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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太子》 作者 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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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咏棋转头看他,轻轻一笑,随口家常般地闲聊道:“你的头发好香,是玫瑰花露的味吗?一路上从南林押回来,亏你还有心思保养头发。”
     “头发就是头发,哪里有什么香味。”咏棋这才发现,咏善坐得离自己太近了。他从前只是觉得这个弟弟的目光令人有点难受,今天双手被缚在身后,不知为何,却猛地觉得心里冒起一股寒气,悄悄往一边挪动,头皮传来疼痛的感觉,叹了一声:“放开吧,真的没什么香味,你弄错了。”
     “没有?可我真闻到了,我再闻一下。”咏善低头,把掌中的头发凑到鼻尖上去仔细嗅。
     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莫名其妙让人觉得尴尬非常。咏棋双手都被绑了,没有办法,忍着头皮剧疼,猛地向后一退,头一甩,硬把头发从咏善的指缝里抽了出来。
     咏善猛一抬头,咏棋已经从床边站了起来,从容道:“代奏见父皇的事,你要是为难,我也不勉强。天色不早,你的宫殿离这里又远,早点回去吧,路上不要着凉了。”
     他有点心惊。
     张诚把窗户也用毡子遮住了,月光撒不进来。只有一盏蜡烛在远处的桌上点着,昏黄色的烛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摇晃,仿佛在不安地跳着舞。
     这样的光跳动着照在静默的咏善脸上,一瞬间,在咏棋眼里造成了惊人的假相。
     咏善的脸在狰狞地抽搐!
     和咏临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露出让人感到恐怖的表情,就好像他随时会扑上来,发狂似的把眼前所有的一切,狠狠地、彻底地、不留余地地,撕个粉碎,咬个粉碎。
     要是在他面前的是个人,一定会被咬断了喉管,吸干了血,然后嚼尽皮肉,再吞下骨头。
     可怕……
     咏棋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定了定神。
     哦,他看错了,那是晃动的烛光。从抬头开始,咏善脸上的肌肉一丝也没有动过,他保持着一向高深莫测的表情,还是似笑非笑的,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不喜欢接近他吧。
     咏临和他恰好相反,那个傻弟弟,是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想法的。
     “这么急着赶我走?”良久,咏善才开口说话,“我以为你还会问问我咏临的情况呢。毕竟你离开京城几个月了,咏临,又是你最疼爱的弟弟。”
     “咏临……他怎样了?还好吧?”
     “你站着,我坐着,要仰头和你说话,多累啊。”咏善盯着他,笑道:“你坐过来这里,我告诉你。”
     咏棋没想到他会提这个,打量了咏善一眼,沉吟片刻,摇头道:“不必了。”
     “哦?你不想知道咏临的近况?他可是一直都惦记着你。”
     “他的近况,总不会比我差。”咏棋轻轻地说:“要是见到他,替我问候他一声。要他别来看我,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咏善又沉默了。


