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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红 一岁一相逢48h接力 19:30】曲终奏雅三十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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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篇同人文,五万三千字,刀糖结合,以音乐为媒介。
@隋高祖杨坚🌙 上一棒
@沫子君 下一棒
别吞了…
镇楼图系本人约稿为第二篇同人文所作,搬运请指明出处。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2-08-04 20:14回复
    能看到了吗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2-08-04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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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发系统就吞了。。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2-08-04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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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整版现在在微博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2-08-04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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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2-08-04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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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吞了一半。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2-08-04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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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处都被吞。。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2-08-05 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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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动都完了我还没发出来。。。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2-08-05 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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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weibo.com/ttarticle/x/m/show#/id=2309404798879383290073&_wb_client_=1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22-08-05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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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m.weibo.cn/7563119791/4799043537999220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2-08-05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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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博的链接。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2-08-05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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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茉莉花》
                        七月的涂山红烂漫,一山好比一山看。阳光可见地,如丝如缕地播撒在浪浪翻涌的江湖上,波光粼粼。这些富有生气的光线在水面上四散开来,它们欢腾着,婉转着,化作妩媚的养分滋养了万紫千红。显然,古声古色的花朵不知道什么叫做丁达尔效应,也无从谈起这光源的能量波动,为何出现与消失,不知道它的所欲所求。但唯一可知的是,它们在乘着这和煦的微风化暖,努力地从芳泥中拔高生长,满园飘香,面朝太阳。
                        茉莉花亭亭地长在万花丛中,因为她体长三米的身姿过于傲人挺拔,又委婉春夏,被先摘枝丫也不足为奇了。
                        “好一朵茉莉花。花期五到八,把你轻摘下,送给好人家~”轻曳放荡、既说又唱的声音传到了白洁花瓣层里,花朵随后感到重心不稳,离开泥土,落入篮中。
                        常听姐妹们三五成群议论这厮“强盗”,就是东方月初。茉莉花费力地张开花瓣,看清楚了这个面庞清秀潇洒,乌丝飘动的男生。他似乎心情很好,嘴角旁还挂着一丝未曾抹去的笑意,步履之中带着一些激动,欢喜和惬意。软化花的丝蕊。
                        “他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嘛。”花想。
                        摇摇坠坠的花篮让茉莉花头昏脑胀,耳边只留存一同拥有不幸遭遇的姐妹们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不久便一头栽下睡去了。
