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初吧 关注:9,824贴子:253,254

【527生日贺】情人 FM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跟风生日贺。
原本想等全部写完再贴出来的,但是眼看着它在我的懒惰之下要坑了,于是贴出来激励一下自己……
5月之前写完,不写完天打雷劈。
本文中的设定和官方有点出入,观月的家庭被我扭曲得有点崩坏,还有就是不二裕太这个人他存在被我抹煞了囧rz。
不过它百分百会是个HE。
希望大家看得愉快。


1楼2011-04-11 18:19回复
    另外它是个观月视角的第一人称文,雷第一人称的亲们可慎入~~


    2楼2011-04-11 18:20
    回复
      02
      12月13号,魏玛白雪皑皑,明媚的阳光洒在白雪上,碧绿清澈的伊姆河水静静流淌,几只羽毛靓丽的野鸭悠闲的漂浮在河面,几个大人拖着坐在雪橇上的小孩在雪地上玩耍,洒下串串笑声。
      多么美好的上午。
      绿被摆放在一个大抽屉一样的冷藏柜里,头露在灰白色的尸袋外面。
      她看起来比我想象的要好。她的头看上去很完整,脸也没有变形,只在皮肤上有些细微的划痕,可能已经经过了修复——她男朋友不二周助付的帐。但是尸袋一直套到下巴,我看不出里袋子面有些什么样的东西。
      我能猜想撞上高速列车的人会怎样。
      颈椎最脆弱的地方折断,脑袋被撞飞,身体像一个坏掉的洋娃娃一样被撞散,四分五裂。或许被搅进车轮,绞成肉酱涂在铁轨上,就像番茄酱涂在香肠上那样。也或许车速再快些,某些撞烂的部分会像大饼黏在炉壁上一样粘在火车头上,跟着火车行驶一阵子,再啪嗒一下掉在距离脑袋1公里以外的地方。
      我看了一眼不二,他也看我,我知道他知道实情,但是我不会问。他也什么都没说。
      真是体贴。
      这是我长到28岁第二次看到死人。
      第一次是9岁的时候在山形乡下的老家,奶奶去世。她躺在一个盖子上带小窗户的白色棺材里,进火葬场之前家族里每个人轮流的凑到小窗户上面看她最后一眼。我排在哭哭啼啼的婶婶后面,踮起脚尖趴在棺材边上看她。棺材里摆满了鲜花,奶奶被鲜嫩的百合菊花簇拥着,化了妆,脸颊红彤彤的,看上去像是蜡做的假人,或者是橱窗里用来装饰的塑料苹果。
      长辈们一致认为她老人家看起来就跟生前一模一样,棒极了。
      我觉得有点滑稽,奶奶活着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平时的奶奶脸色蜡黄,总是皱着面皮,抿着干瘪的嘴唇,嫌弃我妈妈做的菜太咸或者太淡,油太多或者太少。
      好奇的我还想再多看两眼,却被妈妈抱了起来。
      窗户关上,棺材被推进了火化炉。大家都开始哭,我也跟着哇哇地哭了起来。
      但是绿哭了吗?我已经不记得。
      后来父亲和母亲乘坐的飞机爆炸后掉进海里,搜救船在海上打捞了一个礼拜,最终没有找到他们的尸体。大概是被鱼吃掉了吧。也许会有些吃剩下的胳膊腿飘在海面上冲到哪里的沙滩上,也不得而知了。
      虽然没有遗体,葬礼还是按照习俗举行。
      那个曾经在奶奶的棺材边哭得惊天动地的婶婶,在我父母的葬礼上半滴眼泪都没流,只是坐在一边,冷冷的看看我父母的遗像,看看我,再看看绿。绿懒散的靠在一边玩手机,没看这群亲戚一眼,也没看我一眼。
      从我记事起,我就知道,绿恨我。
      她恨父亲,恨我母亲,恨我们家所有的人。可她最恨的人还是我。因为她认为父亲之所以会娶我母亲,是因为我母亲怀了我,而我又是个男孩。
      我母亲是父亲单身赴任时在美国认识的,那时候绿的母亲还活着。我的母亲是父亲的情人。但是谁都不知道真相到底是怎样的,因为在绿不到3岁的时候,她的母亲就用一条毛巾把自己吊死在了门把手上,舌头拖了十几公分长。
      而我的父母自然是不会再提这件事。所有的故事都来源于亲戚邻居家欧巴桑们的流言蜚语。流言还说,尸体的两只手腕上,伤疤累累,看上去像是割腕自杀过许多次。又说,不仅是手腕上有伤,她浑身都是伤,是父亲虐待的,因为她没能给他生儿子,生了个没有用处的姑娘,没能给观月家传宗接代。虽然她们那时候还不知道,我这个儿子也没办法给观月家传宗接代。
      还有个版本是绿的母亲根本是个疯子,遗传的疯狂因子潜伏在她的血液里,不断的寻找机会想要吞噬她的理智和肉体。最佳的佐证是绿的外祖父也死于自杀。
      但是没有人会愿意否定自己的基因,恨别人总比恨自己来得容易。就像我也不愿意承认是我的父亲逼死了绿的母亲,虽说他是我和绿共同的父亲。
      绿的母亲去世一年之后,父亲和母亲结婚了。母亲是大着肚子穿新娘装的,想也知道引起了多少闲话。
      但是我当初并不在意。
      我有什么好在意的。我家庭和睦,衣食无忧,成绩优秀。我为什么要在意这些琐碎的小事。直到若干年后,他们两个开始厌恶彼此。
      


