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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翻译\独伊】《As Long As I Have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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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翻译\独伊】《As Long As I Have You》(中文名:只要我拥有你)
原网站:https://m.fanfiction.net/m/pm2/post.php?rid=285804426#last
原作者:LyingMonsters
WW2后,军官路德×画家费里,(有部分味音痴),不喜误入勿喷,请理智评论,谢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3-04 19:55回复
    二楼食用说明:
    1.此文是楼主自行翻译的,可能翻译腔比较严重,水平有限望见谅;
    2.楼主已获得原作者的授权;
    3.不定期更新(尽量每周都更),请谅解
    以下为原作者授权的图片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3-04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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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翻译):
      热爱西柏林的前卫艺术家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在末班车上见到了军官路德维希·贝什米特。当隔离墙升起时——他开始为路德维希倾倒——他认为他所有知道的事情都会被尝试着到达极限。灵感来自Elvis Presley的同名歌曲。1961年,柏林。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3-04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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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o0o0o
        第一章
        1961年8月12日,西柏林
        虽然费里西安诺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很喜欢白天的火车。像他一样的几十个人,有着自己的生活、梦想、希望和恐惧,或是阅读报纸,或是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经行的城市。虽然很想再次阅读罗维诺的信,但他还是把信再次塞进口袋里,他不应该把信带出来的。现在他唯一想着的就是如果罗维诺在这里,他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一定是一个很不错的表情。
        环顾四周,费里西安诺不禁想着——他们中有多少人正处于和他相同的境地?有多少人的心口上正紧紧压着亲人的信,信纸甚至由于经常翻看而起了褶皱?
        如果费里西安诺可以,他会试着永远留在火车上,除非所有车站的警卫都不喜欢他。如果他在火车上作画,他们肯定会当面直接禁止他,那太糟糕了!当然,这并不是说他现在想画画。有一个障碍仿佛挡在他的手和大脑之间,这让人很沮丧。
        他已经几个星期没卖出任何东西了。
        因此,费里西安诺坐上了晚班火车——对于组成这座支离破碎的城市的人们来说,它已经足够便宜了。汽车被穷人们当作住所,工人们被多年的体力劳动压弯了腰。他们的手总是沾满灰尘,肩膀总是在寂寞中垂着。费里西安诺不能忍受 孤独。西柏林明亮多彩又热闹,但他不认识别人,罗维诺也不在这里。罗维诺从没有来看过他,他告诉费里西安诺尽可能多地呆在西部地区。
        今晚,有一个人坐在他的对面。他不是建筑工人——他橄榄绿色的德国联邦军制服体面干净,使他在一众灰色中脱颖而出。
        费里西安诺被他深深吸引住了。这位军官与和他同级别的其他军官有很大的不同。他的目光虽然鹰派而机灵,但却没有恶意。他笔直地坐着,坚忍,沉默,甚至无聊地看着城市的灯光从窗户滑过。费里西安诺想给他作画,这次,他认为可能会有一个不错的结果。
        尽管火车快满了,费里西安诺仍冒着滑出座位的危险靠近他。那人惊讶地抬头,他的脸看起来很严厉,但比费里西安诺预想的要年轻,他的蓝眼睛鲜亮得让人吃惊。整个形象——这个坐在灰色火车上的男人,蓝眼睛明亮却警惕——正是他所需要的。
        “请问我可以给你作画吗?”
        “什么...?”这位军官问道,声音低沉并带有口音,他显然不是在这里街上的口音中长大的。有关他的一切都克制着。他的目光落在费里西安诺仍沾着颜料的手上。
        “可以吗?”费里西安诺试图微笑,但军官的目光令人生畏,他的心脏跳动的更快。
        男人皱了皱眉。
        “你为什么要画我?”他犹豫着问道。费里西安诺停顿了一下,想着有多少人围着他们,但火车却已经把他们忽视了。他不能说的答案就在嘴边——他以一种超乎艺术的方式为他着迷,着迷于他蓝色的眼睛或是其他的甚至费里西安诺都不知道的东西。只是这次他想要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多。
        “因为我是一名画家。”男人抬起了眉毛。
        “你经常这样做吗?”
