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当其冲,我称之为经典中的经典——沈三。
算是我花费很多精力,写的也很顺手的一个皮,他有绝美爱情,有感人兄弟情,人生圆满,有始有终。每每我睡不着觉,就会翻出存档泪一下,沈三,有在傅雍手心好好流泪吗?(没有。而且就是因为这个皮,在新年之际认识很多很重要的朋友,一年了!现在各城大少也在快乐地澳门风云中。
写沈三的时候是刚回归复建的时候,满满的热忱一股脑全给了他,为他写了爱情小短篇,兄弟小短篇,还发力写了一篇策论,值得纪念。(毕竟一年就写出了这么一篇。
太长啦这里摘录几段最喜欢的。
轻雨潇潇,楼台霏烟。春枝滴流,花径湿零,珠帘拢丝,袍袖拍潮,只有我案上一素信纸是干的,沾着征尘塞草那番旱盎。搦管取墨,绵绵春阴却萦我九肠,擒章不出,满腔肺腑亦无从诉起,攥笔又紧。有北雁过,掠下啼鸣,而凝悬半空的盈盈一尖黛墨,如同闻讯得令,兀然坠下,于桌上小笺,昭然洇散开来,咧嘴笑我愁情。而我就着那延嘲意提笔写下他名。
我眸含凉戾,目刀剜开旁下人心,只想看看究竟盛着几斤败草腐蛆。背顶着御座那人深晦瞳光,迎着朝臣百生面孔,我如潮浪卷走的一滴没有归处的泪,横陈在妄海里,仓惶又冷静,我振开双臂,伸得笔直,脊梁如铁顶上殿穹,漫漫一股烫意。
实在口无遮拦了,一记又盖过一记,掷地有声。振袖惊起一尾清风、满座窃语。殿外浮云有意,遮罢耀日复又揭开,光影在殿内交错,我一袍人影映在金砖上,孤绝成天地一柱。
傅雍的仗打得怎么样了?是否也是在厚云滚滚的天下,剑上翻花,浇了满身鲜血淋淋,只有一双眸还蓄着清翦。
我又开始想他了。待他归朝,我定要在他手心里好好流泪。
屋外下了一夜雪,我咳了一夜,哽咽了一夜,潦倒了一夜,再睁眼时,雪仍然白,衾仍然冷,天仍然灰,还是一个人僵卧塌上。
这个怕被屏,截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