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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吉林1楼2021-02-08 14:35回复
    元年七月
    太极宫
    皇‖帝
    放下笔还没净手,见提着的是个剔漆的点心盒子就不禁紧了下眉头,徐进周虾着腰上来两步亲手接了小太监手里的提盒,一边揭盖一边轻声回:这是方才定主‖子…不待这话说得囫囵便一眼扫过去,徐进周团团掬笑,还是先回话,只更和软‖了两分:是方才定主‖子叫送来给二殿下的。落眼看是一碟子糖霜山药糕和一碟子奶卷,嗯了一声,他便续道:您上回叫今儿提着些,歇过午要好好瞧一瞧二殿下…(的字) 不待说完便起了身,进内殿时留下一句:撤了吧,传定嫔来。
    定嫔
    来人是意料之中,却不曾着意妆饰什么,一身清清爽爽的随人去了太极宫。心里始终提着口气,被请入内殿时才勉强‖压住。见了皇帝如常问过安,因看是换过了衣裳的,也就没有再提侍奉的话。
    皇‖帝
    捡了本文渊阁进的新书半倚着翻了两页,听着动静掩了卷,支着肘撑起身来看了看她,信手一招让她上前来:朕倒成了给你们撞的木钟了,不是想见朕吗,有什么话就说吧,朕听着。
    定嫔
    应是后徐徐近了前,微垂着目光将话在心中又过了一遍,有两息才开口:三皇子这一病真叫人悬心极了,…妾心里害怕。
    皇‖帝
    不太在意地问:那你来同朕说,是预备想替自己,也是替睿儿要个强了?
    定嫔
    几乎立时跪下:妾不敢。这时也顾不得是在与皇帝辩驳了,只得尽力柔了声调,嗓子却有些干:妾不是心里有怨怼,今日来也并非存了想要争风的心思。只妾一想着孩子受了那样大的罪,与睿儿又只隔了一壁之遥,就心胆皆寒,瞻哥儿虚岁才三岁……
    皇‖帝
    沿着书脊摩挲了几下:你既不想着实说,朕来代你说吧。这回的事,说是皇贵妃的不周,你不敢,说是身边的人失察,你不信,让你老老实实如旁人一样揭过,你不肯,问你求得是什么,你又顾盼左右。因她低着头看不见面目,眼到处只有乌浓的发鬓,就在她下颌上微一抬,这时就露‖出一双长眉来,注目有半晌才收了手:你跟朕有十年了吧,从前也是能说,会说的,如今是怎么,倒不敢了?
    定嫔
    心底无法自抑的升起自嘲,咬住唇过了几息才道:妾只是… 几次欲再开口,却不知道何以为继。摇了摇头,又有些怅然地重复了这一句:妾只是…… 抬起眼来却没有投向皇帝,手指蜷曲着握在一处,接过人的话:是,妾侍奉您已有十二年了。妾不是不敢说,也没有什么不能对您说的,这一遭其实… 这一遭甚至也不能说不是全然为了自己。说到这扯动了一下唇角,露‖出的笑意中有几分别样的苦涩:妾知道,您说的不是这个,想听的也不是这个。——妾只是突然明白了,妾从前自持家世从不肯低头,如今… 掩去不得不低几字,竭力把话续得自然:如今想低却不知该向何人低这个头了,怕是也无人想见了。正如妾曾听过的一句民谚,想割禾就要先弯腰,可是如今妾想明白了,却好似已经迟了。您,对妾失望了吧。
    皇‖帝
    摆了摆手:朕倒不是忌讳这个,争风也好,争进也罢,女子之间的事朕还不至于看在眼里。只是朕也不妨告诉你,大张氏是朕亲册的皇贵妃,背后是承恩公府,你应当明白这其中的意思。而后也不再落目于她,也没什么责问的意思:你是二皇子生‖母,想是觉得自个在嫔位上委屈了罢。这话本也不是待她来答的,话虽重,声却不重:元年还没过,又是初封,你并非不懂规矩的人啊照芳。所以你今日来,实际是想告诉朕你心不能平,对吗。
    定嫔
    心神隐隐一震,随即泛起微微的酸涩,只是不论怎么积在眼中,也不能攒成泪意。随即静静开口:是妾心切了,但与其说是看重位份,倒不如说是看重在您心中的份量,唯有这一点,妾不想让。抿了抿唇,脊背同颈项一并压低:妾知道错了,妾从前糊涂,有负您的期望,多谢陛下还肯教妾。
    皇‖帝
    却对这一番话不置可否:还有话想跟朕说么?
    定嫔
    膝行着后错了两步:都是妾的不周,万请陛下宽怀。只此一句,就不再开口了。
    皇‖帝
    有一会儿才又拿起书来对她淡道:罢了,你去吧。你既然觉得自己是心切,那就好好地静一静心吧。


    IP属地:吉林3楼2021-02-08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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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存不存吧,没有就算了。


      IP属地:吉林5楼2021-02-08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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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草了


        IP属地:吉林10楼2021-02-08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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