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三千曲吧 关注:19贴子:2,114
  • 12回复贴,共1

【江浙旅游本:第十五幕】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第十五幕·京城
稷世约衍世吃茶,顺便谈及他先前对费莫氏事上心之事,本欲陈明此事厉害关系,让其不要莽撞误事,未想衍世反以江浙所获稷世部下收地方官贿事反将其军,警其二人井水不犯河水,不要轻易招惹,稷世百感交杂。(爱新觉罗稷世、爱新觉罗衍世)


1楼2021-08-07 22:10回复
    【秋飓裹携寒气沉浓,自北而向,横扫六合,秋收冬藏,四季更迭不止。俯观八街九陌,人头接踵,奔走如市,一番盛世佳景。若无此番天灾人祸,百姓遭难,江浙亦是烟柳画桥,风帘翠幕的上古富饶,而今百废待兴,不免唏嘘。珠帘碰撞的铿然拉回识海,偏首望去是人已经到了,冁道。】
    来的准不如来得巧,这壶奶茶恰好开了,来坐。
    【红泥炭朱光炽烈,揭开壶盖沫下麹香四溢,提起鎏金纤柄,往他杯中溢满。】
    我让他们换了新鲜的羊乳,补元气的,前些日子忙着查案,不及过府看你,身子骨怎么样了,可有听太医的话安心静养?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1-08-17 12:41
    回复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1-08-17 13:28
      回复
        【摒过啰嗦唠叨便闯入秋风萧瑟里,不具名时宽大的袖衽平添些烦乱,一并所裹挟着烦乱而来的还有王邸所接的一纸邀约。】
        【长驱策马过街,彼时已少了许多从前飘摇的放肆,扬蹄而止步茶馆前,入其中惊动珠链晃动,已有氤氲热气腾升,待叫那模糊眼神清明的雾气散了,才看清面前之人。】
        “奶茶?”【顺势摸去腰间却只剩下空落,顿思及德顺于我临行前避闪的目光,暗骂句混//账,便也算得神色如常未表。】
        “太甜了,没意思。劳大哥多挂念,没什么要紧,又不是受了重伤。”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1-08-18 22:28
        回复
          都未亲身尝过,怎能轻易下定论。
          【一笑冁之,难辨言之乳茶亦或旁他,悠悠再赓。】
          我询过太医,你这病虽无大碍了,但还需好好固本培元,特忌杜康。
          【齿口尚存乳香,四字尤沉。约莫识海尚存几分幼时浅尝琼浆的糗事,且非尧舜千钟之辈。虽称不上厌弃,也未品出几分好喝,久而久之,闲憩逸趣时更偏爱茶道几分,而谷夭贺正好相反。自顾言之后话。】
          费莫氏结党贪贿,已成定证,不日都察院便会上奏弹陈。
          【自白盏后抬眸,稍窥他眉色,也补上后由。】
          听说你也关心此案,如斯也能安心了罢。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1-08-20 08:45
          回复
            【摒过兄长絮絮赘谈,我诚厌倦如此念白,恰如老僧佛语叫人困顿。左右无甘醴,便也状似顺从般举了盏,朝他示意算作承了好意,啜饮小口是绵长的口感,甜腻的味砸在舌面,温热的汤滚入腹,是以勉为其难地品过一番,仍不觉好味可赏,伸手便将杯盏搁回了案前,指尖推着,稍远了些。】
            “你什么意思?”【久卧病榻之上令我虚浮三分,再翻长剑时已有气力不足之兆,我曾询卢广白何故,而自他至满太医院皆只道安养令我不厌其烦,索性往后再不曾问。抬眸同他接目,他与父不同,浅薄的眼底尚未存幽深,是我尚能看懂的意味。】
            “蠹虫既除,也没什么好不安心的。只不过…”【我仍于膺中挣扎,格林一事尚未声张,我料他不知其中。】“镶白旗军中,大哥还需好好整顿才行。”


            IP属地:上海7楼2021-08-23 00:48
            回复
              【将其勉强小酌又推开茶盏之色尽收眼底,谷夭贺还是同囊昔一般将喜厌尽表于色。汝成所言沉于膺庭,却未再细究是何处走漏了风声教他知晓。茶盅中的乳底白纯,因添了茶料有了别样的色泽。对其言辞中几分不善的桀然未生恚意,坦然释着瞒他缘由。】
              此事君父也晓得,之前没告诉你,是真假尚且难辨,且牵连过广,狡兔三窟,暗查之人愈少愈好。
              【惯如朱曦朗炽的眸再观茶汤,凑唇小酌,直至尾话过耳,执盏的掌不由一顿,瞳底骤变不过瞬息,重搁茶盏时虽消匿无踪,隐于案牍下的左掌却虚握成心。冁言再赓。】
              此话何解?莫非我军中也生了蛀蟲,谷夭贺你的消息倒比我更灵通。


