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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自己磕过比较邪的cp,至今没见过更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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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写出来的时候把自己感动到了
这是另一条世界线发生的故事,以霜星的视角,整合运动革命胜利的世界线,这个世界,有些人将不再仅仅作为一个战士而活,也不会仅仅因信念而死。
我是一个孤儿,没有太多离奇的故事,只不过是如很多发生在乌萨斯的事情一样。
我在西北冻原上的一座矿场出生。矿场规模不大,位置偏远,不属于任何城市,周边也没有聚落,一年四季除了雪,什么也看不到。
那座矿场其实是一处刑场,而这样的刑场在冻原上数不胜数,后来我才知道,这些入不敷出的矿场就是刻意用来流放乌萨斯的异见者的,我的亲生父母就是被流放至此。
年纪稍长后我才从祖母那里知道,原来父母都是当时的所谓“被蛊惑的激进学生群体”,参与过当时反对皇帝“战时策略”的游行。
父母们的被捕即是意外,又是必然,学生群体一般只要不是明着造反总不会直接丢掉性命,被流放到这里大多是意外。但如果是没钱没权关系的学生,被流放到这里就是必然的。逮捕名单下是有留白的,但因为我的父母没钱,也没有人能拿出这笔钱,所以负责搜查的士官随手写上了他们的名字。
没有审判,无需定罪,我的父母从温暖的小城被流放到这里服矿役,100多年,这里被流放的“犯人”所经历的大抵都是如此。
没有意外,我的父母在下矿的过程中感染的矿石病,很快,所有下矿的人都被感染了矿石病。所有被流放至此的人都成了有今天没明天的癞皮狗,即使逃出矿场也只会人人喊打。
但这对监工来说未必不是好事,这只二线不入流的驻军被这帮“脑子有病”的臭学生们钉在一眼望不穿的冻原上已经很久了,流放不是死刑,但感染矿石病就可以等同于死刑,在这一批流放犯死光,而下一批还没到的时候,至少他们还能去城里快活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越长越好。
于是杀戮开始了。
我记得那时我还很小,不会走路,不会说话,也无法理解那时发生的是意味着什么,连自己还记得这件事都让我感觉不可思议。
喧嚣,咆哮,惊恐,哀嚎,追逐,扑倒,我被紧紧搂在怀中,一个男人的血洒在我的脸上,一个女人压在我的身体上,温热的血让我在冰冷的雪地里仍然感觉到久违的暖,只是他们的模样我始终都想不起来。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5-03-27 11:35回复
    是大爹把我拣回家的。
    那年他带着游击队沿着地图标注,一路解放被流放至矿场的青年。然而这次敌人出乎意料的提前行动,高过车轮的孩子和青壮年都被杀死,老弱妇孺被赶到野外自生自灭。
    游击队员们在收敛尸首的时候发现了我,据后来还在世的叔叔们说,那时的我满脸都是血,但很乖巧,没有哭闹。游击队员们心理都很难过,沉默的立在一旁,大爹取下面具想要把我藏进怀里,我却被他面具下的奇怪面容逗的大笑,还咿咿呀呀的喊着“爸爸”,叔叔们说,他们从来没见过爱国者——博卓斯卡替哭,人人都以为博卓斯卡替无血无泪,唯独这一次,他听到这句咿咿呀呀的“爸爸”时哭的像个委屈的孩子。
    他褪下甲胄,小心翼翼把我藏进怀里,他给了我一个家,从此,他的身边就是我的家。就在那时我有了新的名字,霜星,后来他说,我当初那一笑,就像冻原上亮起了星光一样。
    大爹一生凄苦,求而不得。
    他年轻的时候总想着找一个明主施展自己毕生的抱负,让温迪戈——萨卡滋部族重回繁荣的盛况,但乱世之下枭雄辈出,个人的勇武和才智早就无法改变大局。
    人到中年时,他已经知道这个时代已经没有他理想中的明主了,所求的不过是有一份家业,手下的弟兄们老有所依,但却因为被卷入政治倾轧,被迫背井离乡,从卡兹戴尔来到寒冷的乌萨斯。
    戎马半生在乌萨斯换来一个“爱国者”的名号,到头来也不过还是带着自己那帮兄弟的“大尉”。本以为一生如此已经是不错的结局,至少老来得子,为先祖留下了血脉,可最珍爱的子嗣却因为参加反对皇帝“战时决策”的游行而死于刺刀之下。
    爱子丧命,老妻亡故,故土难回,兜兜转转,到头来还是孑然一身。
