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雨时，古董铺子里到处飘着一股陈腐的霉味儿，吴邪关了店门，踱着步子往家去。路灯下湿漉漉的水泥地看起来是让人极不舒服的灰黑色，真糟心，吴邪想着。
吴邪也是看到路边卖青团的小摊，才想起清明将近，卖青团的老妇看起来眉目和善，让吴邪想起了远在长沙的奶奶。记不清什么时候的事，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青团，清明的惨淡气氛被冲淡不少，馅儿甜得发腻，但总归还是好吃的。
想起自己曾经干过的勾当，买青团过嘴瘾的念头就消了，本就是祭奠先人的东西，自己这种能气活不少先人的家伙就没什么立场说祭奠了。但还是想吃。
吴邪忍不住笑自己犯贱了，不该你吃的还强求个什么劲？和张起灵那个傻子一样，命里没有的，还一直找；他找，自己也乐意追着跑，又不是敢死队，这么前仆后继地。傻得没理由，只能骂自己当初不清醒。
吴邪寻思着，他不清醒，那闷油瓶子活了这么长久，怎么也不明事理？业障由他起，因果却没处找寻，这二犯得真憋屈。想张起灵那么厉害的人物，一生却草草收场，作为他的兄弟，除了欷歔，还真的没别的能做，这是他的局。
其实张起灵为了他进青铜门，吴邪还是感激的，当初险些打定主意跟着他一起进门去，现在想想，却五味杂陈。张起灵他也许只是厌倦了追寻，完成使命图个清静，顺便搭把手救朋友于水火，虽然那个朋友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这么一想，自己还是有怀念某位故人的义务的。掏了钱包准备买两个青团，发现那个老外婆已经在收摊了，说什么也不肯再卖，只是用浑浊的眼睛打量了一下吴邪，摆摆手推着小车离开。
吴邪就在霏霏雨中看着她拐到巷子里，消失不见。
吴邪也是看到路边卖青团的小摊，才想起清明将近，卖青团的老妇看起来眉目和善，让吴邪想起了远在长沙的奶奶。记不清什么时候的事，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青团，清明的惨淡气氛被冲淡不少，馅儿甜得发腻，但总归还是好吃的。
想起自己曾经干过的勾当，买青团过嘴瘾的念头就消了，本就是祭奠先人的东西，自己这种能气活不少先人的家伙就没什么立场说祭奠了。但还是想吃。
吴邪忍不住笑自己犯贱了，不该你吃的还强求个什么劲？和张起灵那个傻子一样，命里没有的，还一直找；他找，自己也乐意追着跑，又不是敢死队，这么前仆后继地。傻得没理由，只能骂自己当初不清醒。
吴邪寻思着，他不清醒，那闷油瓶子活了这么长久，怎么也不明事理？业障由他起，因果却没处找寻，这二犯得真憋屈。想张起灵那么厉害的人物，一生却草草收场，作为他的兄弟，除了欷歔，还真的没别的能做，这是他的局。
其实张起灵为了他进青铜门，吴邪还是感激的，当初险些打定主意跟着他一起进门去，现在想想，却五味杂陈。张起灵他也许只是厌倦了追寻，完成使命图个清静，顺便搭把手救朋友于水火，虽然那个朋友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这么一想，自己还是有怀念某位故人的义务的。掏了钱包准备买两个青团，发现那个老外婆已经在收摊了，说什么也不肯再卖，只是用浑浊的眼睛打量了一下吴邪，摆摆手推着小车离开。
吴邪就在霏霏雨中看着她拐到巷子里，消失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