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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羊兔兔虎虎】情·虐(改编文,NC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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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申明,此文比较地不CJ,比较地暴力,比较地精分
所以慎入。。。。


1楼2010-05-21 20:21回复
    2L,您满18了吗


    4楼2010-05-21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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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事有定期》
           “安静了安静了!”警棍敲在铁栏上,咣咣作响。巡夜的狱警陈铃站在门前看了一眼:“曾轶可,把窗子关上!立刻回床上睡觉!”
           窗前的地板上拖着一个长长的影子,八月十六,月亮正好最圆,最亮。那人抬起头,眼镜架反射的月光着实吓了陈铃一跳,没想到,她竟然是背对窗口站立,仿佛在等待自己的命令。
           狱中的工作人员最近都在讨论一个问题,那就是曾轶可的相貌——没有人看清过她的脸,因为她总是半低着头,究竟为什么谁也不知道,于是狱警们都只好当她是身陷囹圄,羞字压颈。
           后腰顶在窗台上,不理背后曼妙的月光,轶可闭着眼睛,左手食指依旧用力的在下巴上擦拭。“陈队,这房门的锁坏了。”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言语中的肯定却让人不得不相信。
           陈铃抓起身侧的大锁,举着手电筒仔细的检查了半分钟,自言自语道:好好的,没坏呀,这锁是新换的呢,怎么说坏就能坏了呢……
           直到听见一种由鼻腔发出的讥讽笑声,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锁就算是坏了也不归你管!现在是睡觉时间,你马上回床上睡觉!”恼羞成怒,陈铃的音调竟比平时高了八度有余。
           黑色的身影动了,步子极轻,猫一样靠近牢门,借着走廊尽头的夜灯,陈铃隐约看见她低眉顺眼的样子,还有唇边勾起的一抹不明来由的笑。陈铃不禁有些害怕,害怕万一这犯人疯了从牢房里伸手卡住她的脖子,于是急急向后退了一步,与此同时,轶可走到了牢门前,与陈铃,就差那么一步。
           “别怕,我没疯,不杀你。”
           口里不急不徐的吐出一句,冰冷的气息扑到眼前人的脸上,令陈铃又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这牢房里的人有着那么谦卑的表情,怎么会说出这样夹刀带剑的话?陈铃恍惚了一下,又很快回过神来,她做了个深呼吸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但只是这几秒恍惚,轶可泛着深黄灯光的左手已松松握住门锁。
           “你想干什么?!你再不回去我就对你提出正式警告!这对你的案子不会有好处!”陈铃的声音有些发抖,不知是因为深秋微凉的天气还是其它什么。
           轶可双手交握在颈前,看得出,她是准备用右手的温度暖灯光下几近透明的左手指尖。咝咝,双手的皮肤在摩擦,就像毒蛇吐信时气流通过小孔的声音。突然,一阵猛烈的咳嗽从轶可身体中爆发出来,那震动伴着月光挤满了整个空间。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咳停,气息有些凌乱,身子却直立如常,只听她轻拍着胸口像好不容易集中一口气般很快说出四个字:“现在坏了。”
           有凉风从及腰的通风口灌进来,发出阴森的声音,撩拨轶可的发梢。
           当了十多年狱警,陈铃从来没有像今天那么无措过,无论是犯人斗殴闹事,还是利诱威胁,她总是坚信自己有能力处理得当。但今天,面对这个二十出头的黄毛丫头她有一种被人牵着走的错觉,一再的忘记这职务的威严,一再的沦陷在她设好的机关中。不行!“好,就算它坏了你也不用担心该放你出来的时候开不了门!你现在马上回去睡觉!”瞬间逼进的警棍几乎触到轶可的鼻尖。
           “呵,陈队,晚安。”
           “这床好大呀。”轶可走到床前时自言自语。单臂猛的在床沿一撑,她整个身子便在半空翻了一百八十度面向墙壁坠落在床铺上。“阿,也很硬……”
      


      5楼2010-05-21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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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大娘开始抽了....