              8楼2021-08-23 23:31
              回复
                【畴昔膺怀不忿,是以从不认为当以年岁论长短,而潜邸间我向为最没而无为之辈,混沌挫败的心愈发沉郁后索性做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思。我对兄长是怀着莫名的不甘,皇父身侧总得见长子影踪。】
                “大哥无需解释。”【稍松快了姿态,促狭地轻笑一声,诚然此举也非要做什么,平生所借的宗要,不过是尽在掌握。】“我自然知道是什么,你也知道我初涉朝堂,许多事…总归好奇些。”【叩案召德禄入内,眄过一目过了奶的茶汤,尽皆不喜,便要一壶清茶来,遂令人摒侍在外。】
                “大哥缪言了,什么灵通不灵通,不过是,碰巧瞧见了一些事儿罢了。”


                IP属地:上海10楼2021-08-27 23:08
                回复
                  【一束光晷顺着牗扇的万字格映射在擦地澄亮的案几,本是极位雍闲适意的午后,却莫名觉得晕光刺眼。汝成少年立中霄深谙廊庙之道,又掌刑司,委较我更通人心阴诡,却至始至终仍选择去偏信微乎其微的风声走漏,哪怕连何处走漏的都不敢深究,原不过自欺欺人,沉溺在编织的旧梦中不可自拔。】
                  近来的巧合委有些多,让我措手不及,竟分不清是真无巧不成书还是事出皆有因。
                  【觑目而向似欲从熟稔的眸中窥出因由,却连隔阂起于何时都辩不太清,是於泄洪的意见相左,还是始於践祚之昔,或该溯及靖邸,我从未看清过他,唇扬作趣态。】
                  军事阗杂,看来倒是我眼拙疏怠,没“碰巧”撞见些妙事,谷夭贺,如今你都不同我分享,委实小气。


                  11楼2021-08-27 23:52
                  回复
                    8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哥您清朗一身,堂堂正正,可这军中军将数百为众,您又如何能断定其中便无虫蚁之辈?”
                    【清茶端及面前,德禄默然退身屋外,今我所来并未携据而来,有些东西还需握在自己手里,若这般早的就交托出去,岂不是显得我太过天真了些?略涩口的茶汤滚过口舌间,驱了方才甜腻的香,这才觉着满意,面色稍缓几分,露出个笑来,一如往昔般同兄长耍赖。】
                    “镶红旗军中之事,大哥若来问我岂不是显得我越俎代庖了?万万使不得,我不过是那荒唐过了头的人,您有何需在意我的话?”
                    【德顺曾与我道,兄长并未行差踏错过一步,与我自也是兄友弟恭,虽非同母所出,却亦是个尽心地长兄。我笑德顺妇孺之心,总将人看的太好些,若我是那三分善为便要动容之人,又何来我今日?潜邸之间我又安能太平至今?】
                    “只提醒大哥一句,人的贪念不过须臾便要错位,吴正其曾也是个为民声言之人,昔年他作小吏,却敢为贫农申苦,是叫人称得一句及时雨再生,可后来呢?靖江水患当真天灾么?长江堤坝为何会塌?靖江县城又为何满城作了一时死城?大哥,您没淌过污水吧?乌糟糟看不见底,一脚踏下去踩得不知是什么脏东西。若我不说,你安敢信吴正其曾也是个忠义之辈?”【话中有所指,猝然笑了起来。】
                    “大哥,自己的东西自己查,您何时求过我这个没用得弟弟了?”


                    IP属地:上海12楼2021-08-28 00:22
                    回复


                      IP属地:上海13楼2021-08-28 00:26
                      回复
                        【空穴不来风,此番江浙地方牵杂,人心混流,飓风侵扰,洪疫肆虐,天灾人祸下,疲于整肃外患却无暇也无心疑续身边并肩作战的甲士。况镶红是君父旧部,是为大清开疆拓土的刀戟坚盾,兵法尚承用兵不疑,疑兵不用,丹心鉴清的少年亲王委未将多疑旋至亲部。】
                        你说的对,一颗劣谷都会坏一锅粥,何况一条蛀蟲,攘外却忘了安内,是该自省整肃了。
                        【几分笃定他手中定有证获,却不肯坦言示人,在此处看似做着善意的提醒实为裹挟要威。靖宅昆季相亲,又承谆椿庭教诲,要做一个以身作则的长兄,较之克兴额的恣意亲厚,他更为内敛些,但自诩待他二人都是一样的翼护之心。】
                        荒唐,你是荒唐,而我更荒唐。
                        【一声嗤,是笑他荒唐地以己度人,迫不及待要泾渭分明,也是笑人心不古,今非昔比,却仍旧一厢情愿地自作多情,更甚来前尚觉得对他不够坦直,唯恐他误解不愉,一腔为君父分忧之心如石坠寒潭。清茶乳盏交割,霏微淡光似已划就了一条楚河汉界。缓缓听其诉着吴其正曾禀怀中正,却在汹涌如溟渤的廊庙中失却本心。】
                        自以为可以在惊涛骇浪中乘风而上,却成了第一个巨駭击碎的劣石,吴其正之辈没有守得本心,罄竹难书其罪,放心,你眼里容不沙子,我也容不下。
                        【赓视他目,是今日最后将一颗炽坦的兄长心毫无顾忌地示于他面。】只是,克兴额尚小些,靖宅不过我二人尚可抵风承浪,齐心断金,当真不肯助我一臂之力?


                        15楼2021-08-28 11:55
                        回复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21-08-28 12:1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