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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cape (佣园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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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1-02-12 23:28回复
    A.
    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但每当艾玛.伍兹深夜独自在属于自己的小隔间用手轻轻摩挲着那封印着暗红火漆的邀请函时,眉宇间仍会流露出后悔而痛苦的神色。
    “......久违的故人。”她反复读着这句因被泪水浸湿多次又被晚风吹干,而显得稍稍皱褶的文字,下意识的轻轻揉了揉自己肩膀上仍然狰狞的伤口,一道悲哀而绝望的笑容终于从她的心底升了上来。
    直到那根长满尖牙的棒槌招呼在她背上之前,她还始终坚信着,他还会记得她。
    爸爸忘记了——稻草人死了——我逃不出去了。女孩疲倦的靠在墙边,软软的滑下去,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永远失去河流的鱼,如果不是花园里的花朵,也许她连鱼缸中的水也会失去。
    哪怕在白天怎样去微笑去强迫自己同其他的人打好关系去面对现实,在深夜里她仍然会想要痛哭、想就这样抛弃自己的灵魂、倚在墙角死去。夜太慎了。
    高强度的精神压迫之下,每位受邀而来的参与者都变的有些分裂,尽管每人发泄的途径不同,但在这里生活的越久,人就始终会变得更疯。
    她逃不出去的。她心里清楚,她实在是太弱了。每演习数十次模拟游戏,就会进行一场正式意义上的,求生者与监管者之间的对决。第一次正式游戏里她见到了她的父亲——以她始料未及的方式。她在被攻击后因心灵上的崩溃险些直接倒地,但先前无数局的肌肉记忆已优于她的头脑做出了反应,她凭借唯一算得上出色的逃跑速度,最终和另一个兜帽男子存活了下来。
    是万幸,也是噩梦的开端。
    参与完第一场正式游戏,她才知道还要参加很多场正式游戏才能实现真正意义上的逃脱。而她先前的信仰轻而易举的被击溃了,日后再无精神上的慰藉与倚仗。
    那一天艾玛.伍兹失去了记忆中的父亲,也失去了心里的一切力量与希望。
    明天就是第二场正式游戏了。她颓然的蜷缩在角落,“我不可能逃的出去的......”除了逃跑速度和拆椅子之外一无是处的她,也许明天就是自己最后的结局。
    伍兹将窗推开,窗外的路一片黑霭,路灯的光在那样浩瀚浓郁的暗色长河里过于微不足道了,那不是艾玛.伍兹的光明所在,那点光亮的存在意义不过是更衬出黑暗的漫无边际罢了。月亮在云里探出小半个脑袋,看不清脸。“这是诅咒吗?我活着的最后一天连月亮也看不见。”她喃喃自语着,只觉自己被迫陷入一种孤独。
    比起死亡而言更叫人害怕的也许是等待死亡的过程。她轻轻盍上眼胡思乱想着,等待的时间越长,人的心就会越慌乱,而死原本是一瞬间就能解决的事情。所以这不过是对我的折磨、对我们所有人的折磨。“深呼吸......放松......你必须睡着......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干呢!”
    谁也不会帮她了,在这样人人自危的时刻。她所能做的,是尽可能拖延自己面对危险的时间——哪怕浪费整个队伍的修机进度,她也要尽她所能的活下去,而且要努力活到最后!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1-02-12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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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1-02-12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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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我可以日更!如果我没有做到,请当我没说!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1-02-12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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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准备时间,请求生者艾玛.伍兹、弗雷迪.莱利、奈布.萨贝达、海伦娜.亚当斯落座。”夜莺女士机械冰冷的电子音准时在上午九点响起,四人依次坐好,连简单的寒暄也懒得招呼,心里各自盘算着不同的东西。
          艾玛早就对在坐四人的实力有了较为清晰的分析,那个雇佣兵的生还几率应该是最大的,其余三人则都是几乎没有什么自保能力的那一类。这样的四人被安排到一组,大概率是大门还没通电就被迫找地窖的局面。
          更何况,还有一个巧舌如簧的弗雷迪。她懒得假装跟他不认识,从一开始目光就流露出强烈的恨意,这不禁使另外两人看向她的目光也奇怪起来。
          “伍兹小姐……”海伦娜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表现的太明显了,“......不管先前发生了什么,现在大家都是一个队伍的人。”她的暗示不喻而明,放下过去,团结一心活下去才是正确的选择。
          她摇摇头,没有犹豫的回绝,“如果是你因为他失去双亲、落得今天的地步,你会放下么?”要么永远叫她不要遇到弗雷迪,要么就跟他做一个彻底了结。“原来是丽莎小朋友,我说怎么那么讨厌我呢。”律师毫不在意的哈哈大笑,“要我说情投意合跟威逼利诱可是两码子事儿,你和你那愚蠢的父亲一样到现在都分不清楚。”气氛瞬间变的紧张而压迫,伍兹死死的盯着对方,没有开口。亚当斯有些尴尬的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但有些东西已经被挑明——艾玛.伍兹不可能在这场事关生死的游戏中放下对弗雷迪.莱利的成见,而对方显而易见没有把她的仇恨放在眼里。
          一个只会拆椅子的小姑娘,或许跑得快了点儿,只要在游戏里避避风头,不和她正面接触,他就不信她还能算计到他——论算计,他弗雷迪.莱利打赢数百场看似不可能的官司时,她丽莎.贝克恐怕还不在玛莎的肚子里呢!他算计成的人多了去了,否则他也活不到这一局,如果这次有机会......他也会毫不手软的将这颗充满仇恨的种子扼杀在无法解脱的庄园。
          艾玛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在这局出不去的准备,但在那之前,她要先看着莱利被炸成人肉烟花。
          那个带着兜帽的雇佣兵始终没有说话,但在快进入游戏的时候她听见他小声的问自己:“上一把正式游戏的那个......绷带怪人,是你父亲?”