        8楼2010-05-21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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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L
          算了,当我标题没说。。。。。。。。
          度大娘,我恨你,我还打算2小时之内搞定呢,你这样拖我进度


          17楼2010-05-21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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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L


            19楼2010-05-21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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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戮有时》
                   囚鬼,二百六十多年前诞生于神秘的锻造大师佐佐木三郎之手。
                   所以说他神秘,不是因为他一直居住在深山中,而是因为他为客人锻造刀具时会提出怪异而血腥的条件:他要求刀具的主人放出满满一刀鞘鲜血。
                   偏他所造的刀,比正常尺寸大许多,由此,能够得到他所造刀具的九人中有六个是当时赫赫有名的厨师和医者。
                   另外三人虽都得到了他们梦寐以求的武器,但最终能够使用它们的,也就只有上川秀行一人:“欺神”的主人吉田雄一惨死在争夺“欺神”的阴谋中。“焚妖”的主人佐佐木三郎的儿子佐佐木令太猝死于失血过多造成的心脏衰竭。
                   于是有传言,三郎造的刀是嗜血的。没有了封鞘的血那些刀就不会出世,没有了敌人的血那些刀就会毫不留情的噬主,再没有了主人的血那些刀就会褪尽一身锋芒成为唾手可得的货色。“囚鬼”也不例外。
                   上川秀行是名噪一时的将军,自是从来不会为血源发愁。他过世后,“囚鬼”并没有如外人所料般传入他的儿子上川健手中,而是直接落到了他刚满月的第三个孙子上川凌谷襁褓边――没有了血“囚鬼”会死,有了血善良的上川健会死。两块都是心头肉,上川秀行只能寄希望于长着一双恶魔般尖耳朵的孙子。
                   事实证明,他的眼光是多么毒辣。上川凌古古怪的脾气暴戾的行为不仅为上川家在今后数百年的时间里统御东亚黑道打下了坚实基础,还将“囚鬼”雪亮的刀身喂养得与日争辉。
                   “囚鬼”传到上川龙芥手里时,已经易主十二次,裹鞘的蛇皮也换了九张之多。
                   上川龙芥背着手仰头向树枝上一只硕大的鸟笼,并不时吹声口哨逗弄笼里的小猎鹰。
                   这是只纯血猎鹰,虽然还没长成,但从它凶狠的目光和琵琶勾般的爪子上看,假以时日它必不逊色于它的父母。
                   突然,原本安静的它急促地嘶叫一声,眼睛变成墨黑的颜色,眨眼间冲出了笼门向上川龙芥身后袭去。
                   “回来!我知道了,你别自作聪明。”
                   上川龙芥一声低吼,吓得小猎鹰在空中猛振了几下翅膀后落回他的肩上。
                   “佐易呀,这是我养的畜生,你可别当野鸭打。”把猎鹰放回笼中,上川龙芥转身走到石桌前倒了两杯茶。
                   来者是个身形瘦长相貌俊朗的男子,左手提着个皮箱右手握着把枪,一身笔挺的白色西服与背后矗立的尖顶教堂融合得极为完美。
                   他似乎丝毫没有收到猎鹰的影响,将枪插回后腰便走到上川龙芥身边坐下:“上川会长,我来不是为了喝茶。”说着,他把皮箱一把推到桌子对面,“JC655的制(和谐)作流程和样本。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现在请你放了我女儿。”
                   上川龙芥摸摸额头,漫不经心的打开箱子,取出一把小巧的手(唯轶)枪放在手里掂了掂:“这就是JC655吧?果然很轻,难怪能把我们的1YC比下去。”
                   “东西你拿到了,今后没有人会跟你争亚洲军火市场,现在我能带走我女儿了吗?”男子不耐烦的松开领带,眼睛却死死盯着上川龙芥。
                   “你杀了我们两个人,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佐易,你为什么会傻到做出这样的事来?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把庞大的军火市场放在眼里?
                   “你!”
                   男子猛然起身,掏出手(唯轶)枪直指上川龙芥的眉心:“黑道生意,难免有错杀,你要是用这个为难我?至于吗?”
              