      5楼2011-04-11 18:21
      回复
        啧啧3L君怎么说话的呢~天亮了也能做白日梦的说
        耶SF?


        IP属地:上海8楼2011-04-11 20:25
        回复
          我稀饭这句:
          【或许不二拿这个垫子垫头或者脸,但是我才不管。】
          想象不二在看到垫脸的垫子被放在小观足尖时表情在万分之一秒内崩坏然后又瞬间作若无其事状的样子……


          IP属地:上海9楼2011-04-11 20:28
          回复
            我那样恨他,以至于目光再也不能从他身上移开。
            熊熊燃烧的耻辱感使我的脑袋像个热气球一样充满炽热的空气,我发誓我要让他尝尝同样的滋味。
            但是不二表示中学毕业后就再也不打网球,他报考了一所以升学率著名的私立高中。他不再打网球,我要怎样才能挫败他?我放弃了圣鲁道夫的直升高中考了和他同样的学校。为此我还惹了父母不高兴。
            父亲信仰基督教,圣鲁道夫学院是他为我精心挑选的,算得上是一所相当优秀的寄宿制教会学校,他怎么也不能明白为什么他的儿子非要去另一所学校不可。那里没有精美的小礼拜堂,也不过圣诞节和复活节,还得花高价在外面租住条件糟糕的公寓,而且他再也不能在圣诞节时到学校礼拜堂听他的儿子唱赞美诗。他指着母亲的鼻子说,这个孩子的古怪跟你一模一样。然后母亲就把手里盛满红酒的玻璃杯摔在了父亲背后的墙上,酒和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但是我顾不上这些,我已经考上了那所学校。而且我觉得穿着唱诗班像cosplay一般的白袍子站在一群家长面前面唱诗傻透了。我很高兴不用再干这件事。
            我同不二被分在了同一个班级,左前方三米远的距离,隔着一张桌子,可以清楚看到他是在瞌睡还是学习。体育课他选修跳远,我也选修跳远,我要跳得比他远。理科他选修化学,我也选修化学,我要成绩比他好。但是他国文总是学得比我好,那么至少我的英文应当比他得分高。
            不二周助就这样成了我高中生活的轴心,我被幼稚的好胜心冲昏了头脑,像只被蒙住眼睛的拉磨驴,围绕着他转圈圈,一圈又一圈。而他则站在原地,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看着我,不慌不忙,似笑非笑。从来见不到他卖力学习,但是他的成绩总是和我不相上下,有时还会比我高这么三五分。
            这让我感到焦躁。
            尤其是在成为同班同学之后,我逐渐发现他并不是一个自大傲慢的天才,相反,他亲切谦和,彬彬有礼。这给我很大的压力。我必须在与人相处上也不输给他。我逼迫自己收起锋芒,敛起满身的倒刺,学会伪装和温和的处世。
            他对我友好微笑,我就不可以朝他翻白眼。
            他约我放学后一起去秋叶原,我与同学去唱卡拉OK时就不可以不叫上他。
            在这种执拗的逻辑循环下,我逐步将自己推入深渊。虽然当时我并不知道。
            到了后来我再也分辨不清我同他亲近关系到底是假还是真。但是不能否认的是,他与我确确实实在许多方面有着别人没有的共鸣,比如音乐,比如美术。我们会一起去看画展和摄影展,我们每次买了新的唱片都会同对方分享。
            但是究竟是什么时候,我对他的感情发生了质的变化?
            是什么时候起,我看见他同从前青学的朋友在一起谈笑风生时,我会觉得针刺般的细微嫉妒?这种嫉妒,已经不是当初的那种。
            


