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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同人】[ALL云]broken by the r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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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倏然张开眼,看到卧室的天花板。原来是梦。舒口气平静下来,抹抹眼角,还真的哭了啊。自从梦里那次,他好像再也没哭过了。他看着盖在身上的被子,知道肯定是了平送自己回来的。想起梦里的场景,他似乎从小就不擅长猜测、也根本就无法理解了平的行为。而只要在他这里猜错,结果也变得匪夷所思起来。比如为何送自己回来,而不是等六道骸那家伙干点可耻的事;比如送回来了,却不把自己五花大绑拿回他的黑钱,免得自己一生气就借此掐断他的脖子。尽管这些事并不足以造成致命伤,但他有时真的很烦自己“猜不透了平”。
穿好衣服,查看手机。里包恩的未接来电14个之多,看来再不给他打过去那个家伙一定会爆发的。
接到云雀来电话的里包恩显得有点惊讶,不过口气倒没变。他说着,云雀你再不认真开会他就向总行提请辞他的职。云雀应着知道知道,并不放心上。里包恩这么说不是一两次了,但都没付诸实践。不过自己还是应该收敛一点,毕竟里包恩这么包容不是想养虎为患。
云雀和六道骸的斗争令GIOTTO查到军火商的某些平时不易得到的资料。尽管在了平方面没得到预期中的结果,先从艾斯托拉涅欧下手也未尝不可。然而就在他信心十足要动手时,阿诺德却找到他。
“我记得你已经调去交巡警了,对吧。”GIOTTO见到他时倒不意外,他知道凡是关于云雀的事,这位警官就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十年前就是这样。
“GIOTTO,我想你可能还不知道。”阿诺德走进办公室,站到GIOTTO的办公桌前。
“阿诺德,云雀是无辜的话,我不会伤害到他。但六道骸和笹川了平并不是,这点你比我更清楚。”GIOTTO抬头坚定而悲悯地望着阿诺德,“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希望我停下来。”
“因为……”阿诺德眼里是更盛气凌人的锋芒,“甲苯案里那个匿名举报人,你不想知道是谁吗?”
“?”GIOTTO猛地张大眼,“你说什么?”
“你还是放弃吧。”阿诺德的脸上看不出笑,但他的意志却强大到GIOTTO都不由得退后,“那个人,你再清楚不过了。他叫……”
办公室外斯佩多说笑地经过,却没有再走开的意思。他仿佛不经意地看向办公室里,回味着刚才不小心听到的那个名字。又是这个名字,而且这次,阿诺德似乎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别说GIOTTO了,连他自己也很清楚。看到阿诺德出来,他又打着哈哈凑上前说,阿诺我特意骑驴来接你,我们一起回去吧!
办公室里的GIOTTO没有说话,他只是盯着阿诺德离开。那似曾相识的橙色双眸,如同火焰在其中燃烧。
阿诺德,你别这么过分啊。跟你一样,我也只是按自己的原则行事。十年前我算是利用云雀,所以这次我才想查出到底是谁陷害他。你为什么想要保护他背后的那些家伙,明知道那是犯罪。
入冬,天空已是阴沉灰蒙。干冷的风吹得耳朵发痛。不过几天时间,恍若梦境,了平跟六道骸也没有出现。就像精神病发作,决绝而疯狂的行为后又静如处子安如水。直到手机短信声响起,看到来信名字,一种不可言状的预感,仿佛刚经历的又将轮回一次。
那是泽田纲吉,欢快的字眼说道,明天你要不要参观一下我的学校,我朋友说这里的腊梅很香啊。
云雀删了短信之后甚至都思索了几秒才想起这个人名。有时得承认白兰的嘲讽有道理:他每次超负荷的做某件事后,都像被“一键还原”,恢复高效的同时又会删去一些东西。在他刚删完短信,里包恩就特意亲自找他,告诉他明天应该去那所学校的支行视察一下了。听到安排的那一刻,似乎真有点命运弄人的味道。虽然他也可以果断拒绝,但在这种小事上较真早已不是他的风格。命运也好,谁也好,只要不妨碍自己就顺其自然。他掏出手机费力回想谁说过这学校来着。三秒无果后,放弃。
第二天云雀按时去学校的银行,故事又像回到他和纲吉第一次在学校相逢。路过银行的纲吉看到银行里的云雀,大义凛然地跨进去。不同的是,这次并非质问,而是兴奋地拉住云雀说,你果然来了,我就知道你不回短信是默认的意思。



