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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然梅颖】(原创)他悄悄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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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05-16 10:25回复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05-16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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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再次相见
      时隔2年,何以桉再次见到江让,是在江北医院消化中心住院部。
      刚刚做完手术的他,浑身插着各种管子,那个样子别提多狼狈了。
      “江主任,这是昨晚新收的病人,胃穿孔,何主任做的手术。”
      哗啦一声,床边的帘子被拉开,刺眼的阳光晃的照射进来,何以桉不耐烦的闭上了眼睛。虽说是微创手术,但随着麻药劲的逐渐消散,伤口处的疼痛是越发的明显。
      “医生查房,感觉怎么样?”
      能怎么样?疼呗。
      何以桉试探的睁开眼睛,江让?他有些不敢相信,闭眼又睁开,这一次,他信了。面前这位一身白衣的医生不是别人,真的是江让。那人就站在那,眼睛里不再带有昔日的宠溺,取而代之的是平静与疏远。
      “家属把衣服解开,我看看伤口。”
      “主任,患者没有家属,手术同意书都是他自己签的。”
      跟在江让后面的年轻医生,连忙上前一步,麻利的解开了何以桉的病号服。
      因为肚子上插着引流管,稍微一碰,何以桉就觉得揪心的疼。
      “让病人尽量联系家属。”
      只说了这一句,查房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就离开了病房。
      呵~何以桉自嘲一笑,江让,你可真会说,我哪里还有什么家属。
      也就过了半个小时,一名护工推开了病房的门。
      “是江主任让我过来的,还预付了10天的工资。”
      何以桉欣然接受。因为他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刚做完手术,他需要人照顾。
      滴滴滴,滴滴滴。
      当天下午,连在何以桉身上的监护仪一直报警,江让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烧到了39度。
      “何以桉,能听见我说话吗?”
      “配个退烧针。”
      听到这话,本来迷糊的何以桉瞬间惊醒,可怜兮兮的说着我不打针。
      “江让,我不打针。”
      听到这话, 在场的人都竖起了耳朵,这位病人跟主任认识?
      护士拿着退烧针过来的很快,刚想上前,就听到他们的主任说了句我来。
      嗯?八卦的小火苗充斥着整间病房。
      “我不打针。”
      何以桉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可他刚做完手术,只能任人摆布。
      被人摁着微微侧身,宽松的病号服很容易褪了下去,接着就是消毒下针。
      “唔~江让你混蛋,疼~”
      退烧针而已,江让推的很缓慢,就连拔针都是小心翼翼的。
      “好了,乖,打完了。”
      真是开眼!他们主任说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05-16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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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江让,你可真凶
        退烧针而已,江让推的很缓慢,就连拔针都是小心翼翼的。
        “好了,乖,打完了。”
        真是开眼!他们主任说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
        江家,江北市的名门望族,涉及房产,地产,学校,医疗等多个领域。
        作为江家的独子,江让可谓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江让的父母很宠他,并不急着让儿子继承庞大的家业,反而尊重他自己的意愿,在拿下商学院与医学院双重学位后,到自家医院当一名普通的临床医生。
        “江让,你别走。”
        不知是否因为发烧的缘故,何以桉竟像之前一样,任性的拉住了江让白大褂的衣角,怎么也不肯撒手。
        “哎,何以桉你放开我们主任。”
        “对呀,放手。”
        ……
        一旁的医生护士连忙上前,试图拉开这位病人,他们主任可是有洁癖的。
        “别碰我!我难受。”
        何以桉身上的管子太多了,胃管,尿管,引流管,还有各种监护仪,再加上他现在发着高烧,肯定会不舒服。
        “行了,你们先去忙吧。”
        自家主任都发了话,病房内的其他人面面相觑,连同护工大哥一起,蹑手蹑脚的出了病房。
        到底是心疼,江让一声叹息,弯腰坐到了凳子上。
        冷冽的眼神早已变的柔和,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想念了2年的爱人。
        “乖,我在呢,睡吧。”
        晚上十点多,何以桉才悠悠醒过来,护工大哥躺在陪护床上睡的正香,他试着动了动身体,伤口依旧疼的厉害。他现在不能吃不能喝,靠着营养液维持身体机能。
        真惨,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
        刚刚回国的他还在倒时差。谁知昨天逛超市突然胃疼,打了120来到医院,一检查竟是要命的胃穿孔,二话没说,被医生推进了手术室。
        咣当!门开了,一名护士端着托盘进门。
        “5床何以桉,打针了。”
        护工大哥瞬间惊醒,略微尴尬的起身。
        “等等,打什么针?”