30楼2010-10-04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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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惶从乌黑的眸子深处浮现,俊秀的脸勉强保持着不动声色,竭力和咏善对视着,一边退,一边警告:“咏善,这里虽然是内惩院,到底还是皇宫里面,有规矩的地方,你不要胡来。”
         “那你叫啊,我也没有堵住你的嘴巴。”咏善并不在意,淡淡道:“大声点,我还没怎么听过你大声叫唤呢,哥哥。”
         他好整以暇地靠近,真的把咏棋逼到了墙角,却不忙着动手,浅笑着享受着咏棋的惧意。
         倔强而无助的脸无比诱人,苍白的脸色使原本就晶莹的肌肤几乎透明了。
         咏善随意地伸手,咏棋已经被他压在死角里,双手都被绑在身后,怎么也挣不出软软的束缚。眼睁睁看着咏善的魔爪过来,拼命扭身躲避,到底还是躲不过去。
         下巴猛地被人拧住了,两根冰凉的指头触在肌肤上,冰得咏棋一颤。
         “看,躲不过吧?”咏善盯着他,低声取笑了一句。
         咏棋狠狠别过脸,甩开他两指的钳制。
         咏善并没动气,角落里的咏棋别致得让人心动,激烈起伏的胸膛,受辱的表情和狼狈不安的眼神,无一不可爱到了极点。
         十六年来,他总是故意那样子若即若离,不冷不热。
         现在,却被自己困在了死角,连自己随意的一伸手,都躲不过去。
         “龙生九子,果然各有不同。”咏善扫视着被他逼到墙角的猎物,唇角勾起微笑的弧度,“今日的情景,要是落在咏临头上,他二话不说就会用头撞上去,不能把对方撞死,也算出一口恶气;要是落在我头上,我至少把伸到面前的手指咬下一两根来;可是你……”他停了一下,笑容更深了,充满了邪气,“你就这么倔强地站着。”
         眼中光芒骤亮。
         咏棋若有所觉,猛地身子一缩,企图从咏善左边手臂和墙壁的空隙处逃出去,却正好落入咏善的算计,五指一抓,铁箍似的抓住了咏棋的手臂。
         “放开!”咏棋涨红着脸低斥。
         奋力挣扎着,响应他的只是一阵手臂的剧痛,咏善轻而易举的把他从墙角拖出来。
         经过桌子的时候,顺手将张诚放在上面的红色软缚绳子抽出三条,扯着跌跌撞撞的咏棋回到床边,一手把他掀倒在床上。
         “咏善,你……你要干什么?”
         发现咏善正将绳子从自己被缚的手腕里穿过去,打了一个结,并且打算把绳子的另一头绕过头顶上的铜环时,咏棋越发不安地挣扎起来,“放开!放开我!你疯了吗?”
         重文轻武的习惯终于在此刻暴露出致命的后果,咏善只用一只手就轻易制止了他的挣扎。
         把咏棋束缚在后的双手吊在铜环上后,又用两条绳子一左一右,各自绑住了纤巧的脚踝,两条绳子的另一端,也穿过了同一面墙壁上两个左右相距极远的铜环。
         不一会儿,这种简单的捆绑就显示出它的威力来。
         “不……”
    


    32楼2010-10-04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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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咏善把手里的三条绳子慢慢收紧,像牵线木偶一样控制着咏棋。
           抵不过弟弟施加在绳索上的力气,咏棋不断挣扎的双腿终于被渐渐拉开一条细缝。咏善停了下来,将绳子固定,把咏棋长衣的下摆从下往上撩起,随便搭在腰带
           洁白闪烁着丝绸光亮的贴身长亵裤,呈现在他锐利的视线下。
           被绳子束缚着左右向上拉开的脚踝,逼迫着咏棋无法将大腿并拢。摇曳的烛光下,这一丝原本不算什么的小小缝隙,却浸入了激烈的淫靡的感觉。即使隔着一层衣料,带着观赏意味似的**注视,仍然让咏棋羞愧难当。
           “咏善,你……你……你放开我!”
           咏善的回答,是不动声色地,又将被固定的绳索收得更紧一些。
           被拉分得更开的双腿呈现在眼下。
           雪白的绸质布料覆盖下,可以看出覆盖其下的肌肉正不断紧张地绷紧,尤其是大腿内侧,强烈的收缩近似痉挛。
           “还要我放开吗?”一边问,咏善一边拉动另一根绳子。
           束在身后的双腕不断被向上提起。
           由于双腿被制约的关系,下身能支撑身体的面积并不多。当咏善一点一点的拉紧绳子,支撑力也渐渐地转移到被虐待的双腕上。
           这是刑法里“凤凰晒翅”的另一种变化,虽然算不上什么酷刑,但已足够让从来都养尊处优的咏棋冒出一身冷汗。
           优美的轮廓,笼罩上一层痛苦。
           看着他咬牙苦苦忍着,咏善终于松了松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微笑着问:“真的要我放开?”
           “放开!”咏棋羞愤地瞪着他。
           痛楚的双腕不断颤抖,仿佛要被坠在上面的力量生生拉断了。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咏善不知道该好笑,还是该惊讶或者应该感到愤怒。
           落到自己掌心,都被绑成这样了,竟然还在自欺欺人,还敢装作什么都猜不到。
           心里熊熊的怒火被素来养成的深沉掩盖住了,只有眼睛才隐约透露出一点疯狂,慢条斯理地拧住猎物的下巴,肆无忌惮地用指尖流连忘返。
           额头、发际、锁骨……


