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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无水版~】Ambiguous Blue[译名:暧昧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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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是鼬君这点我就不用说了吧=-=


1楼2010-11-23 06:11回复
    【题记】
    >>>
    你可曾试图以颜色来叙述孤独?
    冰水之蓝
    沉闷之绿
    疏离之紫
    色泽清淡者,清如浮水
    其下光鲜的世界也便被覆上了一层距离。
    或者浓如泼墨,一团团锦簇之色。
    自纯白之处绽放——却像是伶仃的花朵。
    孤独是那样可耻
    可耻于,无法诉说。
    无法被理解。
    无法排挤出去。
    情绪之深,它暗暗地潜藏在你内心的空洞里。
    神经末梢被冰凉的世界牵扯住。
    温度传感上来
    一阵一阵
    如潮汐翻涌。
    如清冷寂寞。如这无声世界。
    说不清,道不明。
    这感觉,与那冰冷的色泽,何其相近。
    


    2楼2010-11-23 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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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不死
      【上】
         
          万千道金丝透过树的罅隙间倾泻而下,斑驳了一片树影。我忍不住抬起手遮住这刺眼的强光。“鼬哥哥!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还是加入了‘晓’?!你会被你弟弟宇智波佐助亲手杀死!你的命运我说过了,我要亲手改变!”
         
          我双手插进口袋里,舒服地靠在树干上好整以暇的观赏对面玛丽苏少女的精彩表演。“为什么要…咳咳,这么对我!”我看着玛丽苏少女半死不活的咳了几口血,挣扎着要坐起来终究没有成功,“我是那么爱你啊!”
         
          我撇了撇嘴:同学,那三个‘鼬哥哥’已经狗血到不行了,您老是不把我这个路人甲恶心死不甘心是吧。怔了片刻,我才苦笑着摇了摇头:人都已经死过了,现在灵魂状态飘荡的我又谈何再死一次。
           不远处的两个人寂静无声的对峙着,谁也没有先开口先打破尴尬的安谧。
          “够了。”没有丝毫波动起伏的音调,嗓音却透出了沉稳,还夹杂着少年独有的磁性。虽然从他的声音听不到任何情感,但我还是以女人的第六直觉断定他一定很不喜欢那个玛丽苏女人。
          毕竟如果我是他,也不喜欢别人三言两语断言了我将来会被我弟杀死的,而且还是被他人还擅自决定改变我莫名其妙的命运。
          姑且说他是少年吧 。黑底红云的袍子几乎遮住了他的全身,只能模糊瞥见他的一双眼睛罢了。就是这么‘惊鸿一瞥’,我几步踉跄,无身体的魂魄就这么穿透了粗壮的树干。我倒吸一口,“嘶——”双腿一哆嗦,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天,这是怎样的一双眸子!都说眼睛是人心里的窗口,彰显着一个人所有的喜怒哀乐。但他的眸…厌恶也好后悔也罢,哪怕是兴奋…可是我看不到语言可描述的任何一种情绪。
          仿佛是一个被猩红色幕布笼住的深渊,萧肃而荒芜,一路往下‘哧溜’,像是一辈子也到不了尽头,越往下跌却越是刺骨的冰凉。
          [嗖] 像是电影里摄影师故意调整的特技镜头,就那么0•0001秒的瞬间他已掷出一柄手里剑,快准狠。四溢的杀气在空气中满满的沸腾着,他的身影在刹那间模糊而后缓缓清晰。
          玛丽苏少女的面部定格在震惊而愤愤不甘的表情。她的瞳孔以狰狞的姿态无限放大。
          有那么一两秒,我有种自己其实是坐在电影院里看3D战争片的错觉。随即喷涌而出的是对不远处那名少年的恐惧。他绝对不是好惹的泛泛之辈,会死的……
          毫无预兆的,在我还未从战栗中回味过来之时就好像已身处在了一个疯狂的漩涡中。漩涡以螺旋形向左旋转,强大的吸力似乎要费尽心机不顾一切的吞噬掉周边的所有活物。推着,挤着,压着……在思绪模糊前,我忍不住纳闷: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我灵魂状态还能在死一次不成?
          仿佛腾空的魂魄终于有了归属感。只是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从骨髓深处蔓延出一阵阵钻心的痛。我努力将身体所有的力气都聚集在眼睛上,费尽全力才睁开了一条小缝。模糊的视线让我瞥见了头顶上苍蓝的天。还有前面感觉有些纤瘦的背影,好像穿着袍子…
          等等,这里的景象为何这么熟悉!还有那个背影!我脱口而出:“混蛋。”声音即使孱弱而沙哑,却是出乎意料的熟悉。这…不是刚才那个玛丽苏少女的声音么。[哗]我的眼球只稍稍移动,连一秒的时间还未到,不远处的少年已瞬身到我身边。我想咂咂嘴,无奈,身体痛到连这么微小的动作都做不了。
          “还没死么。”他冰冷的眸无情的望进了我的眼。像是蜿蜒而下的细长清凉的山涧从我的脖颈处浇灌而下。好吧,我承认我没种,我是个胆小鬼。屈服般的,我又打了个寒颤。
          他很危险。
      


