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达拉吧 关注:73,718贴子:1,715,583

【原创】破灭[依旧蝎迪/荷兰背景/圣母发展向/HE定局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敬世界和平[闪亮[噗——


1楼2010-02-12 23:39回复

    发之前我想说,构思很久想到荷兰满眼的橘色泡泡><,[喂这很重要么
    更新很缓慢,最近一次大概21号之前[原谅我作业太多太罪恶了[抹泪


    2楼2010-02-12 23:40
    回复
          她觉得这形容放在自己身上再合适不过。
          永远澄碧色美妙的只能是宽阔的海洋。纯净的灵魂糅杂在盛大的梦境中安睡,悠远的宁静仿佛一场无止境的皈依与宽慰。
          这一切将阿姆斯特丹蕴凝成巨大的琥珀,不身处其中无法透析过外界的冰凉接触内在翻涌的滚烫,烧灼人心。
          男子缓步下船。那是从挪威来的“契尔普尼”号,船身修长轻盈。他拦下一辆出租车。日光在那头耀眼的红发上镀出一层玫瑰金。
         “去华尔特。”
         “华尔特?”司机转过头打量他。白色衬衫的领口露在深灰色西服外,褐红色的领带低调不张扬,却隐隐传出压抑的气场。不像是本地人。
          “是不是普赛朗那个华尔特?”他皱着眉毛说,带有浓浓的地方口音。
          蝎拉开车门坐进去。“我赶时间。”他从怀里掏出一块老式的表,上面锈渍斑斑。他开始认真地调试,没再抬头。
          司机撇撇嘴。他从后视镜里看到这名怪异的乘客的脸——虽然只是前额。他抱怨一声然后上路。这里到普赛朗最少三个小时的车程,如果目的地准确无误的话。
          这个时刻蝎抬起头看了看窗外。阳光在墨镜的过滤下未免苍白。那种好似新生儿融进母亲怀抱的姿态将视线刻意柔和。
          零时差七点十五。
      Dossier 2
          “所有奢求幸福的庶子,无论得到与否,耶稣的安慰将随行左右。”
         “阿门。”
         阿米什合上蜡黄色的手掌。他感到粗糙的老茧因摩擦而刺痛。这样的祷词往往花费他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为此他愤恨而又满足。
          他侧耳听到庄穆的钟声,它在他冗长的岁月中穿梭迂回,亲切得想叫人拥抱。
      钟摆巨大纤洁,像是椭形的桑壳。它走时并不那么精准,每一拍都似乎比想象中滞缓。这些熟谙的灰尘在古老的寂静中埋葬,不无相关。
          “过来,迪达拉。”他的背影渺小又倔强,轮廓已在黑色的修道服的裹围下不甚单薄。他说话,他知道是对的。
          迪达拉站在他身后,维持着诡异的沉默。他内心一片空白。
          里尔德先生没有回头。他看起来就像是自言自语。“十年之后你会在哪里呢。荷兰,或者挪威?”
         “十年之后你会回到华尔特来看尤菲,我,还有氤氲着甜熟麦香的沃密亚兹(华尔特附属牧场)吗。”
         “普赛朗是个美丽的地方,但还绝不至于难以割舍。”
         “早晚有一天你会离开这一切。我相信你不是不爱,听着,我相信。”
          他声音渐渐消沉了,颤抖蒙上一层沙哑的灰。他竭力去用一个词语强调,哪怕这以后营造的假象统统土崩瓦解。
          而后他转过身,轻拍他肩膀。他的笑容还渗透着荒凉和疲惫。纵使他十年之后真正忘记了,摒弃了,又有何妨。他的牙齿免不了悄悄叩响。
         “但华尔特永远是你的归属。”
          他仍旧在笑,笑得迪达拉说不出一句话。那么一瞬间他感念生命曾经给予他的,那样厚重的眷顾与仁慈。
          他从没有设想过——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陌生的温暖。他们三个人来自不同的地方,但拥有的回忆几乎都是美好的,没有残缺的。他们身上流着完全不同的血液,可是现在它们融合到不分彼此。他们从不去谈从属和归处,他们让这种短暂如斯长久。
          迪达拉感动于不计后果的真诚和善良。或许正因为如此他才不得不选择割舍。他不敢想象一辈子那么久远的平凡的单调的幸福。他从来认为没有谁能剥夺悬崖峭壁玫瑰的自由。没有谁能这么做,因为这总是可耻的。
      