            11楼2011-04-12 01:09
            回复
              我只清楚的记得,高二那年夏天的一个午后,阳光强烈。
              那时候我和他两个被分在了同一个化学实验小组,他来我独自居住的公寓写实验报告。我随手抓了张CD放,是柴可夫斯基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
              他拿起CD盒看,封面上的柴可夫斯基一脸心事重重,眉毛耷拉在忧郁的眼睛上方。
              “据说柴可夫斯基是个同性恋。”他突然说。
              “哦,”我并不感到吃惊,继续写我的实验报告,“搞艺术的有很多同性恋。”
              “那个时代同性恋不为世人接受,人们觉得那是一桩不可饶恕的罪孽。柴可夫斯基一生都受到性取向的煎熬,”不二接着说,“他有过一次不幸的婚姻,他的妻子令他痛苦不堪却无法摆脱,直到最后他死于霍乱。”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不二。
              他坐在桌子上,俯视着我,他背对窗户,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他侧脸和肩膀上,影子在他脸上深深浅浅。老旧的空调机发出沉闷的咔咔声,第二乐章的小提琴独奏在狭小的房间里哀婉的流淌。
              我喜欢听不二说话,他的嗓音像水底的细沙,在燥热的夏天伴随着清透的琴声拂过耳边,显得澄澈凉爽。我等他继续说下去。
              “也有人说他是自杀,他吞下了大量的砒霜。”
              “可怜的家伙。”我说。
              “但是,现在就不会这样了。”他笑了起来,“看看二丁目就知道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表情含义不明,我无端的紧张,他的目光像一只无形的手捏紧我的喉咙。 我的预感在下一秒钟得到了证实。
              “观月,你喜欢我,是吧。”
              他语气笃定。我故作镇定,哈哈一笑。
              “这没什么,承认一下嘛,没有人会把你捆上火刑柱的。”他轻松的笑了起来,“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
              我也挺喜欢你的。我的脑袋仿佛一下子被掏空,这句话在我空荡荡的脑壳里撞出无数回音。
              “不过,”他顿了一下,“我更喜欢手冢。”
              我顿时僵硬在那里,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是的,我知道他喜欢手冢,青学网球部的部长,整个国中三年我都在观察他们,我怎么能够不知道。那个球技神乎其神的少年,拥有一张像大理石雕像一样漂亮却缺乏表情的脸庞,以及同大理石一样坚硬严肃的性格。对于有些人来说,他禁欲的冰冷气息是种致命的诱惑。
              “但是他说在高中毕业之前不会答应我。”他接着说。那座大理石的雕像,会在已排上日程的将来某一天染上桃红的色彩?我难以想象。
              “所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他深深的看进我的眼睛,柔情无限,那表情仿佛在向我述说着天荒地老的誓言。而在这甜蜜的外壳下包裹的是怎样无情自私的内容。这让我感到难以置信,却又觉得理所当然。这就是不二周助。但他是怎么做到的?我至今不能明白。
              第三乐章的开头辉煌的鸣响,震得我的脑袋嗡嗡作响。我怎么可能不介意,我又怎么可以介意。我必须不介意。音乐声像战鼓一样在我脑中鸣响。
              他俯下身子,手指触碰我的脸,他的脸靠近我,我滚烫的脸颊感受到他轻柔的呼吸。他衬衫的领子洁白得耀眼,我闻到他颈间干净的气息,像流过草地的小溪,带着青草和水分子的味道,漫过我的头顶。我有轻微的洁癖,从未想过男孩子气味可以这样的清爽芬芳,令人沉迷。我站在万丈深渊前面闭上眼睛,一脚踩空,掉了下去。
              这是一场糟糕透顶的初恋。
              在我还没有成熟的心智时就过早的经历了成人的关系。
              少年的恋情理应是明媚灿烂的,手牵手漫步在纷飞的樱花树下,让春光和花瓣一同洒在年轻的脸庞上。但我们不是这样。
              我们就像一对老鼠,不能够暴露在阳光下面,我们只能在没有人看见的阴暗角落里偷偷摸摸拥抱彼此。我们的关系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并非只因为有悖伦常的性向,更是为了向手冢隐瞒。我对自己的身份和定位再清楚不过。这种扭曲的关系让我痛苦,而当时,我却觉得这种痛苦也是甜蜜。
              为了隐瞒我们的关系我疏远我的朋友,他却只在我暗无天日的破旧公寓里亲吻我的嘴唇,然后因为手冢的一条短信而匆匆离去。窗外阳光大好,但都是他人的。我就坐在黑暗里等,等着他再次回来。
              他有时候是会回来的。
              然后我就揪住他的领子,带着满腔怒火和激情恶狠狠的咬他。
              直到高三那年的一月底,暖冬的东京冰雪开始融化,我的父亲和母亲却永远留在了冰冷黑暗的海底。
              