        “呃不,并不,”他承认了,他的勇气正在减弱。这个男人的眼神让人炫目,仿佛只要他看的时间足够长,就会发现关于费里西安诺的一切,包括他本人都没想出来的东西。
        “我...我走了,忘记我刚刚问的吧。”
        “不,等等,”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的袖子,费里西安诺几乎不敢相信地转过身来。戴着手套的手松开他后放在军装裤上,使裤子的布料因此被压出褶皱。他的的嘴巴张开又合上,似乎在重新考虑。他们的目光相遇,费里西安诺感到自己的心在剧烈地跳动,扑闪着翅膀好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使整个世界陷入困境。军官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握手,“我不介意...你给我画画,毕竟是为了艺术”。
        “真的?”他忍不住笑了,他好想大喊,旋转,跳跃,但他还是决定热情地与军官握手,“天哪,我的名字是费里西安诺 瓦尔加斯,很高兴你能做我的模特,你的名字是?”
        “军官路德维希.贝什米特”,他说着,似乎再次伸出了手,但费里西安诺已经抓紧了它,取而代之的是他的一个奇怪而生涩的半点头。费里西安诺感觉他不在自己的认知范围内,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尽管如此,贝什米特还是挺直了脊背,肩膀稍向后展,下巴向上倾斜,“我很荣幸成为你的...模特。”
        这个城市可能有一半在艺术的波浪中翻涌,但有时她看起来仍是灰色的。然而,今晚,世界仿佛被色彩充斥,路德维希成为一切的中心。他抓着栏杆,静止着,仿佛被命令着。他的眼睛是意大利乡村中湛蓝的天空,他触摸了费里西安诺的手腕,就像闪电穿过他的静脉,就像夏天的雷雨充斥着他的胸腔。
        “你在哪里下车,费里西安诺?”
        ——————TBC——————


        4楼2020-03-04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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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o0o0o
          他们在凉爽的夜空中下车。费里西安诺期待着明天自己醒来后的样子。他在这里,和一名愿意做他模特的军官回家。皮肤下像闪电一般的流动使他兴奋。
          “我认为你的画像会很好看,你看起来什么都不错。”
          路德维希的耳朵变成了粉红色,“谢谢。”
          费里西安诺努力让自己不去笑他的措辞,“你知道,我可以教你怎样坐在那里画一整天画,你可以教我有关你工作的一些东西。”
          然后他意识到路德维希已经停了下来,正抬头望着东边。
          “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眨了眨眼,把头转向东边,“我分心了,抱歉,请继续。”
          “你看到了什么吗?”费里西安诺首先想到了士兵,但是路德维希坚定而无畏地站在他旁边,所以他并不担心。
          “没有,”路德维希停下来考虑了考虑,“我真诚地希望没有,我更希望今晚不被打断。”
          费里西安诺对他说:“我的哥哥住在东边。”一秒钟后,他觉得自己应该后悔这么多话。
          “我哥哥也是,”路德维希说道,声音很轻以至于费里西安诺几乎没有听见,在他想问一下之前,蓝眼睛再次将他固定,“你哥哥为什么住在东边?”
          费里西安诺挣扎了片刻,还是说出了真相,“因为他在那里经营了一家酒吧,而我更喜欢这边的艺术,你呢,为什么?”
          “我哥哥...告诉我搬到西边去。”
          费里西安诺想问更多,但路德维希紧紧抿着的嘴唇告诉他这个话题的终止。他现在看起来更加严厉,令人生畏,与之前带给人的感觉很不相同。可怜的费里西安诺,他不想路德维希看起来和其他军官一样,他们相遇时他是那么明媚、与众不同。
          “他告诉我要成为一名军官,”以尴尬的方式转移了话题。
          “那么,你曾经与罪犯周旋过吗,你有没有逮捕过某人?”