IP属地:重庆390楼2010-08-20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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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断甩开纲吉拉自己的手,云雀想起自己认识这个人,他还时常到自己家里住,甚至因为自己精神病发作差点送了命。不过,叫什么来着?
    但他马上听到纲吉身后的人在叫他的名字。哦,想起来了。泽田纲吉。
    “山本,帮我跟狱寺君说一下,我有朋友来了,呆会儿要到咱们宿舍去。”纲吉笑得格外开心,他凑到山本耳边小声说,“别把宿舍弄乱了。”
    “好的,那我先走了。”山本点点头。
    “呐,我们先从哪里逛起呢?”纲吉转头望着云雀,“这里离图书馆和我们的宿舍都很近。”
    云雀看着自我陶醉的纲吉竟一句话说不出来。自己又没答应逛校园,这家伙在高兴什么?
    “嗯……”纲吉想着还是先去宿舍吧。因为以前去云雀家时知道他很爱干净,所以昨天好不容易特意收拾的,如果不马上去很可能就被狱寺破坏了,“先去我们宿舍坐坐吧!”
    “喂……”云雀还是没想着拒绝,怎么说呢?昨天不是也打算顺便来看看吗?只是自己一时记不得是谁发的短信而已。
    一路纲吉话不停歇,从校史说到学院,从环境说到老师。最后总结道,母校果然就是那个自己骂了千百遍也不许别人说一句坏话的地方。大约10分钟到了纲吉的宿舍楼,在进宿舍之前他还是干笑着让云雀等一下,他先看看山本回了没。然后开门,拉开一个小缝向里瞅。然而,看到房间那一瞬间他还是有种被雷霹的感觉。压制几乎想吼出来的冲动,无奈的扯动嘴角。昨天啊,他把其余三人赶出去花了五个小时收拾屋子,那干劲比每月的卫生检查还要诚心,连地板都是用抹布来回擦了两遍,每个人的桌子他都收拾得比军训时还整洁。早上出门时明明还是保持良好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工夫就整得像刚被强盗洗劫过。
    “不进去吗?”云雀站在后面只是随口一句,问得纲吉答不上话。
    “啊……这个……”纲吉立马关上门,转身对云雀强笑着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去图书馆,你觉得怎么样?”
    “我无所谓……”云雀的话刚落音,宿舍里便传出一洪亮有力的声音。
    “十代目!”
    纲吉瞬时一大滴汗落下来,紧张地说:“云、云雀先生,我们赶快去图书馆吧!”
    “十代目,都到宿舍门口怎么不进来?”门“乓”的被人从里推开,一个银发小子大喊着立在那里,“咦,十代目呢?我明明看到他开门了啊?”
    “我、我在这里。”被门打到正趴墙上的纲吉困难地发出这个声音。
    “啊!您怎么在这里?”狱寺继续大声说着,“山本说您要回宿舍,怎么开了门不进来?”
    “这个,那是因为……”纲吉摸摸鼻子确定它还没有掉,“对了狱寺,昨天不是跟你说了不许叫我十代目的吗?”
    “是,十代目。”所谓二愣子就是这个样子了。
    “唉,”不打算再跟狱寺纠结这个问,纲吉一抬头却没看见云雀,“啊!云雀先生呢?”
    “谁?十代目?”狱寺果然还是一副左右手的模样。
    “狱寺,不要叫我十代目。”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对自己这个二愣子室友万般无奈。突然听到山本在宿舍里说话。
    “啊,您就是纲吉的朋友吧!”
    “OH NO!”纲吉转头看到云雀已经走到宿舍里,正看着自己那已乱得尤如地震的书桌,面部完全扭曲,“云雀先生,请听我解释啊!”
    “十代目你不用担心,这又不是卫生检查。”狱寺跟着纲吉进到宿舍,一脸“尽在我掌握”的神情。
    “狱寺你不要叫我十代目啊!!”纲吉已经混乱无比,有十个损友也比不上一个二愣子的室友,“那个云雀先生其实我昨天都收拾得非常好的,啊!不对,我天天都有收拾好的!”
    “哈哈,纲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啊?这是检查卫生的游戏吗?”山本坐在床上笑着纲吉心里发毛。
    山本,你就不要再给我添乱了啊!纲吉的内心只有吐槽已经不足以表达绝望的感受了。
    “跟我那时的确不一样。”出乎意料,云雀没有生气、鄙视、转向就走。他拿起几本桌上的书摞整齐放回书架。
    “那个,”纲吉低头,一副腼腆的小模样楞着,突然反应过来,冲到书桌前抢过书边自己收拾边干笑,“我来就好了!”
    


