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若得志,则“与民由之”,同民众一起前进在康庄大道上。“大丈夫”若不得志,则“独行其道”,独自坚贞不渝地固守自己信仰的“仁”、“礼”、“义”所管辖的原则。富贵,决不能惑乱自己的心。贫贱,决不能变易自己的志。威武,决不能折损自己的节。
“浩然之气”可以说是孟子大丈夫气概形成的基础。《孟子·公孙丑篇》:“吾善养吾浩然之气,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孟子·尽心篇》:“充实之谓美。充实而有光辉之谓大。大而化之之谓圣。圣而不可知之谓神。”
“君子”是孔子之前便已存在的一个观念,而孔子的贡献则是将界定“君子”的标准从“位”转换为“德”。换言之,“君子”和“小人”不再是指贵族和庶民,而是高尚之人和奸邪之徒;区分“君子”和“小人”的标准不再是血统,而是德行。
在《论语》中出现109次的“君子”这一概念,主要是指作为一种理想人格的品德高尚之人,这就与《诗经》等更早文献中那种作为贵族的“不素餐兮”的“君子”区分开来。如果说《论语》中尚有“君子”一词贵族意义的保留,那么在《孟子》中出现82次的“君子”,则基本都是在品德高尚之人这一含义上加以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