      33楼2010-10-04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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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嗅你的头发,我要亲你的脖子……”
             咏棋颤栗着想避开,徒然的挣扎带来的唯一后果就是让他的双腕剧痛。
             咏善几乎是宠溺地对待他无助的反抗,笑着把他尽量转开的脸扳回来,指腹扫过失去血色的唇,狠狠地来回摩挲,直到那里淫靡地红肿起来。
             “我要抱你的腰……”
             指尖钻进衣内,轻轻搔动敏感的腰侧,咏棋惊恐地打了个冷颤,“不……不要,咏善……”
             “你是不要,还是只不要咏善?”咏善唇角扬着,眼里没有一丝笑意,瞳仁仿佛是冰做的,“换了是咏临,就不知道多高兴了。别在我面前装,在你宫殿的浴池里,你不是常和咏临这样玩吗?”
             指尖下一直颤栗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了。
             咏善继续嘲弄着,“你们俩不是玩得很高兴吗?你摸他的,他抚你的,卿卿我我,好不快活。”
             “你……你……”
             “你只和咏临玩这个,对吗?我和咏临一起出生,同一个娘,同样的身高长相,怎么就比他差了?怎么就不入你的眼?”最后的几个字,声音蓦然沉了下去。
             腰侧传来的猛烈刺痛,让咏棋悲哀地惨叫一声,不顾双腕的后果扭动起来。
             咏善把手缓缓从布料里抽出来。
             指尖上残留着微热的血,那是刺破咏棋的肌肤时留下的,色彩殷然,美丽得让人心惊。
             “咏棋,我不想伤你。”他仔细地用舌尖把指甲上的血舔干净,甜丝丝的味道诡异般芳香,“你手疼吗?我帮你松一下。”
             他果然把牵制着双腕的绳子松了一点。咏棋心惊于他的靠近,停止了扭动,乌黑的眼睛警惕地审视着他。
             仿佛为了回应他似的,故意在他的注视下,咏善探向洁白的亵裤。
             和刚才钻进腰侧一样的灵活,指尖轻松地越过防守并不严密的裤头,钻到里面。
             伏在两腿间的器官,被冰凉的触感惊吓到了。
             “不,不要这样!”
             “碰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不会弄疼你。”
             察觉衣料下的手进一步的侵犯,咏棋开始激烈地挣扎,“不要!咏善,你住手!住手!”
             反抗的后果,就是整条亵裤都被猛地扯了下来。