        “江主任新开的止痛针,侧过去,打屁股。”
        何以桉最怕打针了,连连摇头。
        ……
        两人僵持了一会,没办法护士只好去找自家主任。
        江让似乎早就料到这样,并没有多吃惊。来到病房后,先是支走了护工,而后拿起注射器,冷漠的说了“把针打了”。
        谁来都不管用,这是何以桉的一贯做法。打针?还不如杀了他。两只手虚弱的抓着被子,泪眼惺忪的望着江让,那个样子,别提多可怜了。
        江让刚出手术室就被护士叫到了这里,他已经很累了,语气中已经带着些不耐烦。
        “你要是不怕疼,这针可以不打,看你个人意愿。”
        听到这话,何以桉撇撇嘴,吸了口气,说
        “以前你从来不会这么吼我,江让,你可真凶。”
        “何以桉,你也知道,是以前。”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4-05-21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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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发烧
          听到这话,何以桉撇撇嘴,吸了口气,说
          “以前你从来不会这么吼我,江让,你可真凶。”
          “何以桉,你也知道,是以前。”
          这剂止痛针到底是没有打,何以桉硬生生扛了一个晚上。
          是呀,他和他,只是以前了。
          何以桉的父亲是江氏集团的司机,因为车祸不幸身亡。葬礼上,江让代替集团慰问员工家属,也是那次,对他一见钟情。
          没多久,两人在一起了,江让很宠何以桉。一年后,江让的母亲突然找到他,原因很简单,不同意两人在一起。
          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没办法,何以桉只好提出分手,并接受江氏集团的资助,出国留学。
          所以,江让应该是看不起他的吧。
          住院的日子里,何以桉见到江让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就连出院当天,他都没有看到人。可他不知道是,每到深夜,江主任都会悄悄溜进到病房看上一眼。
          出院后,何以桉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他就读于江北大学,这次回国是准备留校任教。距离开学还有些时日,所以他现在过的比较轻松。
          他从来不是个矫情的人,既然已经分手,就不会再打扰。
          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雨,气温也因此降了好几度。
          于是,何以桉发烧了。
          他的个子很高,再加上青春帅气的长相,站在哪里都会成为焦点。
          江让是在医院的某个群里见到的何以桉。
          照片上的小孩低着头,身体微靠在墙边,看上去有些病态。
          “急诊来了个超级无敌小帅哥。”
          “刚才是我给他测的体温。”
          “真帅,也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
          “应该没有,上次这位小帅哥胃穿孔住院,10多天也没见人来看他。”
          ……
          排队,缴费,抽血,化验,这一番折腾下来,何以桉真的有些累。
          “病毒性感冒,先去打退烧针,然后输液。”
          医生三两下开好单子,叫了下一个病人。
          打针就算了,何以桉自动忽略掉这条医嘱。
          输液区在急诊的最里面,即使在晚上,人也是络绎不绝。
          隔着老远,他就觉得走廊尽头站着的那个人有些眼熟,走近一看,竟是江让。
          要不要打个招呼?犹豫间那人已经走了过来。
          尴尬一笑,何以桉语塞。
          “病例给我。”
          恭敬递上。
          江让皱着眉翻看,而后用笃定的语气质问
          “没打退烧针。”
          何以桉眨了下因为发烧而灌满泪水的眼睛,大言不惭的回了句打了。
          江让冷笑一声,合上病例本。
          “别跟医生撒谎,对你没好处。”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4-05-25 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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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打针
            江让冷笑一声,合上病例本。
            “别跟医生撒谎,对你没好处。”
            几乎是拖着,江让把何以桉扔进了注射室。
            看着值班护士麻利的配药动作,何以桉无助又害怕。他不确定江让在没在门口,思索着要不要离开。犹豫间,针剂已经配好。
            因为是江主任特别吩咐的,打针的护士态度好的不得了。
            “小帅哥,打针了。”
            何以桉抿嘴一笑,这个样子简直比哭还难看。
            “能不打吗?”