              12楼2011-04-12 01:11
              回复
                回复:
                RK:我会完结它给你看的,你等着你等着!哼!
                无功不受录:啊,你那是多么美好的想象!要知道我写这个文憋着一股苦逼之情都快把自己憋出内伤来了!……


                14楼2011-04-12 01:19
                回复
                  04
                  从停尸房出来之后,理绘单独去买骨灰盒,不许我陪。
                  大学的圣诞假期还未开始,不二下午有一节本科生的课的要带。他自愿开车载我一程,到了市中心分道扬镳,他去上课,我再独自走回住处。
                  车子开进市内,轮胎压在小方块碎石铺成的路面上嘎嘎响,行人多了,不得不开开停停,龟速前进。一队穿得花花绿绿的小学生叽叽喳喳从路中间穿过,不二停下来让他们。
                  他眼睛看着前方,手指敲在方向盘上。
                  “谢谢你。”我看着他侧脸,心里觉得有些歉意。“我是说骨灰的事情。”
                  “其实我本来没打算要,毕竟有人更需要它。”他转头看我一眼,安慰似的笑笑,又顿了一下,“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坏脾气,还不加克制。”
                  我不加克制?我要是没克制,他的脸怎么还会像现在这样干干净净,端端正正,没有断鼻梁,没有肿眼睛。我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我们从前见过?”
                  “不要这样,观月。”他的笑容从唇角扩散到整个面部,“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心情不太好。”
                  “所以你就装作不认识我?”
                  “不不不,那只是心血来潮开个玩笑。”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到,“你的反应变了。”
                  我想起来了,国中的时候,这是他玩得乐此不疲的一个游戏。每当我遇到他跟他打招呼时,他都会假装不认识我,带着迷茫的无辜表情问:“你是谁?”他装得可真像,然后兴味十足地在一旁欣赏我对身边的朋友解释得脸红尴尬的样子。刚开始时我还以为他是真的记不住我的脸,并为此沮丧恼火了好一阵子。直到后来他告诉我,他只是觉得很有趣。
                  我当年真的傻透了。
                  他还觉得这很好玩吗?大概是绿死了之后他的生活变得很无趣。但是我不打算陪他玩下去了,我觉得累。我没搭腔。
                  