                        “他要带我们去哪儿啊?”
                        “该来的还是会来啊,可我不想被做成花茶啊……”
                        “我跟你们说,最近马上可要到七夕啦。”
                        “难不成……”
                        当茉莉花醒来时,自己已经被装束进入包装之中了。
                        “我这是在哪?那东方月初人呢?” 茉莉花还没来得及多加思索,就听闻到了切切如私语的琴声,悠悠扬扬地翻山越岭,漂洋过海地进入了她的花药,她自上而下地打了一个寒噤,如同灵魂的召唤。
                        说来奇怪,这琴音似乎为她量身定做一般,没有高山流水的高雅之境,却分外地温柔恬静,像穿堂入室的微风,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是茉莉花香。余音绕梁,一叶轻舟过江,风和浪平。这琴的情意,或忧伤、或欣喜,总能透露出满满的爱意。又如吹过原野的风,站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含着笑意的是解系铃音的曼妙少女,凉爽的风扬起她长长裙裾,清风满怀。
                        茉莉花流下了淡淡的清泪,人们通常把它叫作露水。如果她有幸读过杜甫的诗词,一定会脱口而出的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了。
                        她要去亲眼见那才华横溢的琴师,更想见那诗情画意的女子。茉莉花使劲全力地忍痛拔下了一片最最白洁如雪的花瓣脱离身体,随着窗风飞了出去,寻找音源。
                        这片花瓣一路迎风飞舞,感受着乐声的苏陶,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涂山边境。
                        只见一袭白衣少年席地而坐,面对着高高在上的城墙上的红衣女子,如痴如醉地纵情弹奏。花瓣来到城墙之上,发现那女子正是涂山之主涂山红红,她不改威严之色,正面也不曾朝向东方月初,花瓣却细致入微地发现了她温和的余光正回馈着少年,朱唇玉齿间欲言又止,嘴角扬起了小小的弧度,被琴音萦绕的东风吹得鬓发撩动,更加可爱。
                        一曲奏完,伊人碧眼闭合,似是久久回味。她似仙女下凡般从高处缓缓落下,一路铃音飞扬,来到了东方月初的面前。
                        “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东方月初刚好看到了佳人橘黄色的秀发顶上那片晶莹的茉莉花瓣,空前大胆地伸出手上前去帮其轻轻取下,使得涂山红红俏脸一红。
                        “《茉莉花》。”
                        东方月初分开手指,这花瓣便高高地飞跃向上,二人一同抬首望去,只见她径直向天空而去,了结了心愿后,义无反顾地用最后的生命飞进了繁华的涂山,飞进了眷侣伟大的梦。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22-08-05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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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咱们工人有力量》(本文同系作者另一月红同人文《宝山路上东方红》的番外篇)
                          “怎么了,红红?你不是一直喜欢我做的白萝卜炖粉条吗,怎么最近突然这么挑了。”东方月初不住落汗,攥着筷子,一脸无辜地望着涂山红红。不料话音刚落,涂山红红便反应更加强烈地干呕了起来,冲向厕所。
                          东方月初一边帮忙拍打着爱人的背,一边敏感地想到了什么。他是性子直,但不傻,自家媳妇七天吐三次,鬼都猜的出来是怀上了。
                          更何况现在是一个横扫牛鬼蛇神的时代。
                          涂山红红咳了半晌,简直快咳出了泪花,脊椎酸疼不已,东方月初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起身便用有力的臂膀一把将红红搂入怀中。涂山红红半推半就的,微微抬头,感受着东方月初急促交错的鼻息,脸庞如同高炉点火一般点红发全红。她一双碧绿色的眸子眨了又眨,眨了又眨,终于忍受不住这尴尬的寂静与东方决眦的眼神,微微闭合,小口轻启:“我可能,有了。”其实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也是东方月初心知肚明的事情,故意让她自己难为情地蜻蜓点水一般道出了真相,坏透了。于是红红把红的发烫的头颈埋在他坚实的胸襟中,狠狠地捏了他一把,使其从目瞪口呆而又飘飘然的浮夸神色中跳脱出来:
                          “抱我回去!”
                          涂山红红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了这句令人羞耻肉麻的话。
                          上钢一厂有三个众人皆知的新闻利器:一,厂设大喇叭;二,厂报;三,东方月初。这小子不爱藏秘密,所谓坦荡如砥,谈笑风生间就把所知的好消息传播开来。所以,当月红夫妇从区医院检查完回厂后,技术员涂山红红怀孕成为公开事件也就不足为奇了。
                          “师父!师父!红红怀孕了!我要当爸了!”东方月初火急火燎地一路奔袭车间各个角落。不出半天,这新鲜的事情在赵四海耳朵都快生出茧子了。
                          “你小子不懂点实际的!叫唤又叫不出孩子来。喏,算是给你孩子的礼物,对红红好点,要舍得花。”
                          东方月初接过来一看,是片皱皱巴巴的九联张鱼票,顿时闭嘴梗塞,无言以谢师父慈爱的目光。
                          “咱们工人有力量----嘿!咱们工人有力量!每天每日工作忙----嘿!每天每日工作忙!……”厂口大喇叭不知疲倦地吞吐着嘹亮的歌声,似是喷出战斗的火舌,工人们闻之都倍感兴奋自豪。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一区和二区钢火云雾间的通路,载着一棵盘穹硕大的香樟,开出一片火热里的阴凉。东方月初就约好在这里接涂山红红上下班。涂山红红斜挎军绿肩包,在令人焦躁的阵阵蝉鸣引起的不安之中等待着她的丈夫。过路的同志都心领神会,微微一笑。
                          “红红!我来晚了。”东方月初右脚踩着踏板,左脚触地借力腾空,一起一跃,死死握着车把,拉风的三八大杠好赛骏马一般奔腾,远远激动地一路嘶吼而来。
                          “这贰货居然还打铃铛……生怕别人不注意是吧。”
                          东方月初风尘仆仆地赶来,“抱歉啊红红,今天炉子出了点状况……上来吧。”东方月初利落地翻身下车,捏闸踩撑,欲扶她上座。“我又不是七八个月,自己能上,没那么娇惯。”
                          涂山红红紧紧搂着东方月初的脊背,犹能感受到他的温度,脸一撇,看到了他满面的煤灰与碳渣。也顾不得找手绢,白皙的手腕直接伸上去为其擦拭,半开玩笑地说“今天又怎么了?炉穿还是泄水啦?”
