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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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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9-12-25 09:48回复
    【一入伏月,京城闷得如个蒸笼一般,赶早换下补服,在行褂里套着汗落,以防应对之间失态。半月前藏地来询,大喇嘛圆寂已得一年有余,班禅喇嘛寻得转世灵童四人,向朝廷报备,另请礼部遣官员前去观礼。十日前一个老侍卫没了,六月的天,恐尸身熬不住,搁棺没几天,就赶着发了丧。侍卫处中人轮流吊唁,又凑钱设了个路祭棚。】
    【朝中文武大臣本就对入藏人选颇为感兴趣,廓尔喀的使者一入京,更是炸了锅。侍卫处例来是个走消息的地方,身处其中,虽无刻意走动,也将个中枝节听了个全。英廓双方交战,廓方来使,一则请朝廷发赐银粮,二则求朝廷派兵援护。廓尔喀与藏地相近,忖度一番,少不得与相熟的内大臣说了情况,随于身后,上了朝。今儿个又是极味苦的一日,目光落在前头,是个佝偻着背、须发皆白的老汉官,也不知耐不耐得住一番唇枪舌剑。】
    @贴吧用户_5G4tURa🐾


    3楼2019-12-25 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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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0 16:0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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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伏暑热,极烈的赤乌湛微玄光,直映轩墀高阶,螭樽固守。诸臣频入,朔风烈,任黼黻嫳屑,皆拜高堂朱门,伏圣人永昌。蟠龙堂内龟鹤吐雾,俯英主而观忠孝。万岁呼罢,文武分列共呈。持笏者心怀各异,我等王侯亦陈天听,近日所奏,乃廓藏之役,狼烟正四起。)
      (廓尔喀且处偏壤,一朝英袭,便将一封朝奏经了水长风劲的迢迢之路,亟奏为援。泅染的陈墨引哗然庙堂,数日难绝。人道北京城最是奢逸,却蒙山雨卷尘,逢人心叵测,难立此身。论声斐然,狂飔卷了蜡焰,明晃晃地映了各怀鬼胎的朝臣。攒聚的愁云已笼苍穹,更生天胄剑眉。且侍,冷目眄流,尽观不臣者之心。)
      (靴履沉齑,且步白壁。朝圣人之堂,正大光明的金匾凛光,触诸双目清明。拜时,连五爪团龙也怒,腾云驾雾地欲将公道还诸人心。素衣早起风尘叹,久经沙场的将军已将杀伐决断刺入风骨。膂脊长倾,揖伏赤忱乾坤。缓声沉言极澹,却若大雪弓刀,寒光尽现,催人见血封喉,踏平九州外域)
      “儿臣私以为,然今英国屡犯廓尔喀,其心难测,其狼子野心,诸位不会不知。廓尔喀临近西藏,此乃我大清疆域,古来醉翁频立,谁知英国不是其中之一?既如此,又如何徒作壁观,置之不理?”
      (玉堂静,极盛的明光也落武夫的逆鳞。心也炽烈,它本该赤忱,却因战场的杀伐与庙堂的诡谲而凉薄七分。目乜时的凛光,伴我挥袖的江山指点,皆如利刃直刺众人之心,更眄昆季,望其同仇敌忾,再征远疆边壤。)
      “况,廓尔喀为我大清藩属,朝贡年余,虔心诚也。然今上表求援,若任其孤立无助,岂非令英人看我清廷笑话?是而儿臣拙见,助廓尔喀,乃是一桩紧要之事,大清之威,阖该尽展无虞。”


      4楼2019-12-27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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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伏暑热,极烈的赤乌湛微玄光,直映轩墀高阶,螭樽固守。诸臣频入,朔风烈,任黼黻嫳屑,皆拜高堂朱门,伏圣人永昌。蟠龙堂内龟鹤吐雾,俯英主而观忠孝。万岁呼罢,文武分列共呈。持笏者心怀各异,我等王侯亦陈天听,近日所奏,乃廓藏之役,狼烟正四起。)
        (廓尔喀且处偏壤,一朝英袭,便将一封朝奏经了水长风劲的迢迢之路,亟奏为援。泅染的陈墨引哗然庙堂,数日难绝。人道北京城最是奢逸,却蒙山雨卷尘,逢人心叵测,难立此身。论声斐然,狂飔卷了蜡焰,明晃晃地映了各怀鬼胎的朝臣。攒聚的愁云已笼苍穹,更生天胄剑眉。且侍,冷目眄流,尽观不臣者之心。)
        (靴履沉齑,且步白壁。朝圣人之堂,正大光明的金匾凛光,触诸双目清明。拜时,连五爪团龙也怒,腾云驾雾地欲将公道还诸人心。素衣早起风尘叹,久经沙场的将军已将杀伐决断刺入风骨。膂脊长倾,揖伏赤忱乾坤。缓声沉言极澹,却若大雪弓刀,寒光尽现,催人见血封喉,踏平九州外域)
        “儿臣私以为,然今英国屡犯廓尔喀,其心难测,其狼子野心,诸位不会不知。廓尔喀临近西藏,此乃我大清疆域,古来醉翁频立,谁知英国不是其中之一?既如此,又如何徒作壁观,置之不理?”
        (玉堂静,极盛的明光也落武夫的逆鳞。心也炽烈,它本该赤忱,却因战场的杀伐与庙堂的诡谲而凉薄七分。目乜时的凛光,伴我挥袖的江山指点,皆如利刃直刺众人之心,更眄昆季,望其同仇敌忾,再征远疆边壤。)
        “况,廓尔喀为我大清藩属,朝贡年余,虔心诚也。然今上表求援,若任其孤立无助,岂非令英人看我清廷笑话?是而儿臣拙见,助廓尔喀,乃是一桩紧要之事,大清之威,阖该尽展无虞。”