    IP属地:重庆391楼2010-08-20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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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那边办好,斯佩多便载着云雀和纲吉回队里。让云雀一个人去交罚款的时候,他不知从哪个交巡警的收纳箱里翻出一个小瓶子。不用说,纲吉立刻明白是什么。他居然还认真地给斯佩多讲什么自己上次就是拿的这个,但没成功。然而,斯佩多的眼神突然变得很阴,他说:“泼。”
      好吧。前辈们都是言简意赅的。纲吉收好了瓶子听到云雀已经在叫他,跟斯佩多说句再见便跑出去。
      看纲吉和云雀离去的背影,斯佩多反而收起那嘻嘻哈哈的嘴脸,严肃中带着悲悯。雀儿,怎样的爱才有力量让你感受到。
      跟斯佩多折腾完,纲吉跟云雀回公寓都已经7点了。趁云雀倒水之际,纲吉窜进书房。本来只想看看自己送的香儿CD还在不在,却看到那一墙的资料,着实吓到了。那是一个现在的他永远不明白的世界。不过有一点他看得很清楚,新闻照片上被云雀圈出的六道骸。云雀很讨厌这个人吧!那会不会讨厌自己。纲这么想着,伸进衣袋里捏到斯佩多给的小瓶子,就算没有斯佩多,自己搞不好也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他呆站着,直到听云雀叫他的名字。
      “哦!”他依旧保持欢快地应着,出了书房。
      云雀热了牛奶,给纲吉的是巧克力。放桌上后没有聊天的意思。看到书房门开了,他想起似乎还有些东西需要清理。他并不介意墙上的东西被人看见,反倒是应该收拾一下,把这些扔进垃圾筒。他不同于那些工作狂,热衷于将私人空间搞得复杂。纲吉自然坐不住,悄悄端着巧克力进来。云雀正背对着他,没注意到。他退了两步一下撞到纲吉身上,巧克力泼了云雀一背。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纲吉惊惶失措,生怕云雀被烫到。手舞足蹈冲到卫生间拿毛巾给云雀擦拭,“有没有湿到里面?实在对不起,我应该说声我进来了的。”
      “?”敏锐的云雀发觉纲吉有句话说得奇怪,通常人们会这么担心吗?看纲吉这么慌乱,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大概是和六道骸的Chioce玩得过火,以至浪费精力在眼前的食草动物身上。
      “实在对不起!我会帮你洗的……”
      纲的声音怎么也变得有点奇怪?不对!云雀一瞬间察觉问题,可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不对,通常人们在意的应该是衣服弄脏了,他却注意是不是湿到里面。该留意的时候偏偏大意,“泽田你……”
      “云雀先生……”纲吉唤着云雀的名字,嘴角开始一点点上扬,眼里的橙色越发明显,“云雀先生,懂得吸取经验,我还不算太笨吧?”
      尽最后一点力气推开纲吉,云雀踉跄到书桌前去拿笔记本电脑,刚跨到书房门口脚却软得跪倒在地。云雀想得太过复杂,甚至完全方向错误。他以为纲吉要盗窃,而房间里别的东西无所谓,笔记本电脑里的资料关系到帮了平洗钱的记录。看纲吉一步步走过来,他毫无反击之力,他从小学习的格斗现在无法施展,而意识还越来越远。
      “云雀先生,啊!云雀。”纲吉并不是想伤害云雀,他蹲下,将笔记本电脑从云雀怀里抽出搁在地上,然后把云雀轻轻抱起,放到卧室的床上。
      目的再明显不过。
      “泽田……”尽力握起的拳头已没力量挥向对手,他只是努力张开眼就疲惫不堪。
      “能叫我纲吗?”嘴角依然挂着微笑,但俨然不同于平时那个人,他从容地帮云雀脱掉外衣,不紧不慢地解开衬衣的扣子,“云雀。”
      “你……”云雀抓住纲吉的手,终于认清自己被压着已然无法反抗。他努力腾出手胡乱摸到床头柜,什么东西都行,只要是锐利的。
      然而纲却一把抓住那好不容易拿到相框的手腕,俯身直接吻上云雀的嘴唇。略显霸道,不许对方挣扎,咬着柔软的双唇,窒息般缠绵。直到“哐当”一声,云雀手中的相框落下。纲吉才离开。他偏着头,专注云雀那渐渐朦胧的双眸,轻声说着,“叫我纲,好吗?”
      云雀知道自己的呼吸还不急促,心跳也正常,他没有倦意,但也仅此而已。意识沉沉睡去,身体不受控制。纲吉的话像回音一遍遍在脑海中重复,无法停止也无法抗拒。他的唇在自己耳边轻柔触碰,连同鼻息的热气令他背脊一阵酥麻。云雀竭力调动他所有防御神经,企图唤醒嗜血的心性。像在精神病院对白兰一样。然而,他还是没能成功。或许是纲吉过于温柔的动作没有丝毫攻击的意思,即使云雀的身体有再可怕的本能,却无法应对尚不明确的“敌人”。
      


      IP属地:重庆407楼2010-08-27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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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你叫我纲,好吗?”纲吉剥下云雀的衬衫,亲吻他的下巴,吮咬他的脖颈,口气近乎央求。
        “……”无法张开的眼睛,无法捏紧的双拳,连皱起的眉似乎都是因为被咬的不适感。刺猬没有刺就只剩柔软的身体,这话形容此刻也许太露骨,可在药效完全发挥作用时,云雀已不清楚自己的行为,“TSU……”
        早上,手机的铃声代替久已不见的朝阳叫醒云雀。尚未张开眼的他只是习惯地伸手摸向床头柜,但抓了半天也没抓到。他费力张开一只眼,突然察觉自己竟然没穿睡衣。他蹭地坐起,循声四望,看见外衣和衬衫都被扔在地上。没有反应过来这异常的习惯,他用手抚着头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这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腰上。吓一跳也许有点夸张,但云雀绝没想到谁会敢睡到他的床上。他低头看向这个胆大的家伙,香甜的做着美梦,一副毫不防备的样子。
        非常想冒火,云雀都握起拳准备给这个家伙一点教训。而纲吉似乎也感觉到杀气,睡眼惺忪地望着云雀,居然完全没有惊恐的表情。代之以慢慢烧到耳根的红脸,怯生生地抓起被子盖到脸上,只露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云雀。
        不能处理这种情况。云雀的大脑能飞快地计算得失,却丝毫没有这种状况的应对措施。云雀觉得自己应该马上对他吼道“滚下去。”但看纲吉这瑟缩一团,搞不好要亲自动手才有效。这样僵持到纲吉将整颗头都缩进被子里才结束,云雀觉得这至少是个象征意义上的胜利,便不管纲吉,爬起来穿衣服。
        而察觉云雀离开,纲吉又将头探出一点点。看到云雀裸露的背在那微弱的光线中弯下又直起,漂亮得像紫纱下的瓷器。于是脸接着红到脖子。等到云雀穿好衣服离开房间才长长舒口气。自己在害羞个什么劲,昨天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尽管他的确用了药,的确那么打算,而且几乎就成功了,他还是无法做到最后。他宁愿回浴室大冬天里冲冷水都不会那么做。那样他和六道骸有什么区别。不,或许他的本质和六道骸差不多,装也好,他多么想云雀把自己跟他区别开来,何况那个人不是还耍过自己吗?
        胡思乱想着起床,纲吉叠好被子出来,抬头看见从卫生间出来的云雀又满脸绯红了。吱吱唔唔地说“早、早安。”便一头栽进卫生间。真糟糕,太糟糕了,纲吉拿冷水淋着头。昨晚是你自己主动的啊!怎么像反被人上了一样。
        “那是冷水。”
        突然云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惊得纲吉猛一抬头后脑撞到水笼对上,痛得抱着脑袋说不出话。
        “洗头的话开关往红色那边拨。”云雀进来对着镜子整整领带。
        “啊?哦。”看着云雀的侧脸,纲吉几乎窒息。该死啊。怎么回事。看云雀离开,纲吉懊恼得想拿头撞琉璃台。含蓄又或直白,我都试过了。矜持的黑猫,我要怎么样表达你才不会反感,又不会对我的情感无动于衷。
        早餐桌上云雀显得很平静,没有出现纲吉担心的生气到把自己灭口了事。他同时又怕是云雀掩藏太深自己根本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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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我们休息一下,看作者最近抽风画的一张画,请告诉我你第一眼想到的是谁吧!
        (够了!你就是想贴无关的东西进来是吧!)