                          月初见她如此云淡风轻地猜疑了两个惊骇的重大事故,虽然他曾屡次克服这样的险境,但也只能苦笑不得。“没有,我们要炼一批新的‘争气钢’,你别说出去啊,这次好像是潜艇钢材。”“潜艇钢材?想起来了,‘核潜艇,一万年也要搞出来’!我们这一代要实现了。”
                          “他老人家还说嘛,‘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啊!”东方月初猛地一拐,往家门口的方向背道而驰。“干什么,去哪里?”“买鱼。”他不假思索,还没征求后座人的意见,便一溜烟地骑车来到了最近的鱼市。
                          “这小黄鱼啊,吃法不多,旧社会的老爷拿它喂猫,穷苦人家却难吃上。解放后,吃法就丰富多了。淋一层葱油,撒上葱花小米辣,做一顿清蒸。或者是放在油锅里,狠心地猛下一锅油,哗啦一下下鱼,就是香煎了;再有呢,就是你刚才吃的红烧小黄鱼了。这种菜蛮考验师傅手艺的,尤其是老长时间不沾荤腥的……它的灵魂是要有一道黄酒勾味,然后……”
                          “咚”的一声,红红的右肘碰到了桌上,半萎靡的眨巴着眼睛,昏昏欲睡。东方月初起身,左手搂住她的腰,右手缓缓地环胸将其抱起。往卧室走的过程中,肩上的红红没精打采地抓挠了两下他的背,可爱迷糊地喃喃道:
                          “可是你个贰货一口也没尝啊,我都亲眼看见了……”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22-08-05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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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弹棉花》
                            村落深处,弓拨线萦的声音不是发自于什么古典乐器,一片叶茵之间,团团围绕着一座小小的草房子,那动听轻跃的声音就发自于那里。那叶茵之下饱开的洁白棉花,正是组成这声音的源头。
                            室内正在挥汗如雨的良家妇女,有个出尘脱俗的名字叫做涂山红红,整日浸泡在飘飞棉絮里的她,也在屋檐下养出了天然的一身白肤色,不像个庄稼人,却拥有着庄稼人的一切勤劳的优秀品质。她双手握着木头做成的弹弓,两头用线绳绷紧,去过籽的棉花经过弦弓一弹一崩一牵一紧一拽一拉,便蹦蹦跳跳地跃下来,再经过百般打磨便成全了棉衣棉被,这其中没一片束好的棉花,都要撒下她不知多少汗珠与精气。
                            正当她吃力地抡起木锤与圆盘摊压纱布时,飞扬满屋的棉絮飘向了背洒阳光的进来人。涂山红红的光线被遮住,便抬头一瞧,一个身材魁梧,相貌俊俏的小伙子熟悉地进了门。
                            “月初?你来啦,快坐快坐。你要的褥子姐快做完了,你再等等哈。”尽管她只大眼前这个高她一头的小伙子两岁,但由于从小一起玩到大,两人熟悉又亲密,就有了这个习惯的称呼。
                            “姐,我跟你实话说了吧。我定的褥子其实是行军褥,我已经报名了。我要参加红军,东进抗日了。”
                            硕大的弦弓咣当一声掉在地上,重重砸在红红的脚上,迫使她疼地喊出声来。东方月初的心重重地揪了一下,急忙赶上前去拨开弦弓,扶她坐在板凳上。“我没事儿……真的。”涂山红红不好意思地推搡着东方月初,他却已经脱下了她的鞋袜,两只秀脚红肿得不成样子。东方月初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顾不得采取什么措施就亲手为她按摩揉搓起来。
                            涂山红红半推半就,脸渐渐被汗水打红。但她转念一想眼前这个俊小伙的出走,不仅何时归来是未知数,甚至不知道能否在烽火中九死一生存活下来,不禁又陷入了深深的忧虑。
                            “你做的对,日本鬼子欺负到咱头上了,是要参军出口气。我真心替你高兴,真的。”
                            高兴归高兴,不舍归不舍。东方月初默默无语,本就不知告诉她这个消息后如何面对她,在这番尴尬的情境之中更是火上浇油。
                            涂山红红继续唠唠叨叨着,像他的母亲一般贴心的告诉他前途艰险,何以自处,千万当心。东方月初只是点点头,默默接受了忠告,仍不说话。
                            涂山红红这次有点带着颤音和哭腔问道:“啥时候走啊?”
