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车停在直升机旁边,把一支手电筒安在她的自动步枪上,然后抄起枪向直升机走去。
这是我第一次离这架飞机这么近,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它竟然这么大。它的几个旋翼早就弯曲得不成样子,机身就斜着趴在白雪皑皑的石砖地上。机体的钢铁也早已锈迹斑斑,但是一块一块说不上名字的精密机械构造仍然固执地附着在机身上。这给了我一种奇怪的感觉,竟然让我有点害怕它。也许在遥远的古代,这是一台极其危险的机器,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死我;而现在,它成为了一座钢铁的坟墓,一只僵死的猛兽。
我看着阿丽娅手脚并用扒进了机舱里。然后,机舱里不时射出几道模糊的光线,它们只是投射在深色的钢铁上,很快又被白日的阳光所吸收掉了。然后,舱门里传出一些叮叮当当的声音,还有少许的零件从舱门被抛出。大约过了几十分钟,阿丽娅背着她的步枪,抱着一些小玩意儿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