          路德维希的嘴角微微颤动,“恐怕它没有你想象得那么令人兴奋,我还没有逮捕或打过任何人。”
          “如果是你的话,我想你会赢的。”
          “是的,我会。”他几乎笑了。
          “你见过红军吗,罗维说他们总是去恐吓他,而且,”费里西安诺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不该提到他哥哥的名字的。根据他的来信,他正在做一些秘密但重要的事情,因此他需要被称作罗曼诺。
          他凝视着他的同伴,听着他浅浅的呼吸,他的手掌突然突然开始出汗。路德维希会怎么想?
          幸运的是,路德维希似乎没有注意到。
          “我没见过太多的士兵,我是最近才被分配到边境。”
          “你在那儿做什么?”费力西安诺谨慎地问,在看到路德维希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其他反应后才放心下来。
          “这不会让你感兴趣的,”他咳嗽了一声,“而且,我现在下班了,我们不允许下班谈论这些。”
          费里西安诺认为那是合理的,“你知道,我以前从未正常地和军官交谈过,通常他们只是对我大喊,不过,你下班了,所以你不能对我大喊,对吗?”
          路德维希再次感到困惑,“我不会对你大喊大叫,我保证。”
          “好,因为你看起来真的很吓人,这不是一件坏事,路德维希,可能只是因为你——”他的目光落在路德维希宽阔的肩膀上,均匀的织物绷紧了肌肉,肌肉也绷紧了它,大而略带老茧的手,非常靠近他。他吞了一口气,喉咙好像有些东西卡住了。他的脸开始发烫,“你的军服。”
          “真的?”路德维希的嘴角再次出现了这个奇怪的怪癖——微微地颤动,费里西安诺甚至意识到自己几乎在笑。他的脸没有丝毫温暖,就这样子问出来“我看起来那么吓人吗,费里西安诺?”
          路德维希的浓重口音像许诺一样环绕在他名字的周围,费里西安诺被自己的呼吸呛到,努力思考着该说些什么。
          现在甚至连路德维希本人都对他自己感到惊讶。他移开视线,耳朵微微发红。
          “我道歉。”
          “我必须找出来,”费里西安诺脱口而出,并试图通过添加表情来挽救自己的脸,“除非我最终要画你穿军服的样子。”
          路德维希再次认真地看着他,身体紧绷,眼神敏锐,但那微小的动作仍然在他嘴唇上颤动,“你更喜欢哪种?”
          费里西安诺感到头晕。路德维希的表情里仿佛有一丝微笑,月光温和地掠过他的头发和脸颊。费里西安诺想伸手去摸他,在他僵硬的制服下感受到力量,但他没有。他不能。
          他说,我还没有决定。
          他们走完剩下的路回到费里西安诺的公寓。偶尔他们会蹭到,让费里西安诺充满躁动,他敏锐地意识到夜晚凉爽的空气以及远处汽车和火车的声音。当他们终于到达时,路德维希在门口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对自己点了点头,往前迈了一步。
          ————TBC————


          5楼2020-03-06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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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h...它不怎么大。”费里西安诺突然意识到这是个小公寓。
            “我不介意的,”路德维希凝视着墙上的一幅画,“你画了所有的这些吗?”
            “不是全部,但是那边-”,费里西安诺停了下来,他已经几周没有看那副画了。他应该设法卖掉它,但他可能永远都无法下决心。“哦,那是我哥哥。”
            在罗维诺经营酒吧之前,他画了这幅画,后来,他们就走上了属于各自的路。
            画中的人看起来年轻很多,至少肩膀上没有罗维诺现在的重担。
            “你们看起来很像。”
            “我有一张他为之微笑的照片。”费里西安诺轻声说道,自从那次他拍下罗维诺的笑容以来,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了。
            他抛开思绪,拉着路德维希的胳膊,“这里,在这儿坐下吧。”
            路德维希,嗯,该怎么说呢,非常笨拙地把自己安排在了椅子上,这几乎把费里西安诺逗笑了。他只好俯身去帮助他使他看起来更舒适放松,并把军服上的褶皱拍打平。片刻之后,他走到路德维希的衣领前,不假思索地将打得规矩死板的领带放松,露出了脖子上苍白的皮肤。路德维希的脉搏在他指尖跳动着。
            费里西安诺抬头瞥了一眼,发现他的蓝眼睛里充满了震惊。
            “费里西安诺。”路德维希的语气不太平稳。他的睫毛比他预期的要长,他甚至看到他深色眼睛里一点微弱的光。
            当他退后一步时,路德维希的手指微不可察地向内拢了一下,一秒,随即松开。
            “可以吗?”费里西安诺轻轻地问,他甚至不确定自己的意思。路德维希拉直了他的衣领。费里西安诺想,这有点扭曲,不能让别人知道,除了他。
            他没有去动领带,仍然让它松着,保持着费里西安诺刚才松开的状态。
            “Good.”他说,声音很小,几乎听不清。费里西安诺的整个身体充满的能量,在他们之间的空间跳跃。如果他们再次接触,更亲密的接触,会发生什么呢?