            “你都烧39度了,得打,没事别害怕。”
            何以桉慢吞吞的坐下,褪下裤子的同时,嘴硬的回了句不害怕。
            冰冷的消毒液均匀在皮肤上涂抹,反复两次,接着就是一下刺痛,针头全部没入,何以桉强忍着没有叫出声。
            他的痛觉本身就比一般人要敏感,更何况是打针这件十分恐怖的事情。
            “好了,摁一下。”
            “谢谢。”
            接过棉签,何以桉小心翼翼的摁着,见不出血才提上裤子,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江让一直在门口等,这次他没有进去陪,有点惩罚的意思。也就五分钟,委屈的小孩子出来了,明明心疼,嘴上却骂了句没出息。跟在江让身后的何以桉,心里早就把他骂了个遍。
            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家主任在场紧张的原因,输液区的护士扎了两次都不见回血,就在准备扎第三次的时候,何以桉撤回了自己的左手。
            “不好意思。”
            扎针的护士连忙道歉,显的有些尴尬。
            何以桉嘴里回了句没关系,但就是不肯再把手伸出来。
            江让看了眼手机,科室有事,需要马上回去,没办法,只好拽出何以桉的手,示意护士继续。
            有外人在场,何以桉也不好发作,好在这针回血,江让又不放心的嘱咐两句,才匆匆离开。
            半个小时后江让回来了,可本该输液的何以桉却不见踪影。招呼护士询问,才得知刚才因为药水的刺激,输进去没多久何以桉发生剧烈呕吐,人已经送到留观室。
            “为什么没人通知我。”
            第一次,江让在医院发火。
            待他赶到时候,急诊的医生已经检查完,在开医嘱。
            “怎么回事?”
            “江主任?”
            年轻的医生先是一楞,而后连忙解释。
            “病人没有大碍,您放心。”
            江让拿过病例扫了一眼,说
            “他胃出血才恢复没多久,换成针剂,别输液了,把药送到消化中心。”
            “好,我马上去办。”
            江让微微弯下腰,伸出手试了下何以桉额头的温度,轻声询问
            “胃疼不疼?”
            何以桉摇摇头,缓缓睁开眼睛。一滴眼泪不偏不倚的流了下来。
            “江让,我不打针。”
            不顾他人好奇的目光,江让抱着怀里的何以桉,穿过急诊,一路去到消化中心。他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快点回来。
            何以桉虚弱的躺在办公室里间的小床上,砰砰砰,掰安瓿瓶的声音异常清晰,接着就是吸药水的滋滋声。
            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之前有过这种情况,发烧感冒的输液药水换成针剂,真的很疼。但他也知道,医生江让并不是一个心软的人。
            “我轻点打,你乖乖的。”
            何以桉抽泣了一声,侧过身,把后背留给江让。拽下裤子,消毒下针,一气呵成,江让没有一丝犹豫。
            拔针后,何以桉就要提上裤子,江让拦住说
            “还有一针。”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24-06-02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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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继续打针
              第一部分
              “我轻点打,你乖乖的。”
              何以桉抽泣了一声,侧过身,把后背留给江让。拽下裤子,消毒下针,一气呵成,江让没有一丝犹豫。
              拔针后,何以桉就要提上裤子,江让拦住说
              “还有一针。”
              “我不想打了。”
              因为背对着,江让看不见何以桉的脸,但光听声音,他也能确定,怕打针的小孩子是委屈了。
              “最后一针。”
              没有犹豫,江让消毒下针。这针药水的刺激性比较强,何以桉疼的开始乱动。
              “别动!”
              因为怕断针,他的语气有些严厉,可随着药水的缓缓推入,何以桉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顾不上许多,只好用手臂摁住何以桉的腰,狠下心,推完最后的药水。
              “呃~唔~”
              收拾完东西,脱下白大褂,江让扭头看向趴在床上,久久没有缓过神的何以桉,无奈摇摇头,说
              “我送你回去。”
              何以桉抽泣了两声,才慢悠悠的起身站好。
              “谢谢。”
              没有拒绝,江让并不意外,拿起车钥匙径直往外走。
              医院停车场,何以桉老远就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路虎。
              这车,是两人恋爱一周年的时候,江让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磨磨蹭蹭的开门上车,何以桉有些失神。车子一路开进他家的小区,停进他家的车位,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24-06-05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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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继续打针
                第二部分
                现在何以桉住的这套房子,是父母留给他的婚房,位置不错,大概60平米,两室一厅,够住了。
                江让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熄火下车,就像回自己家一般,进电梯上楼。
                何以桉不想理他,刚才打针的地方还有些痛,尤其是走起路来,针孔会摩擦衣服。进门后,烦躁的换了身柔软的居家服,何以桉这才好受些。
                他整理好情绪出来,江让正站在客厅的角落里,欣赏两人的合照。
                “我刚回国,还没来得及收拾。”
                何以桉尴尬的拿下几张醒目的照片,一股脑塞进抽屉里。
                江让一声嗤笑,坐在沙发上,随即拍拍身旁的位置,说
                “过来,咱俩聊聊。”
                何以桉是拒绝的,把身体靠在桌子上,摇摇头回答
                “没什么可说的。”
                说完,就逃离般的低下了头。的确没什么可以说的,是他爱慕虚荣,是他想出国,是他抛弃了江让。
                “我只问你一句,当年出国,是你自愿的吗?”