          艾玛.伍兹闻言一怔,想起他是上一局另一个活下来的人,但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这好像不关你的事。”一句话把对方堵的哑了声儿,末了他淡淡说了一句,“加油吧。”
          缪斯图标碎裂,映入她眼帘的是红教堂。
          艾玛出生在墓地,她机械的破译着密码机,留神细听其他人的动静,海伦娜似乎出师不利,在小门方向很快被打伤,借着那一声她很快听清了监管者的声音——是红蝶。
          她默默估算着海伦娜倒地的大概时间,并没有去救的念头,手里的机子刚点到一半,离的又太远,她可不认为这样救下来除了自己新添一条伤痕外能有什么别的好处。
          弗雷迪的想法显然和她差不多,尽管他一直发着“站着别动,我来帮你。”的信息,海伦娜在椅子上的进度已经过半,离她最近的这位律师先生还在懒洋洋的破译着密码,丝毫没有要动身的意思。
          可笑啊,真是可笑。艾玛不无嘲讽的想着,说着大家要团结一心共同面对,但其实根本没有人会去救一个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的拖累吧?她冷漠的旁观着这一切,甚至在般若懒的守尸,传送到弗雷迪面前将没有反应过来的他打残时,发出了幸灾乐落的笑声。
          而就在这时奈布顺利将海伦娜救下来,没有在原地包扎,两人分头就跑——雇佣兵去补自己的机子,盲女往园丁的旁边赶请求包扎。
          “你是不是在想他为什么不来救你?”园丁点亮了自己的那台电机,“他救你对他有什么好处?你能带给他的利益难道会超过一扇刀的强度?”无情的说出最残酷的事实,熟捻的包扎手法透露出无比生硬的态度,使海伦娜的脊背疼的颤栗不已,“更何况他是弗雷迪——一个人/渣,就算你死在他的面前,他也不足为惜。”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1-02-13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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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1-02-13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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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盲女小姐没有说话,只是头垂的更低了。自己在游戏里并没有什么大作用,这一点她心里一直清楚,但亲耳听到别人如此刻薄的说出来,她还是觉得心脏的某一处被刺痛了。园丁去修中场,把小门那边相对安全一点的电机让给了她,接下来的一切都各凭本事而已。
              律师在还剩三台电机未破译的时候上了椅,挂在木屋外,盲女和园丁的机子进度不多,木屋遗产机进度过半。佣兵卡在小门附近的石碑处,计划卡半去救人。
              骗落地、骗刀、救人、扛刀一气呵成,佣兵顺利将人救下,并明显察觉到自己背上多了几条锋利的的抓痕。他坐在教堂角落,用嘴扯下一块衣裳布条,却难以将看不见的伤口包扎起来。
              他看到园丁,她漠然的注视着自己眼前的那台密码机,不时有汗珠从她额前滑落,她是那样专注、虔诚——就好像她根本不在意他的死活。
              “是因为我救了他。”肯定的语气。
              “既然你知道,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橄榄绿的眼眸里一片宝石的寒凉,“游戏结果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他死掉。”
              园丁亮掉手里的密码机,律师再次上椅。
              “现在你也是救下他自己也倒地的状态了,即使是这样,你还要去救他么?”换句话讲,就算你为他倒地了,如果你上椅子了,你觉得有人会来救你么?电机明亮的暖白色光芒笼罩着教堂中央,站在它身下的草帽姑娘脸上笑容也晕染着那层温暖的辉,和她说出的话的温度截然不同。
              “我们都会活着出去的。”他就那样带着一身未干的血迹往律师的方向赶去,头也不回。园丁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良久,竟心生出一丝“这人过于潇洒”的叹息。
              “我不会活着出去的,律师也不会,即便你再怎么相信你的同伴,就改变不了结局。”
              佣兵在律师飞天的最后一刻前用护肘赶到了椅子边,还剩最后一台电机了,只要他把这个人救下来,再扛一刀......他来不及想那么多,怎么保证同伴尽可能多的活着出去俨然成了他临危时刻所思考的最重要问题。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21-02-15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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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21-02-15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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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在他顺利救下律师的那一刻,雇佣兵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园丁刚才的眼神——哀如寒星、冷似深井,她说,如果律师没能死去,那她或者也没什么意义......