            费里西安诺试图把这个想法推开,但它仍危险地徘徊着,他只能转向画架。这是不好的,因为路德维希坐在那柔和的金光中,看起来如此之美以至于使他的身体嗡嗡作响。不过为他作画唯一的优点就是它比任何事情都简单,即使他不知道如何捕捉路德维希看向他时眼底燃起的火花,也不知道他微笑中蕴含的意义。
            费里西安诺俯身,打开收音机,使自己沉浸在作画中。
            老式扬声器嘶哑着熟悉的旋律。
            Every kiss brings a thill,and I know that it will,as long as I have you...
            (每个吻都使我颤动,并且我知道会这样,只要我还有你...)
            柔和的音乐与绘画,以及费里西安诺和这位军官之间无法定义的东西,充斥在整个房间。除了尝试捕捉这种美丽,别无他法。
            费里西安诺放下画笔。他无法集中精神。蓝眼睛看着他,仿佛带给他力量,使他很想无所顾忌。如果路德维希还是不停地看着他,就像自己能看到他皮肤上画着星系一样,那么费里西安诺将做些类似的事,走过去告诉他他到底有多漂亮。
            “我们今天完成了,如果你愿意明天再来,我就可以彻底完成它。”他抬起头,心跳紧张得加快。他可以根据记忆来完成画作,因为路德维希的样子、言语还有微笑都已经深深压进他柔软的心里,但他想再见到他。“你会吗?”
            现在,路德维希看上去无法使自己专注,眼神从画作向他的手和肩膀轻拂,当费里西安诺最终抓住它时,蓝色中存在着一个前所未有的脆弱之处。
            “如果你愿意。”他说着,听起来有些喘不过气。费里西安诺不由自主地向前走,站在琥珀色的灯光下。
            等待。
            他们的手蹭了一下,又蹭了一下,然后在猛烈的紧握中扭在一起,皮革接缝压在他的拇指上。费里西安诺说不出他们中哪一个是最先抓住对方的并且也不在意,因为他的脉搏在指尖敲打着,声音很大,他确信路德维希会感觉得到。
            世界好像都在呼吸。
            路德维希突然放手,他的衣领再次弯曲。他精心抚弄的后背头发开始向前落下。他在柔和的黑暗中发着光,费里西安诺想抚摸他,双手在金色的头发中向上滑动,俯身去感觉来自背后肌肉的压力。想让他留下来。
            他没有,他不能。费里西安诺放路德维希离开,他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脸上带着难以理解的表情消失在黑暗中。
            ————第一章完————
            Let’s think of the future
            Forget the past
            You’re not my first love
            But you’re my last
            ---As Long As I Have You
            Cooper gone green with age


            10楼2020-03-09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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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行打错字了😛,应该是Copper gone green with age(铜因年代久远而变绿)。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3-09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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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
                费里西安诺在窗外透进的昏暗的光中醒来,晕晕沉沉,辨不清方向。他对梦境残留着一丝模糊的印象——蓝色的眼睛和强壮的肩膀。他曾想象过在明亮的日光下路德维希是什么样的,但细节就像手指间的沙子一样悄悄溜走了,只留下温暖的回忆。
                他暂时把它们抛开,坐起来试图看清是什么让他醒来了。窗玻璃很凉,上面有着晨露的条纹,费里西安诺把它们擦干,仍眨着惺忪的睡眼。街道空旷,好像人们没有存在过,即使在炎热、慵懒的午后,热度使时间放缓,一切也都很安静。
                远处的楼房闲聊着天,没什么要紧的事。费里西安诺思维仍然迟钝,滑进了他温暖的被窝里。两小时后闹钟突然响起,他忘记了早点醒过来。
                出门后,街道空无一人,薄外套在他周围抵御着轻微的寒意。费里西安诺不知道什么地方出错了,也许这是他忘记的假期?他很乐意拥有一个假期,这样他就能去看罗维诺并告诉他有关路德维希的事情。他已经好几个星期没见到哥哥了。
                想到这些,他笑着加快了脚步。这里只有他鞋子走路的声音和远处建筑工地的轰鸣。在去画廊的路上会穿过广场,他会问问这是否是个假期。或许路德维希正好在那里值班,然后他们可以一起庆祝一下无论这是不是假期。之后他就可以完成他的画。
                随着他靠近广场,轰鸣声越来越响亮,费里西安诺听错了,那是人们的沸腾声!冰冷的恐惧瞬间淹没他的后背。这就是路德维希昨晚在想的吗?危险人物的声音?
