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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太子》 作者 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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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又更尴尬起来。
  不过一会儿工夫,那东西第三次地抬起头来,贪心不足地叫嚣着要继续抚摸揉捏。
  咏棋惭愧得只想撞墙,咏善反而再三安慰,不断低声在他耳边道:“没什么,只能说哥哥这几天身子比往日好多了。以后不要胡乱喝酒就好。”
  依旧的伸手帮他揉弄。
  咏棋迷迷糊糊中,觉得有硬硬的东西赠着自己,感觉有些熟悉,又不知为什么有些令人害怕。他在欲海浮沉中,花了好些时间才明白过去,侧过头去,勉强睁开眼睛瞅着咏善。



192楼2010-10-04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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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咏棋被他摩挲得浑身乱颤,迷惘地后仰着脖子,情动到了极点,就模模糊糊乱唤。
      这个不足月而生的哥哥,在情欲方面确实禀赋不足,丽妃心里清楚儿子体弱,刻意地不加引导,免得食髓知味,把身子越发弄坏,所以咏棋一直清心寡欲,和女人也就同房了几次。
      结果服了药后,被咏善这等高手百般伺候,彻底的丢盔弃甲。
      很快,他就知道咏善的抚摸让自己更快乐,模糊的神志下,不知不觉就撤了自己的手,在掩盖住一切的被子底下,任由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搓弄胀挺的玉根。
      不一会儿,又蓦地弓起腰杆,在咏善手里爆发了一回。
      他隐约担心咏善弄脏了手,脸色怕会不好,迷蒙地去看,映在眸底的却是咏善宠溺的微笑,轻吻落下,满额满脸都是温温热热。
      但很快,又更尴尬起来。
      不过一会儿工夫,那东西第三次地抬起头来,贪心不足地叫嚣着要继续抚摸揉捏。
      咏棋惭愧得只想撞墙,咏善反而再三安慰,不断低声在他耳边道:“没什么,只能说哥哥这几天身子比往日好多了。以后不要胡乱喝酒就好。”
      依旧的伸手帮他揉弄。
      咏棋迷迷糊糊中,觉得有硬硬的东西赠着自己,感觉有些熟悉,又不知为什么有些令人害怕。他在欲海浮沉中,花了好些时间才明白过去,侧过头去,勉强睁开眼睛瞅着咏善。
      咏善脸上微露自责,忙道:“是我不好,再不敢了。”居然真的把身子挪开了些,手却仍在咏棋胯下轻轻抚着。
      咏棋像被什么狠扎了一下,狂风骤雨般的官感快乐中,仍清晰察觉到那如针刺的轻微的痛楚。
      他一时昏了头,嗡动着唇,模模糊糊道:“我弄不好的……”


    193楼2010-10-04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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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又更尴尬起来。
        不过一会儿工夫,那东西第三次地抬起头来,贪心不足地叫嚣着要继续抚摸揉捏。
        咏棋惭愧得只想撞墙,咏善反而再三安慰,不断低声在他耳边道:“没什么,只能说哥哥这几天身子比往日好多了。以后不要胡乱喝酒就好。”
        依旧的伸手帮他揉弄。
        咏棋迷迷糊糊中,觉得有硬硬的东西赠着自己,感觉有些熟悉,又不知为什么有些令人害怕。他在欲海浮沉中,花了好些时间才明白过去,侧过头去,勉强睁开眼睛瞅着咏善。
        咏善脸上微露自责,忙道:“是我不好,再不敢了。”居然真的把身子挪开了些,手却仍在咏棋胯下轻轻抚着。
        咏棋像被什么狠扎了一下,狂风骤雨般的官感快乐中,仍清晰察觉到那如针刺的轻微的痛楚。
        他一时昏了头,嗡动着唇,模模糊糊道:“我弄不好的……”


      194楼2010-10-04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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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咏善脸上微露自责,忙道:“是我不好,再不敢了。”居然真的把身子挪开了些,手却仍在咏棋胯下轻轻抚着。
          咏棋像被什么狠扎了一下,狂风骤雨般的官感快乐中,仍清晰察觉到那如针刺的轻微的痛楚。
          他一时昏了头,嗡动着唇,模模糊糊道:“我弄不好的……”