      3楼2010-11-23 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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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下】
           
        “那个,其实我…”我踌躇了半晌,斟酌着合适的字眼来解释所谓的‘死而复生’。他却只是动也不动地垂眸凝视着我的指尖。
        我艰难的挪动了脑袋,斜眼瞄了瞄这具身体的手指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我诧异地张了张嘴:现在只是深秋吧,我怎么可能攥着一块被阳光照射到却还未融化反而坚固如一的冰晶?
        他颇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只是那眸太黑,太深。像是曲折迂回的深渊,在黑暗中摸摸索索兜兜转转却怎么也回不到最初跌落的原地。“血迹界限么。”他说的这句话我听不懂。什么是血、血迹界限?
        [哗啦] 萧瑟的风掠过枝桠,步入迟暮之年的叶旋舞翩跹着。这样温柔的天仿佛凋零在了漫天落叶里边,泛黄世界一点一点随风渐远。我看着他的帽被风愈吹俞远,大半个脸便这么暴露在我的视野之下。我不禁扯了扯唇角:鼬么?偶像派的男人呢。
        抿紧的唇勾勒出优雅漂亮的线条。曜石般的眸子在满天残黄色中泛着清冷的寒光。黑色发丝慵懒的垂在耳边,纤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他自然垂落在两边的双手白皙修长,染了非主流一样的指甲油也不能遮掩他的优雅俊秀。两道欣长的法令纹却只让人心痛。真是少年老成啊,年轻的脸上竟已有了被尘寰渲染的沧桑痕迹。
        在我默默感慨之间他却已拾回了帽。另一个陌生的高大壮硕男人身着同样的黑底红云袍子悄无声息的随着他来到我身边。
        “切,这就是‘零’说的那个女人么。鼬,她怎么还没死啊。看起来很弱嘛,一点查克拉流动的迹象都没有。”
        男人的鲨鱼脸扭曲可怖,嘴角嗜血的冷笑让他看起来更加狰狞。
        “她是安腾川家的人。”我抬眼诧异的瞪着他,等待他解释什么是[安藤川家的人]。他不留痕迹的错开与我的眼神对视,侧身走向那个男人。
        “那就按‘零’说的那样,把她带回去好好拷问拷问。”
        那个男人扛着一柄尖锐锋利的大刀,反射着阴冷寒光的刀刃沾染了些许殷红,顺着刀沿蜿蜒流淌着。
        那个男人咧嘴大笑着,率先迈步走开: “鼬你真狠心,还真忍心下得了手。你们不是有那个什么嘛,那女人就交给你了。”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要被那个鲨鱼脸的男人‘带’回他们的基地?还不如杀了我算了。长的丑不是罪过,长的丑还杀人嗜血那就吓人了。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以慢镜头缓缓弯下身。他有着深秋独有的味道,清冽冷然,却掺杂了埋葬在所有伪装之下的温柔。我原本期待的是被这个帅哥‘公主抱’。
        我看着他纤细的手像是特意拨慢的镜头一寸一寸的 靠近…[咚]!我的头无力的像一旁侧去,撞到了坚硬的土地。
        混蛋!你用手刀敲我脖颈干嘛,抱就抱嘛,用得着下那么狠的手么。这家伙…怎么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只是莫名其妙的,我有一种他其实认识这具身体主人的感觉。


