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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佬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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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德沼春
试试能艾特上不,放个脸。


1楼2023-03-03 18:23回复
    【被拘在府里有几日了,说是要学这学那的,可臻臻从来不是个闲得住的性子——这日趁着下人们没注意,她险些跑了出去,直叫南星提溜了回水云间,她还撇着嘴一脸的不服气,埋怨道】
    哪家满洲旗的小姐成天不出门!你说?
    【赖不住她千缠万缠的,终是允了出门玩儿,她一抚掌,笑道】
    好呀,去金海湖,我想钓一尾小鱼儿养着!
    【主仆几人一拍即合,这便换过衣裳预备去金海湖垂钓,也好消磨消磨臻臻满腔的精力。湖边总见风大,便披一席兔毛小氅,粉靥掩了近半于领口中,若不开口说话,活脱脱就是个粉雕玉琢的福娃娃。一番收拾后带着她专用的小钓具出了门,金海湖边果是起了凉风,只并不烈,与水雾一同蒙蒙蒸入云间。只是不论这湖这水如何溶溶漾漾、潋滟粼粼,臻臻眼中只有水面下悠然摆尾的红锦鲤,她愈瞧愈心痒痒,忙寻了钓台去,她侧首打量着周围人的动作,有样学样地下了饵料钓起鱼来。只是平日里头钓钓家里养的那些痴肥鱼儿还好——这湖里头的鱼一个个儿倒成了精一般,一时半会儿未见动静,她便急了,忙问】
    南星,你会钓鱼么?这是怎么回事儿呀,这些鱼儿怎么不听话?
    【奈何南星可不是什么万事通,见她摇摇头,臻臻也没了法子。只她平日倔强惯了,一时若要叫她服软放弃却是万万行不通的,她紧紧盯着水面,心底偷偷同这些鱼儿较劲起来,嘴里头还念念有词】
    臭鱼、破鱼……


    2楼2023-03-03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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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臻臻不过是照猫画虎罢了,姿势倒是学了个十成十,其中关窍她却一概不通,只能郁闷地见旁人接连有鱼上钩——遑论大鱼小鱼,但凡能钓上一尾,她也好得了面子收手回府,指不定能在府里人跟前炫耀一二呢!只是这湖里的鱼儿们真似有意绕着她走一般,始终不见动静。】
      【正闷闷不乐间,却隐约听得有人出声嘲讽于她,作为承载乌努府许多期盼而生的长孙女,她是头回听得竟有人敢这样说自己,一时怔愣,直至听得另有劝阻声方回过神来。臻臻回过头一瞧,原是一对主仆,想来方才便是那婢子言语间作怪了!她一双杏眸瞪得老大,欲做得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哪里来的刁奴,背后说坏话算得什么本事!
      【她虽懂些事儿,却也心智尚不齐全,很是自然地迁怒至那人的主子。臻臻见识并不算多,只晓得奴才生来是听主子的话的,说不准是她二人一唱一和地寻自己开心呢。打鼻腔里头轻哼一声,又道】
      哼,你嘴上说得好听,可是平日一定也是一个德行,否则哪有敢当众违逆主子的下人呢?
      【南星虽不认得眼前人是谁,却唯恐小主子在外头得罪了甚京城里头的权势后辈,殊不知这偌大的京城最不缺的便是有权有势之人,主子尚且年幼可谓童言无忌,这做奴才的可免不得一通责罚!于是她轻轻拉住愤懑的臻臻,出声问道】
      多有得罪,我家小主子是乌努家的孙大小姐,不知尊驾是?


      5楼2023-03-03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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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3-03-03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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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她的质问来势汹汹,却在听见对方春风化雨般的和顺姿态后偃旗息鼓了,臻臻心想,这样温和又肯认错之人,是如何能教出口无遮拦的奴才来的?可她现今尚想不明白,只觉这情形与平日里所见所学有许多违背之处,愈想愈觉迷糊,她索性先放过这一茬留待来日。现下臻臻只觉有些尴尬,别人已是大大方方认下错处,她便不知如何是好了。仍仰着头,勉勉强强地表达了‘宽宏大量’】
          好吧,既然你都认错了,我就原谅你啦。可你身后的奴才呢?哪有主子认错,奴才不出头的道理呀!
          【她自觉处理妥善,化解了一场本可能的争执,说不定等回府后告诉阿玛额娘还能得几句夸赞呢,于是又复刚出府的那副欣悦模样,实在是小孩子的欢喜与恶意都来得快、去得亦快,如今臻臻已是表现得先前那番不愉快已荡然无存一般。听得南星相问,臻臻亦有几分好奇,她只隐约觉着这样的性子该是汉人的女儿吧?往常认识的满洲格格们瞧着和她多是一个性子,这般和婉的实在少见。听得答复,却是很迷糊地问南星】
          白身?那是什么意思?
          【南星似恐言语间伤人,便附耳悄声与臻臻解释,臻臻听后却有几分好奇,许是平日总接触些达官显贵、皇亲国戚,现下遇见个寻常人家的姑娘,实在叫她平添兴奋——这倒是头一遭呢!当然了,她并未忘却自己还有钓鱼这样的重任,于是出声问道】
          诶,那你是一直住在京城,还是从外头来的?你会钓鱼么?我认识的格格们都不会,我只好自学啦……说实话,我确实钓得不好,只是这话旁人可不能说!