        34楼2010-10-04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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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咏棋,那位从小就被兄弟们爱戴的哥哥,大臣们赞他仁慈厚道,后宫的妇人们因为他是长子将会继承帝位,对他当面谄谀而暗中嫉恨。
               如今,可再也不能对他视若无睹了。
               曾经像在云端的那个人,如今就被困在他的手里。
               这乌黑细软的头发、这弹指可破的肌肤,曾经都是下能碰的,明里暗里想了多少次,咬牙切齿的恨了多少次,他知道,表面上咏棋待兄弟们一视同仁,实际上,这个人只肯让咏临碰。
               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树下、亭里、书房、御花园、飘着冉冉雾气的浴池,咏善见过几次,两个人亲昵的靠在一起。
               咏临肆无忌惮地抓着眼前这个人的头发嗅,用牙齿去衔他挂在胸前那个玲珑小巧的长命小锁,还可以探手进他的腰……
               他那时候微微笑着,宠溺地半闭上眼睛,阳光暖洋洋地照在他年轻俊美的脸上,像享受,又像在纵容。
               这个表情,深深刻在一双窥看的眼睛里。
               咏善忘不了。
               他冷漠地注视着,同样的一张脸,此刻已经完全扭曲了。痛楚和快感都给了咏棋加倍的煎熬,汗水和泪水在烛光照射下折射出妖兽般蛊惑人心的光芒。
               “……呼……停……停下来……”白皙的喉头上下抖动,颤栗地吐出几个有气无力的字。
               还停?咏善饶有趣味地扬唇。
               手中的器官激烈地脉动着,显然就快到达喷发的顶端。咏棋的口不对心让他觉得非常有趣。
               恶意的加快了挤压的节奏,不出所料,白皙的大腿又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不……不要!”沙哑的哭叫声回响着。
               被束缚着——实际上是被半吊在床上的身体猛然摇晃起来。


          39楼2010-10-04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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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再怎么不愿意,咏棋还是悲惨地在咏善手中吐出了白色的浊液。
                 “看,这么多,你还说不要。”沾着**的证据的手伸到咏棋眼下,咏善低声笑着。
                 咏棋失神的眼睛半天才凝聚起焦点,看见自己的体液,蓦地一抖,仿佛被什么扎中了心窝。
                 哭得红肿的眼睛怒瞪着咏善的笑脸,恨不得杀了他。
                 “眼睛都哭红了呢。”对于他充满恨意的眼光,咏善只觉得有趣。
                 这个哥哥若即若离的外衣已经被剥下了呀。
                 仿佛为了验证自己的胜利,他缓缓贴近咏棋。居高临下的气势,和邪魅的笑容,把这位刚刚受过折磨的前太子给吓着了。
                 浑身的寒毛立即竖了起来,曾经明亮的眼眸里满是惊恐。
                 真是的,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人呢?对于这一点,连咏善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说是仁厚善良,实际上,就是无能、懦弱、可怜……
                 花不上什么手段,就能逼出他的眼泪,让他开口求饶,把他的胆子吓破。
                 他注定是皇宫争斗中的牺牲品,就算登上帝位,也不过是个漂亮的傀儡罢了。
                 这是咏善最瞧不起的个性。
                 可他就是忍不住。
            


            40楼2010-10-04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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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不住在远处偷瞧,忍不住三番两次地着意讨好,讨好不成,又忍不住咬牙切齿地恨。
                   为了这个无能的家伙,他连自己的孪生弟弟咏临都一度恨上了。
                   “父皇……父皇不会饶你……”宛如刚刚遭过暴风袭击,脸上还带着惊疑不定犹强自支撑的表情,咏棋无助地用最后一件武器来抵御咏善不怀好意的逼近。
                   咏善啧啧摇头,强硬地贴过去,舌头勾住小巧的耳垂,调侃道:“父皇不饶我?父皇为什么不饶我?为了一个废太子?对了,你幽居在南林,大概还不知道。”当着咏棋的眼,缓缓地,把掌中自浊的体液擦在裸露的,被冷风吹得苍白的大腿内侧,一字一顿,“三天后,父皇就会颁旨,册封我为太子。”
                   怀里的身体猛地一挣,咏善用手硬是按住了。
                   大概碰到了不久前腰侧被咏善用指甲划得极深的伤口,俊美的脸扭曲起来,难堪地别到一边。
                   “当什么太子啊?”热气放肆地吹进耳里,几乎烧痛耳道:“当太子妃吧。”
                   外面的小雪,无声无息地下着。
                   第三章
                   连夜的小雪,到了第二日,成了团团而下的大雪。
                   咏善早上起来,用宫女们送上的热水暖洋洋地洗脸,耳里听着外面北风凶狠地吹打门窗的声音,心里生出快意。
                   在宫里这么多年,从没有今天这般高兴。
                   去见母亲时,恰好遇见谨妃领着五弟咏升从屋里出来。谨妃一见他的面就站住了脚,露出老大的笑脸,“二殿下,这么大的雪,难得你一早就过来看你娘,这份孝心,我们咏升就没有。要他起来陪我过来看看你娘和你娘聊聊天,他还满心不愿意呢。今天遇到喜事了?”
                   浓眉大眼的咏升站在一边,朝咏善不自在地打了一声招呼。
                   稍应付了两句,送走谨妃母子,咏善往里面走,暗自收敛眉眼中的喜悦。
                   太高兴了……
                   在这皇宫里,凡是得意忘形的人都没好下场。
                   到了室内,已经恢复了平素那种漠然的表情,只是第一眼看见母亲淑妃的时候微笑了一会儿。
                   淑妃穿着一件大红色长衣,穗子低垂至地,风采流逸。她正在看桌子上摆的一个紫漆方盘,上面放着一半锦缎,另一半整齐地排着十几件玉佩玩物,随手抽了一件在手上把玩,扫了坐在一边的咏善一眼,“在门外碰见谨妃了?”