        4楼2010-11-23 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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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中】
          缓缓地举起烤着沉重枷锁的双手,颤颤巍巍,我哆嗦着拽紧了身上仅有的披肩。周围是阴暗潮湿布满了暗绿苔藓的围墙,搭配着被冷风吹得东倒西歪,影影绰绰的烛火,我心里不由的发毛。
          “跟紧了。”小南轻车熟路的走在前面,我瞪大了眼睛盯着脚下有些黏湿的台阶,微弱的光线根本就看不清路。
          “啊——!”不知是谁在黑暗中凄厉的高声尖叫,声音却在下一秒戛然而止,牢狱重新恢复了暗谧。我全身一震不禁踉跄后退半步,背靠着墙面双手却止不住的颤抖。
          小南突然开口打破了这阴森诡异的寂静,然而谈话的内容却还是让让我冷汗淋漓:“在这里,处死犯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一般只是鞭刑,被超高温火焰舔舐过后的铁鞭加入查克拉,五十鞭足以让忍者毙命。第二种方法相对而言比较残酷,一般是‘玉女’蝎来执行的。”
          “具体内容我不清楚,硬挨是把那人的五脏六腑、脑浆都掏出来再制作成傀儡。第三种比较有趣,陪‘青龙’迪达拉玩‘游戏’,囚犯通常的下场是被炸到连碎片都找不到。”
          “第四种,也是最后一种。执行者是‘朱雀’宇智波鼬。你有两个选择,是天照还是月读。”[嘭]我一个重心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老天…这真是堪比满清十大酷刑了!这是常人能承受的么!就算是超人,那估计也是不死则重残啊。“做好准备,如果测验通过了,以后这些人会是你的队友。”
          她平静的声音配上湿冷冷的空气,我突然有种即将溺死在冰水里的错觉。
          她不曾回首的径直往前走,我挣扎了许久才歪歪扭扭的站起,慌忙跟上她的步伐。“那如果…我是说万一,测试,失败了呢?…我不大清楚你说的测试是什么,我只是说如果…”我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自己的措辞。
          就从刚她描述的那几句话,这个基地里面的人,估计都是有着特别残忍嗜好的怪人…队友?
          拜托,我这个年年得三好学生奖状的‘弱女子’怎么可能打的过他们![嘎吱]她推开了冗长走廊尽头的一扇布满暗红色锈斑和厚重灰尘的铁门。“死。”
          “啊?”我坐在嘎吱作响布满了蜘蛛网的木板床上,半晌没反应过来。她捏着钥匙,伫立在门外垂眸仔细上锁。“在对战过程中,因为你知道我们一些成员的资料。下场只有【死】。好自为之。”
          在这间‘房’里是绝对的静谧,黑色的孤独密密麻麻的爬满了每一寸墙壁。我浑浑噩噩的睡了醒了醒又睡。每到一段时候都会有人从小门内把午餐递过来。就是一碗凉水配上几片青菜叶,还有馊掉的馒头。
          一般青菜叶我会喂饱‘吱吱喳喳’一直叫个不停的老鼠。然后用凉水浇灌墙根,最后捏着鼻子把馊馒头塞进嘴里。像是三个月没刷的马桶味,每顿饭都难以下咽。
          一般醒着的时间我都会回忆在二十一世纪的那段时光。不算痛苦,不算美好,不算漫长。平平淡淡的18年,也没有经历什么跌宕起伏的生离死别。最值得一提的是我老弟小阳的‘同性恋’事件了。还记得以前我们两人一起瞒着家长逃课,他作弊什么的都是我帮忙的。
          嘛…都是…过去的时光了。无所不能的悠远时光是否会把我的存在彻彻底底从他们的记忆力抹去?然后我这个人就完全从二十一世纪消散殆尽……
          就在我百无聊赖的掰弄着自己指甲之时,[咔哒]解锁的清脆声响召唤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跟我来。”他的嗓音平缓沉稳,让人有种莫名其妙的依赖感。伸出的手纤细修长,即使这几天在黑暗里视力急剧下降,可我还是一眼瞥见了戒指上镌刻的那个正字:[朱]。
          “宇智波…鼬。”
          


          6楼2010-11-23 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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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下】
                 
            我感受着四周沸腾汹涌的肃萧杀气,在空旷荒芜的空气中满满膨胀叫嚣着,脚下踩着的是龟裂的旱地。我看着面前形色各异,同样身着黑底红云服装的快十个人的‘浩大阵营’有种摇头苦笑的冲动。
            至于么?为了我这个连枪支估计都没力气举起来的小人物,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么?哦对了,不是我。是这具身体。
                 
            我小心翼翼地用眼角大致扫视了一下这几个人。好吧,这些人给我的第一感觉很不怎么样。都是哈日哈韩的一群非主流么?
            先说领头的那个吧。喂喂我说你脸上那些东西是什么啊, 你玩鼻钉啊,扎那么多疼么你?还有那位扛着三重镰刀的大叔,你干嘛笑那么猥琐啊?想调戏我也不用表现的那么明显!
                 