        其实这张应该贴到MISS那篇里才对……啊……不知道MISS的亲没关系的~当我什么也没说啊~
        


        IP属地:重庆408楼2010-08-27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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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酱,BINGO!雀仔就是幻觉了。不过病床上并不是因为脑子因此坏了需要静养之类。(我是不是还要再透呢?)
          真的啊,画那张画想的就是京子啊!不过是上一篇里算是有大空血统的京子。以及61是谁来着?难不成是碧洋琪啊?
          最后……那个……需不需要我给吧大说一声帮你将重复的贴删了……
          还有发现回复掉了的夜平酱!![呼喊]夜平酱你看到这里没有,夜平酱你看过来!![挥手]
          27很好的没有丧失自我,而且之后他还会恢复自我的。
          三方博弈……也许是吧……不过我没自信能写得好这部分啊……至少提纲里还是两方的……


          IP属地:重庆413楼2010-08-27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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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上文再回复~各位不着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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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421楼2010-08-30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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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月X日 特大暴雨
              云雀的事变得更严重了。我的确小看六道骸了,他居然想得出以这件事为借口清洗家族。现在他名正言顺成艾斯托拉涅欧当家的了,云雀却因为时间上的问题无法出院。
              阿诺去质问,可那家医院云雀的主治医生却乐意让法院的鉴定小组去检查,以证明云雀的确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我看阿诺的样子就知道他跟我一样都清楚,这个期间那医生肯定对云雀做了什么。先不说云雀的精神病已经痊愈,主治医生说的那种病也根本不是云雀唯一患过的创伤后应激性精神障碍。
              切,居然偏题了这么多天。主题!对六道骸失望,这种态度说他喜欢云雀真的很困难。如果他都不喜欢云雀,我也不可能相信被他害这么惨的云雀有天会喜欢他。看来我还得再找个人把这小可怜带离阿诺身边。不然阿诺不放心我也就没安生日子。
              X月X日 多云转阴转多云转晴 不是星期是礼拜!!
              那个叫骸的居然会耍手腕,把那个医生搞残了。云雀出院时阿诺和了平去接他,看起来状况相当不好。瘦了很多,眼睛无神,连看阿诺时都是冷冰冰的。
              觉得骸可能还是很喜欢云雀的,不然不会这么费事。再次提出交换情报的事,他答应了。我告诉他云雀还是回原来实习的银行上班,他给我看了那个医生的一些记录。
              那个医生叫白兰,在云雀入院一周后将云雀折磨成了精神病。他在回答骸关于云雀精神状况的时候写了如下一段:
              爱?对一个从小被抛弃,杀了无数人,关进精神病院,患有精神分裂症的人说吗?他并非不相信爱的存在,可已经没必要了。爱童年伙伴?然后几乎疯了般看他们被抓走。爱朋友?看他的毒品杀人等着他飞脑袋。爱一支球队,看到输了就得痛苦得撞墙。即使不爱,看人一个个痛苦地倒在他的枪下,那种冲击谁又能忍受。云雀不是学不会,他尝试着,比如在了平身上。但他深知,那些倒在自己枪下的人,他不能产生一点点感情,哪怕是一丁点。比如玻璃杯,任何小小一点的感情都令人不忍心无理由地摔碎它,而且是一只接一只的——除非他的精神已经有问题了。他得暗示自己,人这种物品,在他眼中必须是几个数字般的存在,消去“它们”是正常且令人欢快的。很好,他现在精神混乱,分不清哪部分是正常的感情,哪部分是别的什么。他虽然不读尼采,倒也知道什么自我本我超我之类。如果他对自己还有绝对的自制力,或许情况会更精彩。但,他的这里[指指脑袋]已经不能满负荷运行。那样他会产生幻觉,进而没有什么攻击性。就像一辆有着跑车发动机的车子却装着只有5000转的表盘一样,无法使上全力。他试探的并不是“爱”本身,而是爱的对象是否够强,强到不会失败,不会让他因为自己不可遏制的理性而牺牲掉。
              然后,我应该惊叹,云雀的智商竟然没受影响。而且,这家伙事情的时候还更冷静了。这叫啥事?变精神病还成好事了?最后那句“爱的对象是否够强”似乎重点了。终于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以及,哼哼。那个白兰居然还吃到鸟肉了。不由对想对六道骸说,不光脑子要动,更要有行动。
              X月X日 阴天 改写成礼拜五吧!
              不过这家伙没志气了很多,有机会也不知道抓住。貌似除了因为之前强奸案的事在内疚外,更多是想证明他能比云雀强,强到不会因为云雀的“理性”而牺牲掉。
              对他的能力不是很清楚,打算帮一下他,告诉他一点点关于云雀银行基金的事,让他可以去威胁云雀。
              X月X日 多云 礼拜也同样麻烦
              告诉了他关于云雀帮了平洗钱的事,以及GIOTTO回来查甲苯案的事。六道骸,你一定要好好抓住机会!我都这么在帮你了,你还赢不了云雀的话,就不要跟我长这么相知道吗?免得别人说两个雾的都治不住一个云的,你让我以后的面子往哪里放啊!
              X月X日 阴 狗屎
              从了平那里得知,前段时间骸又去惹云雀了,云雀真是……是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但他的存在真让我很难受啊!一个电话来找阿诺要人口信息,害得阿诺又不理我,整天看情报,有空就跑GIOTTO那里威胁。而骸呢?基本算是运气好赢了。但如果不是了平这个一直让云雀严密的思维不能理解的家伙抽疯,他估计还是得那殡仪馆报到。看来要治这女王蜂只有一只“攻”蜂是不够的。了平得算进来,我还得再看有没有能联合镇压的家伙。
              X月X日 晴 星期三
              哈哈!阿诺不在时居然也有好事!开他的车出来兜兜竟然逮到云雀在那开飞车。哼哼,他一开始肯定把我当阿诺了,居然乖乖把车停到路边了。瞧到看到是我的那副表情,真想拍下来给阿诺看,让他知道他的雀儿有多不待见我。当然,现在的阿诺很可能会说他也不待见我。哭。
              不过~我在他车里发现什么了啊~
              依我多年阅人无数,十分清楚肯定那小样儿脸上写着“喜欢”两个字。我一好人,当然要成人之美,又顺手教了他一些追到云雀的简单方法,还告诉了他一些注意事项,最后还送了他一瓶小药水,方便行动。
              啊,真是又一次美好的开始,坐等好戏上演~
              


