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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孩子急淋快进大维持了,警醒自己感恩他人,希望能帮到新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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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说我可爱的女儿,我叫她小蜜罐,我们两夫妻也算是晚来得子,国家刚放开二胎,我老婆就怀上了,其实我内心里并不太想要,当时觉得大女儿都十一岁了,我四十一,老婆三十九,算是高龄产妇,加上生大女儿难产剖腹以后,原来象运动员一样的体质也变得差了,可能伤了元气,免疫力也出了问题,得了过敏性鼻炎迁延难治。但上天赐给了我们夫妻这个机会,当然喜出望外,我的老父亲也非常高兴,他并不重男轻女,只要是多一个孩子就把他高兴坏了。
老婆怀胎十月,由于第一胎剖宫产,第二胎还得剖,我真得很感激老婆,为了给我们家添丁,她那么怕疼的人竟然变得比我都坚强,也许这就是母爱的伟大吧。孩子呱呱坠地,没起小名,大女儿原来也没小名,后来我觉得我们四口之家那么幸福,于是给她们起了小糖罐小蜜罐的小名,寓意她们姐妹俩生在这个美好的年代,象在如糖似蜜的罐里长大一样。


IP属地:山东59楼2021-02-04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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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蜜罐从小就活泼可爱,性格和老大不同,情商从小特别高,小嘴很甜,同样的一句话说出来能让人暖半天。老大随我拙嘴苯舌,我们属于不善表达的一种人,心里什么都懂却不愿说出来,有时候也不会说话,让人听了不舒服自己还不知道,算是偏内向的一类吧。两人却有个共性,从小到大都不淘人,姥姥把小蜜罐看到三岁,自己说没觉得累孩子就看大了,小家伙十个月会站,一岁会叫爸爸妈妈,三岁不到基本穿衣吃饭都不用人了。
    孩子姥姥年纪六十多了,因为我母亲七八年前去世了,没人给看孩子,只有孩子姥姥能指望上。她只好从老家农村上来看孩子,老人一辈子也没享多大福,临老还要给我们出力,一眨眼的功夫孩子长大了,我心里不落忍,于是在孩子刚到三岁的时候,就决定送她到幼儿园。这是个集体幼儿园,在我们县城里算是很好的了,有宝宝班,但小蜜罐自主能力特别强,于是我们商量后决定直接入小班,当时十八个孩子当中她是最小的。半年的园内生活孩子很开心,老师们都很喜欢她,她也很喜欢三个老师,和小朋友们也相处融洽,在班里也是积极分子,非常喜欢交朋友,从她口里我知道了很多小朋友的名字,她的好朋友也很多,总之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我和她妈早上送去,下班接回来,中午在幼儿园里吃,每餐都有食谱,营养搭配也很科学,但是她这一年即没有长胖也没有长高,我当时还觉得很纳闷。和回到老家的孩子姥姥闲聊说起来,姥姥说孩子有长的早晚,不用着急,我也就没太在意,其实那时病魔已经悄悄来临。


    IP属地:山东60楼2021-02-04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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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期间,幼儿园组织了一次园内运动会,孩子们排练了节目。小蜜罐因为个子最小,老师们安排她做班级的小举牌手,她回来很兴奋的告诉我,说爸爸我举牌了,在我们班最前头。那天我被邀请观看她们的表演,远远的看到小家伙在前面举着牌子,不时的扭头跟后边的小朋友交头接耳。园长一讲完话,别的举牌的小朋友都规规矩矩的两手举牌站好,而她把举着的木牌往两腿里一夹,煞有介事的鼓起掌来,我看了哑然失笑,小家伙太搞笑了。那天把她接回家的时候,她跟我说有点累,爬不动楼,让我抱,我以为她又撒娇,就把她抱上楼去,她还跟我说有时候好像手腕脚腕疼,也具体描述不清到底哪里疼,我单纯的以为是生长痛,也并没放在心上。