                良久,何以桉抬起头,对上江让那双期盼的眼睛,回答到
                “是。”
                江让并没有离开,合衣躺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那句是。
                此时已是深夜,何以桉早早回了卧室,不知睡了没有。
                突然,卧室里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江让猛的起身,赶过去查看。昏暗的灯光下,何以桉正趴在床边止不住的干呕。
                “是不是胃疼。”
                “嗯。”
                似乎早就料到,江让扶着何以桉躺好,拿出事先准备的药水针剂,迅速配药。
                即使何以桉正难受着,但他还是看到了闪着银光的注射器。
                “我不打针。”
                “解痉挛的,打完会舒服些。”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24-06-18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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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不速之客
                  即使何以桉正难受着,但他还是看到了闪着银光的注射器。
                  “我不打针。”
                  “解痉挛的,打完会舒服些。”
                  裤子被褪下,江让用手摁了摁,挑了处柔软的地方迅速消毒下针。他推的并不慢,药水很快就被悉数推进。
                  “马上就好了。”
                  何以桉一直保持着一个动作,如同刚出生的婴儿,把自己缩在角落里,似乎这样才有安全感。
                  第二天,江让临走前见何以桉睡着,心软的没有把人叫醒打针,盘算着晚上再过来也是一样的。
                  砰砰砰!
                  已经近中午,何以桉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砰砰砰!
                  “来了,来了。”
                  他应声开门,瞬间挤进来两名身穿黑西装的彪型大汉,后边跟着一位端庄大气的女士。
                  何以桉认识她,是江让的母亲,方岚。
                  两年过去了,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浑身上下丝毫不见衰老,还是一副大家闺秀的高贵气质。
                  “阿姨好。”
                  何以桉显的有些紧张,连连后退,招呼方岚坐下。
                  “您请坐。”
                  方岚没有理会,挥手让保镖出门去等。
                  接着环顾一周,目光锁定在沙发角落里,江让落下的外套,轻蔑一笑,说
                  “你,没有遵守约定。”
                  何以桉有些尴尬,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刚想要解释,门外传来了江让的声音。
                  “你们怎么在这?滚开!”
                  江让昨天知道了门锁的密码,轻而易举的开门而入。
                  “妈,您怎么来了?”
                  方岚肉眼可见的慌了神,还有何以桉,也是一脸的不知所措。
                  倒是江让,如梦初醒般质问何以桉
                  “你还敢说出国是你自愿的?”
                  江让生气。
                  他气母亲干涉自己的感情生活。
                  他气何以桉不相信自己。
                  他气自己,没有能力保护爱人。
                  送走方岚后,江让站在玄关处,深深呼吸着。
                  何以桉就站在他对面,两人四目相对。
                  “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我和你的感情到底算什么?”
                  他的质问如同一把刀,狠狠的扎在了何以桉的心上。
                  何以桉的喉咙像是堵了什么东西,停顿了许久才开口。
                  “当年出国就是我自愿的,那么好的机会我为什要放弃?江让,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你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哪里懂得我们底层人的心酸。如果没有江家长子这个身份,你以为你年经轻轻就升为副主任?亦或者,我会和你在一起?”
                  瞬间,江让怒了,眼底一片寒冰,双手死死抓住了他的肩膀,低低挤出来几句。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何以桉任由江让抓着,强忍着疼痛,说
                  “呵~我说的不对吗?”
                  ……
                  江让走了,带着恨。
                  何以桉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嘶哑不堪的无声痛哭。
                  深夜,何以桉发烧了,他知道自己必须得去医院。
                  浑浑噩噩的下楼打车,司机师傅很快把他送到医院,并且见他如此虚弱,好心的搀进了急诊。
                  高烧39度,第一次,何以桉任性的不想打针。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24-06-18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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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他不打就算了
                    浑浑噩噩的下楼打车,司机师傅很快把他送到医院,并且见他如此虚弱,好心的搀进了急诊。
                    高烧39度,第一次,何以桉任性的不想打针。
                    “您已经烧到39度了,很危险,会引起神经系统疾病,如脑炎,脑膜炎,或者发生恶性高热……”
                    急诊医生仍在喋喋不休的劝说,何以桉淡淡的回了句
                    “帮我开些药,谢谢。”
                    见他如此坚持,这名医生没再勉强,上报医务处,签责任书,说清一切利害关系,最后写医嘱开药。
                    何以桉实在没什么力气,从自助售卖机里买了瓶水,找个无人的角落,吞下了苦涩的退烧药。
                    “你怎么在这坐着?”