              41楼2010-10-04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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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妃心里想着千般事,终于还是缓缓启唇,叹了一声:“咏棋是个好孩子,我何尝不知道?就是你父皇,他也是明白的。”
                     咏善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淑妃只好向下道:“可你父皇为什么把他赶去了南林还不放心?还要把他押回来?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丽妃,因为他们宋家。百年大族,连枝带叶、盘根错节,现在看起来受了打压,收敛了,但将来有一个机会东山再起,那就是祸乱。咏善,你父皇这样做不是为了别人,他是为了你啊。”
                     咏善坐在一旁静静听着,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母亲房内最近添加的几样贵重摆设,听了淑妃的话,才把目光收回来,又是微微一笑,“父皇说的是交内惩院审问,没说要咏棋的命。”
                     淑妃猛地站起来,凤眉倒竖了一半,沉下脸道:“你这是在喝斥我吗?”
                     “母亲,”咏善站起来,恭敬地扶了淑妃,请她坐下,徐徐道:“您做的事,没有一件不是为儿子打算的,儿子心里明白;宋家不可不防,儿子也明白。其实何止宋家,就算是谨妃那边,也是不可以掉以轻心的,您思虑得周到。”
                     淑妃被他这样一扶,又听着温言说话,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心里的火气顿时熄了下去,换了咏临,她大概还要摆一下母亲的款,数落两句。可面前的不是贴心直率的咏临,咏善冷峻无情,连她当母亲的都有点暗惧,见好就收,点点头道:“你既然知道,也不枉费娘的一番心血……”
                     “但咏棋,不能碰。”
                     淑妃眼皮一跳,去看咏善。
                     英气的脸上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表情,眸子却很正,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他的性情,淑妃是知道的,从前还小,可以硬着来;但现在,再过两天他就会被册立为太子了。
                     这孩子……
                     淑妃斟酌着道:“咏棋,倒也没什么,但……”
                     “丽妃,还有宋家,都别碰。”咏善淡淡道:“这些事交给儿子,母亲放心,绝不会出事的。”
                     对着淑妃,他的眼神并不锐利,甚至连薄薄的,形状姣好的唇上,还带着残留的笑意。
                     但纵使如此,屋子里还是有点森冷。
                     仿佛这个人的要求没有得到满足时,他所在的地方就无论怎样都掩不住肃杀之气。
                     淑妃心里暗呼无奈。
                     这个儿子,不只别人,就连她也应付不了。