      IP属地:山东61楼2021-02-04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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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抱孩子吧。”护士推开门说,我冲进门去,看到弓着身子蜷在治疗床上的孩子,不争气的眼泪又倾盆而出。我和她妈妈泪眼以对,只觉得那一刻宛如千年。当我把小家伙抱在怀里的时候,她小小的一团身体还微微发抖,我把她抱到病房里那张52号床上,看到她的脸色腊黄,心如刀绞。
        这间病房是个大屋,里面有六张床,我们在门右边三张床的中间一张上。小家伙许是哭累了,又或是疼的虚脱,一会儿就迷糊的轻睡了。老婆在旁边轻声跟我说,孩子很配合,虽然那么疼,虽然哭的声嘶力竭,她还是很配合医生,大夫说这样听话的小孩子怎么会长这样的病。听到这里我的眼泪又开始忍不住。这时护士又来叫,说是去医生办公室一趟,我连忙擦干眼泪,到办公室去。


        IP属地:山东62楼2021-02-04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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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妈妈说我们分到赵主任组,我进了办公室,看到一屋子人,可能都是些病人或家属,医生被淹没在里面反而看不见了,好不容易挨桌找到赵主任,她面前也有两个排队的。我忐忑不安的等在后面,心想等他们说完了我好仔细地跟医生交流一下孩子的病情,但那时的我实在不知道问些什么。等了好久,两个病友才离开,赵主任问我是哪个孩子的家长,我告诉她之后,她并不抬头,继续在电脑上看着资料,一边跟我说基本是这个病,急淋的可能性大,也就是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下一步需要化疗,等骨髓涂片出来加上免疫分型,定危后按方案治疗。我连忙急着问严重吗,其实我一直以为得了白血病就一定要移植。赵主任笑了笑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急淋的孩子一般都不需要移植,打化疗就行,80%以上的孩子都没有问题。”她那么轻描淡写的说,仿佛孩子只是得了次重感冒,而我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看见她司空见惯的表情,总感觉这个医生怎么会这样没有同理心,到了以后我才知道,在儿血科大夫的眼里,急淋B白血病真的不算什么。第一次初诊的骨穿我们医院不能做,要送外检,我出了主治的办公室,就有个第三方好像是北京海思特的过来让我加微信,然后交了18000元钱,说要做什么基因染色体免疫分型什么的,我机械的交完了钱,觉得医生说必须做的一定要做,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要做,做了的意义又是什么。


          IP属地:山东63楼2021-02-04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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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里六张病床全满着,对面床有一个稍大的男孩没打点滴,在玩着手机,另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在输液,好几种颜色的袋子挂着,另一张床拉着帘子。我们左手边床上趴着一个大孩子,她妈妈陪着,我回来时正看见她跟我对象在聊天,她抬头看见我说:“她爸爸回来了,你们别害怕,这个病不要紧,你看我闺女都六年多了。”她拿手指向趴着的女孩,“俺闺女都上初中了。”那位大姐说话声音不大,脸上很苍桑。我象抓到了救命稻草,“大姐,您的孩子也是急淋吗”“嗯,急淋B。我们生病的时候五岁多点,一转眼就六年多了。”她有些感慨。“那这次您孩子为什么住院呢?”我还是有些不解的问道。“最近几天有点发烧,我不放心,过来查查看看,然后打个消炎针。”我如释重负。原来人家孩子是感冒了。“我们这些孩子一旦感冒就要来这里看看才放心,一般县城医院他们不敢给我们治。”大姐又自顾自地补充道。后来我才从老婆那里知道,她看见我们夫妻痛不欲生的样子,主动跟我老婆拉呱,宽慰我们,后来我才知道她的女儿叫伊一。就是这些同命相怜的战友,在寒冷的冬天里抱团取暖,在抗白的路上携手同行。