                    何以桉闻声抬头,是刚才诊室里的那名医生。
                    “你怎么不回家?是不舒服吗?”
                    说着,这位医生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额头。
                    何以桉连忙躲开,露出一抹抱歉的笑意。
                    “这么热,你听我的,去打个退烧针。”
                    “我没事。”
                    话很多,何以桉觉得烦,踉跄的起身离开。
                    “看看你,都站不稳了,别任性去打针。”
                    好在这里很安静,没有人,何以桉不耐烦的躲开那人的触碰。
                    “医生,你越界了。”
                    刚会诊结束的江让老远就看到走廊尽头拉扯的两人。一个是急诊医生韩序,另一个……
                    大步走进,果然是何以桉,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双目无神,一看就病的不轻。
                    “韩序,怎么了?”
                    听到声音的何以桉瞬间一愣,僵硬的站在原地。
                    “有会诊?”
                    “嗯。”
                    两人熟识的交谈两句,韩序随之解释
                    “急诊病人,发烧39度不肯打针,我这劝呢。”
                    韩序本以为江让也会跟着说两句,没想到
                    “病人不想打就算了。科室还有事,我先走了。”
                    “哎,你这是什么话。”
                    韩序骂了两句,再回头,那名病人已经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哎,你不能走。”
                    “什么人呀这都是……”
                    何以桉没有直接离开,在急诊外面的躺椅上坐了许久,他的思绪一片空白,脑袋里空洞洞的。国外的这两年,他有多想江让,恐怕只有自己知道。这段感情本就不被世人接受,再加上江让的身份地位,注定不会有好结果的吧。
                    退烧药的效果并不明显,何以桉想要起身,第一次没有站起来,差点摔倒。
                    自暴自弃般的没有再动,良久,才呼出一口长长的叹息。
                    他以为自己是个坚强的人,可现在……他不是了。
                    噔噔噔……
                    皮鞋走路的声音由远及近,何以桉抬头,江让已经走到自己跟前。
                    嘴脸上扬,自嘲一笑,说
                    “你不应该管我。”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24-06-24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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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新的生活
                      噔噔噔……
                      皮鞋走路的声音由远及近,何以桉抬头,江让已经走到自己跟前。
                      嘴脸上扬,自嘲一笑,说
                      “你不应该管我。”
                      江让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一丝轻蔑。
                      “这里是江家的产业,我只是不想让你死在这儿。”
                      话是这么无情,但他心里比谁都担心。刚才何以桉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他本应该去恨,恨眼前这个爱慕虚荣的男人,但是他更爱,爱这个让他动心的何以桉。
                      “既然怕我死在这,我走就是了。”
                      何以桉起身的动作有些虚弱,口中的话却是十分坚定。
                      这一刻,江让觉得无比疲劳,叹了口气,轻声说
                      “别再闹了。”
                      终是把人带到了自己办公室,江让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退烧针,轻轻褪下何以桉的裤子。不大的两团肉上布满了大小针孔,也不知疼不疼。
                      消毒棉球轻柔的打圈消毒,接着闪着银光的针头扎进皮肤,微微一颤,而后便乖的不行。
                      “我妈跟你说了什么?”
                      药水缓慢的被推入。
                      “别问了。”
                      拔针摁住针孔的动作,再次让何以桉疼的浑身一颤。
                      “江让,我对不起你。”
                      “睡吧。”
                      何以桉把自己缩在休息室的小床上,在药物的作用下,很快便沉沉的睡着了。
                      江让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一声声无奈的叹息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内。
                      从小到大,他的生活是优越的,有着大多数人都没有的资源。他是别人口中江家小少爷,可第一次,他如此讨厌这个身份。
                      冷静下来后,他还是不相信何以桉会因为所谓的好机会离开自己,一定有苦衷。
                      ……
                      “您能不能别再干涉我的感情生活。”
                      “何以桉那种爱慕虚荣的人不值得你去喜欢。”
                      “以桉不是那样的人。”
                      “怎么不是?好了,晚上我替你约了何家的小姐,你去见见。”
                      “我不想去,您明知道我……”
                      “见了才知道自己喜欢不喜欢。”
                      “可是……我。”
                      ……
                      “好,晚上我会去见的。”
                      何以桉被外面的交谈声吵醒,不光彩的偷听完。
                      听到关门声,他才从里间走出来。
                      “那个,谢谢你,我该走了。”
                      江让猛的回过头,大步上前,伸手试了下他额头的温度,确认不发烧了,才松了一口气。
                      “待会还有个会,就不送你了。”
                      “好。”
                      何以桉的脚步缓慢且无力,只是默默的朝外走,仿佛已经失去了方向感。
                      “何以桉?”