        195楼2010-10-04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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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咏善脸上微露自责,忙道:“是我不好,再不敢了。”居然真的把身子挪开了些,手却仍在咏棋胯下轻轻抚着。
          - -不是我想一句一句发 是老出现 不能发广告贴什么的


          196楼2010-10-04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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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经验不足,动作生硬,又因为过于羞涩,这种毕竟是不伦之事,恨不得立即就让咏善满足了事,心里一焦急,手上劲道不免过大。
              咏善虽然身体强壮,那个脆弱的地方却是练武练不到的,勃动的昂扬被咏棋不知分寸地乱捏乱揉,顷刻痉出一额冷汗。
              咏棋也觉出不妥,转过头不安地打量他,“是不是……是不是太糟了?”
              亏咏善忍得住,竟一边淌着冷汗,一边扬唇,煞有其事地笑了笑,宽慰他道:“哥哥真厉害,比我自己弄的还舒服。”
              咏棋古怪地瞪着他。


            197楼2010-10-04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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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咏善脸色一整,打断他的话,磨着雪白皓齿,沉声道:“你要是敢说不是真的,我这会儿就拿绳子勒死你。”
                伸过手一把紧抱了他,狠狠亲着他的脸和脖子,开始像饿极的豺狼一样解他的衣服。
                咏善脱了外衣上床,咏棋却是什么都没脱的,只是下面解开了,容咏善把手伸进去。
                咏善三两下剥了他的衣裳,与其说是脱,不如说是半撕半扯,要不是怕弄疼咏棋,早就一口气通通撕成布条了。
                刚才一直说要解下,又绝不能弄坏一点的御赐玉饰腰带,现在满不值钱了,咏善也不管搭扣,随意拽下来就往床下扔。
                咏棋急道:“那是父皇赐的,要是……”
                “尊敬国君,也不在这点小东西上头。”咏善才不理会自己刚才说过什么,贴着咏棋圆润的耳垂轻笑,“我这里多少东西都是御赐的,弄坏一样就要降罪的话,早不知被降了多少罪了,也不在乎这么一桩。”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咏棋药性过去清醒过来,会立即反悔。
                当下抓紧每一点时间,把哥哥脱得一丝不挂,在被窝下暖暖地抱了,暧昧地抚摸两腿内侧的肌肤。
                咏棋被他摸得四肢连身躯都滚烫起来,又胆怯又忍不住想他抚重一点,晕糊糊地扭动身体。
                咏善明白他的意思,低沉地笑起来,手掌放肆地捏着柔软结实的肌肤,着意玩弄着,渐渐加了点力,让咏棋不知不觉把双腿分开了一些。
                “还早着呢。”咏善怜爱地道:“腰杆松一下,等一下有得累的。”
                咏棋听出弦外之音,不安地睁开眼睛。
                咏善笑得愈发温柔,虚覆在他上方,连连把细碎的吻落在咏棋眼脸上,怕他会吓坏似的,让他闭上双眼,“一点也不疼,我保证。”
                手在咏棋胯下抚摸,力道由强渐弱,柔如细雨,在敏感的腿侧流连,却偏偏不碰咏棋最渴望他触碰的中央。
                咏棋药效仍在,片刻就按捺不住了,重新睁开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咏善。
                咏善亲他道:“一会儿就好。”
                把手上沾着的白色体液,在两个要交合的地方都仔细涂抹了几遍。
                灼热的坚挺抵上入口,咏棋慑于旧事,难免害怕地缩了缩。
                “哥哥别怕,不疼的。”


              199楼2010-10-04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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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咏棋被快感鞭打着,不断弓起身子迎合着。
                  嘴里含糊不清地乱唤着,他隐约知道只要如此,咏善就会给予他更多快乐。
                  咏善要求的,也许不过如此。
                  他猜对了。
                  “哥哥,好哥哥,咏棋哥哥。”咏善动情地回应,把每一个属于他的称呼都亲昵地含在唇上咀嚼,沙哑低沉充满诱惑地吟着。
                  他频频动着腰杆,威猛地进攻,目光却一直定在咏棋脸上,捉摸每一个轻微的变化,期待那上面的快乐越来越强烈,坦露出每一点一滴的满足。
                  仿佛他不是猎人,而是沉溺在咏棋身上的猎物。
                  他想占有,却更忍不住想讨好身下的哥哥。
                