              IP属地:重庆424楼2010-08-30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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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作者想说这个本身不是个坑……但作者现在实在无时间将它实体化而已。好吧……不了不水自己的贴,只好把写的一点贴上来了。这就是所谓不抽打不成器吗?
                =============================================
                另一边,六道骸在接到斯佩多的电话之后居然没有因此恨得牙痒痒,没有因这人曾跟云雀如此亲近而暴跳如雷。相反,他稍稍查找了一下这个人的资料就知道更有趣的地方——泽田纲吉是笹川京子的同学。笹川京子吗?那自己都不用费事去找,打个电话给她,她应该就会乖乖把猎物送上来。毕竟这边每个人都期待把甲苯案的始作俑者千刀万剐啊。六道骸嘴角微微上扬,就某些地方而言他和云雀非常相似,比如越愤怒越冷静。他不会简单放过对手,准备已经过去1年多甲苯案的真正资料。不是那些被大集团利用的东西,而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对斯帕那的诬告。虽然就泄愤而言,法院处罚完全不起作用;可根据现有的规则来玩Choice是云雀的爱好,他决定尊重这一习惯——将纲吉揭露出来,受到这个社会认同的法律的判决。当然,这只是说私刑不用着急,可不意味着省略。六道骸转着掌中手机,闭上眼,报复向来有身心舒畅的感觉。有机会整到对手无处申诉的地步就更添欢乐了!
                小麻雀,我这就替你抓到那只可恶的虫子。你想怎么折磨都可以,直到你消气。这样游戏总算结束了吧?我就可以赢了吧?可以赢得你的垂青了吧?
                学校宿舍里,京子将头埋在双臂间,身体由于呼吸剧烈地起伏,手机上是六道骸发过来的短信。干净利落地说“我想见泽田纲吉”,因为他是让云雀受伤的人。她皱紧眉头咬着下唇大口喘气,拿着手机的手抖得越来越利害,以至最后手机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下午有课,她会见到纲吉。除了上课她有千万机会见到纲吉,也有能力将他带到六道骸那里。可要做决定并不容易。京子仰头深深呼出一口气,觉得心脏跳得飞快却紧紧收缩,让她一阵阵发热流汗又寒冷战栗。六道骸,泽田纲吉,谁重要一目了然;云雀,泽田纲吉,谁重要一目了然。可为什么还会感到浑身不安般难受。京子的双手伸进头发抓紧,双眼张大强迫自己思考。
                那是因为不想这么放过纲吉,不想自己还没出气就把他让给六道骸了。一定是这样!因为自己爱着云雀,而纲吉不过是大学的损友。
                她究竟还是这么听话。回短信说,“我知道了。”
                