                人们听起来愤怒、害怕,费里西安诺知道他们的行为表现得有多么惊慌。惊慌的人可能会暴动,如果路德维希在那里,他可能会受伤的!
                恐惧使他的牙间充斥着金属的味道——他把颜料塞进了口袋!
                跑,奔跑。
                他冲进广场,挤进躁动拥挤的人群。呐喊、嚷叫和不和谐的咆哮都融合着在他头顶盘旋。他试图挤着穿过人群,但人们在向后退。他在任何地方都看不到路德维希。如果发生暴乱,成为点燃这座城市的火花怎么办?费里西安诺从未想过会看到那些曾在战争中描述过的恐怖。
                他自己的恐慌似乎正在加剧人群的躁动。在最后绝望的努力中,他向前推,跌倒在了寒冷、露天的地方。
                ————TBC————


                17楼2020-03-16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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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听猫王的这首 as long as i have you ,意外地qq音乐里竟然有,而且猫王作为以摇滚乐出名的歌手,竟然唱了这么深情满满而且温柔细腻的歌,他的嗓音真是给这首歌画龙点睛了


                  18楼2020-03-16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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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丝网围栏将广场分成了两半。开裂的混凝土中没有油漆线告诉人们退后,但他们还是远离了。满怀异议的声音形成了一条紧绷的线,但由于守卫们拿着枪,人们不敢靠前。
                    费里西安诺站在队伍的前面,尝试呼吸这过于稀薄的空气。带刺铁丝网另一侧的一个警卫转向他,他的枪声在寂静中回荡。枪管被仔细地擦过,抛光的金属面反射着光照。他在叫嚷,命令,但他听不懂。铁丝网、人群的愤怒以及配备了破烂制服和致命武器的警卫毫无意义,警卫举起了枪。费里西安诺凝视着那无休止的黑色枪管。
                    “费里西安诺!”
                    强壮的手臂环绕着他,将他拉回安全的人群中。
                    “路德维希?”他微弱的低语。路德维希戴着手套的手松散地搭在他的手腕上,而刚刚发生的事情——枪管指着他的恐惧感突然撞向了他。“哦天哪,你救了我,他正要对我开枪。”他将得到自由的手按在因呼吸起伏的胸前,仍然不敢相信没有血,没有受伤。
                    “你为什么靠那么近?”路德维希问,他的手抬起来仿佛要擦费里西安诺汗湿的头发,但最后一秒又放下。
                    人群为他腾出了空间。每个人都躲开了,好像路德维希是他自己的武器。费里西安诺知道他们的感受。
                    “我不知道,”他在寒冷和恐惧中发抖,双臂环抱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那铁丝网是做什么用的?”他希望路德维希确切地告诉他这只是一个错误,是美军和苏军之间的一个短暂分歧,但他知道他是错的。
                    路德维希说:“是为了墙,”他的眼睛在颤抖,看上去很矛盾,“柏林墙。”
                    他的话就像一块巨石压上了费里西安诺。这里没有误会,也没有什么短暂的分歧。路德维希轻轻地晃动了一下,然后再次集中注意力。
                    “费里西安诺,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去。”
                    当路德维希轻易地推开人群时,他强迫他僵硬的腿保持跟上。人们在凝视着。
                    “你要去哪儿?”费里西安诺问,在弯曲的鹅卵石路上跌跌撞撞,“路德维希,我不能去,我需要找到我哥哥看看他是否还好。”
                    “不,跟着我,费里西安诺,之后我会解释。”
                    路德维希将他拉到一条小街上,瞥了一眼标志。他的步伐仍然没有减慢。费里西安诺几乎半跑着,困惑的,直到他们在一栋不起眼的建筑后面减速。
                    路德维希严肃地转向他。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我不知道,我醒了之后街道空无一人,我想看看广场上正在发生的事,但是,路德维希,你说的柏林墙,是什么意思?”