            IP属地:山东64楼2021-02-04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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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一妈妈又主动拖我们进医院的病友群,她说群里的病友们经常交流,互通有无,除了问大夫,有什么不明白的多和老战友们交流,很快会适应的。我和老婆进群的时候都快满员了,才知道原来患病的小孩子会这么多。
              很快护士来抽了血,几管子。测什么的都有,大约肝肾功血常规还有些不懂的项目。然后血常规出来的时候,血小板就到17了。大夫说要输板,然后又测了血型配型,我浑浑噩噩的看着,小蜜罐也已经麻木了,那种看向我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求助的意味,她似乎知道哭也没用。可怜的孩子象这个冬天迷失的小鸟,无家可依的无助,孩子妈妈紧紧的搂着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IP属地:山东65楼2021-02-04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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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强制自己要静下心来,想想接下来要做的重要的事。
                空里,护士说要换床,马上我们转入两人间,层流床。有一个小护士微笑着告诉我们一定要小心护理孩子,别让孩子乱动,在层流床里安静的休息,等输板等上疗,再就是要注意感染。我这才知道,孩子血小板太低,会出现凝血功能障碍,我当时从总院风驰电掣赶往分院的时候是多么的无知,稍有不慎孩子就会有生命危险,回想过来出了一身冷汗。上天保佑!
                第二天一早还是没板,我就有点急了,上窜下蹦的问大夫,大夫说催了血库今天够呛,我自己跑到医院输血科去问也是不确定,说已经配型了等着吧,现在没有。我沮丧的回到九楼病房,老婆对我说刚有病友问有没有去献血的,隔壁有人招呼一块去。我就到隔壁去看到一个男的刚要出门,我问是你要去献血吗,他说对,你跟我去吗,他问?我说好吧。他好像知道我们是新发,边走边跟我说,献血小板可以催他们血库那边快点。我一听很激动,我说兄弟谢谢你,我真不知道可以献血小板,并且献了还能催他们输血快一点,毕竟自己至亲用血应该优先考虑。坐上病友的车往中心血站赶的路上,我才知道他姓张,比我小几岁,我就叫他老张了。老张的孩子是再障,女孩五岁,来医院一个多月了,经常需要输血,所以他已经是血站的常客了。他的脸色腊黄,看起来人很憔悴,但眼神里透着坚决。
                再障全称为再生障碍性贫血,是多种原因引起的骨髓造血功能衰竭,主要表现为贫血、出血和感染。老张不爱说话,开车的一路上我们只聊了两句,毕竟两个人的心情都不太好。他只说孩子需要输血救命。到了血站老张领着我填表,然后采血称体重验血压等,刚开始有点紧张,第一次血压还有点不正常,第二次好了,人家问我采一个板还是两个,老张说你第一次来,先献一个吧,他献两个。于是我们稍等了一会,快检结果出来了,身体都合格,就排队等叫号了。当时献血的人还挺多,老张经验丰富,告诉我为了节约时间咱们要找快的机子,采血小板的机子有快有慢,单采一个有时需一个小时,快的只需要40分钟左右,所以当叫到我们号的时候我们就选了快的机子,为了节省时间早点赶回去,两个人都不放心孩子归心似箭。老张两个胳膊都扎了采血针,我左手扎了一个,然后将血采到机子外面后采集完血小板再回输。刚开始躺下我就觉得眩晕,有点难受,尤其胃不舒服,旁边的工作人员马上问我需不需要停一下,我示意不要,她给我递过来一张毯子,又让我喝下几支口服液,慢慢地我安静下来,有点倦意。
                迷糊中四十分钟就到了,老张比我慢一点,大约一个小时也结束了。我们驱车往回赶,赶到医院已经中午了。见到孩子在病床上躺着的那一刻,心终于安定下来。这时孩子妈妈告诉我已经输上血小板和红血胞了,老天开眼,我高兴坏了。看到孩子平静的躺在床上睡着了,我第一次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现世安稳,怎么求?