        5楼2019-12-27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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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2019-12-27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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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吉林7楼2019-12-28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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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溽暑难耐,大雨时行,昨日淅沥,经夜再起,已不辨雨踪,唯青石板澄亮如镜,照人心鬼魅。东方未曙,明星犹光,车轮纷纭,与金马共行,至金水桥外,方分列渐远。天边赤乌渐起,光染彤云,金镀大地,迎曦光随众鱼贯而入。乾清似巨龙静卧,高台之下,众人沉息静肃。】
              【三声鞭过,鞋履再踏金碧玉殿,两侧分列,如楚河汉界,圣人临朝,三呼万岁,俯首叩拜。今日朝中所议,无非廓英之患,九哥先列启声,言之凿凿,似石激浪,耳畔议论声起,眸睇,正迎其目。出列,躬身以拜,朗声启口。】
              儿臣附议。
              【廓英纷争久存,先廓尔喀求援于清未允,是静观其变,如今廓有弱态,再次求援,再拒朝廷失威事小,边境危患事大,稍顿,续道。】
              宗藩岁贡,上朝佑其永昌,古来如此,先安南祸患,我大清亦曾派兵援助。廓尔喀同为大清宗藩,年年上贡,未有错失,此番求援,若大清视若无睹,李朝、 暹罗、琉球,唇寒齿亡,心生怯疑,实有损清朝威仪,难固友邻,此其一也。
              廓尔喀毗邻西藏,天险可依,拱我大清关口,倘若落于英人之手,如猛虎在枕,且廓尔喀周边诸多小国,若廓尔喀危,英人乘虚而入,则喜马拉雅以西,尽掌其手,成我大清西南重患,此其二也。
              儿臣领旨户部,自廓英纷争,儿臣翻近年藏贸边卷,藏地高原寒冻,物资匮缺,多赖廓藏边贸,易以米食布匹诸物、此番廓藏纷争,商贸搁置,百废不兴,西藏边民亦受其患,此其三也。
              【三条呈罢,有理有据,目稍抬,一窥皇父天颜肃雍,再话。】
              是以,儿臣以为英王所言甚是,朝廷不可失威,请皇阿玛怜藏地黎庶,遣兵入廓,驱除披楞,扬上国之威。


              IP属地:上海8楼2019-12-30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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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王先陈,庆王再表,一时无人续言。我却不愿见这朝堂如静水,让这二位意气风发的天潢主掌局势。上前一步,躬身行礼】
                臣有异议。
                【毕竟,敢于直撄其锋,与王对垒一局,不也是一种价值吗。】
                崇章五年,廓尔喀先后劫掠聂拉木、济咙、宗喀三地,朝廷耗费军饷百万余两,将其击退,当时先皇并未追究廓尔喀之罪,此为第一次。崇章末年,廓尔喀卷土重来,占领聂拉木、济咙等地,再为我军慑服,先皇宽仁,又敕之以王爵,此为第二次。昔日大清待廓尔喀之恩遇,以足显宗主之惠,友邻之情。
                【略顿了顿,未有直视天颜】
                昔年安南内祸,大清派兵援助,是因安南待大清恭谨有加,连年岁贡,从无辍业。然廓尔喀狼子野心,若以同等礼待之,岂非以肉饲狼,狼犹可饲,廓尔喀之野心,却不可助。《周礼》中有言:‘觵其不敬者,巡舞列而挞其怠慢者’,大清待之藩属,当如此,恭勤者嘉其忠诚,怠慢者挞其不敬。若以廓尔喀连年之野心、侵扰之行,仍待之以仁宽,边境琐事,施以援兵,安南、李朝、 暹罗、琉球观之,以为大清容人无度,渐生恣睢之心,岂非朝廷大患。
                【陈述至此,俱是温声缓语】
                况如今英人来往广州港口贸易,少有事端。廓尔喀呈禀表文,言己方受英人欺凌,一无佐证,二无核查,凭此断言英人侵扰,轻言施以援助,未免为时过早。廓尔喀昔年劫掠藏地,是谓不义;二度冒犯大清,是谓不忠;无端背信弃义,是谓不诚;频频侵扰生民,是谓不仁。若凭一家之言,度英方祸心,以廓尔喀之行,岂不更见祸心。是以,臣以为,加防藏地边缘,观其内斗,便足矣。


