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比想像中还让人失望,这就是那些自封的苏维埃主义者的嘴脸。”瑞兹听取着俄国人和中国人的心声,打开“牧场”把他们迫到一处的计划实现了,而这两彪人马在接触之后,没有进行任何交流就直接干了起来,“我们仔细看看他们的心灵吧。”
心灵精英提醒道:“您确定这不会让他们察觉到心灵影响的存在吗?在任务完成之前,我们最好还是谨慎些。”
“安啦。”瑞兹打了个响指,“这相当于把他们的人格拷贝一份、再放进我的心灵沙盒里来,无论这些拷贝人格进行了怎样的接触交流,他们的本体根本不会觉察到。”
伴着那个响指的声音,心灵精英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战场,这个心灵沙盒,被瑞兹布置成了暴雨和炮火洗刷下的战壕,浑水在交通沟里直淹到了膝盖。在一处防炮洞中,他看到了那些中、苏军人,他们个个蓬首垢面、带着伤,正聚在这里躲避无休止的炮击。
“嘘,”瑞兹出现在了心灵精英背后,“那就是他们的拷贝人格,不要打扰,他们会自行倾诉心声的,我们只要看着就好了。”
“两年前,有三兄弟在新加坡把酒会盟。”班长甩掉了被雨淋透而无法点燃的烟,打开了话头,“他们向强大的敌人,展现了苏维埃大家庭团结起来之后那牢不可破的力量。他们誓天歃地,约定要团结起来到明天,直到冲破心灵帝国的牢笼。”
安托区金机长直接把一块烟草塞进嘴里嚼:“可很快,老大发现老二背着自己,用半机械技术铸造了一柄锋利无比的宝剑,它足以斩下恶魔的光头,但同样可以轻易砍下另外两个兄弟的脑袋。”
班长总算摸到了一样可以解乏的玩意,那是一块槟榔:“于是,仅仅因为猜疑,老大趁着半夜偷走那柄宝剑,还把老二给砍残了。歃血之盟破灭,三兄弟反目,他们同室操戈,接着又被敌人痛打了一顿,直到今天还没缓过气来。”
安托区金还在嚼烟草:这是老二的错。他不该背着兄弟玩那么危险的东西,看到他私藏了那么一样可怕的武器,老大怎么会不起疑心?老大想要的,只是保住自己的性命而已。”
嚼完槟榔之后,班长嚼起了辣椒干:“不,是老大的错,老大向来蛮横霸道、欺负两个兄弟,老二只是害怕日后再被欺凌,想要找一个自保的方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