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汉民,又是商贾人家,依照京中规矩只能居于外城。君府立于六里桥一带,恰恰是北京西城的中介点,离内城、城郊皆有好长一段距离,驾马来到百花山下,也足足花费了一个半时辰还多一些。这路途在我眼中已经算是十分遥远。)
(按照我心中推断,他是富贵人家的阔公子,至于究竟是内城的八旗子弟,还是如同我一样的商贾门第,仅凭一句“这么远的地方”也仍旧不得而知。不过,他道说其“很少出府”,倒是说明了他是北京本土居民的身份。)
:哦,我瞧着这树别有几分独特,兄弟家中没有栽种几棵吗?
(我在南方不曾见到过这种树,相似的都没见过,想必是北方的树。而依照富贵人家的行事作风,往宅邸里添几棵本土名木,也是常有的事情。故而我接着这茬儿攀谈了下去。)
(至于他的话,先前已表明了他不曾见过此树,我明知故问,自然不是为了得到什么答案,只是闲来保持话题的持续性罢了。)
@爱新觉罗绍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