                    “今天早上我收到了消息,”他说,“整个西柏林都被铁丝网所包围,显然,是为了防止东方人逃到这里,但是,”他打断了他们的目光,“我们也不被允许离开。”
                    “但我哥哥在东边,我什么时候可以被允许再次去见他呢,你知道哪里可以获得通行证,对吗?或者你可以让我通过,因为你是军官?”
                    路德维希不安的移动了一下,“我不能,不是西边的官员在守卫着墙,他们是东边的,我什么都做不了。”
                    这些信息没有意义。东边的警卫把枪对准了他们自己的人,再没有任何办法越过去。路德维希从未被认为是无用的,因为那很无中生有,除了这次。
                    “墙什么时候倒下?”
                    “我不知道,也许永远不会。”
                    路德维希拽着他的制服,来回踱步。“费里西安诺,现在发生的事情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如果我们试着去...适应...也许会更好。”
                    “你想放弃吗?”费里西安诺不可置信地问。


                    20楼2020-03-28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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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为我想看到我的城市分裂吗?红军无权这样做。如果没有美国人帮忙,我们根本无能为力。根据命令,我们什么事都不能做除了看着。我甚至想徒手拆掉围着的铁丝网,费里西安诺。但是我被命令换岗,我不得不服从。”他的眼睛闪烁着微光,苍白的脸颊染上粉红色,他在鹅卵石上转过身拍了一下靴子。
                      费里西安诺看着自己伸出颤抖的手触碰到他的肩,屏住了呼吸。
                      路德维希身体僵硬,而后放松。
                      “你该走了,”他说,看着他的手。
                      “我得去画廊。”费里西安诺微弱地抗议。
                      路德维希转过身,脸色平静。“今天不行。今天人们恐惧而且危险,没人会买画。你应该回家保证安全。”
                      “那你呢?你是名军官。”
                      他轻笑,“这是我的责任。而且,我是队长。我会没事的。”他低下头,现在似乎又不确定了,“我可以送你回家,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愿意。”
                      费里西安诺在他身旁走着,手无意中碰触,一次又一次,但两人都没有选择走开。费里西安诺感到自己的脸越来越热,然后寻找可以谈论的话题。


                      23楼2020-03-30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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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啊米娜桑,这篇文整体情节节奏进展比较慢


                        24楼2020-03-30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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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认为柏林墙会永远存在吗?”
                          “不,”路德维希看起来对他自己的回答很惊讶,“但它将持续很长时间,久到我们都被忘记。没有什么可以永远存在。”
                          “但是你刚刚说的,路德维希!记忆!就像音乐,艺术,和写作一样。”费里西安诺哼了几句昨晚听得那首歌。路德维希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他。
                          “你认为它们是记忆?”