                43楼2010-10-04 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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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就是这样,才被皇上千挑万选地挑中了,来担这万里江山的重任。
                       “好,宋家的事我可以放开手,”思忖良久,淑妃舒了一口气,“但你要帮娘做一件事。”
                       “什么事?”
                       淑妃苦笑,“娘想见见咏临,你在你父皇面前下点功夫,让他从封地回来。宫里的事,今天是一个样子,明天又是一个样子,到处都是看不见的暗箭。他和你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有他在皇宫里帮帮你,不是比外人强吗?”
                       咏善装作心不在焉地,把目光转向窗外未停的大雪。
                       又是……咏临啊……
                       他知道。
                       同样是亲生的儿子,就连自己亲娘心里,也是看重咏临多点。
                       也对,谁不喜欢咏临呢?
                       整天都是笑脸,见谁都乐呵呵的,就算遇上一个生人,聊上三两句,打闹一会儿,立即就熟了。
                       连宫女太监们暗地里都说,三殿下最平易近人,不像二殿下,看见就让人害怕。
                       大家见到咏临的笑脸都是高高兴兴的:一旦他朝谁露个笑脸,或凝视片刻,对方的脸当场就要绿掉,仿佛受了了不得的惊吓。
                       “怎样?”淑妃在身后问。
                       咏善转回头,目光在母亲的脸上打了个转,若有若无的笑意,从唇边逸了出来,“就照母亲的意思办,三个月之内,我想办法让三弟从封地回来。”
                       “三个月太久了,一个月吧。”淑妃道:“这不是什么大事,趁你父皇高兴的时候说上一句,不就成了?”
                       咏善沉吟一会,“一个月,也是可以的。丽妃……”


                  44楼2010-10-04 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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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妃那边你放心。”淑妃斩钉截铁地答了,踌躇片刻,终究还是露出关切的神色,轻声道:“儿子啊,你已经大了,用不着我们这些老人叮嘱。宫里有些事情向来是匪夷所思,乱了套的,但咏棋这孩子……毕竟是你哥哥。”
                         咏善沉默了好久,也拿起一块玉佩来,在手上反复把玩。
                         淑妃见他眉目间神色清冷,不禁有点后侮。
                         咏棋的事向来是咏善的忌讳。
                         咏善隐埋得太深了,外人不知道,她这当娘的,毕竟还是猜得到一两分。
                         如果犯这个的是咏临,抓到面前打一顿骂一顿,管住就算了。
                         偏偏犯的是咏善。
                         这个儿子,凡事看不上眼,难得看上了,那就处心积虑一定要到手——真正的不死不休。
                         既然管不着,何必开口去管呢?
                         “咏棋,和别人不同。”隔了很久,咏善才冷冷道:“这事我心里有数。”
                         说罢,站起来告辞,径自离去了。
                         淑妃走到窗前,撩起垂下半边的厚帘子远眺。儿子远去的背影,在大雪中依然挺拔硬直。
                         做娘的瞅着他跨过门坎,怀着满腔的忧虑,长长地低叹了一声。
                         冒着雪去了内惩院,没功夫拍拍肩膀上贴住的雪花,一下暖轿就往咏棋的牢房走。
                         咏善边走边不经意地问:“人还好吧?”
                         “这……”
                         咏棋听语气不对,猛然站住脚,回头盯着张诚,“怎么?”
                         张诚犹豫了一下,“有点发热。”
                         黑得发亮的眉微微拧了起来,“发热?怎么会发热?”
                         “听说……听说是受了……惊吓……”
                         咏棋被吓得不轻。
                    


