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瞎子吃饱了。瞎子吃撑了。瞎子饭饱思和谐了。解雨臣这边儿还不紧不慢和人聊天。“小邪,你这,”嘴角勾着笑,眼神动都没动,“怎么回事?”青年懂了,原本就不怎么齐整的脸皱了起来,“别提了!上个星期也不知怎么就倒我那铺子门口了,本来想,”青年压低了声音,眉毛皱得更紧,“扔远点,死也别死我这儿,丧气!”话音没落完,一股寒气从瞎子斜对面传来,青年却好似没事儿人一般,“谁知道刚碰就醒了,一把就掐住我那小伙计脖子了,这不要亲命了!”青年越说越气,端起茶碗来喝了一大口,又想一鼓作气把这事儿说完——结果水和气卡在一块儿——咳,咳,咳!呛着了。
呵呵。解雨臣低垂了眸子轻笑,白炽灯的光照得解雨臣一圈暖黄暖黄,眼睫毛都一根根清晰可辨——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干咳的干咳冷脸的冷脸黑瞎子忙着喝西红柿蛋花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