          9楼2023-03-03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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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稚童眼中是非对错均十分简单,那便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她尚不理解会有人口对不心、光做表面功夫,因此见那婢女低头认错,臻臻便觉此事已彻底了结,她亦学大人模样地摆摆手,表明自己的宽宏大度】
            好啦,既然你已经认错,那我放过你便是。以后可得好好听你家主子的话!
            【听得女娥提议,她心下思虑片刻,觉这婢子应不甚通垂钓之法,话又多——这可是她主子亲口承认的,若钓鱼时站在一旁再出言惊扰了鱼儿可怎么是好呢?于是臻臻点点头,很是赞同地说道】
            还是你想得周全,我刚才还未想到这一层呢。
            【她伸手遥指,示意那婢子往后站】
            嗳,就你,你站得远些,可别再说话惊了我的鱼!
            【臻臻不必去看亦知那女婢必然会乖乖退却,便收回神来,落于眼前人身上。方才南星已向她解释过何为白身,再结合此女所言,她忽灵机一动,问道】
            照你这样说,我现在身上也并无官衔、品阶呀!咱们不都是‘白身’吗?
            【此问虽尤显稚气,其内却含真意,从前只在书中读过甚娴静犹如花照水的窈窕淑女,今日却似见得书中人活过来一般,她平日最是跳脱,常叫人扶额吁叹不省心,现今瞧见这样一位蕙质兰心之人,难免会将其暗比作榜样。她不禁询问】
            咱们说了这么久,我却还不知你的名字呢?我叫至臻,平日大家都叫我臻臻,你呢?
            【听得其人并不善垂钓之话,她虽心中早有准备——毕竟这四周坐于钓台上的多是些老先生,却未见有何妙龄女子呢——但她仍难自抑地生出几分遗憾,叹一口气】
            唉,原来你也不会,我还以为你比我大些、又从京城外来,一定会呢。可我不能出来久了,眼见待会儿便要回府,哪儿能不急呀……


            11楼2023-03-04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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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努府予小小童子之印象却算不得多,她只晓得八旗素多神勇之辈,而家中为正白一脉,更曾护龙兴之地、驻满洲根基——这些话,是长辈、奴才们翻来覆去嚼透了的,她便也能出口成章说上一段。可若真论关系近些的便是宫里头两位做皇贵妃的姑姑,只可惜臻臻到底差了辈分,又兼之年幼,只知族中无论少爷小姐均各有厉害之处,却再无甚真切的印象了。这位姐姐说不一样,却不知不一样在何处呢?是满汉之分么?臻臻能敏锐觉察出满汉之分并不好提出,便只将疑问藏入心底。听她搬出阿玛额娘,臻臻纵是天不怕地不怕,也有几分慌神,小心翼翼地探问】
              真的吗?那……那我不说了便是,你可千万别跟我阿玛额娘说!
              【魏神瑛?她心底默念一遍,正要问瑛是为何字,却不料其早觉察出,先行道出含义。臻臻自觉二人互换过名字,便可称得上朋友了,她笑露一口榴齿,很是轻快地说】
              那我便唤你魏姐姐,可好?
              【二人一番闲谈下来她已快忘了自个儿可是冲着钓鱼而来的,叫魏姐姐这样一提,臻臻忙回过神来,小脸紧绷着、很是认真地听着,若有所思。顷刻,她嘘一声,示意魏姐姐安静下来,自个儿也轻咬唇珠,只觉四处寂寥无声,可仍不见鱼儿的影子呀?正要放弃之时,却见水面上起了动静,原是终于有鱼儿肯上钩了!臻臻忙收起杆来一瞧,竟是钓上条小锦鲤来,虽个头算不得大,可通身红磷锦尾很是喜人。南星很有眼色地忙拿事前备好的竹篾篓子将鱼儿装进去,臻臻见得鱼儿终是落于自个儿手上,很是欣喜地同魏姐姐道谢】
              魏姐姐,你还说不会钓鱼呢?瞧你给的法子多好使!只是如今鱼钓着了,我也该回府了……
              【谈及此处,她显得有几分落寞,却仍打了精神来与其做约定】
              等来日我还能出来,我便去你们府上寻你出来玩,如何?


              13楼2023-03-04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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