                202楼2010-10-04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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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咏棋不知能否体察到他这份心意,但他已经够感激了,咏棋一边承受着他的贯穿,还一边张开唇,和他浓烈地热吻。
                    舌头卷缠,激动地吮吸。
                    贪婪湿润的双唇,压抑不住宛如啜泣的呻吟。
                    他们动得太剧烈,亢奋的小兽一样缠绵,淫靡的水渍声响彻偌大房间,也许能传到外面去。
                    但谁也顾不得了。
                    连咏棋都疯了。
                  


                  203楼2010-10-04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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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被咏善诱哄着,堕入了不伦深渊。他迷离地想着自己醒来后也许会后悔,可现在,却是那样狂乱的安心。
                      两人发疯似的发泄着,让快感抽打着身体,颤栗着等待魂魄进射出光芒。
                      不敢置信的酥麻窜上脑门,刹那间炸开似的。
                      “啊啊啊啊!”咏棋不再顾忌颜面地尖叫起来。
                      他这辈子没试过如此不顾羞耻,双腿张到最开,赤身裸体承受着弟弟的侵犯,后仰着雪白的颈项,娼妇般的急促快乐地叫唤。
                      体内的异物骤然发烫,片刻,整个身子都像被烫到了。


                    204楼2010-10-04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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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野被刺目白色完全掩盖。
                        “哥哥,我好喜欢你。”咏善在他耳边轻轻地吐气。
                        结束了……
                        两人拥抱着软成一团,呼呼喘着粗气。
                        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感觉超乎他们所料,咏棋料不到,连咏善都不曾料到会这般强烈,下意识地沉默,迫切追忆那凌人的快乐。
                        良久,咏棋才回过神来,憨憨地问:“我们,是一起……那个的吗?”
                        咏善被他天真的傻气惹得笑起来,叹息般地道:“是的,我的咏棋哥哥。”
                        咏棋看了他一眼,受惊似的,忽然道:“你哭了?”
                        “笑话。”咏善轻描淡写地笑着,“谁见过我哭?这都是汗。”
                        咏棋不再说话。
                        咏善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咬了他耳朵一口,“还想不想要?”手往下探,自己心底也是一凛。
                        那药好厉害,居然又半硬起来了。
                        咏棋被他摸到,大为窘迫,想翻身挣开,咏善不肯,抱紧了他,又轻轻咬他的耳朵,“刚刚不疼吧?”
                        “不……不,别再弄了。”


                      205楼2010-10-04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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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咏善好不容易才轮到一次,绝对的不够,想再诱哄一次,又谨慎地闭了嘴。
                          他忽然坐起来,掀开被子,抓住咏棋的双腿分开查看,白色的热液正从里面缓缓溢出,腿侧黏乎乎一片,说不出的淫靡。
                          那颜色鲜艳的**,却已经楚楚可怜的有点红肿了。
                          咏棋被他猛然拉开大腿,惊道:“咏善,你要干什么?”
                          还没如何挣扎,咏善已经放开他的脚踝,安抚着让他平躺好,柔声道:“哥哥,你那里太嫩,要慢慢适应才行,再往里面硬弄上几回,明天起来会疼呢。你要是还想要,我用嘴帮你缓缓的吸吧。”
                          不待咏棋说话,伏下头,衔住他的东西,万分小心的伺候起来。
                          咏棋原本以为他要硬来,骤然明白自己疑错了他,两腿间一热,一股舒服到极点的快感弥漫上来。
                          他却不知为何,仰躺在床上,脊梁被抽掉似的无法动弹,唯一想做的,就是放声大哭一场。
                          至于为什么要大哭一场,他却也说不上因由。
                          但他最终没有放声哭出来,只能一边被咏善殷勤伺候得连连抽气颤栗,一边无声淌泪。
                          咏善察觉了,抬起头,靠过去问:“怎么哭了?你不喜欢吗?我弄疼了你?”
                          咏棋摇摇头,一脸的可怜兮兮。
                          他瞅了咏善一眼,半日才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恍恍惚惚问:“原来你也并不是个坏人,我怎么今天才知道?”
                          咏善再大的苦头都受得住,万万料不到自己竞受不住咏棋这么不要紧的一句,眼眶骤热起来,眼泪差点就坠下来。
                          “好哥哥,我不好的,我知道,我对你不好的。”他牢牢抱了咏棋的脖子,孩子似的不肯放手,轻轻咬着牙道:“哥哥,难得你对我有这份心意,我知足了。异日我这条命就算送到你手上,我也认了。”
                          当夜,咏善如已实现了所有心愿。