                            东方月初忽地抬头,两对都有些发红的眼睛对目,一下子仿佛互通了心意,便更加给这个下午增添了凄美的情感。
                            “下周就动身。”
                            临行那天,毒辣的阳光欲穿薄烟,遍淋长山。涂山红红却不感到一点儿炎热,反而还怕东方月初不够暖和,使劲地往他的褥包中塞了一对棉衣棉裤。东方月初知道这是她连续一周不眠不休的成果,从她干枯劳累的脸上即可一眼望穿。蝉鸣阵阵,风行影影。他们的名义还没有上升到刻骨铭心的爱情,却好似长路漫漫相思的爱情。吕梁山,太行山,山山中间一道川。你侬我侬未来幻,分别路长把人谈,疼比刀绞好心酸。
                            东方月初走出两步,回头见她泪眼盈盈,终于又撒腿跑了回来,傻傻地停在伊人面前,吓了她一跳。
                            “红红姐……咱们能拥抱一下吗……”说着,他微微张开双臂。
                            “傻小子,想什么呢。”涂山红红又嗔又泪,动摇的塔堤已经快要被攻陷。
                            可东方月初还是继续保持着双臂略张的动作,只是眼睛里的光芒随着寂静时间的推移逐渐黯淡下来。涂山红红不能忍受看他这副落魄的表情,当下主动一步跳进他怀里,双手爬上他的肩头,在阳光的目睹下,完成了他们的初次相拥。
                            “贰货,我等你回来……”
                            风云再起,狼烟遍地,日本军国主义张牙舞爪的侵略铁骑很快向中国的腹地伸进。
                            日本鬼子在村落里大肆掠夺妇女,貌若天仙的涂山红红自然没能脱开魔爪。妇女们被捆绑着手脚,送往村中的一座古寺,那是日军在村中霸占的临时指挥所。
                            涂山红红因为操持着这与众不同的器具,又清艳脱俗,于是胡子拉渣,右别军刀的少佐露出贪婪恶心的笑容,叫她拿这东西弹奏一曲给日本军士。
                            涂山红红缓缓站起身来,在一众啼哭的妇女间形成了一股清流。她不愿在这群鬼子面前弹奏这首与心上人东方月初共作的妙曲,但现在的她已然有了自己的算盘。于是拉开弦弓,双手展开一个优雅的弧度,犹如仙女托盘,在虎狼之间临危不乱,飘飘洒洒出一个绚丽的曲目。她熟练地一搬一弹,在木桩的敲击中画出爱情的韵律,在细线的颤微中道出感情的真谛。
                            她缓缓开口唱道,想起了许多个柔软的光阴前,少年坐在棉花上,自己一旁轻弹射光,他当时开口多爽朗,她如今就有多阳光,向着狱火的自信的光,清澈的歌声如同银瓶泻水般清流激荡而出:
                            “弹棉花啊弹棉花
                            半斤棉弹成八两八哟
                            旧棉花弹成了新棉花哟
                            弹好了棉被那个姑娘要出嫁
                            哎哟勒哟勒 哎哟勒哟勒
                            弹好了棉被那个姑娘要出嫁
                            那个姑娘要出嫁
                            弹棉花罗弹棉花
                            半斤棉弹出八两八哟
                            旧棉花弹成了新棉花哟
                            弹好了棉被姑娘要出嫁”
                            歌声余音绕梁,久匝不绝,涂山红红一曲毕尽,立马恢复了亭亭玉立的姿势,抹着一副轻松的笑意。
                            正当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22-08-05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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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鬼子们回味过来欲要动粗时,浑然不知他们有多少人数,涂山红红就弹了多少次杂音。四面八方而来的吼叫声顿时响起,那是震天动地,气撼山河的愤慨的呐喊:
                              “杀!!”
                              威武雄壮的八路军从各个方向杀出,一挺挺汉阳造喷出火舌,寥寥的鬼子们个个被砍瓜切菜般一网打尽。东方月初收起盒子炮,笔挺挺的军装更显得他挺拔的身姿。他走到涂山红红面前,两人都开心地笑着,像小时候一起在棉花田里嬉戏的时光。
                              “姐,你的地下联络工作做得十分出色,组织正式批准你加入我们的战斗队伍!”
                              涂山红红娇红一笑,低过头去:“不能叫我‘姐’了……”然后长发流起,光亮的眸子对着他:“叫红红。”
                              庙墙上的三世佛见了杀戮,并不惊奇或悲悯,阳光照在佛陀微扬的嘴角上,好像是在为这对伴侣作了证。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22-08-05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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