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过头,她觉得鼻子有点酸。
“但一个绝望的浪花就能打碎所有的曾经愉悦,轻易的就可以跟着浪潮一起进退,就算我闭上眼睛,它也会消失的和传说一样快。”
说完她转身跑上楼去,嘭的一声关上门。
完了,他才发现自己本可以早一点抓住她的手的。
赞比尼打来了电话,要求赫敏不许再迟到,因为她的原因,他不知道已经惹怒了多少个病人,赫敏连声同意,承诺早早的就在诊所里等他,还说会带来松果馅饼,让赞比尼吃个高兴。
所以她如约早早的就待在布雷斯的办公室里等他,她还把头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听过道里的一户老妇人因为门口出现了一双男士便鞋而大声叫嚷要找自己的高跟鞋;一份本该是柠檬茶的朗姆早餐被扔在墙面上,她听的很开心,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赫敏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童年,那个时代她非常幸福,因为每一件事情都可以作为游戏被对待,不必去计较明天的天气。
布雷斯手里拎着一袋苹果往办公室走着,他轻轻的敲了敲门,等感到格兰杰毛茸茸的大脑袋离开了门,他拧开把手,走进去关上了门。
“赞比尼”赫敏把头靠在墙上,她看着布雷斯开始傻笑。
布雷斯没有说话,把苹果拿出来一个递给赫敏,她接过那个半生不熟的苹果,没有咬下去,抬头看了看布雷斯。
“我是医生,讲究卫生一定是第一位的,吃吧,我洗过了。”
赫敏抚摸着那个小苹果,又开始在自己的肚子上画圈,“我给小家伙买了一个摇篮,是三种颜色组成的,看起来就像一个印第安人的帐篷。”
“你明知道那不吉利。”
“哦,我现在不再为迷信所困,你知道吗布雷斯,那个摇篮还可以背在背上,我到时候可以带着他一起上街,想想看,我穿了一件像彼得.潘的衬衫,带着我的小杂碎在大街上狂奔,你会说我是个疯子吗?布雷斯?哈哈!”
“你现在就是个疯子。现在,格兰杰,把这个苹果吃了,然后洗好手躺到床上去,你到我这来不是让我给你的摇篮做鉴赏的。”
赫敏嘻嘻的笑着啃着苹果,躺在床上把手放在肚子上,布雷斯带上橡胶手套,开始挤压,按个不停。
“你有时候很矛盾,格兰杰;你看,你抗拒让德拉科来关心你,但当他去看你的时候你又让他留宿,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那个小公寓有几个厕所呢。”
“两个。”
“你还记得你和德拉科住在一起的时候…”
“太记得了,他让我帮他洗衣服,结果打开包裹那里面全是肮脏不堪的衬裤。”
“这个插曲我可是头一次听说。”
“那是我第一次帮别人洗衬裤,那时候我就觉得我们没有明天了,而且也许永远不会有了,我总是被他无数的许诺所欺骗,这些许诺彷佛一座被虚幻的安慰所照亮的沮丧的玫瑰园,所以我开始怀疑。”
“格兰杰,在恋爱里你仅仅是个女人而已,何必把自己说的像洗衣妇呢。”
“也许这证明我至少是付出的一方。”
“……你叫我说什么好。”
“我让你感到为难吗布雷斯?呵。”
他们没有再说什么,那个小苹果核在地下被寄宿在布雷斯这里的克鲁克山拨来拨去。
赫敏带着一锅保胎汤头也不回的走了,她有点不喜欢说布雷斯说她仅仅是个女人。
【德拉科,我必须要见你,斯科普斯停止了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