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儿酱,呵呵。
-轩影酱,我在纠结2718的27应该要多强比较好。虽然27很主动,但我没有让他去压18意思。
-小北,27呢?不过就是混混嘛~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的,和18和32和69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魂儿酱,那真是我的荣幸呢!不知道是哪句对白令你有好感了。
-兔米,那文我不是在L里写了吗?坑了。写不出来18世纪的风格。
以下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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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500究竟还是不够。纲吉想,如果只是扣记录就算了,但银行这种黄世仁周剥皮真会容忍自己无底限的欠下去吗?会不会冻结了卡,再找到学校来。他甚至想到自己被铐上双手关进监狱里。话说这时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云雀拿着手铐刀眼瞪着自己的画面,而他的一干手下变成妖魔鬼怪,诅咒着“进监狱进监狱”。
“唉,我在想什么啊!”纲吉使劲敲了敲脑袋,从幻想中出来说服自己,只是信用记录,反正已经相当糟了,破罐子破摔吧!再说,又不是不还,只是不能按期还。
他真的破天荒向室友山本打听做兼职的地方,并认真去找。但都要等到下个星期六或星期天才会办促销活动。日结工资还可以找家教,但钱更少,远水解不了近渴。他终于放弃一口吃个大胖子的想法,接下了手丨机促销的兼职。每天60-80块,一个月也就3、400,至少三个月才能还清。相比起以前那种方式,的确辛苦多了。不过有个正当工作还是令他兴奋,所以尽管是星期天他还是跑去云雀家了。
但云雀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没好话:“你的信用记录又下降了。”
“啊?”纲吉应该清楚,在银行工作的云雀是多么容易知道透支的事。他硬着头皮挤进屋里,低声嘟嚷,“我、我今天找到兼职了。”
“很好。”云雀关了门回来坐到沙发,合着眼继续欣赏柴科夫斯基的悲怆交响曲。
这曲子却让纲吉越听心里越发毛,不由得想起云雀拿手铐送自己进监狱的画面。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他望向云雀:“那个,云雀先生……”
“嗯?”云雀张开眼,眼角的冷光足以让纲吉毫毛倒竖。
“不不不!没……那个……”然后口齿不灵舌头打结,纲吉吓得差点给云雀跪下。
“想要钱?”云雀坐直,拿遥控器关了CD机,“是不是?”
“嗯。欧,不!我是……”纲吉觉得云雀的声音明明那么冷,为何自己还汗如瀑布。他调动每一根神经元来处理给云雀的答语,结果还是一团糟。
“走吧,我正好要去行里。”云雀起身去卧室拿了西装,然后下楼到车库发动车子。纲吉也默默地跟着,坐到副驾驶上。
“我帮你还完,就当是mai了你来的每一晚。”云雀说得淡定,像在陈述每天都发生的事,“我们两清,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云雀的话如同炸丨弹在纲吉脑里“轰”的爆炸,震得他耳鸣眼花,“我不是那个意思!云雀,我只是……”
“一时拿不出钱。”云雀平静地接口道,“那么,是要我借给你。”
“啊?”纲吉迟钝两秒反应过来,“嗯!只是借给我。”
“记得要还。”云雀将车拐进银行旁的露天停车场,“把你的卡给我。”
“哦,嗯。”纲吉从背包的钱夹里拿出信用卡。
云雀拿了卡到窗口办理了还款手续,用自己的卡划完账,并帮他消了这次的不良记录。将卡还给等在一旁的纲吉时,又问,“还有其他欠款吗?”
“嗯……还有……”想到还欠京子1500呢,纲吉很没底气,“还有1500。”
云雀到一边提款机取了2000给他:“卡上还了1200,这里是2000。”
“啊!谢谢,谢谢了!”纲吉接过钱,给云雀鞠了一躬,“我一定会还上的!”
“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你自己回学校吧!”云雀没有因纲吉的感激动容。他到现在仍认为,不就是3200块钱,如果纲吉的目的是这点,那打发走这个缠人的树袋熊也算值。这点数字他不在乎,但他不希望跟人无意义的纠缠。
纲吉出银行,赶公交回学校找到京子,兴奋地把钱还给她,还高兴地说明天可以把欠夏马尔的诊疗费一起还上。
“哟~发了啊?”京子无不讥诮,“给了你多少,这么得意。”
“不是给,是借!”纲吉更正道,“他借我的,3200呢!”
“这么多个晚上,不给就很丢人了,还说借。你倒底傍了个多抠门的人。”
“别乱说!”纲吉有点生气,他冲京子正言道,“我们关系正常,不是以前那种。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呀,才多久,就一口一个‘我们’真难得。他有家室吗?”京子不依不饶。
“京子——”纲吉吼道,“给你说正经的!”
“这不是我们最正经的言词吗?至少它是实话。”京子不笑了,她看向不远处的人工湖,神情冷漠。
“京子,这次不一样了。”纲吉坐到她身边,让她靠着自己的肩,“从一开始我就没对他说一句谎话。他对我,就像是……”
“你敢说那个词吗?”京子仰头,看纲吉也在眺望虚无的远方,“你真的看到了吗?”
“我如果说了,他会不会离开我。”纲吉没有收回视线,问得小心。
“你真的看到了吗?”京子的声音掩不住的急切,“告诉我。”
“我看到了。”纲吉低下眼帘,明明很美好的事却止不住的哀伤,“我看到希望了。”
“纲……”京子直起身,抱着纲吉的头,吻着他的嘴唇,“祝福你!”
“谢谢。”纲吉抱住京子,“你也是。多希望你也能跟我一样。看到希望。”
“所以你今天来还我钱吗?”夏马尔医生听完颇有感触。从整件事来看云雀的确没做什么,都是纲吉一厢情愿的。但研究心理学的他又不愿简单将一个人精神上的重大变化归结于被人吸引,即使是吸引,他也想弄清哪一种对哪一种心理的吸引可以大到令其产生剧变。
“嗯。这个星期六就要去打工,希望能挣够钱还给他。”纲吉眼里充满干劲,这在一个月前是不可想象的。
“祝你顺利拿到第一份工资。”
“谢谢1那我先走了。”
“嗯。欵,把钱拿上。故事非常精彩,这算你的头一桶金吧!”
“那……”纲吉收起桌上的信封,点头再次谢过夏马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