                      听到有人叫自己,他慢慢的回过头,才发现是昨天的那名医生。
                      “你怎么从江让的办公室出来?你们认识?”
                      何以桉没打算回答,垂眸不语。
                      “这样吧,自我介绍下,我叫韩序。”
                      何以桉微微点头,说了句你好。
                      “你要回家?我下班了,送你回去。”
                      何以桉本想拒绝,韩序却直接拉起他的手腕进了电梯。
                      “我看过你病例上的家庭地址,挺巧的,我也住那个小区。”
                      何以桉想了一会,没再拒绝,说了声谢谢。
                      “你不用跟我客气。”
                      拥挤繁忙的早高峰,何以桉摇下车窗,感受着清凉的晨风,他觉得,自己是该开始新的生活了。
                      韩序扭头,爱情的小火苗渐渐涌上心头。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24-06-25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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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淋雨发烧
                        拥挤繁忙的早高峰,何以桉摇下车窗,感受着清凉的晨风,他觉得,自己是该开始新的生活了。
                        韩序扭头,爱情渐渐涌上心头。
                        何以桉与韩序同住一个小区,加上韩序这个人天生自来熟,没多久,两人便渐渐熟络起来。
                        临近开学,何以桉忙着在学校办手续,这天,他出门时还风和日丽,回来时却下起了大雨。
                        从出租车上下来后,一股脑扎进雨里,捂着头狼狈的往家跑,他家离门口还有些距离,刚跑两步,韩序的车便停在了他身旁。
                        “以桉,上车。”
                        眼看着雨越下越大,顾不上许多,他拉开后排车门上了车。
                        “谢谢你。”
                        韩序回过身递给他一包纸巾,驶进地下车库。
                        “你先擦擦,待会去我家冲个热水澡,要是感冒就不好了。”
                        何以桉嗯了一声,低头整理怀中的文件,这可是入职要用的东西。
                        “下车吧。”
                        何以桉应声下车,这才猛然发现副驾下来的江让。
                        “你怎么在这?”
                        江让冷着脸站在一旁,倒是韩序,自然是听到了何以桉刚才的话,发出疑问。
                        “所以……你们真的认识?”
                        “不认识。”
                        江让先行回答。
                        “是吗?”
                        韩序半信半疑,搂过何以桉的肩膀,就朝电梯的方向走。
                        不知为何,何以桉觉得今天的车库异常阴冷,身后有道寒光瞪着他。
                        韩序家在小区的外围,而他家在最里边,所以还是有些距离的。
                        何以桉本想着上楼拿把伞就离开,奈何韩序推着他就进了浴室。
                        “以桉,你先去冲个热水澡,然后跟我们吃火锅。”
                        说话的工夫,门已经被关上。
                        “韩序,我……”
                        何以桉有些无语,但是……既然之则安之,毕竟淋了雨,还是先冲个澡。
                        咔,突然门开了,江让闪身进门,直接把他逼到角落里。
                        距离上次两人见面,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你跟他很熟?”
                        江让的声音不大,却是异常冰冷,何以桉能清晰的看到他的眉头蹙成一团,眯着眼,一副审视的模样。
                        “和你有什么关系。”
                        何以桉推开他,跑到浴室另一边,留出安全距离。
                        江让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再次把他禁锢在角落里质问
                        “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
                        “你不也是吗?何家小姐。”
                        何以桉想都没想,嘟囔着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完全没再怕的。
                        江让不怒反笑,刚想说什么,外面传来了韩序的声音。
                        “江让,你干什么去了?”
                        ……
                        虽然何以桉及时冲了热水澡,又在江让的眼神威胁下喝了一大碗姜汤,但火锅才吃了一半,就觉得头痛,坐在椅子上无精打采。
                        “以桉,吃呀。”
                        韩序大方的给他夹了些肉,何以桉头晕的厉害,没什么胃口。
                        “是不是不舒服?”