                        206楼2010-10-04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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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顷刻,大木桶就装满了水。
                            咏善试了试,露出不满意的神色,招人过来,又命多兑冷水,硬把热水兑得都凉了,才开始洗。
                            痛快的洗了一个凉澡,冻得打颤,火气却真的都下去了。
                            他神清气爽地踏出别厢,刚巧听见常得富在院里喳喳呼呼地吆喝小内侍们干活。
                            “常得富。”咏善不大不小地唤了一声。
                            常得富一见咏善来了,连忙迎上去,满脸堆起笑容,“殿下起来了?这红光满脸的,睡得一定香甜。”
                            咏善微微笑了笑,让他跟入了书房,随手把书桌上一个白玉如意递给他,“赏你的,拿去吧。听好了,这事若泄出一个字,落入咏棋耳朵里,你也不用等我发落,自己先把舌头割了,再找个地方上吊去。明白吗?”
                            常得富双手接了沉甸甸的如意,连连躬身地道:“明白,小的明白。以后小的更小心,每次筷子都亲自布置,不不,是茶水,小的就算腿被打瘸了,咏棋殿下那茶水小的爬都要爬过来亲自照看。”
                            “还有以后?”咏善冷冷瞪他一眼,“昨晚那茶下的什么分量?要不是念你还有点功劳,你这腿我早就敲断了。药立即都给我扔了,要是我那哥哥以后身子有一点不好,看我不生剐了你。”
                            常得富伺候咏善久了,早懂得看他脸色,见他声音冷淡,眉目间却满是春意,知道昨晚想必享尽温柔,也没吓得太厉害,点头不迭地讪笑,“是小的罪过,是小的错。绝没有以后,万万不敢再对咏棋殿下无礼的。”
                            咏善森森地瞅着他,自己却一时撑不住失笑出来,摆摆手道:“出去吧,没功夫和你计较。吩咐下去,谁也不许扰着咏棋睡觉,小厨房里备好东西,要点补身子的,把上次新贡的鹿茸挑些好的做了。”
                            “是是,小的立即去办,尽管挑补的,挑好的做。殿下放心,这点事小的还不明白?”常得富一边笑着,行了礼就脚底抹油似的没了影子。
                            咏善看着他出门,又扬唇笑了下。
                            今天无缘无故的,他就忍不住想露个笑脸。他估摸着咏棋昨晚发泄得狠了,精疲力尽,不睡到大日头出来是不会醒的,自己如果过去,说不定真的一个控制不住把他给骚扰得惊醒过来,与其这样,不如先把手头的活计干完,等咏棋醒了再温存。
                            他勉强自己静下心来,坐在书桌前翻着凌晨才送到的奏折。
                            里面多数是地方官请安的奏折,不外是例行公事的禀报一下天气收成,只有两份是京里官员递上来的,里面内容截然相反,竟都和恭无悔有关。
                            一份拚死要保恭无悔,一份却又涕零激动地恳请朝廷严惩恭无悔。