                    45楼2010-10-04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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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咏善这么一修理,咏善走后不到一个时辰就发起热来。咏善走进牢房,一扫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咏棋。
                           满脸病态的潮红,秀气的眉微蹙着,喷出来的鼻息也是烫烫的。
                           咏善在床边坐下,仔细打量了一会,紧拧着眉责问:“怎么不早点禀报?”话出口,觉得自己语气太关切了,心里一凛,放缓了声音,徐徐问:“找人来看过了吗?”
                           “殿下,已经请了太医来看了,写了药方,熬了药喂下。现在病情已经稳住了,所以……”
                           “找了哪个太医?”
                           “赵太医。”
                           咏善没回头,盯着咏棋的脸审视,随口道:“换一个。咏棋从小生病就是太医院里的张太医看的,咏棋的脉案他熟。要他来。”
                           “是。”
                           “以后要是再这样忽然发病,要派人去禀告我一声。”
                           “是、是。”
                           晶莹的肌肤因为高烧,透出不寻常的红晕,宛如涂上了一层娇媚的色彩。咏善动了动指尖,想起身边还有人,转头问:“没别的事就都出去吧。”
                           张诚低头,“是。”眼睛瞟到床上沉睡的咏棋。
                           到底还是不肯放过啊。
                           皇宫里的兄弟阅墙,用到这种手段……
                           虽然施虐的时候没有外人在场,但是负责收拾善后的还是张诚和他的手下,咏棋身上的青紫,还有在咏善离开后,咏棋所表现出来的不能接受的空洞眼神,很容易就让人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遵从命令退出去,让房里留下咏棋和咏善。
                           木门关起时传来的声音沉闷吓人,带动着咏棋紧闭的眼脸微微跳动。
                           眼尖的咏善立即就发现了,眼里刚刚出现的一丝怜惜立即被阴鹅所代替。
                           谁都要在我眼前耍花样啊……


                      46楼2010-10-04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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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咏善注意到他裸露出来的脚,一把抓住了比女人还小巧的脚踝,上面残留着昨夜被捆绑过的红痕。
                             稍微用力,就把竭力躲避的哥哥从床角里拽了出来,落在自己的怀里。
                             “不要!放开我!”


                        48楼2010-10-04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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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 乃是新人 这什么意思?


                          49楼2010-10-04 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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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臂间不断挣扎而且颤栗的身躯,让咏善露出了孩子得到心爱玩具似的笑容。
                                 从前只可以远远地贪婪地看一眼的彩虹,如今,却可以搂在自己怀里任意施为了。


                            50楼2010-10-04 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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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到咏棋不死心的反抗,咏善收紧牙关,狠狠地在柔软的耳垂上咬了下去。
                                   “啊!”耳垂上传来撕扯噬咬的剧痛,对痛觉敏感的咏棋眼里立即涌上一层水雾,“不要!不要咬了!”
                                   哥哥的哀求里带了啜泣,让咏善的下身猛然一涨。松开几乎咬出血来的耳垂,舌头在深深凹进去的牙印上轻舔片刻。
                                   “嘘……”危险的热气钻进咏棋的耳道里,“怕疼,就听话点。”掺入了笑意的声音,非常低沉。
                                   仿佛感觉到危机似的,咏棋停止了挣扎,惊恐地感觉着咏善在身后的动作。
                                   手腕被似乎熟悉的感觉触碰着,当他意识到那是昨天捆绑他的红色软绳时,再度骇然地挣扎起来,“不!咏善,我已经什么都不和你争了……你用不着这样……”
                                   “你真的不和我争?”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就快是太子了,又何必为难我?我碍不了你什么……不……不要绑我……”
                                   虽然一直在哀求,但咏善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
                                   强硬地把挣扎不休的咏棋双腕捆起来,并且把他脸朝下按在厚厚的床褥上。
                                   头脸深深埋入枕内的咏棋,几乎喘不过气来。当他好不容易把脸侧过来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后,又恐惧地发现咏善把自己的双腿拉开了。
                                   “咏善,你要干什么?”
                                   新穿的亵裤被嗤嗤撕开,大腿根处传来疼痛的感觉。
                                   咏善把他的双腿拉到了最大的极限,并且把自己的膝盖压在了大张的两腿之间。
                                   无法合拢双腿的恐惧让咏棋的心紧缩起来。
                                   “知道我要对你干什么吗?”身后的咏善淡淡地问。
                                   “你杀了我吧!”
                              


                              52楼2010-10-04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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