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
报那一语之仇
这日,北镇抚司捉了一个拐卖孩童的惯犯,按理说这等小案本应是六扇门处理,用不上北镇抚司,可是这犯案之人却心狠手辣,遇上那种不听话反抗的孩子便直接斩杀,不留一丝余地。陆绎本就痛恨这种拐卖的行为,加之如此更是将人带入北镇抚司好好接触一番。因此人是惯犯,在六扇门中留有案底,他便遣人将案底的卷宗送来。这六扇门与北镇抚司的交集,不用想来人定是袁今夏。今夏握着卷宗来到陆绎办公间门口敲敲门:“大人,那犯人的卷宗拿来了。” “进来吧”今夏推开门就见陆绎一身飞鱼服肃然坐于桌后,桌上已磊了厚厚一摞卷宗,不免有些心疼:“大人这么辛苦,切莫累坏了身子。”陆绎捏了捏眉间:“无碍”不过他话锋一转,挑眉坏笑:“要是夫人肯犒劳一下为夫,为夫定会神事半功倍。”
今夏顿感脸红:“大人!这里可是北镇抚司!” 陆绎轻笑,拉过她入怀:“北镇抚司怎么了。”言罢便欺身吻下来,一吻结束二人均有些呼吸不稳,今夏也起了心思:“大人,我陪你一会好不好。”陆绎看着今夏的表情绝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夫人主动留下陪同对他来说就是好事,于是便开心应下:“那有劳夫人了。”直到今夏拉过椅子坐到了他对面,陆绎才知道今夏为什么要留下来了。
此刻,陆绎坐在椅子上,今夏则坐在他对面,二人都不言语,她拉着椅子上前更靠近陆绎一些,直到他俩间的距离不足以放下两双腿,今夏强行将腿挤进陆绎的双腿间,脸上尽是坏笑,复又拉了拉椅子,她的腿便是顶在了陆绎的腿间。陆绎猛地双手握住了椅子的扶手,他抬眸望着今夏的眉眼,喉结滚动,如若不是眼前人的动作,他一定会将她拥入怀中好好教训一番。今夏的腿在陆绎腿间不经意似的来回晃动,时时刻刻摩挲着陆绎的腿间之物。陆绎轻咳一声,握住扶手的大掌又加了几分力道,声音有些嘶哑:“今夏……夫人……”今夏抬眸看向陆绎,见他脸上一抹不自然的红,依旧不停的晃动着她的腿,直到……陆绎的腿间隆起了一物。陆绎刚想捞人过来今夏就遢着椅子退出来他腿间,“嘻嘻,大人先忙,卑职先行告退啦。”复又凑到陆绎耳边:“大人,求而不得,让你那日说‘浴血奋战’,今日便是报此一语之仇。”陆绎听闻无声失笑,面色委屈:“可是为夫也只是说说。” “……” 不等那人再反驳,长臂一捞今夏就稳稳的撞进了他怀里,二人视线交错,呼吸交缠,一时都愣住不动。终是陆绎缓缓俯身吻住了怀中的人儿,这个吻不似平素绵长温柔,反而沾染着他的霸道和挑衅。直到听到了隐隐传来的嘈杂声,陆绎才放开今夏。
怀中人已是被吻的身体发软,面色绯红,而陆绎腿间那物,更是在她身下愈发的坚挺,不过好在陆绎的飞鱼服足够厚重可以将其遮盖不至于被瞧出。今夏红着脸欲退出陆绎的怀抱,可是陆绎手中一紧欺身向前,在今夏耳边轻声说:“夫人的情意,为夫感受到了,还请夫人先不要心急,待我晚上归家后定会好好满足我的夫人。”说话间的气息喷在今夏的耳边,又是惹得她面红耳赤,逃也似的离开了,陆绎望着那个溜的飞快地身影勾了勾唇角。果然,在陆绎面前今夏永远都会败下阵来,特别是这方面的事情。
今夏逃的飞快,从陆绎的办公间出来不免会遇到一些旁人,今夏低着头脚下生风走的飞快,好巧不巧,遇到了岑服,于是她将头埋的更低了,微微侧脸,脚下的动作加快了几分。岑服见今夏经过,刚要去打个招呼:“夫人……”话未说完,人以出数米远。岑服挠挠头,一脸疑惑:“什么情况?”不过夫人好像脸色绯红,生病了?算了,夫人有大人,自己在这瞎操什么心。
岑服摇摇头便走向了陆绎的办公间敲敲门:“大人,您要的卷宗。” “放桌上吧” 推开门岑服将卷宗放在桌角,一眼就瞥见了陆绎脸上那淡淡不自然之红色,在想到刚刚看见的夫人,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咳,愣着干什么呢!”陆绎清了清嗓子,岑服抬眼对上了陆绎清冷的眸子,“没……没什么,属下告退。”
夜晚,陆绎回到家,今夏已趴在桌旁睡熟,桌上的饭菜皆用瓷碟扣着维持温度。他心间忽觉岁月静好,不论何时,不论何处,不论何由,待他归家之时总有一盏灯在为他亮着,总有一个人在等着他,就像干涸数年的枯井忽如泉涌般滋润。他笑了,眼前的这个人正是他愿提笔画尽天下,许一世繁华的女孩。上前打横抱起今夏,眼中尽是温柔,纵官服在身又怎样,他可以为了她负天下。
今夏被抱起,下意识勾住陆绎的脖子:“大人你回来啦,快去换衣服吃饭。”陆绎低头亲了亲今夏,语气间尽是温柔:“好”。吃过晚饭,今夏拍拍饱饱的肚子,搂着陆绎的胳膊在院子里散步,走至门庭处,二人抬眸望着璀璨的夜空,之前所经历的一幕幕划过脑海,陆绎揽过今夏,深情对上她的眼:“今夏,你可知人间纵有百媚千红,唯独你是情之所钟,我陆绎此生有你便足矣。” “大人……”今夏眼眶泛红,将头埋入他胸口,紧紧环抱住他的身躯感受着那有力的心跳。
两个人间不只是轰轰烈烈,更是平素里的情意绵绵细水长流,对于陆绎来说,血染江山的画,怎及她眉间一点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