                        说着,江让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额头。
                        “你发烧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24-06-27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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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江让冷脸
                          “以桉,吃呀。”
                          韩序大方的给他夹了些肉,何以桉头晕的厉害,没什么胃口。
                          “是不是不舒服?”
                          说着,江让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额头。
                          “你发烧了。”
                          听到这话,韩序也摸了摸何以桉的额头,确实很烫。
                          “怎么还发烧了?去医院吧。”
                          “我没事。”
                          何以桉实在受不了同时被两位医生凝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当即抽出纸巾擦擦嘴,起身打算离开。
                          “我回家了。”
                          但是江让并没打算让他走,态度强硬的说
                          “跟我去医院。”
                          何以桉本就因为头痛而莫名的烦躁,听到江让的话,也没什么好脾气。
                          “你烦不烦,说了不去。”
                          韩序再次用怀疑目光打量两人,这叫不认识……
                          江让并没有因此让步,又说了去医院这三个字。
                          “我说了不去,你听不懂是不是,有这个功夫去陪你的何家小姐,我这么一个爱慕虚荣的人不想跟你有任何关系。”
                          韩序挑挑眉,这两人还真认识,而且有故事。
                          嘭!
                          等他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江让已经拉着何以桉的离开了他家。
                          他连忙追了出去,并在出租车离开的最后一秒上了车。
                          许是有外人在场,何以桉即使再不情愿,也只是坐在后排,闷声不语。
                          “你俩还真认识,呵呵。”
                          说完,鸦雀无声,韩序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出租车直接停在了急诊门口。
                          也是巧合,刚下车,120便送来一位消化道出血的病人,接诊的医生见到自家江主任,像是看到了救星,询问是否可以参加抢救。
                          江让一定不会袖手旁观,把何以桉塞到韩序手中后,进了抢救室。
                          韩序也是担心何以桉的,既然江让都这么说了,他肯定不负众望。
                          韩序办公室内。
                          “先测个体温。”
                          何以桉接过体温计,抿抿嘴,塞进了自己腋下。
                          韩序俯身坐下,小心翼翼询问
                          “你们两个?”
                          “是我配不上他。”
                          像是在回答,又像在自言自语。
                          何以桉深吸了一口气,垂下眼帘,极力掩饰住眼底的苦涩,再开口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可以不问吗?”
                          “好。”
                          五分钟后,韩序接过体温计,眉头瞬间紧缩。
                          “38度9,这么高?”
                          退烧针肯定要打,韩序并不知道何以桉怕打针,也不知道之前每次打针都是江让亲自动手。
                          “体温有些高,打个退烧针,你去注射室门口等我,我去开药。”
                          何以桉并没有照做,待江让与韩序在医院门口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
                          如果不是没有打到车,恐怕人已经回家了。
                          “可算找到你了。”
                          韩序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下。
                          江让则冷着脸连忙脱下自己身上的白大褂,披在何以桉的身上。
                          “去打针。”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8楼2024-07-02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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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打退烧针
                            “可算找到你了。”
                            韩序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下。
                            江让则冷着脸连忙脱下自己身上的白大褂,披在何以桉的身上。
                            “去打针。”
                            何以桉就这么望着他,瘪着嘴巴,像一只被淋了雨的小鸟。
                            纵然再生气,看到何以桉这个委屈巴巴的模样,江让再也气不起来,无奈叹了口气,说
                            “我给你打,走吧。”
                            韩序吃惊的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
                            没错,他的确喜欢何以桉,可现在看来,对手应该是江让,第一次,他没了信心。
                            江让太过于优秀,英俊的外貌,显赫的家世,高超的医术……任何人在他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好在,他观察这么久的情况得知,这两人应该是分手了,或许,他可以试试。
                            一直追到江让办公室门口,可是,门锁上了,他进不去。
                            ……
                            “裤子脱了趴那,把退烧针打了。”
                            江让指了指办公室的桌子,洗完手后开始配药。
                            退烧消炎这一类的针剂,江让的办公室时常备着,基本上只供何以桉一人使用。
                            砰砰砰,掰安瓿瓶的声音异常清晰,何以桉听着浑身发麻。
                            “我不想打针。”
                            “38度9,半个小时过去,只高不减,必须打。”
                            江让头也不抬的回答,手上配药的动作更是越发的麻利。
                            药水在空气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何以桉恰巧看到,他很怕。
                            “韩序应该在门外,再不趴好,我让他进来摁着你。”
                            每次打针,江让大多数都会让何以桉趴在桌子上,因为他觉得这样更容易放松。
                            “腿分开点。”
                            过了好一会,察觉何以桉没那么紧张了,江让才开始消毒。
                            即使是夏天,何以桉还是觉得冷,尤其是带着凉意的消毒棉球贴上皮肤。
                            “不许动。”
                            说着,针头全部没入,何以桉疼的浑身一颤。
                            退烧针没那么疼,只是有些涨,江让推的很快,拔针后又用棉签摁了一会,见不出血,才帮人提上裤子。
                            何以桉迅速起身,后退一步,低头不语的整理衣服。
                            “这个药记得按时吃,要是严重了,哭的是你自己。”
                            “刚才那个病人很严重,我不能离开,让韩序送你回去。”
                            何以桉不高兴的嗯了一声。
                            拿药的功夫,江让已经打开门,放韩序进来。
                            “我得回急诊,麻烦你送他回去。”
                            “不用你说。”
                            ……
                            眨眼的功夫,江让扬长而去,看样子的确很着急。
                            到家的何以桉拒绝了韩序的陪同,都没让人进屋。
                            漆黑的夜,何以桉任性的没有开灯,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个人默默的舔伤。
                            他爱江让,爱到不想放手。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24-07-06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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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白月光?