                IP属地:重庆469楼2011-05-23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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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白了这货就是要有人催才会产的……
                  先上百字吧。下面倒是写了,没空打完了。
                  ====================================================
                  GIOTTO的到来将局面彻底翻转。即使阿诺德也不行不暂时放枪求妥。云雀再不情愿也得跟G回**局。名之曰:“调查取证”。是的,云雀是被G带回去而不是GIOTTO。GIOTTO清楚得很,如果不想新的办法,几个小时内,有什么办法能将这个战神绑住。GIOTTO快速赶到局里档案室,查看一年前两起案件的卷宗。这些记录他只在来之前粗略过目,没细细阅读。但他有强烈的预感,里面有他需要的东西或者人。
                  正当他看到云雀被“免罪”时,档案室的门开了。他惊觉抬头,阿诺德站在那里。
                  “阿诺德,你来得正好,帮我找一下云雀案件的漏洞。你知道……”
                  “找什么?”阿诺德两步上前抓起GIOTTO手里的卷宗扔到地上,“你明知道这两起案件漏洞百出,你到底想干什么?”
                  “既然,它们漏洞百出。我就得更正它。”GIOTTO蹲下身,从地上捡起资料,拍了拍灰尘,“如果云雀是无辜的,我不会伤害他。”
                  “我一点都不觉得。”阿诺德愤怒地盯着GIOTTO,“GIOTTO你眼中的他太理想了。可我知道,跟那些人一起的他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干净。如果那些人的口风不严,雀儿就会受伤。我不管别人会怎么样,只有他绝不能被牵涉。这是上次陷害案后法律应给他的补偿。”
                  “阿诺德……”GIOTTO收起卷宗放回资料柜里,以近乎悲悯的眼神望着他,“停下吧。”
                  “哼……”不屑的鼻息,阿诺德反问,“是谁在继续。”
                  GIOTTO惋惜般阖了下眼。他再次张开双眼时,里面充满了金色的光芒。他向阿诺德抬起右手,将手背给他,“这次,不是请求。”
                  “我拒绝。”阿诺德咬牙狠狠回敬转身离开档案室。
                  叹口气,GIOTTO独自愣了一会儿才收回伸出的手。他该知道,他永远都不可能令这朵流云屈服。不,,不需要屈服,只不过是想让他停留片刻,都不可能。这个自由的精灵,只存在他愿意存在的地方。从不在意身边任何人的期望。
                  阿诺德,云家的传统,真像一个诅咒。不是吗?
                  GIOTTO重新打开资料柜,拿出刚刚那本卷宗。他记得里面只记录到云雀免罪后根据《精神卫生法》送进某市立精神病院。如果阿诺德申辩云雀精神正常是事实,那么精神病院无疑给现在的云雀巨大的创伤。令他变得偏执,甚至疯狂。那样它才有底气申请司法鉴定小组调查,坚持不放云雀出院。他想找云雀的弱点,将几小时扩大的机会就在这家精神病院上。
                  接下来,GIOTTO记下精神病院的名字,放回卷宗,准备调查那个时候云雀的主治医生——白兰•杰索。
                  


                  IP属地:重庆473楼2011-05-25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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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说吧……人家勤奋的时候却突然没人催了……又没了动力…………下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
                    阴雨的一天,气温很低。宿舍没有暖气,冷得身上阵阵发紧。下铺坐着京子,把玩手中的打火机;对面坐着纲吉,低头看脚上的棉拖。昏暗的光线格外压抑,窗外嘀嗒水声令气氛变得焦躁。
                    “京子,又出事了吧。”纲吉用了陈述句。他知道京子这么大加热闯进男生宿舍把室友赶出去,不是为了文艺的相视无语凝咽。
                    “我在想,谁可以帮忙。毕竟,我们是朋友。”京子从随身小包里摸出烟来。
                    “别抽了,楼管知道很麻烦。”纲吉试图阻止。
                    “他妈的,冷死啦!”京子冲绸吼道,她拿打火机点烟时手却哆嗦得厉害,好几下都没打燃,“妈的。”她扔了打火机,站起来跨到绸面前给了对方一拳。是真的狠狠给纲吉脸颊一拳,打得他矒了。
                    “……”纲吉捂着脸深吸一口气,也试图压制内心的愤怒,“京子,有话先说。”
                    “说?说个屁!”京子吼着,拳头再次捏紧,但没有落下,“***的混蛋!你还有什么事瞒我?***的活着有屁用?”
                    “京子!”纲吉大声打断了她,他实在不明白这无名火从哪儿发出来,“你先冷静点,出什么事了?”
                    “你还他妈有脸问啊?”京子一耳光扇在纲吉脸上,“***地让我怎么说?”京子嗓音嘶哑,她抡起拳头打在纲吉身上,“***的,你……对我最重要的人……最不能忘记的人……”京子突然梗噎,她噙着眼泪,打的力量也小了下来,“你害他被关进精神病院,害他被折磨得几乎疯掉!”最后,她失声哭了。她抱着纲吉,声嘶力竭地喊道,“你这混蛋,你都不告诉我。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云雀。我真想杀了你啊!”
                    “京子……”纲吉没反应过来,这一切太快。他没时间将几年前的事联系起来。不,他压根不知道自己为何差点害死云雀,“我绝对没有,绝对不会害云雀的。京子,京子你听我说!我绝对不会!!”纲吉此刻脑子里一团乱麻。他太想知道事情原委。他捧起京子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拜托,告诉我。”
                    “呵呵……”京子苦笑着摇摇头,起身回到对面床边,从包里拿出手机,把六道骸发的短信给他。
                    看完短信,纲吉怔住。他没想到自己无意之举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而且受害人还是自己现在倾慕的对象。他惊恐地张大双眼望向京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六道骸想见你。”京子抹一把眼泪,尽量平缓的口气说,“他在等我带你去。”
                    “……”低下头,纲吉知道自己无力反驳。谁都会辩解:我不是故意。如果他没爱上云雀,他会使尽地痞流氓之术撇清关系。多遗憾,他现在要主动成为祭品都来不及。“我明白,京子。”纲吉站起来,吐一口气,“走吧!我们去见他。”
                    “算我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京子尽管抽噎着,泪珠一再滴落,还是想用调侃的语气。她随便用手背擦了擦泪,竭力让自己平静,“你想死也好,想疯也好,离我远一点。我不想看到。”
                    “京子……对不起。”纲吉过去搂紧哭泣的女孩,希望能给她安慰,“我不知道如何补偿。”
                    “纲,我不希望看到你受到折磨。”京子伸出双手自然的抱着纲吉的腰,以期获得镇静,“让你再遭受他的苦难不能缓解他的伤痛。尽管我无法轻易原谅你,但六道骸也手染鲜血,他也没有资格当谁的介错人。”
                    “京子……”
                    “听我说,纲。”京子推开纲吉,抽了两下鼻子,表情坚定。她回到床边拿起自己的包,“去找我哥哥。他肯定知道得比我们多,他会想办法帮到我们。”
                    “京子,你哥哥不是……”
                    “没错。他一定在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京子捡起自己掉在地上的打火机交给纲吉,自己抽出烟来含在嘴里,示意他帮着点上,“我期望这样。因为就凭你我,根本斗不过六道骸。”
                    给京子点上烟,纲吉也明白事态严峻,“那他还叫你来找我。这能证明他很精明?”
                    “是的,相当精明。”京子拉起纲吉的衣角擤了鼻涕,露出她惯常的轻佻笑容,“这是云雀最爱的玩法,‘明牌’。”
                    