              20楼2010-05-21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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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上川龙芥不知被地上的什么东西吸引去了注意力,只管低下头去眯起眼睛细细观察,根本没把面前的枪口放在眼里:“佐易,看看这个,刚被我踩死的蚂蚁。看,这么轻的身子,像你么?”他捻起一撮又是泥又是土的东西,放到两人中间。
                     “你根本就没打算放了我女儿!”男子持枪的手有些发抖,原本白皙的脸也被怒火烧得通红。想起小女儿那可爱的模样今生可能无法再见,他不禁将一口整齐的牙齿咬得咯咯脆响。
                     “谁说我不打算放你女儿的?我说到做到,你把JC655的资料拿来,我就放了你女儿。”上川龙芥伏在桌上写了张字条,抬手向鸟笼招来小猎鹰。“去吧。”随着他一声令下,小猎鹰张开双翅向天空飞去。不大一会儿,几颗信号弹在蓝色背景里熄灭,告知任务已经完成。
                     “信?”
                     男子看他真的打算放了自己的女儿,神色逐渐舒缓下来,收起手中的枪,转身离开:“信。”
                     白皮鞋踩在初春的草地上难免有种骇人的快感,既是绝处逢生,又是否极泰来。
                     男子见背后没有追兵,眼前也没有阻碍,一颗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能够放下。
                     “佐易。”突然一道白光在他眼前的草地上闪过。
                     我说会放了你女儿,可没说会饶了你――阴森的声音仿佛从地底传来,夹带着地府的寒风,散发着腥甜的气味。
                     男子还来不及反应,只听一声布匹撕裂的响动,闪亮的刀身不知何时已经守在距自己下巴不到十公分处,刀尖上跳动着耀眼的光芒。
                     草地,刀尖,刀刃。
                     近了,刀尖慢慢朝自己靠近,近了,能看见的刀身越来越短……刀尖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可是为什么一点也不疼?
                     上川龙芥冷笑一声,回手猛然抽出“囚鬼”。
                     男子轰然倒地:那一刀,是从背后刺进心脏,他看到的,只是“囚鬼”从身体里拔出的过程。
                     刀身上的血很浓,几乎快要凝固在刃口。
                     “阿,光顾喂你吃饭,忘了小真的婚礼!快开始了吧?”
                     上川龙芥拍拍脑袋,急忙向教堂走去。
                     踏进礼堂大门时,他还不忘细心的叮嘱手下去清理战场:“我丢了些垃圾在那边,你们去打扫打扫,别污染了环境。”
                


                21楼2010-05-21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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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一章百度说我广告贴。。。。。。
                  彻底无语


                  25楼2010-05-21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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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小姐,少东醒了。”王嫂站在门外低声说。
                         自从轶可住进来,我就让底下的人按曾家的叫法称她少东。虽然她只是曾家的少东。
                         “知道了。”
                         我应着,合起文件夹,准备下楼看看。
                         手扶上转锁时,身形映上玻璃墙:我果然长大了呢。
                         轶可趴在床上,一双邪惑的眼睛紧闭着,嘴角神经性抽(和谐)动,似是在咬牙切齿的恨我,但我知道她会在下一秒说出那句话。
                         “你来了?”她口气像在问候最亲爱的人。
                         伤口还在渗血,伤口周围密密麻麻的鞭痕张牙舞爪。
                         她已经瘦得即使脱去上衣也看不出性别,身侧仅有的完好皮肤几近透明,黑色的长裤套在她身上宽松得能当被子盖。
                         “为什么不吃饭?你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不饿吗?”这一刻,我忘了自己就是带给她这些伤害的人,只是温和的看着那一碗已经冷掉的粥。
                         她微微摇头,吃力的抬起手,慢慢上升着它的高度,似乎要抓住什么,但当我反应过来它的目标是我的手腕时,它已经急速的跌了下去。
                         这个动作,几乎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让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我喂你吧,圣诞节的舞会快到了,你得快些好起来。”端起碗,我拿着勺子轻轻拨弄。
                         但是当勺子送到她面前时,我才发现她或许不是不愿意吃,而是根本就不能吃――她的双臂一直垂在床边,长时间的血流阻碍令其散出铁青的光线,那种麻痹程度可想而知。同时,她的背上满是纵横的伤口,只要稍微用力就会涌泉般溢出血水。
                         现在,即使是我喂她,深埋在枕头中的她也没有办法张嘴接受。
                         “我让人上来给你打点滴吧。”我把碗饭在床头柜上,站起来要走,竟被她一把拉住,“呵……”。显然这个猛烈的动作已经不轻的牵动了她的伤口,那个无论被怎样毒打都不哼一声的人这时忍不住呻吟。
                        