    后来大爹才说道,年轻时我总想着扬名立万,想找个人靠着也被人靠着,到后来就没那么多想法,也只能靠自己,只想找个地方落脚,可现在黄土埋到胸口,我是既不想睡,也不想死,我的胸口憋着一口气,你哥和我说的大道理我活了这么久能不知道他是对的吗?知道,但那时我不敢信,可后来他没了我就敢信了。我这一辈子啊,我以为我什么都不怕,也没什么能打败我,到老了才发现自己从来都是一个懦夫,你哥看到这个世界不对,刀架在脖子上也要喊出来,梗过去,我却拿了把刀就跟着走。在你哥眼里,他爹就是个敢当的人,他既然这么想,我就得把这敢作敢当做到底,我的前半生活的糊里糊涂,到老了却也算抓住了一点念想,他的念想就是我的念想,他要一个平等的世界,我就去打出一个平等的世界,我得对得起他从小学我。
    那时候我还小,并不能理解大爹的决心,只感觉如果大爹要去打天下,那么就没时间陪我了。
    然而即便如此,我的童年依然过的很快乐。
    大爹从独自打游击到加入了整合运动,整合的领袖塔露拉是个非常年轻的姐姐,但她很有能力,也很有原则,她能把所有人团结在“解放泰拉”这一伟大目标下。
    我的童年就是在根据地的学校里度过的,那几年根据地一直在炎国和乌萨斯之间游走,因为局势紧张,塔露拉和陈姐姐在外周转,而大爹一直在根据地留守,也就让我最担心的事情一直没有机会发生。
    大爹不是爸爸,我五岁上小学的时候,课本上的名字是大爹写的,他念给我听。
    那时候我有些不高兴,姓名是陌生的,不叫霜星,也不随大爹姓。大爹有些严肃的告诉我,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的父亲是个英雄,他给你的姓名你应该一辈子记住。
    但我依然会把你当做亲生女儿,我会对先祖起誓永远照顾你不受伤害。
    五岁的我懵懵懂懂,还不能完全理解大爹的话,只知道因为大爹年纪比我爸爸大,所以我以后要叫他大爹,这似乎也没什么。但实际上根据地的法律中,收养养子养女的条件是很苛刻的,大爹的年龄和婚姻状态都通不过审核,虽然我一直叫他大爹,但我从来都不是他的女儿。
    只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的誓言。
    根据地规模越来越大,学校里孩子有很多,有当年在矿坑的幸存者,也有后来加入的感染者,塔露拉来者不拒,所有人不论是普通人还是感染者都一视同仁,教知识,给工作,传播理念,共建现代工业文明。
    上学时,班上有些父母都在的同学调皮,有时候会故意欺负女生,“我有爸爸妈妈,你有吗?”
    我哭着回家,告诉大爹。第二天大爹特意接我放学,牵着我的手让那个男生带我们去他家,然后总是不苟言笑又不善言辞的大爹就和那个男生父母理论,也不听他们说孩子还小不懂事,“你家孩子小,我家孩子就不小吗?孩子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养不教父之过不知道吗?”
    长大后,想起大爹总是牵着我的手上门找人理论,我总是失笑,恐怕外面的人不会相信整合的铁盾竟然是这样一个男人吧。
    因为大爹,我的生活较之一般孤儿,要幸运得多。
    我最喜欢的地方是书房。
    满屋子的书,明亮的大窗子下是大爹的书桌,有太阳的时候,他专注工作的高大侧影似一副逆光的画。我总是自己找书看,找到了就窝在沙发上。隔一会,大爹会回头看我一眼,他的微笑,比冬日窗外的阳光更和煦。看累了,我就趴在他肩上,静静的看他画图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5-03-27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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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8 23:4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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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中毕业后,在去军队和去工业部门之间,我选择了前者。大爹知道后连夜赶回来给了我一巴掌,我还没哭,他自己却哭了。
      “我竭尽全力做一个最好的战士,经历最残酷的战争,不是要你学我,而是要你没有机会成为我!”
      这件事最终搁浅,大爹很庆幸我稀烂的体能测试表,如果通过了体能测试,即便是他也不能违背整合会议中定下的规则。
      在我读大学的时候,乌萨斯已经被全境解放,虽然是用人之际,但按制度,大爹已经准备退休了,不过即便如此,退休也是漫长的过程。
      有空的时候,大爹会打电话有问我:你也不小了,有男朋友了吗?