                  恍神之间,律师再次倒地。
                  只剩最后一台电机了。
                  佣兵跌跌撞撞的往盲女所在的方向赶,脑子里乱成一团,让本来就不善破译的他频频出错,终于引来了般若。
                  大概是考虑到佣兵修机慢,她仍然选择追击最弱的盲女,而正在他心力憔悴时园丁拆完了教堂附近的椅子终于悠悠地朝这边走来。
                  “要疗伤么?”她笑眯眯的问道。“不必了,我刚才才将你所憎恨之人又救下来一回。”礼貌的回绝,佣兵试图让园丁专心破译,不要去理会这附近的椅子。
                  “真是可惜,但他毕竟死了。”园丁见他不愿领自己的情,遗憾的耸耸肩膀,“但我觉得还是让为你治疗的好,否则一会儿盲女也到天上去了,我也上了椅子,你怎么走你的地窖?”
                  佣兵迟迟没有说话,似乎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园丁却继续道,“地窖帮你排过了,在大推,算是对刚才的补偿。”说罢她终于将手搭上那台进度过半的密码机,一脸无所谓的破译起来。
                  “你别这样,我们几个一起逃出去不好么……”他无厘头的感到一阵难过,尽管这么多场游戏以来悲观消极的队友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但这样有笑容的女孩,却一脸平静而无所谓的说着自己一会儿如何死掉的话,仍然令佣兵感到一种无法抑制的哀伤。
                  “我出不去的。就算这次被你带着出去了,下一次也不一定有这样好的运气。”园丁的帽子被她拉的很低,“我啊,跟奈布你不一样,我实在是太弱了。”
                  “别这么说,要是这次一起出去了……”他还想说些什么,但盲女已经倒地,与此同时,雪白的光芒一瞬间亮起。
                  仿佛一下子又拥有的希望——即便是短暂的、知道不确定的黑暗还在后面、清楚这不代表着逃脱和胜利,但在最后的光芒亮起来时,还存活的三人都打心底再次充满了力量,哪怕谁也知晓这样的力量轻而易举的就能被瓦解冰消。
                  美智子红着眼睛将盲女击倒,传送赶到大门,恰好撞上刚好把门打开的佣兵和园丁,园丁下意识闭上眼,等待最后那一刻,却听到身边人一声闷哼,然后她感到自己的手被一只粗糙的手拉住,被步伐不稳的拉着向外跑去。
                  平局。
                  “真巧,又是我们两个......”佣兵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缓解一下刚结束的气氛。
                  “是啊,又是我们两个人。”园丁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末了还是道了句,“刚才的事......谢谢你了。”
                  佣兵再次突然的对上那双眼眸,他愣了一下,随即微笑起来,“不用客气。”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21-02-16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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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24楼2021-02-16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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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园丁哪怕在打理花园时也没有太多的闲情逸致。
                      “也许我爱来花园的原因不仅是因为花,还缘于这里人迹罕至。”时至深秋,她用力的踩了一脚扫拢成一堆的枯叶,后者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响,这令她想起脊椎骨断裂的声音。
                      那些监管者是多么可怕,那些不能称之为人的怪物,折磨她们于手掌正犹如她摧折一朵娇嫩的花茎似的简单。
                      她闭上眼,坐在树荫下开始等——今天是医生的正式游戏,艾米丽作为少数与她交情还过得去的人之一,园丁心里自然多少存有一些好方面的希望。
                      “11月21日下午场正式游戏——无人生还。”随着夜莺的机械声音没有感情的响起,园丁的身影肉眼可见的一僵,但她并没有更多情感流露,只是摇摇晃晃的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遗留下的也许只是所经之处的露水。
                      于是佣兵在厨房门口很不巧的撞见了这一幕——那个带着草帽褐发女孩眼眶微红着,却努力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还要像平日那样冲他笑笑,尽管这看起来牵强别扭极了。
                      “你......”他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下意识想问出点什么,却被她挣脱了,“这不关你的事。”然后她一溜烟的跑掉,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
                      哭了啊……佣兵用食指轻轻沾了一下园丁刚才抹眼睛时在窗框上挥洒出的泪,还没有完全凉透。他为自己的举动感到有些好笑和奇怪,回想起夜莺之前的消息,渐渐明白了过来,萨贝达无奈的摇摇头,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太多了、他已经见惯不惊,但亲眼见到为之悲伤的人,他上一局的队友,心里果然还是会产生一些别样的情绪。
                      比如现在,也有一些兔死狐悲的凄凉。
                      “死亡阴影常随吾身”,而随时光流逝,恐惧会相重。
                      这是园丁被困于庄园的第三个年头。
                      和医生同一局参加游戏的还有调酒师,这个在每一局正式游戏开始结束都会为参与者、存活者调一瓶多夫林烈酒的热情女人,最终没能等到自己亲手带着哥哥隐藏下来的调酒秘籍走出去的那天。