                  15楼2011-04-12 02:08
                  回复
                    在山形老家时,她很不好过。我理解她为什么恨我,抢走她父亲逼死她母亲的那个女人的儿子,却处处比她优秀,年纪小了三岁,却能背出更多的和歌、俳句、古诗词,说更流利的英语,就是叫一声爸爸,声音也比她清脆,而亲戚家的欧巴桑们也永远不懂得闭嘴。她当然恨我,更何况我还不在乎她的恨。
                    让她去恨。年幼的我就这样想。那是多么的狂妄。如果换作现在的我,大概也无法忍受。
                    所以当我像只丧家之犬一样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突然发觉我不再那么令她难以忍受了。
                    她乐于见到我失魂落魄的模样,我也毫不介意。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感激她的,要没有她,我或许已经在三年前的那个冬夜里冻死在二丁目的街头,蒙头垢面的冻死在自己的呕吐物里。当时她在三丁目的一家酒吧弹吉他驻唱,下了班恰好路过二丁目。
                    我现在想,大概10年前父母的葬礼上,她还是偷偷看过我的,否则怎么会在分别6年之后还能一眼从垃圾堆里认出我来。
                    她毕竟是我姐姐。
                    我的姐姐,那天晚上,在浴室里,她捏着我被冰水冲得苍白发青直打哆嗦的脸,毫不掩饰的欢喜,对我耳语,我讨厌你,但是我喜欢你现在狼狈的样子。
                    我的姐姐,她经常带着理绘来我的公寓蹭饭,还挑肥拣瘦,我做鱼她要吃肉,我做肉她要吃鸡。
                    我的姐姐,带男人来我家,拿我的客厅当爱情旅馆,逼我向理绘保密,还恶狠狠的警告我,不许向她的男人出手。她明知道我不会对那些男人有兴趣,每次他们走了之后我都要用消毒水把客厅里里外外擦上两三遍,然后点上熏香狠狠熏上两天。
                    我的姐姐,她吊儿郎当的睨着我,说,你跟理绘结婚吧。她家人最近总是逼她相亲,你娶了她算了。理绘是独女,家人催促她快点结婚的压力很大,而她妈妈卧病在床半死不活,她不能出柜。“你先跟她结婚嘛,”我的姐姐轻描淡写的说,“反正你也没有喜欢的人,等她妈妈死了,你们再离婚好了。”
                    我的姐姐,三更半夜醉醺醺的爬上我的床,用一把水果刀抵住我的脖子,口齿不清的说,敢碰理绘我就杀了你。我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碰过理绘?你就是这样的缺乏安全感吗,我的姐姐。
                    我的疯姐姐啊,理绘的母亲还活着呢,你倒先死了。
                    


                    17楼2011-04-12 02:09
                    回复
                      她有过不少男人,但她似乎又不希望自己将来的孩子有一半的基因是那种水平的货色。
                      后来她渐渐的再也不叫嚷着要孩子,再没多久她就来了德国。
                      我把剩下的半杯咖啡一饮而尽,咖啡已经凉了。
                      如果她能扛住她的疯狂,晚些死,兴许不二能给她一个孩子。
                      


                      19楼2011-04-12 02:13
                      回复
                        大概吧,试想要是我写苦情文肯定是因为受到什么触动,靠着内心的苦逼之情一鼓作气写些出来,一旦苦逼之情消散了就再也写不下去了。所以说还是写轻松点的会轻松一点……囧rz
                        我依稀记得有篇文也叫情人,好像还是个坑的样子。你说……


                        IP属地:上海20楼2011-04-12 12:22
                        回复
                          回复:20楼
                          呃……我还以为会没人记得那个……
                          你猜对了,它俩是同一个故事,只不过现在这个整了整容~~~


                          21楼2011-04-12 15:47
                          回复
                            回复:21楼
                            那个挺可惜的,不用整就很标致了。。。不过既然整了就要有始有终千万表半途而废不然观月和82都会很郁闷像这样→


                            IP属地:上海22楼2011-04-12 17:08
                            回复
                              太阳西沉,光线变成醉人的金红色,罩在街道、广场和广场中央的雕像上。


                              23楼2011-04-12 17:11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