            还有那个一脸嚣张的扎黄色冲天辫的小鬼,你那挑衅的神情是什么意思!你,对,说的就是你。站在黄毛小子旁边那个佝偻着背一看就知道是混黑社会的老大叔,为什么不屑的打量着我,我招您惹您了让您对我如此鄙视?
            还有鲨鱼脸大哥,你干什么一脸暧昧的瞄着我和旁边那位死面瘫?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他哪里是牵着我是手来的,明明是一路把我像拖行李箱一样拖过来的!看了一圈,还是小南姐最正常了。
                 
            清晨的气息中沉淀着几抹渺然的金,风轻云淡,透彻的云与淡色红霞缱绻缠绵到天穹尽头 。“旦那,她看起来非常弱,恩!”“哼,小鬼你这次算是说对了。”两三句嘀嘀咕咕的闲言碎语飘到了我耳边。我撂下一嘲讽藐视的一瞥,不屑的撇撇嘴:真是个天真的小子。
                 
            “你是安腾川,寒。”那个似乎是首领的男人像是有X光功能,犀利凛冽的仿佛具有穿透力的冷到透心凉的目光将我从头到尾扫视了一番。
            [轰]这是什么感觉…空间在眼前模糊扭曲,仿若身体被埋藏在暗处看不见的腐蚀枯手无情撕扯着,[嘎嘣嘎嘣]仿佛肆意吞噬着细长青红的血管,我能听见咀嚼 的声音。
            一刀一刀,残忍缓慢地剐掉每一寸肌肤,我几乎能摸到那滴答作响的殷红.它穿透了鲜血淋漓的骨肉,一把攥紧了[噗通]挣扎的心脏……
                 
            我四肢抽搐的跪坐在地上,面色苍白的紧抚着心口处。真的,好…痛不欲生。上牙和下牙颤抖着,我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绷着不让我放声尖叫出来。这个男人是谁…他想怎么样…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呼——] 急速移动而瞬间产生的风呼啸着从我耳际边掠过。有些惊讶为什么那些怪人刹那间已离我远了五米多,我万分痛苦的挪了挪脑袋,想看看身后到底是谁那么好心敢违背那些人将我转移了那个危险之地。
            “寒,”他说,声音淡漠而清冷:“不要冲动任性。”我诧异的张了张嘴,迟疑的出声:“宇智波…鼬?”
                 
            他好瘦,肋骨硌的我生疼。出乎意料的,他带着深秋独有味道的怀抱却是异常的温柔。深秋是什么味道?冷冽的风,凋零的叶,空气中飘荡的清香叫为惆怅,我们却称它为萧瑟。
            深秋是温柔的,即使它没有春天的姹紫嫣红,夏天的热情奔放,初秋的硕果累累,暖风四溢。但最后几片残留的落叶却飘啊飘,无限的温柔缱绻,缠绵到宇宙尽头。
                 
            在我还未反应过来间,他却已收回了放在我腰间的手。我望着他的背影,那种感觉又一次强烈起来了。宇智波鼬,一定是认识‘我’的。像他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去救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她的伤刚恢复。”他对不远处的首领说,嗓音还是那么低沉而富有磁性,却从始到终都是同样的冷漠,没有波澜起伏的音调不夹杂丝毫感情。“这并不影响。”首领威严的命令道,却不知不觉中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杀意,“我宣布。测验正式开始。”
            


            7楼2010-11-23 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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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对战】

                   
              疾步而来的人形体廓间赤色的肌肉在在神经牵引下扯动着步伐。
              他急速移动的步伐搅乱了气波形成一股狂乱的风,狰狞的嘴角扯出狂妄嚣张的笑。我故作镇静的望着不远处攥着刀柄迫不及待的干沛鬼鲛,心中杂乱如麻。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恍惚地注视着那个男人手执着呼啸锋利的刀迎面而来,一束细碎的光晕自冷冽的刀锋上反射自我的视网膜惊起动乱的波痕。
              [哗——]堪堪地躲避锋芒,却未来得及。他将刀锋自我的右肩斩下,微微抖动的手臂泄露了他的兴奋让血液避无可避的染脏了袍脚。
                
              只觉得有粘稠湿漉漉的液体自肩部肆意蜿蜒流淌着,妖潋猩色的缕缕殷红刺痛了我的眼。我找不到词语来形容这种剧痛,那是由灵魂深处蔓延出的撕心裂肺。
              或许是失血过多的原因,我眼前一片模糊朦胧,头脑肿胀眩晕。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我摇摇晃晃的跌下。
                