                              漆黑的夜,何以桉任性的没有开灯,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个人默默的舔伤。
                              他爱江让,爱到不想放手。
                              江让一夜未眠,直到第二天清晨,病人稳定下来才回到办公室小憩一会。躺在休息室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母亲又安排了相亲,他身心疲惫。对于何以桉却怎么也放心不下,他怎会不知那天听到的都是些气话。可是他怕,万一哪天把***急了,伤害到何以桉可怎么办。
                              查完房,江让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不过八点,何以桉应该还睡着,果断没有打扰。
                              可他不知道,何以桉因为发烧,一大早就被韩序拉来了急诊。
                              “行,先不打退烧针,那抽个血,放心些。”
                              韩序真是一点办法没有,二次发烧的何以桉又到38度5,而且还不肯打针。
                              这次验的是指血,何以桉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在手指上扎一下,说是酷刑都不为过。之前江让知道他怕这个,所以都会开静脉血。
                              “疼一下就行。”
                              韩序这个哄孩子般的语气,何以桉更觉得烦。
                              “你闭嘴吧。”
                              抽血的医生反复挤压他的手指,采血管终于到了标准线。结果倒是出来的很快,白细胞升高,怪不得会反复发烧。
                              “我可以走了吧。”
                              何以桉昨晚没睡好,本来就头晕,一大早又被韩序拉到医院,他觉得自己都要快找不到北了。
                              “先把退烧针打了。”
                              触手可及的热度,韩序的语气已经有些着急。
                              “我都说了不打,你听不懂呀!”
                              犯脾气的何以桉甩开韩序的手,出了诊室。
                              韩序没有办法,只能给江让打电话。可江让在上手术,没接。
                              没有打到车的何以桉烦上加烦,坐在急诊门口的长椅上,早就把韩序骂了个狗血淋头。
                              “桉桉?”
                              何以桉抬起头,面前站了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有些眼熟,过去的回忆一点点凝聚,他叫出了那个埋在心底已久的名字。
                              “宋言哥哥。”
                              “是我,桉桉。”
                              有些惊讶,有些欣喜,何以桉毫不忌讳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人,大概有5年了吧,目光扫到胸前的名牌,急诊主任。
                              “怎么这么看着我,傻了?”
                              被突然调侃,何以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继而起身,说了句好久不见。
                              不寻常的热度扑面而来,宋言用手试了试他的额头,心里有了结论。
                              “发烧了,这么热。”
                              何以桉犹豫着不知怎么回答,韩序这个大嘴巴已经跑到两人身边。
                              “哎呦喂,真是服了,打个针而已你跑什么?”
                              “诶,宋主任,你也在。”
                              宋言也明白个大概,估计是这个孩子发烧怕打针。
                              “韩医生,桉桉什么情况?”
                              桉桉~叫的这么亲热?
                              “宋主任,你们认识?”
                              宋言并没不打算回答,静静的盯着韩序。
                              “咳~发烧,白细胞也高。”
                              韩序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一并掏出了口袋里的检查单。
                              一目了然,宋言抬头,宠溺的弹了下何以桉的额头,说
                              “乖乖去打针,听到没。”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24-07-09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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