                9楼2020-01-01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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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0 15:5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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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2020-01-01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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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浪难休。)
                    (英廓之争若磐石入江,霎掀烈涛无数。天威难窥,鹰目骤成,眄凛光湛微下的众生百态。掷地声不容置否,俯身只拜圣人,又以跅弛之态乜其诸臣。少选,遂有昆季附议,朝臣文武,徐有他言。庆王拜伏时,黠笑暗伏,湮於正大光明的匾下,一手抚掠朝珠,却不知后生更有妄论。睇而微哂,藏锋不论,仍旋身视其无畏者,凛然道然,亦循天理昭彰。)
                    “哦?大人之言,难不成是要说我大清藩属之国廓尔喀屡有不诚之心,不容千万兵丁相助?孟轲曾有论,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大清到底要做多助者还是寡助者?藩属国遭外敌入侵,而年年受诸朝贡的清廷竟要袖手旁观?任英人的炮火肆虐,叫这廓尔喀数年的朝贡都化作灰烬?”
                    (澹声迭起,却於圣人之言扬声紧逼。言之咄咄,旁人瞧人仍是泰然自若的觉罗九王,可刀剑分明是掺在訚谈之中,又蚀骨噬心的。锋顿,锐目视过面面相觑的诸官,微辞偶入窗听,笑浓,朝珠尽攥,似要扯裂满壁的东珠,再道一声玉石俱焚)
                    “大人可否听过欧阳文公的一句话?他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本是缓声,却在祭出欧阳文忠时愈演愈烈。沙场所塑的杀伐决断尽显於此,步步相逼,拂袖间指阊阖开外的河山,言之凿凿间的,尽是觉罗的底气)
                    “你怎就知道这英人并非是醉翁?十三行的贸易是好,可他们甘愿只靠这一条路生财?若真是安分守己,近年来东印度公司就不会屡犯他国。大人要好好想,与廓尔喀一境相隔的,到底是哪处的疆壤。”
                    (讽笑尽敛,严声厉色的诘问瞬休,黼黻落幕,睇时决绝,尤利刃出鞘)“你若不知,本王来告诉你,那是西藏。”


                    12楼2020-01-02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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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吉林15楼2020-01-02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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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间风驰,越卷密云,将一隅浓雾带雨送来。堂野旷荡,唯声声掷地,逼人志心。英廓双方再战,使者奉命再来请援,一时间朝堂再论,九哥尚武,十八亦从,他二人此刻立场鲜明,至耳中并不诧异。文官多谏议和为尚。双方僵持,只偏首不言。】
                        【再有一声入耳,非主战,却是东官。其人我于堂上及兵将间皆有耳闻,脾气秉性实属难得,心有所向却苦不得机。此一番,待战者皆言尽,方走至他身侧,不拘礼节,唯点首,道。】
                        九哥所言英人醉翁论,虽此刻没有确凿证据,为忖度之言,但堂前各位也非初入朝堂,英人野心绝不止十三行贸易规范,我想在座大人,心中都当有数。
                        【一言先定英人谋划虽可断,但此刻并未有切实证据,也暗为此刻若出兵即为大清先与英方不慕。双手往前一拱,再言。】
                        再者廓尔喀为我大清属国,虽近年来岁岁朝贡,但并不抹他旧日尝与我大清作反,如下今日他但凡有求,我大清朝即刻必应。这又是哪门子待下的道理?
                        【言辞间,着重于“反”“下”之词,话不必言太过明,场局之间,皆是人精。】
                        是了,九哥明白得很,西藏才是我大清领土,我大清分寸不得让的地方。
                        【再置身回敬座上一躬。】儿臣认为现在不是出兵的机会。