      我总是笑笑不作声。
      学校里倒是有几个出色的男生总喜欢围着我转,但我怎么也没想过和他们在一起:梅妃斯特能歌善舞,又是医学系的天才,但我觉得他为人太跳脱,不够稳重。浮士德稳重是稳重了,又会照顾人,但又太不爱说话了,切尔诺伯格石棺里出来的那位博士什么都好,但围在他身边的女生真的太多了,我不喜欢喧嚣……
      如此一来,大学的这么多年里,我一直都在实验室,工厂,研究所来回跑,人生大事什么的,不知不觉,放过了。
      二十岁生日那天,大爹有回来给我过生日,送我的礼物是一块宝石挂坠。这类零星首饰,他早就开始帮我买了,他的说法是:女孩子大了,需要有几件象样的东西装饰。吃完饭他陪我逛商场,我喜欢什么,马上买下。
      回校后,敏感的我发现同学们喜欢在背后议论我。有个要好的女同学私下把我拉住:他们说你终于交了男朋友?
      我莫名其妙:谁说的?
      她说:据说有好几个人看见的,你跟他逛商场,亲热得很呢!
      我略一思索,大爹是萨卡滋,爱国者得大名无人不知,但他的真容却真的没几个人目睹过,我的脸慢慢红起来,过一会笑道:他们误会了。
      我并没有解释。静静的坐着看书,脸上的热久久不褪。
      周末回家,照例大扫除。
      大爹的房间很干净,他常穿的一件大衣搭在床沿上。那是件白色的马球大衣,买的时候原本看中的是件灰黑色的,我挑了这件,我平常穿的就是白色的。
      当时大爹笑着说,好,就随你,看来是嫌我老了,要我打扮得年轻点呢。
      我慢慢叠着那件衣服,微笑着想一些零碎的琐事。
      不久后大爹从军队退了下来,他说过,他擅长战争却厌恶战争,虽然解放世界的宏愿还没能实现,但那已经是我这一辈人的任务了。
      这段时间大爹的精神状态非常好,走路步履轻捷生风,偶尔还听见他哼一些歌。
      星期五我就接到大爹电话,要我早点回家,出去和他一起吃晚饭。
      他刮胡子换衣服。我狐疑:有人帮你介绍女朋友了?
      不开玩笑,最近塔露拉的确有劝大爹找个老伴,老同志奔波一生,现在退下来,有个人在身边照顾一下也好。但大爹笑笑没回答。
      见我这么问,大爹笑:我都老头子了,还谈什么女朋友,是你赫拉格叔叔,还有一个也是很多年的老相识,一会你叫她凯尔希阿姨就行,以后你可能要和她一起生活。
      我知道凯尔希,罗德岛组织的话事人,如果没有意外,一两年之内罗德岛就会加入整合运动,不,不再是整合运动,而是在乌萨斯的身体上重新生长的黎明共和国。
      我不喜欢凯尔希,报纸上也好,电视上也好,她给我的感觉都是过于矫矜,她的理念我也无法认同,如果她来见大爹是带着政治目的,那我将无法评价她。
      到了饭店,我很客观的打量着凯尔希:略显消瘦,虽然不是萨卡滋,但岁月依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但是跟磊落的大爹站在一起,她看上去有些过于阴柔了。
      她对我很好,很亲切,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而这次吃饭也只是单纯的吃饭,不谈国事。
      到了家大爹问我:你觉得凯尔希阿姨怎么样?
      我说:你都计划一起生活了,我当然说好了。
      我睁眼至凌晨才睡着。
      回到学校我就病了。
      我的身体不是很好,还有轻微的矿石病感染,按塔露拉所说,现在的基因工程学日新月异,从切尔诺伯格石棺的那位博士身上获得的标准基因模板研究已经开始进行,只需要十几代人就能彻底纠正泰拉人类的基因,从此免疫矿石病,也不会有兽化的缀生结构,打破所谓的种族藩篱。只要我配合治疗,一样可以像普通人一样工作生活,长命百岁。
      可是我心中堵着一口气,药也不吃,发烧就硬撑着,终于栽倒在研究所。
      醒来我躺在医院里,在挂吊瓶,大爹坐在旁边看书。
      我疲倦的笑:我这是在哪?
      大爹紧张的来摸我的头:总算醒了,急性高能病毒扩散,你这孩子,总是不小心。
      我笑:人要生病,小心有什么用?
      大爹除了去单位,就是在医院。每每从昏睡中醒来,就立即搜寻他的人,要马上看见才能安心。
      我听见他和凯尔希通电话:霜星病了,我这几天都没空,等她好了我跟你联系。我凄凉的笑,如果我病了,能让他天天守着我,那我就这么病着吧。
      住了一星期院才回家。大爹在我房门口摆了张沙发,晚上就躺在上面,我略有动静他就爬起来探视。
      我想起更小一点的时候,我的小床就放在大爹的房间里,半夜我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5-03-27 1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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