                    29楼2010-05-21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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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裤衩,你一13岁的孩子跑来凑什么热闹,都跟你说了不CJ


                      33楼2010-05-21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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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文比度大妈还精分呢


                        37楼2010-05-21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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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看着她两一人一句的来去,突然想起自己从前也有过朋友——道场上厮杀,道场下协作的朋友。若不是他,我怕是也活不到现在。
                               也不晓得那个不到十二岁就开始长胡子的铃木加田怎么样了。
                               那个把我当成朋友而不是葡萄的人。
                               “可唯,跳舞吗?”我低头问她,打断了她两的口水战。
                               只见她的眼睛飞快的亮了一下,像是很吃了一惊。
                               就在去年今天我还告诉过她我不会跳舞。
                               可唯,对不起,或许我能对你说的只能是这句,对不起,我骗了你,而且远不止这些。
                               任她牵着走进庭院时,灯光师很机敏的把追光灯都打向了我们。场子里原本正在狂舞的人群由于音乐的暂停都向这里看来,开阔的草坪上顿时鸦雀无声。
                               她似乎早有准备,微笑着拨开额前的头发,指着DJ台向人群示意:“礼物时间。”此话一出,震天的喧嚣立刻冲散了上一年所有的不快,同时也顺利的转移了别人对我的注意。
                               我的私生活只能是黑暗的,见不得聚光灯和人群。
                               而曾家的曾轶可只会出现在媒体前。
                               正十二点钟声敲响时,我向可唯鞠躬六十度,她也抓起裙角回礼。
                               在没有灯光的树荫下,我与她跳着没有伴奏的华尔兹,狐步,布鲁斯。
                               我说她舞姿优美,跳得好。她说我的舞步娴熟,带得好。
                               后来金只于告诉我,她从大厅的窗口望见我们时,几乎分不出哪个是我,哪个是可唯,可能是礼服的颜色太相近了。
                               我笑,问她谁跳得更好些。她说,看不出来,只知道我们开始跳的是狐步舞。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杯子一仰而尽:“是华尔兹。”
                               金只于不会知道,她的话几乎总结了我和可唯的一切。
                               她最爱的酒红,我最爱的玄黑,是一双你死我活的颜色。不是黑让红更红,就是红让黑更黑。
                               她的深红,我的深黑,怕是终究逃不过互噬的命运。
                          