                        16楼2020-01-03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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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罢,圣人未表,朝堂一时寂静无声,众臣息音,须臾正待退列,有语出惊人,纷纷侧目,东元韬直言出列,早知其心有沟壑不是赳赳武夫,然此刻敢于满堂之中先出声见表,直抒胸臆,且不论言何,眸中却有赞意。九哥先呈,金马后言,眸顿,正欲再话,却观戍川出列,待其话闭,仍出列续道。】
                          一来,廓尔喀却曾二度犯我边壤,然先帝仁厚,既往不咎,以诚相待,廓尔克近年安分守己,按时缴贡,亦是感先帝宽容恩德所致,藩属与上朝同心,如今见廓有难而不援,反无端存疑,岂非有损先帝恩德泽披,质其识人之目,再言先帝已恕廓国,若我大清出尔反尔,毫无诚心可待,岂非教藩属寒心,天下嗤笑。
                          【盖因姻亲之故,留几分薄面,话锋稍转。】
                          诚然东大人定无此质疑之心,却实思虑欠妥。
                          【再拜,启口再续,落于金碧大殿。】
                          再来,英人于广州行商,为何少有事端,本王倒觉并非安分守己,而是因开阜通商,有利可图,便虚与委蛇,暂收獠牙。英人明知廓尔喀为我大清藩属,仍侵犯廓地,目中无人,态度嚣张,便可见一斑。英人贪利,如今一个广州已满足不了英国的胃口,如英王所言,此次犯廓,醉温之意不在酒,妄想染指西藏,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自小到大,同戍川间虽有小闹,于朝中大事之上鲜少有过争驳,是兄亦是师长,今日却觉他言不对,也当直言不讳。目略戍川,再过,盼的是满堂臣工,沉声启口。】
                          诸位之中,是否也有以为只要英人不犯西藏我大清便可作壁上观,可你们有无想过,如今祸患在廓地,我大清此刻出兵,于公是出师有名,心系番邦,于私则是战火延于廓地,不累大清疆土。但如若放任不顾,一旦廓尔喀沦陷,英人兴兵犯藏,那战火回流,蔓及的便是大清疆壤。
                          【声线仍平,眸色如炬,分毫不退。】
                          我大清铁骑威武,或可将英贼阻于藏地,各位仍可高官厚禄,高枕无忧,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藏地千万无辜受累妄送性命无家可归的黎庶,那就不是我大清的子民了吗?


                          IP属地:上海18楼2020-01-04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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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楼2020-01-04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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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0 15:5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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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言听过戍山论调,应是幼年深交,于他言中,太懂他的避重就轻。东大人激愤再开口来言,便转首望见门外,乌金门沿下垂幕一层朦胧烟雨,风雨将至。】
                              【再回首,清了清嗓子,续言。】今日我大清满朝于此争论的问题,应当一分作二。先者论,有叛者经历的属国来求,是否当即刻出兵镇乱。二者,兴兵之师,为虎狼之军英人,他国常年虎视眈眈于我国,我国是否当以此与英军交战震慑威重。此二者,一则算作内政,一则应论对外。
                              【满堂渐静,适才道。】于内者,驭下之道。自古尚重恩威并施,廓尔喀有叛在先,先帝不纠是为我大国风范,他作低,为我朝历年上贡,是他做臣属本分。我大清也予他一族庇佑至今。且不说他族与英人开战其中是否存在龌龊,我大清秋毫不察,便听一方私言,出兵帮扶是否占理。便是出兵帮扶,敢问主战者,诸位,是现下出兵帮扶平乱,廓尔喀心中恩义重呢?还是待廓尔喀为英人作乱至无望将覆国之际,我大清出兵替他夺回国都,送他一国,心中所存恩义大呢?
                              【抬眼视扫周列一圈,随即沉声稳道。】儿臣以为,廓尔喀为大清附属,如今遭外户作乱,不可不帮。但当注重形式,我大清当以大国之威,先遣使者随军回廓尔喀,一来安抚廓尔喀部,二来与英军调节游说。无论英军作何反应,应也好,否也罢。至此,于情于理,廓尔喀这番求援,我大清都是应了,算还廓尔喀一族历年上贡的体面。
                              【稍顿片刻。】若英军应下,不战相屈,才是真正免黎民战乱疾苦的方法。当然,各位也都知道,这种可能性极小。那么便是另一种结果,英军未应,继续耗他廓尔喀元气,待他真救力无望时,我大清出兵援助,助他复都,此刻,他才当是真心依附求援。
                              【稍停,衡量一遭后。】因为不求,不行。如此我方才是真正将廓尔喀握在手中,成就彼此英主依附的地位。
                              【话音未落将有人话来折断,依言来责,若是国之不存,英主已逝。英人谋定中位该当如何?挑眉一笑相讥。】人之但存,国之必存。若是曾叛乱的这一脉断了.....由廓尔喀间推举一位英主再世,我大清一力扶持,还怕他日后与我大清再行反目之师吗?
                              【落定一言以毕。】即刻出兵之言,实为下下之策。


                              27楼2020-01-05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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