              测验,第一战。我要战胜干沛鬼鲛。我知道有数十双眼睛在不远处密切注视着,他们肯定看到了一切。看到我如何软弱而不堪一击的被秒杀于地,看着我如何紧蹙眉头痛苦的阖着眼却不喊一声痛。
              “最后一击!”我看着他倒映在我眉宇间嗜血的赤瞳在这波澜中愈发暴乱不堪,一张酷似鲨鱼的脸在这杀戮中更加扭曲狰狞。
              森冷阴凉掺杂着丝丝犀利暴虐的刀刃再次呼啸着迎面而来,我看着那柄大刀在以电影特效缓慢镜头的速度一寸一寸的接近。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危险!
                
              我的瞳孔因为极度恐惧而放大着,身上绷紧的肌肉收缩颤抖着,密密麻麻的冷汗铺遍全身上下。[动啊!动啊!]我心底在怒吼着,然而被死亡的惊恐紧紧束缚着的双腿似乎连一寸都挪动不了。
                
              我会再死一次么?这次会有多痛?鼬…鼬他还会来救我么?小阳你学业怎么样了?我要是再死了还能转生到二十一世纪么?
              大脑以每秒99%的速度飞速运转着,很多不切实际天马行空的想法在脑袋里拥挤膨胀着。[咚咚咚]我看着他像缱绻胶卷的慢镜头般愈来愈近,我的心脏像是鼓手狠狠地敲击在鼓面上,一锤,两锤…好沉痛。
                    
              [咚]沉闷的撞击声。我震惊的张大了嘴:我竟然…自己掏出了手里剑,紧攥着,咬牙颤抖的在和鬼鲛巨型大刀对抗着。这是什么?人在最危急时刻的自然反应么?还是…
                   
              这具身体的本能。忍者的本能。
                   
              “第一战。”我看着那个代号为‘零’的首领面无表情的从最近的一棵树上跳出来,宣布道:“干沛鬼鲛,胜。第二战,安腾川寒,对战宇智波鼬。”
              


              8楼2010-11-23 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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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下】
                暗如潮水,一波波汹涌而至,永不停歇。模糊了时间界限,分不清白昼黑夜的天穹上悬挂着一轮暗月。火红似血、悲惨如戏。
                刺眼妖冶的鲜血蜿蜒着流淌向四面八方,扑面而来的腥味被风吹上了天,和红霞缠绵着蔓延至天空的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天地交接处。
                     
                我已陷入他的幻术之中。这是他创造出的空间,时间与质量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你问我为什么知道?只是大脑的末梢神经反射出这个信息罢了,就像你问1+1为什么等于2?
                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知道答案而已。就像我知道宇智波鼬创造出的这个幻境,揉捏了些许残酷却现实的过去在其。
                只是知道而已。
                >>>
                    
                【我强烈推荐在看这一章的时候大家听这首歌。梁静茹的:情歌】
                像是突然有了光。一瞬间像是归于黑暗的世界被光线硬生生拉出一条口子。然后豁口逐渐扩大,光线汹涌而进,吞没天地间所有的黑暗。
                一只乌鸦从一棵死亡的树的枝桠上腾空而起。附着在树干上的灰尘像被鞭子抽打了一下,腾地扩散在空气里。瞳孔被光线刺破,树木,干涸的土地,朝着风向翻卷怒吼着的破败木梁。
                     
                还有天地间疾走的狂风。几乎要把视线吹得东摇西晃。一切事物在风里被吹成模糊的轮廓,带着被拉成长线的边缘在视网膜上凿出痕迹。“这是什么……杀人现场么?”我喃喃自语道,僵硬的挪了挪脖子环顾四周,却连他宇智波鼬的一抹剪影都看不到。
                     
                一个灰色模糊的人影迎面而来。
                     
                是个少女。随着她愈走愈近,我看着她一身苍白的连衣裙随风飘舞着,群尾在空中摇摆出华美的痕迹。我仓皇倒退三,四步,以掩耳不及惊雷霆之速躲藏到了最近的那一扇半掩的木门之后。
                    
                我不为其他,就为了她左手紧攥的那一柄剑!整把剑身染满了斑驳血迹,数十滴殷红争先恐后的顺着剑刃流淌而下。“你也处理完了。”我听她开口道,熟悉的嗓音不禁令我心惊胆战。
                “安腾川阳。你弟弟,死了么。”我听另一个声音道,同样的冷然淡漠,同样出乎意料的熟悉。“佐助呢。”“…弱小如蝼蚁。不值得动手。”如果不仔细听,你不会察觉句尾处细小微弱,一闪而过的颤抖。
                     
                这两个声音,一个应该是宇智波鼬,不会有人比他说出的话更冷漠了吧。而另一个女声…怎么那么像13,4岁我的声音?
                      