      4楼2010-02-12 23:47
      回复
            他说不出话,也尽量克制不去看阿米什的眼睛。那里面盛满了单纯而温柔的明亮,他怕自己一不小心让它倾洒。
            他想找一个荒郊野外放声大哭一场,他想把自己的全部塞给一个不知名的路人,他想要退化成懵懂的孩童;他渴望一双温热的唇。
           “我很想他。我……很想他。”他说,他的眼泪终究毫无顾忌地落下来。
            孩子定定地看着手里漂亮包装的奶糖。他似乎是舍不得吃掉,又或许是想得呆了。
           “埃托奥,怎么了?”尤菲米亚蹲下来抚摸他的头。她的笑容像是温暖人心的太阳,让人忍不住多看一眼。
           “你看。这糖纸很漂亮,可是我从没见过——你说,它是胶质橄榄做的么?”
            尤菲米亚宠溺地捏捏他粉[耀君]嫩的小脸,“那么,又是谁给奥托奥糖果的呢?是巴德哈克奶奶吗?”
            男孩子抿起嘴角。他脸颊边两个清浅的酒窝一闪又一闪。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噢,不是的。是一位先生。”
            “一位先生?”尤菲米亚眯眯眼,她看见那抹颜色艳丽的糖纸,那上面的商标印着不显眼的“Nostalgic”。
            “嗯。一位奇怪的先生。”
            尤菲米亚还记得九岁那年跟随威尔曼船长在海上的颠簸。腥咸的海风永远是生活的主场,枯涩而乏味,甚至于惊恐。她跟那位素昧平生却一见如故的恩人不同,漂流并不足以寄生。她一面怀着不安抱怨与咒恨,一面又在煎熬中自责。这样的尴尬让她更加不得安生。
            但她没想到结束一切的时刻到来得如此迅猛,令人措手不及。奔涌的冰凉的海浪[耀君]叫嚣着毁灭,所有的意识在倾覆前支离破碎。现在她已对那一段惨烈的记忆麻木了;虽然那个时候,那之后几百个噩梦般的夜晚,没有温度的鲜血、没有声音的呼喊和铺天盖地绝望的蓝,曾经是挥之不去的阴影与罪孽。
            当她手脚僵硬地被人扔进救生筏,才知道这巨大的变故对于自己不仅是伤痛,更是难以救赎的孤独——她为此失去不能称之为全部的全部。
            年轻的救生员冲她笑得生疏而勉强;他说着饶舌的、不为理解的外国语言。他在上衣口袋中搜寻许久,最后掏出一枚精致的、浸水的巧克力。它已经溶化,并且被挤压变形。
            她接过来,捧在手里。她的手指不住地颤抖。如果没有这枚不起眼的糖果,如果没有这场无名的拯救,后果是什么,尤菲米亚至今仍不敢想象。
            她垂下头咬紧下唇,良久振作。她抬起头笑,一种无以言喻的美丽和悲哀同时滋生,然后相互消融。
            “乖孩子。”
            Nostalgic。怀旧的人。思念与挣扎。痛苦与安生。
            破灭幻想的年轮。
        -TBC


        5楼2010-02-12 23:47
        回复
          来来来你咬QAQ,铃儿我睡去了晚安QAQ


          8楼2010-02-13 00:15
          回复
            -桃子筒靴
            相信我只要这文一完我就去论坛><,哥哥我是的最爱啊啊啊啊
            -水母
            谢谢捧场,难为你还记得我了TUT,那啥糖子她懒,真的懒,我说不动她,那傲X..
            -12
            敢问阁下是谁= =、、看这ID好像我高中同学怎么OJZ


            13楼2010-02-13 18:30
            回复
              糖子你别笑了你看你傲X本性又出来了
              哦我是真的想更是真的我最近被信子虐到了TAT,