                IP属地:山东66楼2021-02-04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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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胡乱从医院食堂搞了点饭吃了,我从病友那里打听到需要租房。临床大姐也过来告诉我,最好就近租房,方便来回护理,因为这病需要系统治疗,时间大约一年,前边几个月几乎都要在医院里,预防各种化疗后副反应。临床大姐真是个热心人,看到她孩子的状态,我的心定了不少,原来还有想法到外面就医,现在开始犹豫,我和老婆说要不先治再说,当时什么也不明白,害怕转院的过程一旦选择不慎,会造成孩子的伤害。其实那时真是一头雾水,什么医院方案名医统统都不懂,就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幸运的是我们碰到的医生主治还是不错的,至少对孩子的治疗没有耽误,也没有治疗失措,对孩子也尽心尽力,可以称得上医者仁心。
                  不到两天我知道了两种血液病,急淋和再障。腊月的风很冷,我走出医院病房楼,外面的空气寒气逼人,深吸了一口气,我告诉自己,从这一刻开始,为了孩子,死了也要拼命,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若命运不公,就和他斗到底,愿好天佑我。


                  IP属地:山东67楼2021-02-18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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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医院的周边转了几圈,我茫无头绪。有些小区外面贴了招租的电话,我逐一打过去,有些不通,有些又不符合我的要求,正在我挣扎的时候,一个电话切了进来。“大哥,我是你病友,一个县的”电话里的女人说,“听大姐说你要租房子,我这里有合适的,要不你回病房一趟吧。”我不知道来话人是谁,但我能听出来亲切,马上有了抓住救命稻草的的感觉。顾不上脚疼,我窜回去,跑到九楼问老婆有人找我吗,老婆说你刚走,就有我们的老乡过来,她在另一个病房。我找过去见到一个微胖的女人,看上去比我年龄小一些,她的孩子也在治疗。她一上来就问我孩子确诊了吗,男孩女孩,多大了。我说女孩子不到四岁,刚确诊急淋B。她的脸上露出一种羡慕的表情,“急淋B最好治了,不像我们急髓,尤其是女孩子年龄又小,治愈率高至少80%,我认识的很多急淋孩子都结疗了,恢复的很好,就像得了一场大感冒。”“那你孩子呢,现在怎么样?”我问道。她告诉我她只有这一个孩子,是个10岁的女儿,权且叫她萱萱吧,得了急髓,M5,医生告诉她们最好移植,但是她们因各种原因决定先化疗,已经在这里住了三四个月了,一直没回家。我又不好意思问为什么不移植,但从她的言语里能听出来钱确实是大问题。我就没继续追问下去,向她要了租房的电话和地址,就离开了。血液儿科到底有多少血液病,第三种我从未接触过的名称,在以后的日子里,还将有多少未知和危难在等着我,加油吧!


                    IP属地:山东68楼2021-02-18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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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通了萱萱妈妈给的房东电话,后来我才知道他也不是房东,只是中介机构的一个负责的,算是房头吧。就在医院对面的小区,比较老旧,但因为正对医院就几步路的距离,所以房源非常抢手。中介机构就从房主那里把房源集中收过来,再转租给病人或家属。我选的房子就是房头办公的地方,平时没有人,有做饭的地方,较为干净,房租暂定2500元每月。我说了自己的情况,央求他先交两个月的,因为他的条件是先交半年,并且半年的房租不退,我还考虑万一中间有情况,我好随时能走。我大体跟他说了一下孩子的情况,希望他能体谅下。房东对我冷冷地看了一眼,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我说这是规矩,如果每个人都这样,我吃什么。是人吗,我觉得真是无言以对,一点同情心也无。好吧,无奈之下先交了半年再说,孩子的命比什么都重要,钱算什么东西。我盯着房东面无表情的脸,他姓张,一个大男人有一个比较女人化的名字,我无法称他为兄弟。这个世界上人心真是最难看清的东西,每个人都藏着掖着,偶尔偷偷拿出来晒一下,害怕放久了变质。