                我听着他们的声音愈来愈近,愈来愈近。身体早已再大脑发出指令之前转身向屋里深处跑。…[嘭]静谧的屋内回荡着我砰然倒地的声响。
                “啊——!”清冷阴郁的月光洒落了一地碎汞,如此的痛彻心扉。我捂着嘴,身体剧烈起伏颤抖着却终究止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爸……?!妈……?!奶奶……?!爷爷!!小姨…小姨夫…表弟……??!!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穿越了么??!!他们怎么会…怎么会倒在血泊中!面目全非的尸体,瞳孔以狰狞的姿态定格在被杀的那一刹那。浓重的白色雾气像水一样沉甸甸地悬浮在死亡现场的半空中,周围是一声一声乌鸦尖锐的鸣叫。回荡在整个暗谧的房间内。
                     
                “爸!妈!”我托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极度惊恐的用冰凉的手指挨个摸过每一具尸体。结实的,松弛的,年轻的,衰老的。都是亲人啊,都是曾经一起哭过笑过爱过撒娇过的活生生的人啊…他们怎么,怎么来到这里的?!不对,不对,这只是幻境,只是幻境,只是幻境而已……!
                    
                我用力的晃了晃脑袋,像是要把这个可笑的想法甩出大脑。然后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像是被灌了千斤两重的铅,仿佛是一块被冻结在了原地的冰,我再也挪动不了一丝一毫。那是什么…死亡的威慑力么……
                对了,小阳呢?我弟呢!安腾川阳呢!像是大梦初醒般,我努力把沉重的脑袋里恍惚甩出去,跌跌撞撞的扶着墙壁试图高声大喊:“安腾川阳!”然而喊出口的声音却颤抖而微弱,像是濒死之人不甘心的喃喃。
                     
                “他死了。”鼬像是一直都在暗处看着。冷漠的,淡然的,看着我如何的失控,如何的歇斯底里。他阖着眼倚在墙壁上,说出口的话却无比残忍:“他们都死了。被你,安腾川寒,亲手逼入绝境。在之后的七十二小时中……”
                     
                他后面说出的话我都听不清了,统统听不清了。每一个毛细孔都被薄薄却细密的冷汗铺满,我突然觉得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瞬间抽走,我[咚]的跌倒余地,软的像一滩烂泥。
                那些曾经所有自以为是的渺小爱恨离别惆怅悲伤都在这一刹那消散殆尽。世界…在眼前轰然崩塌。
                     
                “滚开——!宇智波鼬你这个混蛋!我不是安腾川寒,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给我闭嘴!我不是安腾川寒!”我真的不是安腾川寒…这个时空里的,安腾川寒。有谁相信呢?
                混蛋,宇智波鼬,不要用你那怜悯的神情望着我!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安腾川寒啊。
                     
                爸,妈,小阳…你们在哪儿?我…到底是谁?我不是安腾川…寒,对不对?!小阳…爸,妈…来接我回家吧!!
                我不要再这里呆了,一点都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他们都不喜欢我…他们都讨厌我…他们都要杀我!可是,可是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些人…好危险…好可怕…你们在哪里?!接我回家吧…我好累…我要回家……
                >>>
                —— 世界真血腥。
                —— 爱却是腐蚀性的。


                9楼2010-11-23 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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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下】
                  【推荐背景音乐:王菲-红豆】                
                        
                  我试图在不引起他注意力的情况下用力往床中心拱了拱:“咳,鼬君你看,我是伤员不是嘛。所以今天这床和被子……”我硬生生的把后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他墨色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凛冽冷然,高挑的身材给予了他良好的优势:居高临下的俯瞰半死不活的赖在床上的我。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疼痛难忍,无奈他的眸锋盛满了冷冽漠然。我最清楚这种眼神的含义了:蛰伏在空气中凌厉却温柔的杀意。
                       
                  “绅士不都是给淑女这么做的嘛。”我低声抱怨着,万般无奈的蹬掉了被子,顺着床沿滚到了冰凉刺骨的石板地上。“你不是淑女。”
                  谁知人家淡淡的抛下这么一个句子便看也不看我一眼和着衣服就侧卧在了床榻上。我愤愤的磨了磨牙,却也不敢再反驳什么。
                  这丫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货,千万别被他俊美的外表蛊惑了!我缓缓地将自己蜷缩成球状,哆嗦着阖上眼,却再也睡不着。
                       
