎么不报警把我这个强奸犯抓起来？还要跟我生孩子？
像是被他戳中痛处，她也变得激动起来，不停抓挠着他的手臂，
你滚开！滚！放开我！
他僵着脸腾出一只手来攥住她两只正奋力挥舞的手臂，另一只大手直接从她上衣下摆探进去，把内衣推高，双乳没了束缚像蹦跳的兔子弹在他的手背上，他也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情，现在一心想让她痛，所以毫不留情地开始揉掐她的乳肉。
身体上的疼痛不及他诛心话语之万一。现在在我面前演破镜重圆的戏码？文婧，你还真是天真，你以为你们还能回到从前？你不知道吧，那天他淋了一夜雨，呵呵，女朋友有了哥哥的孩子，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那个纯情处男弟弟差点就死掉了，文婧，该怪谁啊？你以为你能撇得干净？如果是我拿刀捅死了他，那你就是那个递刀子的人！
有那么一刻她真觉得她已经死了，灵魂似已抛弃了肉体在悬空中深深凝视这一切。
我们得死在一起，文婧。我不会放过你的。

要不让完颜政也黑吧，太舔狗反而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