                    IP属地:重庆475楼2011-05-26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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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拘留室里云雀站在铁门边注视看守在外的G。他现在全副武装,等着任何一次将要到来的审讯。G时不时会瞥云雀一眼,眼神凶恶。可他自己很清楚,如果不鼓足勇气是不能与那双凶眼对峙的。现在他也无法闲适地坐下来把玩钥匙,上演激怒囚犯的古老把戏。另一处紧张感慢慢侵蚀着他的耐性。GIOTTO何时才打来电话从头到尾了对云雀的处理办法。笼里的猛禽一但重获自由,谁都可能成为报复的祭品。G开始踱步,背起手一圈圈来回走动。这样过了半小时,他有些沉不住气,来到铁门前。
                      “喂,小子。”
                      略略转头,云雀的眼里是轻蔑、威胁和冷静。他没有说话,傲慢地等着对方开启话题。
                      “小子,这次你玩大了。”G自认对云雀没有多余的感情。他只是忠于GIOTTO的成员之一,和云雀没有交集。如果硬要扯,那就是阿诺德同样是忠于GIOTTO的成员。只是这个人常常违背忠诚誓言。G倒不要求“父债子还”,何况对阿诺德的行为他不存异议。他认为GIOTTO既然要拉他入伙,那就该为现在的后果负责。
                      “我什么都没做。”云雀的嘴角滑过一丝不经意的笑。
                      “哦?”G压下眉毛强迫自己对视。这个口气狂妄的年轻人已经有多大能耐,让GIOTTO无法容忍他的存在,“看你能隐藏到什么时候吧。”这时G的手机响起来,GIOTTO打来的,简单的对话只有一个实质命令。“把云雀铐在铁门上,然后离开。”
                      “或许吧。”G挂了电话抬头对云雀说,“背过去,把双手从铁拦里伸过来。”
                      “……”迟疑片刻,云雀照做了,“我应该提醒你们虐囚是犯法的。”
                      “等你出去再说这话吧。”G掏出手铐将云雀铐上,保证他没办法移动或反抗后走向门边,“祝你好运,小子。”
                      好运?到这一步他可不期待合作就能换来释放。平静的表象游走于危险之缘,他太清楚何谓博弈。此刻在见到阿诺德之前,他暂时无法想出更好的对策。但他究竟小看了GIOTTO。如果他知道接下来他要面对的人是谁,绝对不会这么轻易让G把自己铐在铁门上。
                      


                      IP属地:重庆483楼2011-08-24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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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对了,就是白兰。这个无良的作者就很直白的剧透,下面就是白兰虐云雀。属于没有技术含量的各种让云雀从精神病院的回忆里的折磨。大概就是这样。


                        IP属地:重庆486楼2011-08-29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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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一直以为没人看所以就没再写了,原来还有人看啊……那只好再写下去了……目测下周更吧……