                  屋内黑的仿若地狱,世界似是要被这暗谧吞噬。在这一片寂静中只能听见自己绵长的呼吸声,连心脏都要停止跳动。
                  [啪嗒-啪嗒]淅淅沥沥的喧嚣细雨摩挲着窗梁,打破了这一片寂静。我竖着耳朵仔细听着,生怕漏掉了任何一个音符。碎雨逐渐瓢泼,趋势蔓延为滂沱大雨。[呼-呼]我听着簌簌冷风在空中咆哮着,敲击的节奏也愈来愈快[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被昏暗笼罩着,我却丝毫倦意都没有。似是听到了那个人在床上衣角摩挲床单发出[悉悉索索]辗转反侧发出的细微声响。
                  我清了清喉咙,试探性的出声:“Itachi,你也睡不着?”静谧徘徊了半晌,他良久之后才应了我的话:“恩。”“那,我唱首歌给你听吧…”这漫长的雨无限缱绻缠绵,真是一个适合哼唱抒情歌曲的好时候。
                       
                  “好。”黑暗之中我看不清他的脸庞,却总觉得他的嗓音没有之前那么冷漠了。我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只是通过一些书籍和电视剧总结着爱情一定是毒药,就像泥潭一般陷入了再也不可自拔,只会越陷愈深直到最后被绝望之渊舔舐湮灭。我一直都很喜欢《红豆》这首歌。
                  玫瑰会刺伤手,情书也会被磨成沙漏,或许只有红豆不会腐朽。于是我爱上了那一首歌,反反复复来回听似乎永远都不会厌烦:《红豆》我舔了舔干涩的唇,开始小声清唱。
                  还没好好的感受    雪花绽放的气候
                  我们一起颤抖    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
                  还没跟你牵着手    走过荒芜的沙丘
                  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    天长和地久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还没为你把红豆    熬成缠绵的伤口
                  然后一起分享    会更明白相思的哀愁
                  还没好好的感受    醒着亲吻的温柔
                  可能在我左右    你才追求孤独的自由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歌哼完了,他却没有了反应。窗外不知谁点燃了一支蜡烛。窗外蜡烛不稳定的光辉摇曳着一晃一晃地照亮了一小片空间,其中囊括了那个正以一种优雅却不适的姿势陷入睡眠的少年。
                  轮廓修长秀气的手指遮住了眼睛,慵懒黑发的阴影以及紧抿的唇线昭示了他的疲倦。 “呵呵。”我忍不住低笑出声。没有想到他睡着的时候竟然会是如此的安详温柔。
                       
                  明明只是个17,8的少年啊…连胡须都没有呢。掺杂着烛火的月色覆在他的面庞上,我看着他修长的身体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起伏。他长的真的很漂亮俊秀呢。
                  可是为什么要用把所有的温柔美好都埋葬在那一具冷酷残忍的面具之下?呵,真是个奇怪的人。
                    
                  也许瞌睡也会感染吧,不以后眼皮便沉重起来。我倦倦地阖上了眼,沉沉睡去。
                  


                  11楼2010-11-30 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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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绝望之渊】

                         
                    深秋的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像哭闹而不肯停歇的一个被宠坏的孩子。雨点有节奏的敲击着乌黑整齐的瓦砾上,一串串滴滴答答的雨珠从屋檐上滚落而下。
                    层层墨色乌云堆积在被打湿得碧绿色山峦上,让人有种压的喘不上气的感觉。我有些惊诧的发现自己竟然卧在柔软的床铺上,身上半搭着一条被褥。而那个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被如其人,他的被子和他人一样,携有几缕淡淡的清香 。仿佛深秋的叶片,如残缺的蝶翅,不偏不倚,贴目时柔绿的温软,混淆了深秋的温柔恬静与初冬的凛冽冷然。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忍着渗入五脏六腑细微却密麻的痛楚,我歪歪扭扭的撑着胳膊肘起身。[嘶——]宇智波鼬,干沛鬼鲛不愧是你同伴!下手也未免太狠了吧。我按着肩部尚未结痂丑陋的淡褐色伤口,低声抱怨着。
                       
