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天在太阳下面伸出舌圝头,院长过来问我圝干什么。我说:刚洗,晒干。院长看了看,微笑地说:差不多了。我说:差得远,晒干后,还得熨烫。院长满意地点点头:我是说你差不多正常了。我有些怒:你才正常,你们全圝家都正常。我演得有些过了,院长就转身去看男护圝士。这时玖儿就闪身出来,抱着我带着哭腔:可乐,你这是怎么了?我当然不可以认出玖儿,大声说:我是精圝神圝病,正宗精圝神圝病……玖儿的头发还是那么芬芳,有星星的味道,她说:你不是精圝神圝病,我来接你出去。很想告诉玖儿,我确实不是精圝神圝病,只是精神有些压力。一开始我认为他们误会了,就解释我不是一个精圝神圝病,我越解释越像一个精圝神圝病,迫不得已,拿出纸和笔画了一个地球:你看,我是一个地理学家,我现在证明给你们看,地球其实是鸭梨状的,地球是鸭梨状的,鸭梨……女医生盯着我看了好半天,才说:就算鸭梨,也不必对人连说十四遍。十四遍,你不精圝神圝病,谁精圝神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