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还是先刷经验吧……

说实在的……度娘居然给批了……

待会儿改完错儿过来扔段子刷经验=A=

（望天）看来有的时候，再怎么在意的东西，经过了那样漫长而不可跨越的时间后，都不在乎了。

“他最后从容不迫的走向注定毁灭的终点之前，不过是回头，微笑——目光没有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秒。”最后跨越了千山万水，却抵不过最后一个回眸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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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的时候林渊走了，留下张启山的骨灰盒。吴老狗把那盒子放在桌上，定定地看了许久。
九门，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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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么？”解九努力想看清黑暗中那人的身影，“佛爷死了。”
那人终于动了动。
“佛爷死了，他死了……”解九抽出枪，直直对准那人，“外面那些人不会知道，因为现在二爷带着佛爷的人皮面具，遵照佛爷的意愿，去完成你安排的事。还有，三爷进入了你所说的洞穴，我们只找到了他断裂的拐杖。”
“……我很抱歉。”那人伸出手来，握住枪管。
“仅仅是抱歉而已么？！你明明清楚他们为谁而死！”解九大喊。他的声音在岩洞中回荡。
那人终于凑近了他，展现出的面容一如10年之前。解九失神地看着，任由那人把枪又别回自己腰间。
“我没有什么能做的，这是我的宿命。”
那人转身向岩穴深处走去，“你快出去吧。”
“……张起灵，你会后悔的。”解九的声音低沉下去，“这些人的命，我会算在你身上。”
“……好。如果那时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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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解九从广西回到四川，二月红已经摘下面具，陈皮阿四陪在他身边。
“黑背老六回去陕西了，七姑娘在已经在处理后续的事。我们人手基本都撤回了长沙。”陈皮阿四给解九倒了茶，语气不似往常轻浮。
“老八呢？”
“……他？……”陈皮阿四看着解九，默默垂头。
解九立刻有种不祥的感觉。
“……齐铁嘴在你出发后一天独自进入了一个岩洞。我们发现进去搜索的时候，找到了他常带着的墨玉镯子，只有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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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霍仙姑的来信，二月红叹口气，说：
“九门气数已尽。”
解九和陈皮阿四都明白，这早就是他们预料中的结果，于是只默默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
天刚刚亮，车辆都备妥了。解九端着一杯酒，向着面前高耸的四姑娘山拜了一拜，把酒洒在地上，酒杯握碎在掌心。
他转身登上车，再没有回头。
而在所有车辆消失在山路的尽头时，一个人从最低的那个岩洞中跳出，走到解九刚刚站住的地方。
“这辈子总归没白活。好歹每年清明会有两个人给我烧钱倒酒。好，好。”
那人捡起染血的酒杯碎片，笑着收起，眼底平铺着无边的沉寂。
“于情于理，这事，我齐老八定不会辜负各位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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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辰翻出一张老照片，指着照片中一个人问黑瞎子：“认识么？”
黑瞎子看了看，笑得悠哉：“小九爷，说吧，想知道什么？”
解雨辰抚摸着照片，盯着黑瞎子的墨镜，说：“九门。”
“哦呀？一上来就是这种复杂的问题么？”黑瞎子挠了挠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好吧小九爷，那么，从你指给我看的这个人说起好了。”
解雨辰又看看照片。他指给黑瞎子看的那个人在照片里不太显眼，半个身子在张大佛爷身后，只露出侧脸。
奇门八算，齐铁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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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前是个四海为家的人，游历四方。关于他为何最后选择了长沙落户，说法很多。
“据说张大佛爷跟他关系还可以，许多人猜测是不是他游历中碰到过佛爷。”
“事实呢？”解雨辰问。
黑瞎子耸肩：“事实很让人失望，他只是走累了在长沙停住，本打算休息一月骗够盘缠再走。就在这一月里，九门的格局诞生了。”
看着解雨辰若有所思的样子，黑瞎子又补充道：“这或许真的是个巧合。”
“不，我爷爷曾说，他们九门其实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被所谓'命运'摆布着。”解雨辰皱眉，“那段时间，所有的巧合，都是阴谋。”
“我们谁也不知道那个年代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知道，那个时候，人皮面具用途太广了。”
解雨辰示意黑瞎子先不要在意这个，于是黑瞎子思考了一下，继续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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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黑瞎子，解雨辰独自坐在书房里，定定地看着那张照片。
关于九门的事情一下子是讲不完的，黑瞎子说好了下周再过来，让解雨辰有时间多思考一些。
而根据黑瞎子刚刚透露的那些事情，解雨辰发觉了几件事。
吴老狗，齐铁嘴，解九。
“他们三人算是九门中的小辈，走得也更近些。”
“他们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
“啊，好到他们都把自认为最危险的事情各种扛了下来，没有告诉另外两人。”

=A=作死的我发现我把小九爷名字打错了……应该是解雨臣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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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的感觉很直接，它不会管对错是非。听到主人的命令就遵从，这是就是它们要做的事情。”
“那人呢？”
“人？”
吴老狗拍拍吴二白的头笑着说：“记住，要是说这世上还有比鬼神更可怕的东西，那就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