                    [咚-咚-咚] 门外传来持续有节奏性的敲击声,我痛的说不出话,憋了半晌才呲牙裂嘴的吐出了两个字:“…进,咳咳,来。”是一个清秀的男孩,看上去不过12,3岁的样子。
                    月牙儿一样的眼闪烁着透彻璀璨的光,唇角弯弯。他双手捧着一条白净的毛巾,迈着工整的步子恭敬的走上前欠了欠身:“大人。请洗漱。”
                    我眨了眨眼睛,举起的手僵硬在半空中。什么东西?大人?怎么…我又穿越了?“[零]大人吩咐我来照顾您的。”毛茸茸的细碎发丝耷拉在他的额角,配上漆黑乌亮的眼眸……
                    我不禁又联想到了我那还在二十一世纪读初中的小弟,安腾川…阳。“大人,请洗漱~”我记得他有一次看古代耽美看的着了魔,玩笑似的递上绣着花边的纱巾,淡紫色的纱幕翩然起舞,萦绕在眼前成了此时也不能淡忘的最温柔的风景。
                    太多的记忆熟捻铭于心间,要我忘记又谈何容易?我试图用一时的诙谐去涂抹曾经,却发现似乎连无所不能的时间也无法斑驳我的回忆。“大人…?大人…?”他的几声轻唤召回了我神游的思绪,“大人叫什么名字啊?”他羞涩的抿了抿唇,小声道。
                    我偏过头去不想让眼前这个男孩瞥见我眼角的几滴晶莹。窗外,雨渐渐散了。拂晓,扫去了落灰沉沉的穹幕,淡淡的似是松开了抓住暗夜的手,光辉的天空只剩静寂。
                    “你叫什么名字?”我努力平息着心底翻滚沸腾的思念,憋回了愈汹涌而出的眼泪,我转过头反问他。他将毛巾攥在右手心里,左手挠了挠头,似是有些害羞:“我啊?我的名字是[零•佩恩]大人取的。我叫阳,[零]大人说这个名字洋溢着希望,是[倾暖晨光]的意思呢。”
                    [轰——]大脑嗡嗡作响,记忆瞬间决堤,零零散散的回忆碎片呼啸着席卷而来。苍白的病房,他温暖如夏的体温紧紧的裹住我垂在两旁冰冷无力的手:“姐…今天我物理期中考得了满分呢。你上次不是说得99的是笨蛋么?看,这次我年级第一呢!等你好起来了,记得要补上我的麻辣烫哦。”
                    满目空寂,每每一呼吸鼻息间缠绕的都是消毒水刺鼻的气味。还是那朝气澎湃的笑,温暖如夏的手裹着我孱弱到几乎能看清骨骼的手:“姐,你欠我一桌香辣蟹和麻辣烫。呵呵,这次手术成功之后呢,我们一起去庆祝。吃火锅好不好?妈妈做的罗宋汤可好喝了,我给你叠的纸鹤已经装满了那个果冻盒呢!”他温热的手指抚平了我微翘的发梢:“姐…我,等你。”
                    他说——姐,我等你。
                    折纸成鸢,生命浸透了厚重的单薄。只剩因为某种擦肩而过的事物依存亦或执念。墨蓝瑟瑟遮与,留空一份想象。
                       
                    “大人,大人你叫什么名字呢?大人看上去受了很重的伤呢,要不要我帮您擦擦身子?”眼泪不受控制的蜿蜒了满脸,我双手遮着双眼,不希望任何人看到我的脆弱。
                    不是有人说过么…我们不应该流泪 那对内心来说,意味著身体的败北,那只是证明了我们拥有心根本是多余的。
                         
                    我苦笑着摆着手摇摇头:“谢谢…啊。不过真的不用了,呵呵。你说我的名字么?我啊,我叫安腾川寒。”[叮]毛巾摔落于地发出微弱的嘤咛,他的瞳孔瞬间放大,浅棕色的瞳仁中闪过一丝我不想去深究的情绪。“安腾川…寒。安腾川寒!!”他从牙缝间挤出了我的名字,即使他即使掩藏,但我依旧发现了他脸部抽搐着的狰狞表情。
                         
                    “抱歉我先退下了。”把毛巾拾起来摔到我脸上,音调剧烈颤抖起伏着。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感觉到了他刻骨铭心的憎恨与厌恶。为什么?我惊诧的呆滞在原地:怎么…怎么了?他,刚才那种表现…是,恨…我么?为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
                    为什么,都这么的厌恨我呢…?
                    >>>
                    —— 请不要将喧嚣的灵魂塞进一个盒子里。
                    —— 我以惆怅与孤寂为色,描绘出两样情怀给你。
                    


                    12楼2010-11-30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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