                      IP属地:山东69楼2021-02-18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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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夜幕四合,冬天的太阳下山的早,我走回病房的路上看到了老张,他抄着手低着头疾步的走,身边还有个同伴,我跟他打了个招呼,老张问我去干什么,我说租房了,然后才知道他也租在一个小区,他顺便介绍同伴说是一个病室的病友。我急于回去看孩子,然后匆匆道别。回到病房,小蜜罐见到我很高兴,对我说爸爸我饿了,我在层流罩外坐着看她的脸蛋瘦了,心里不由得一阵抽搐,可怜的宝贝。但看到她的眼睛那血斑好像没再发展,终于还是长舒了口气。“宝贝,爸爸出去租房子了,今天先从食堂里打饭,明天爸爸就给你做好吃的。你现在想吃什么?”我问道,“爸爸,我想吃菜花和土豆丝,还有黑米粥。”“好的,爸爸马上去买。”我跟老婆简单说了租房的事,就到负一楼买饭去了。


                        IP属地:山东70楼2021-02-18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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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的在病房里吃过饭,小蜜罐吃的还不错,看到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我的心里稍微有了些安稳的感觉。病房里有两张层流床,临床的明天要出院了,人家正在收拾东西,也没心情交流。我跟老婆交流了一下一天的情况,才知道孩子吃了地米,明天可能要植管,听主任说可能这两天就要上疗了,我心里盘算着对这个病一无所知,还要出去问一下,既然临床要出院人家也顾不上交流,我还是出去问别的战友吧。于是我跟老婆简单嘱咐了几句就出去了,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跟老张聊会吧,必竟急于献血也没说上几句。我打了电话,老张说你等一会我出去找你,他一探头我才知道两家隔的不远,他就在我病房的东边第二个,我走过去倚着门,他手里拿着个饭盒,还是不太说话,这时房里又走出下午我碰到和老张一块的病友,笑着打招呼“你孩子也是急淋吗?”我说是的,问了他怎么称呼,这才知道他姓陈,人有点谢顶,看上去显老,但实际上比我小几岁,比老张大两岁,他的孩子是二胎女孩,刚五岁,也是急淋,比我们早确诊了几天,已经打疗了(我们病友间打化疗的简称)。正好请教一下他,他跟我说了一些注意事项,比如做饭要干净,护理消毒,其余也说不出什么,只是一个劲叹气,担心都写在他那张历经风霜的脸上。而老张全程基本没说几句,只是重复说他女儿的板过两天还要输,他还要去献,我不忍心去看他脸上的表情,做为父亲为了孩子拼了命的心情深有同感。


                          IP属地:山东71楼2021-02-18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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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她们娘俩身边,我决定趁天不太晚,先去买点锅碗瓢盆,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老婆跟我说注意安全,要不明天再买也行,我还是坚持要去,因为明天可能还有更多需要做的事。真的,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孩子明天一早要查血,我要做一点有营养的早餐给她吃。于是我走出医院,沿路打听有没有卖炊具的,有一个上年纪的老人告诉我说这个点了超市都关门了,只有批发市场有,叫鹊山市场,大约在三四公里外。我忙了一天真的走不动了,于是回头到院里取车去,开着导航终于七拐八扭的找到那里,市场里东西还很齐,临近过年了没多少人,我用最快的速度置办齐了回到租的房子,时间快到晚上11点了,满天的星光下,这时的我哪有心情去欣赏。而让我更加无法预料的事情,将在明天发生,家庭和社会的双重劫难,在临近庚子年关口,碰撞的极为惨烈。


                            IP属地:山东72楼2021-02-18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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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年公历1月23日,农历腊月29,无数国人永远无法忘记的日子。
                              这一天,武汉封城,按下暂停键,举世皆惊。白衣执甲尽锐出征。新冠病毒象个幽灵,在那个也是冠状病毒叫非典的消失17年之后,突然出现,这一次,世界将会因它而陷入凝重……


                              IP属地:山东73楼2021-02-18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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