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奢望能够有人拯救我,其实不过是怯懦而已。
他说我能做到,其实连我自己都不大相信自己。我已经很久都没找到安静从容的时候了。突然想做个温柔的女子,柔柔地说话,却总觉得那是幻想,这对我太难,毕竟大嗓门,女汉子。
口是心非。
我一点都不喜欢别人说我女汉子,我也不喜欢自己是女汉子,只是汉子了那么久,都不知道做妹子是什么样了。神经病二货总是很逗比的存在,好像我就是这种生物里的奇葩。
嘴角的没有上扬,却依旧属于苦笑,我在想或许面瘫还是会笑会难过,只是我们不知道。
归属感是什么。有点糊涂。概念一直学得不好,也不知道我对青岛的敌意是不是也能算作归属感。
好像有了很多不同,梦想和现实,生命和生活。偶尔想想十年后,心里一阵后怕,自己那时候是什么样子又在哪个城市过着怎样的生活,见怎样的人,不知道身边珍惜的朋友还剩下几个,多想一秒都觉得悲凉。从拿到通知书我傻愣愣决定走,不愿再来一次开始,我们之间就已经有了不同。不管我愿不愿意承认,这就是令人绝望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