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奇的视角]
总之,我把这两个人弄回到家里了。
或许是天生喜欢小孩子,我把那个男人骂了一遍,然后才注意到这个男人和那个小姑娘的腰旁都别着刀。我有些后怕,借着这个人想小孩一样在我面前低头认错的机会,我让他把这两把刀交出来了。
[班主任身份真得太好用了。]我这么想着。
不说了,水快烧开了。我先去看一下的。
我在自己房间里找到了一包豆奶粉,又从厨房里拿了个鸡蛋,然后想着这个小姑娘有点神志不清,我担心可能是低血糖什么的,就又挖了几勺的白糖;按照我记忆力爷爷在清早干农活前的便餐制作方法,用开水冲了这三样东西。豆奶粉化得很快,鸡蛋也被瞬间烫成了蛋花,之后掺了点凉水,让那个男人撬开了她的嘴,给她灌了半碗的豆奶下去。之后拿了点退烧药和青霉素给她吃上,顺便用碘伏给她的伤口消了一下毒。
忙完这一切后,我担心这俩奇装异服的货是什么危险份子,就直接向他们表达了自己的担忧。男人什么话也没说,在那里抚摸着少女的头,半晌后才表达了他对我的担忧的理解。我给他们找了个门向外开的空房间,给他们搬来了两床被褥、一个暖壶和两个杯子,还在杂物室里拿了个痰盂,我闲着没事干还在上面写了个“百分百由小和卓头盖骨制造”的字样。
在征得了男人的同意后,我用重物登上了他俩居住房间的门。明天是星期六,有的是时间审一下他们。
明清时期的刀片子、古风的攮子,我闲着没事儿搜了下近古汉语的拟音,发现他的发音习惯介于洪武时期的官话和清中期官话之间。脑袋上还有这种不是我澳宋元老院最忠诚的归化民发型的发髻。我很难不把他们跟明末的人联系起来。
尽管我不相信什么所谓的穿越,但也不由得对他们的身份更加好奇了。
他们似乎认字,也看过一些书。
今晚不睡觉了,我先把大学做的那些笔记找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