                          “哦是的,你听过这个吗?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Thou art 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这出自罗曼诺给我的一本诗集,不过他只是假装把他给我,因为他不想承认自己买了它。这篇十四行诗是关于某个人的,正因为他写了下来所以他的记忆得以被保留至今。”
                          当费里西安诺吟诵诗歌时,路德维希再次用那个表情注视着他,突然他咳嗽移开视线。
                          “实际上我听说过十四行诗,但只是‘他是谁’这个想法被保留下来了,而不是他本身。”
                          “我想被完全地记住,”费里西安诺感到温暖安心,又哼了几首歌。远离枪支的阳光暖洋洋的,光线在路德维希的头发上、眼睛里闪闪发光,好像他们本该就是那样似的,“你想被记住什么呢?”
                          “我的责任。我是最年轻的上尉之一。”
                          费里西安诺几乎笑了。“不不,我想知道的是你想要什么,而不是你的军衔。你喜欢做什么?我喜欢做饭,我想读更多诗歌,我想成为著名的艺术家。”
                          路德维希花了一点时间回应,“我想...本来想多照顾我的狗的。”
                          “你有狗?!”费里西安诺惊呼。
                          “它们在...我哥的房子里,”他朝墙的方向点了下头,下巴收紧,“他住在东边。”
                          费里西安诺感到糟糕,“他被困在那里了吗?”
                          路德维希大笑起来。“基尔伯特可以是任何人,但绝不会是东方的囚徒。”
                          费里西安诺不明白路德维希在谈论哥哥时使用的语气。嘲讽和伤害通过他的声音回响。
                          “他不是告诉你去西边生活吗?”他缓缓问道。
                          “是的。就在昨天,我遇见你之前。我通常不坐晚间火车。”
                          他们都沉默下来,思考着。路德维希的手攥成拳头。困惑在他们间徘徊。


                          25楼2020-04-01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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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o0o0o
                            费里西安诺抛弃了给罗维诺写信的想法,这座城市被包围了,他可能再也见不到哥哥了。即便有一天墙倒,现在仍有人从中受伤。
                            熟悉的歌在背后再次响起。费里西安诺正在画素描,但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锐利的眼睛和那难以理解的表情。他被门铃声打断了。
                            “路德维希!你很安全,而且你看起来没有受伤!”
                            “是的,人群平静下来了,没有人受伤,”路德维希走进去,再次凝视费里西安诺,“有些人试图逃来西边,有人成功,但我看到有一个人被射杀了。答应我,你不会去说服你哥哥来你这里,而且也不会再次靠近边境。我不想你受伤。”
                            “我答应你。”费里西安诺说,有点不知所措。
                            路德维希点点头,然后他指挥官的气息消失了,他笨拙地拿出一本书,“我过来的时候在商店里看到了这个,想着你或许会喜欢。这是一本诗集。”
                            “给我的?谢谢!”费里西安诺兴奋地翻看着书,“这太惊喜了,谢谢你!路德维希,我应该给你些东西,因为你救了我,现在又送给我诗集,啊,你吃过了吗?我可以做。”
                            “我吃过了,”他看起来有点慌张,“费里西安诺,这不是债务,你不需要偿还。”
                            “我要带你出去吃饭,”费里西安诺决定地说,“但是你必须告诉我我们要去哪里,因为我还没有去过很多的餐厅。”
                            路德维希只是看着他,带着那令人困惑,但让人喜欢的表情微笑着,“如果你确定的话。”
                            “是的,我确定。坐下,我几乎要完成这幅画了。”
                            ————————————
                            注: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Thou art 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我能否把你比作夏日,你比夏日更加可爱,更加温婉。)
                            ——莎士比亚
                            Thou:古英语you
                            Thee:古英语you的宾格
                            art::古英语中be的单数第二人称现在式
                            Chapter 3
                            画的成品很美。费里西安诺站在那里仔细看着它,惊奇于他自己的双手经过如此长时间的卡顿仍然创造出了这么美丽的东西。更令人惊奇的是路德维希仍然坐在他面前。他想再次触碰他,自从上一次之后他一直很,但是他没有。罗维诺知道他的喜好,但费里西安诺清楚其他任何人知道了都将是灾难性的。即便路德维希比其他军官要善良,美丽,以至使他头晕目眩,费里西安诺也会控制住他的舌头和愚蠢的心。


                            27楼2020-04-04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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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确实是个大长篇,原作者写文不急不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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