              15楼2010-02-16 15:07
              回复
                水母子我就是想你了QAQ
                于是21号之前更吧,,,大概


                18楼2010-02-16 18:36
                回复
                  没办法= =,我们21号就开课,,作业很多还没做完TAT


                  20楼2010-02-16 19:07
                  回复
                    = =没有?...f**k
                    我已经杯具了TAT所以不要再刺激我了我会弃掉他的[愤怒指


                    22楼2010-02-16 19:44
                    回复
                      哥哥= =,,喂喂你抢我台词了啦,


                      25楼2010-02-16 19:50
                      回复

                            三点。阳光总不知疲倦,尤其是在逐渐转暖的四月,它清淡得仿佛白桦树上的鸟鸣。
                            迪达拉漫无目的地在集市里兜转了许久。不可否认他的确没什么干劲,在帮尤菲选好晚上做菜用的香料叶之后也并不真正想去枫叶林打发时间。他甚至有些抱怨这种散漫的闲情雅致。
                            他就这样沿着碎石小路绕河边一圈一圈地走。想起自己小时候也喜欢这么逃课去自己呆着,或是躺在公园的石凳上睡一觉,或是去池塘边偷偷抓一只五彩斑斓的鱼。再或者,就是用泡过水的浸润的泥土堆砌他所想象得到的一切。
                            他又想起挪威的海。与荷兰的旷静不同,家乡深幽孤僻的汪洋总是给人无尽的冷寒;犀利,洞彻,像一双瞳眸,不乏亲切。迪达拉被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抬起头,目光局促地在四周搜寻起来。他一定是期待着什么;他的期待不知因了什么,在等待的死灰中又亮起光来。
                            突然他的视线中闪过一抹耀眼的红。
                        他的心脏强烈地跳动着,似乎这就是自己一直等待的结果,似乎这就是自己总摆脱不掉的影子。迪达拉意识到直觉从未如此急切地向他指示过什么,可是他的双脚竟然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你站在这里就是为了等我过来吗?”
                            他拼命想告诉自己这是梦,这不是真的,血液却不受控制地回流。两年来他设想过无数种可能,他们重逢,或者不再相见。现实不给人留余地,这么突然这么直接,把所有的混合在一起,让他无法面对。
                             迪达拉反应过来,他抬起脚刚跑了几步却又停在原地。他无法阻止不去看他,不去拥抱他,不去亲吻他。他骗自己;他渴望太久了,久到让自己觉得太陌生。这一切都太糟了。
                            “迪达拉。”
                            那声音哽咽着,把他的心扯得很痛。他终究无法这么残忍地终止这一切。尽管它那么拖沓,尽管它曾经差点毁了他。他终究无法就这么落逃。
                            迪达拉转过身。他看到蝎一直保持着两臂展开的姿势;他们之间只有短短的五十米,他却看不清蝎的眼睛。他想哭,脸上却早已泪水模糊。
                            下一秒他用尽所有力气飞奔过去冲进蝎怀抱。他环住蝎的腰,紧紧地箍住。他踮起脚咬他的肩膀,把下眼眶狠狠抵在蝎锁骨上。
                            蝎搂他的腰,左手轻轻扣住他后脑勺。他说不出话,只感到身体跟怀里的人一起轻微地颤抖。
                            迪达拉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他的呼吸粗重而不均匀。他想自己的脸一定一塌糊涂。他感到蝎有力的臂膀牢牢地拥着自己。
                            从未有哪一刻能如此完整。
                        


                        31楼2010-02-20 18:53
                        回复
                          -TBC
                          ---------------------------------
                          忘了签,不算沙发[看我好贴心


                          32楼2010-02-20 18:54
                          回复
                            啊啊水母子谢谢MUA,感动我不客气地收下;了可是你为什么那么直接的说少OJZ[因为本来就少[可是还是有2000多字啊……[你够了


                            35楼2010-02-20 19:47
                            回复
                              信儿[扑
                              哦尤菲米亚么,,我一直没看过鲁鲁修所以我同学说我写这个名字出来完全是中邪了XD
                              我是很治愈可是我不是治愈神啊啊啊治愈神是阿北北> <


                              42楼2010-02-28 12:4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