                          IP属地:重庆494楼2012-06-09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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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的更的……这就更了
                            ===========================================
                            等白兰带着笑意离开时,云雀已经倒在地上冷汗淋漓。反铐的双手最后被白兰打开,皮肤磨破渗血,手臂关节生疼。脑内的怪兽猖狂地嘲笑自己的懦弱,咬噬整个脊椎里的每根神经。如果大脑是物理伤口的话听说会很轻松,因为大脑本身没有痛神经。会感觉万箭刺透的只有身体。云雀眨了眨充血胀痛的眼睛,希望产生点眼泪减缓不适。尽管耳鸣还没有消失,高频噪声的余音还折磨听力,他还是竭力留意脚步声的细微差别,以准备应付下一个探监者。云雀强迫自己扯出古怪的笑,然而眯起眼睛,弯成月牙,试着笑得好看。何时开始他开始习惯独自时这么笑。在身心俱疲的状态,露出一个性质的笑容,好强迫自己站起来。没人会扶你。“如果你想干点什么,就得自己动手。”不断的暗示如同催眠,打碎牙齿就和血吞。然后一切痛苦都消失,血流都停止,都只是外表的符号。云雀突然想起,大脑本身就会产生类似毒品的化学物质——多巴胺。是这样的原因吗?有时候,自己竟陷入吸食毒品的感觉。
                            得闻白兰一事的阿诺德冲进GIOTTO的办公室,他质问GIOTTO:这种行为已然超出正常审讯的范畴。
                            “GIOTTO,你别太过分!”
                            “……”坐在靠背椅上的GIOTTO显得格外冷静,他甚至头都没抬,只是挑眼蔑视地反问,“这话该我说才对吧?阿诺德,你现在的身份进警局也不太合适。”
                            “身份有个屁用。”阿诺德上前两步,双手拍在旧上,恶狠狠地逼视GIOTTO的眼睛“你也一样。”
                            而GIOTTO的表情依旧很淡然,连嘴角都没撇一下。他橙色的瞳仁直视阿诺德的目光,毫不畏惧。
                            “你到底想得到什么?”阿诺德咬牙吐出这话。
                            “你心里非常清楚。”GIOTTO紧跟着答道。
                            阿诺德的火气立刻被激起。他一把抓起GIOTTO的领口拉向自己,然后一拳打向他面门。猝不及防,GIOTTO挨了一着,却立刻警觉。他一计横勾拳招呼阿诺德的腹部。趁后者吃痛松手之际,GIOTTO越过办公桌,准备补上一击,被阿诺德抬手防到。过完两招,阿诺德下手更重,以膝击其腹,抓住GIOTTO双手隔挡之时,肘击头部。受伤者瞬间倒地。
                            擦擦流到眼旁的血,GIOTTO“啊”了一声,索性坐着不站起来。他略略偏头,道:“我要什么,你再清楚不过。不然,何以生气?”
                            “……”阿诺德盯着他,憎恶地哼出一声。
                            GIOTTO抬起右手,把手背伸向阿诺德。笑意与戏谑都从脸上消失,代之以冷酷与威胁:“云雀那儿能问出什么,我不知道吗?”我不知道那个刀架到脖子上也不低头的倔强雏鹰的性格吗?
                            这话令阿诺德楞了一秒。是啊,云雀那儿,即使用了测谎仪,又能问出什么来。
                            谈话暂停了。GIOTTO执意不收回的手是那么从容自信,他甚至带点骄傲地看着阿诺德。这个亚麻色头发的男子犹豫了很久,但最终,缓和的表情已足够明显。他心有不甘的阖了眼,睁开后,他慢慢半跪下来,承起那只右手,吻了手背。
                            你不可以背叛教父。
                            GIOTTO看着眼前顺从的云守,感情复杂。
                            与云雀一样,过去的经历让人无法恢复普通的生活。再来一次,也不会改变。不是吗?阿诺德。我要的,只是你顺从地呆在我们之中。至于六道骸,纲吉,甲苯案,这些情报,你知道的不比云雀少。与其费力从云雀里得到,还不如把他虐到你顺从。预料之中的软皮鞋跟,在冰冷的走廊敲出回声。尽头是昏暗不清的假象,站立在铁栏前,转身,里面是祭送阴谋的羔羊。
                            抬起头,那双凤眼依然高傲明亮,发青薄唇优雅勾起黄金分割的弧度,妖娆却不放荡。此刻他放下所有修饰,怡情展现,那张脸就漂亮到无以复加。而自然流露的锋芒又让人不敢随便近靠,孤高如浮云。
                            和他对视的银蓝瞳孔含着怜悯,很克制,仿佛深知再多一丝都会刺伤面对的尤物。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从身上掏出钥匙,进到拘留室,蹲下,温和端详。
                            “我冷,阿诺。”难以置信地发音从面前这个已经24岁的男子口中吐出,一点点撒娇,一点点陈述。那双眼睛的神情依旧,如同默契早已了然于彼方心里。
                            被叫的人低头摘下手套,他跪坐,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到云雀肩上。两张相似的脸如此接近,像是欣赏水中合影的水仙,偏偏他们还都是除了自己不爱别人的妖精。阿诺德拉着大衣衣领的手,顺着纹路抚上云雀冻得冰凉的脸颊,闭上眼,吻着他柔软的嘴唇。回应的是娇巧的舌头,轻轻试探,细细接触。绝不忘情,也不冲动,永远只是巴洛克的舞蹈,相互倾慕同样也准备随时交换舞伴。所以即使手掌滑到腰际,又或伸进彼此衣襟,心跳也只保持“取暖”的频率。甚至,这种坦然已然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无论身后站的将是GIOTTO还是斯佩多,都不会打扰他们的兴致。
                            “阿诺德。”尽管知道没用,但尝试打断的声音每次都不遗余力,特别在发现自己点进色情片的标题看到的却是出文艺片。
                            拥抱和爱抚,说是旁若无人未免太过下流,认为油画构图兴许恰到好处。
                            “暖和点儿了?”阿诺德再次拉上滑落的大衣,只是关心的话语配的依然是淡漠的表情。
                            “嗯。”慢慢张开眼,些许慵懒的鼻音是他惯用的答语。
                            站起来的一方自然跨出拘留室,锁上门。看到站在那边门口的两位,将目光停留两秒在他们身上,不做解释就离去。GIOTTO还是向拘留室那里望了一眼。披着阿诺德大衣的云雀伏在地上,双手撑起身,抬眼,冷眉,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气。GIOTTO兀自哼了一声。无论是现在还是原著,云家的人总不好相处。
                            


                            IP属地:重庆502楼2012-06-17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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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兰种在自己脑海中的恶魔招来刍狗。白兰说过,这不会死。云雀在等着留守的狱警注意到重病发作的自己。这个时候,他们会将自己送医,至少会有医护人员过来。无论哪种情况,他都能获得与外界接触的机会。那时……那时……云雀也不敢肯定自己能克服生理、精神的折磨。白兰说:只要他的大脑在调整运转,就引起病情发作。只是他能否成功获得自由则完全是场赌注。
                              所幸他那痛苦而疯狂的样子还是招来了狱警的关注。云雀已经瞄到他慌乱地通过对讲机向G报告云雀的情况。他说:“看起来太可怕了……他跪在地上,不停发抖。不、不敢靠近……”
                              来吧——无论是谁,GIOTTO、白兰、又或是要我死去的命运。我绝对不会放弃。


                              IP属地:重庆541楼2013-10-17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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