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是一个逃兵,正走在逃往何处的路上。身后是一些很熟悉的身影,还有一些很明白的场景。无法回头告别,也无需多情,因为我相信,自己能行。逃与不逃,仅是一次博弈,简单而清晰。逃,比什么都难,不逃,比什么都难过。既如此,觉得对,就去做,错了,就改。我得这样。风可以吹走一片白纸,却无法吹走一只蝴蝶,因为生命的力量在于不顺从。我顺从了风的催使,偶尔反抗,却换来身败名裂,我不如那只蝴蝶。可我明白,摆脱风的压迫,就要比风更快更强更执着。我得这样。我无奈于这世界,这世界也无奈于我。我得这样。
曾听人说,当我们步入社会之后才会发现,令我们感觉最亲的有三种人:一起同过窗的人,一起遭过殃的人,一起扛过枪的人。我不知道记忆里我的同窗还有多少,但如此重要的群体,我不想忘,因为他们陪我成长。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不多,我也早已忘记了开学时的那种融洽关系,只不忘那件件的绿衣裳,因为他们陪我坚强。成长,坚强,如果还要再说一个押韵点的词语,我想到的,是受伤。现在,我也许就要去寻找第三种人,那些能与我一起受伤的人儿们。我渴望并期待着,受伤,更盼望着那受伤之后的成长与坚强。
回头想想,这并不完整的平外时光给予我了如此巨大的财富。我学会了钢琴图谱,认识了一些可爱的人儿,了解了如何的付出才能得到怎样的收获,知道了精彩的中专生活需要自己的精心营造,明白了面对一切的那份淡定,做到了什么什么什么……许多许多。感谢我的母校,我将永远铭记这一份恩惠。接着想,我却没有留下任何值得留下的东西,只是欠下许多。狗蛋的炒饭,老大的求醉,党的那伙计,屌丝的鹿邑大曲,眼睛的五块钱,屁股那“失败的约定”……许多许多。会还的,只是那时,你们还会不会再需要了。我可以想象,两年之后 不 哪怕是一年之后物不是人也非的情况,内心应是些许荒凉,或是惆怅和愧疚。不要紧,该记得的无法忘怀,不该留下的也无需记忆,自己的世界总是由人创造,我就是那个人。我是一个逃兵,逃离曾为之奋斗的平外团体,逃离身边亲密无间的朋友,逃离奋战海尔的兄弟队伍。逃兵很不光彩,我愧于我的班级,愧于我的青春。但愿这是最后一次以逃兵的身份告白。虽是逃兵,可我却始终存在着,存在于出逃的路上,也存在于追求人生的命运列车上。<?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列车已到站,人生,做好准备,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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