                          208楼2010-10-04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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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咏善一边想着,一边对已经没别的要禀报的吴才挥挥手,打发他回原处,他瞅一眼炎帝密闭的房门,一溜内侍人墙似的守在门外,廊下被特许带剑驻宫的侍卫数量也翻了倍,怎么看都是如临大敌的阵势。
                              他心上像压了一块看不见形状的大石,沉甸甸的难受,面上却还能勉强把持得住,只留着一脸为人子的担忧牵挂。
                              咏临最藏不住心事,看咏善和吴才嘀咕完,赶紧过来问:“咏善哥哥,父皇到底怎样了?真的病重了吗?”
                              “闭嘴!”咏善蓦地低喝,不满地盯他一眼,沉声道:“你胡说也不看看地方?父皇正在壮年,我看大概是最近天气严寒冷着了一点,即日就能大好。”
                              “可……”
                              “别说话了。太医在里面呢,有什么话,一会儿等他们出来问过了再说。”
                              咏临这次还算听话,闭了嘴,闷闷地和哥哥在廊下站着。一连几天的暖冬日过去,今天恰好是个翻脸寒天的日子,天渐渐亮了,北风却越吹越刺骨。咏善恍若不觉,垂手默默站着,好像个雕塑似的,咏临皮厚肉粗,倒也真的乖乖和咏善一道等着,没再给咏善惹祸。
                              正在熬时间,又有一人径自入了宫门,仿佛因为是一路小跑过来,并没有看四周,到了咏善咏临面前,才猛地刹住脚,喘着气,不敢太大声地打招呼,“是太子殿下?咏临哥哥也来了?”
                              原来是咏升。
                              看来也是刚刚听见消息,换了正装赶过来请安的。
                              咏临最无心机,和宫廷里谁都混得不错,和咏升打个招呼,还伸手搭了搭他肩膀,“好久不见了,五弟。你也赶着过来请安?太医还没出来,我们兄弟先等等吧。”
                              他其实也多少知道淑妃不但和丽妃不睦,和谨妃也有明争暗斗,但在他眼里,妃子们斗就斗,兄弟却始终是兄弟,也说不上谁好谁不好。
                              咏善见到咏升心情就更糟,冷眼看着咏临还傻乎乎和咏升接话,差点想踹这个小笨蛋一脚出气。
                              想是这么想,做却又是另一回事,咏善拿出当哥哥的样子,对咏升温言道:“这么冷的天,亏你对父皇有这个孝心,还跑着过来了。既然来了,我们一起站着等等吧。”
                              一边说话,一边暗中盘算等下咏升若提起恭无悔的事,要怎么应付。
                              大概因为这里还有一个咏临,咏升没提起恭无悔这名字,假笑道:“太子哥哥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孝是百行之首,父皇身体不好,当儿子的自然要立即过来探望一下,连这点孝心都没有,怎么为人子呢?对了,怎么不见咏棋哥哥?他现在不是和太子哥哥住一块吗?是没得到消息,还是出了什么事?”
                              这几个问题,一个比一个诛心。
                              皇子不孝,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210楼2010-10-04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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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咏临有些吃惊,想着咏棋哥哥正倒霉呢,再担上这个不孝大罪可不得了。
                                刚要开口替咏棋撒谎,说他病了不能来,尚未说话,咏善已经看穿他要干什么,果断地截在他前面,轻描淡写道:“咏棋吗?他刚刚从内惩院放出来,虽说查不出大罪,毕竟也有做事不谨慎的小过,所以我命他暂时不许离开太子殿,好好读书反省。”这是把咏棋没来的责任都放自己身上了,一点能寻咏棋过错的空隙都没给这五弟留下。
                                咏善说罢,薄得有些无情的唇轻轻扯着,拉开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淡淡扫咏升一眼。
                                这位新太子身上的肃杀之气仿佛与生俱来,众皇子里头没一个人能和他相比,从小就阴森森冷冽冽,连他自己母亲都觉得这孩子阴沉得可以,还不爱说话,不作声的时候,忍不住就疑心他在心底算计着什么可怕的事。
                                大冷天的,又在廊下顶着风,咏升被他令人心悸的浅笑无端惹出脊梁上一阵冷汗,本来还想就着咏棋没来的事再做点文章,话到舌头尖上,都被吓得滑了回去,讪讪道:“原来如此。”
                                三人便不再交谈,并肩站着等里面消息。
                                等了片刻,被风吹得都有些发麻了,咏升打着哆嗦道:“两位哥哥,这里太冷,又不知道要等多久,我们进小暖厢等着吧。”
                                咏善点头,体贴地道:“五弟,你身子弱,进小暖厢等吧。”
                                “那哥哥……”
                                “我留这里就好。父皇病着,我心里不安,急得里面都在冒汗,入了小暖厢,反而更不好受。”
                                咏升给咏善不动声色地戳了一记,脸色难看地抽了几下,不再作声,咬牙继续站着,只是不断跺脚搓手。
                                好一会儿,房门才依稀传来一点动静。
                                格拉一声,门上开出一条缝,所有人的神经都骤地绷紧了。
                                陈太医疲倦的老脸一出现,咏临和咏升就围了上去,轻声而焦急地问:“陈太医,父皇到底如何了?”
                                “父皇安好?”
                                “究竟是什么病?”
                                陈太医似乎累得不想说话了,把松树皮般皱的手轻轻摆了摆,抬头看了走到面前的咏善一眼,才动了动唇皮,“太子殿下。”
                                咏善打量他一会儿,才沉声问:“到底怎么了?”


                              211楼2010-10-04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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