                          38楼2010-05-21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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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家里还有一只母老虎在等我吃晚饭,我要是不回去,晚上怕是不能上床睡觉了。”她与我擦身而过的两秒钟内说完了这句话。等我回过神来,她已经手握锥杯置身蝶林花海。
                                 “你打算怎么吞?”
                                 曾氏最近好象起了内讧,一帮元老对她这个小毛头不甚服气,现在这个水域花园的合作项目也是我大力施压才得以通过的。
                                 曾氏改朝换代至今已有四年,这四年里主事的人几乎是我,那个挂着虚衔的曾总裁只晓得搬弄她的刀,睡大觉以及折磨我,就象现在这样:她把脑袋搁在我大腿上,对我的问话充耳不闻。“喂,我在问你话,别装聋子。”“好累,借我睡一下。”她大脸朝下,边说话边在我裙子上蹭来蹭去,作懒猫撒娇状。
                                 “你累什么?签个名字就把你累成这样了?”
                                 “是呀是呀。”她忙不迭地点头,干脆把脸整个埋进我的小腹,只留一只尖尖的耳朵朝向我。
                                 是吗?很累吗?
                                 是啊。
                                 跟她同年的孩子们怕是还享受着手牵手逛街买KITTY的日子吧?她呢?
                                 “你少耍无赖,这是你的目前的头等大事,你要是不吞他们,再过个几年就该他们把你吃干抹净了。”我摸着她的头发,丝一般的触感叫人舍不得放手。“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曾氏倒了你捞不到好处,所以我不相信你会袖手旁观或者说是隔岸观火。”
                                 “说的什么话,好象我垂帘听政一样。”
                                 “垂帘没有,听政倒是有的。”
                                 她的手摸到我的裙子里,若有若无的探向私密处。
                                 “好好好,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们曾氏那堆臭事了,反正我也不缺那点钱,也省得未老先衰,到时想嫁人都嫁不出去。”我佯作生气,企图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天知道怎么同是女人她对我的欲望竟会那么强烈,除去晚上睡觉前的“例行公事”不讲,办公室,车厢,飞机上,餐厅里……她对我的需索几乎遍布随时随地。
                                 “你……”不知为什么,她哼了这声后动作就停了下来,透过薄薄的丝(和谐)袜我感觉到她指间的颤抖。“怎么了?”
                                 她不做声。
                                 “怎么了?你没事吧?”我弯下腰去找她的眼睛,却差点被她的后脑勺撞到。
                                 她没有预兆的站起来,以极快的速度转身背对我,半敞的领口衬得她的脖子愈是竹芯一样细,“囚鬼”被她紧紧握在手里,发白的指节咯咯作响。
                                 “你要去哪儿?”她的手已经扶上门把,再一秒就要踏出这间卧室。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沉默得吓人的她,那种无声中好象有许多不可言喻的悲伤。
                                 那瞬间,残忍的气息穿透白色衬衫压制住我的理智,让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出房门,任凭我怎么叫她也没有回头……
                                 她要做什么?要去哪儿?为什么生气?
                                 是了,生气,她在生气。
                                 可是为什么?
                                 我既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生气,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紧张。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人——即使胸腹间还留着她的温度,大腿上还残存她的挑逗,领子里还藏着她的吻痕……但她却不在了,一时无影无踪,销声匿迹。
                                 初秋冰凉的空气向我扑来,使我不自觉的环起双臂。
                                 我知道她回了曾家老宅,大反常态天天到公司上班。约会了六个不同的女人,每天吃一顿饭,睡三小时。
                                 只是每天从中午两点到下午六点,派出去的人没有一个能说清楚道明白她究竟在干什么,在什么地方。他们说这五个小时里,她就象从地球上消失一样,就是用高频追踪器也没有办法找到她的所在,热能探测仪也没有办法得知她的所为。
                                 我也试过让人把她抓回来,但第一次被她的随从拼命挡下;第二次被警方干涉;第三次我让人趁她晚上下班后传话我想见她,结果我派去的人无一例外进了医院。
                                 整齐的刀口,阴毒的手法,无关性命的伤处,她终是用我的人喂了刀。
                                 不知如果是我去找她,会不会直接在开门的时候撞上刀尖。
                                 可可,你会吗?
                                 一个月不见,很想你。
                                 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想你。
                                 吱会随从挡下轶可的小秘书,我径直走进她的办公室。
                                 一个丰腴的女子浑身赤(唯轶)裸坐在轶可的办公桌上,手撑桌面低头看着衣衫不整的轶可专注的批阅文件,那种迷乱的身形和空气中飘来的爱欲味道任谁都能猜到她们在我进门前干了什么。
                            


                            40楼2010-05-21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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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唯,我去趟洗手间,你稍微等我一下。”经过走廊里的洗手间门口时,她丢下这句话鬼也似的闪进那扇门,更见鬼的是那个纯情的小秘书也同时消失在门后……还真至于当着我的面就那么急不可耐?
                                   “郁小姐,你劝劝少东吧。”
                                   我强忍住银牙咬碎的冲动,挑起视线投向那个男人,轶可的随从。他曾是曾澜生最欣赏的保全部长,现在出现在轶可身边也合情合理。
                                   “怎么了?”
                                   让我劝她离开那些女人还是让我劝她离开我?
                                   “少东……您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少东一定是……”他欲言又止,脸色铁青得难看,但我相信我的脸色也不会比他强多少。
                                   轶可,你有事瞒着我。
                              


                              42楼2010-05-21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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