                      园丁脸上的泪痕已经被风吹干,说到底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孩子,再怎么用力坚强,也不过是在危险面前维持体面的最后伪装。
                      “要是......”要是有人给自己依靠就好了。要是会有人可以信任就好了,要是有人能带着她一起逃出去就好了。要是......她有那么多个“要是”,但在这样放肆的去希望之后,往往迎来的是加倍的绝望和孤独。
                      毕竟园丁知道互相算计、出卖、背叛才是这里每个人的本质,也是要活下去必须学会的东西。
                      在欧蒂利斯庄园,没有携手并进的朋友,也没有放不开的手。她忽然就想起了佣兵在上一局游戏里没能和她说完的那句话,“要是这次一起出去了……”
                      就怎么样,就一起参加接下来的游戏,然后在必要的关头牺牲我,活到最后?
                      还是说,要讲点煽情的话,说以后就每一次都拿命来护我,带我逃出去?
                      她根本不信。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31楼2021-02-22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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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32楼2021-02-22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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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庄园的新增规定之一:求生者可组队挑战正式游戏。
                          园丁知道的求生者,机械师和先知,自从这条规定一出就开始固定组队。尽管特蕾西胆怯羸弱使她不擅于牵制,可伊莱的开局透视总能帮她第一时间苟在不易被发现的位置。加之役鸟辅助、多功能傀儡......一般来讲有这两人参与的局都是赢面居多。
                          再比如空军,靠着矫捷的身手和信号枪成为了庄园里的香饽饽,尽管她到现在都没有确定和谁一起组队,但巴结讨好她的人不占少数。
                          当然能成功抱到大腿的毕竟只是少数。更多人无人问津,只能和水平差不多的求生者组队,还有的不管找谁都会被冷漠回绝,比如幸运儿这样的,看得清清楚楚没有办法起到什么作用的求生者。
                          显而易见强者因组队变的更强,弱者抱团只会变得更弱。
                          因此当园丁打开自己房间的门,看到敲响它的是那个戴着兜帽的青年时,她的内心是惊异的。
                          “组队吗?”
                          读不出想法的海蓝眼眸就那样不加掩饰地看向她,似乎十分坚持,除非她答应否则绝不将目光移开。
                          鬼使神差地,园丁点了点头。
                          横竖都是一死,有大佬带着自己也许还能多活几天。促使她同意的无非是这样的理由。
                          但这便是两人成为固定队友的开端。
                          “为什么是我?”园丁不止一次问过佣兵这个问题。她不算强、甚至可以用劣势来概括,和空军、前锋这样的强者组队佣兵的生还概率显然会更高。但她得到的答案无非是,“我们一起参加过两场游戏,并且都活了下来,所以有缘。”或者,“我们的房间离的不远,一起很方便。”这样类似的话——当然她并不信,他心里也知道不是这样的。但具体到了要说出理由的时候,佣兵才发现,其实自己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理由。
                          他其实并没有一个明确绝对的理由说服自己为什么要选择她。
                          也许是因为相对熟悉一些?毕竟确实共同参加了两场正式游戏,知道她面对危险跑得够快,不至于吓到腿脚瘫软。也许是因为上次救了她的仇人,一直有些心存愧疚?又也许仅仅只是因为他没有队友,所以需要找一个,于是想到她就来找她了。
                          那为什么会含糊的拒绝掉其他人的组队请求呢?他先前和其他人也共同参加过一些模拟游戏,也见证过太多复仇和爱恨交织而成的故事。但为什么在之前明明还没有问园丁时就告诉别人“我已经有队友了。”就好像他明明白白把心里的某一块分给了她,也只分给了她一个人。
                          佣兵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无厘头的很乱。每当他抱着头蹲下时园丁就会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目光温和而包容。每次到了最后她都会说,“你不想说也没关系的。”于是两人默契的跳过这个问题,开始准备接下来的游戏,一直到下一回这个问题被再次抛出。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35楼2021-02-26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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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36楼2021-02-26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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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例记录一下收到的长评
                              15555551感动,但我仍然要咕咕(草)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39楼2021-02-27 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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