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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苏维埃同志们万众一心——红色兄弟连(《逆鳞》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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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老朋友”的话(那个词我不敢打出来,怕和谐),就有意思了。


IP属地:四川来自手机贴吧104楼2018-10-24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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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在闲人免入中产生**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咬,另一种是辐射。


    IP属地:四川来自手机贴吧105楼2018-10-24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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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大大真的是在自创“宇宙”啊!


      IP属地:四川来自手机贴吧106楼2018-10-24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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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不是人类大小吗?这个却像狂兽人一样大。感觉不像**,倒是像sang shi 化的兄贵!emmmm


        IP属地:四川来自手机贴吧107楼2018-10-24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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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紧闭的住院部大门时,加夫列尔顿时紧张了起来:“停步!幸存者肯定都躲在这儿,容我先去敲个门。”
          医生嘀咕道:“队长什么时候学会讲礼貌了?”
          加夫列尔没理他,那个庸医哪里知道,在芝加哥的核子废土区作战时,加夫列尔所在的部队曾误闯幸存者营地,神经过敏的美国难民把他们误当作来抢补给的土匪,差点用霰弹枪轰掉他的下巴。从此他养成了“敲门”和向非敌对武装人员通报身份的“礼节”。
          “哒哒哒”,他熟练地敲着门,并用俄语高声通报,“我们是……”
          门后炸雷般飙出来一句俄语:“去死吧**!”
          紧急向后仰倒的规避动作,让加夫列尔差点拧断老腰,只见各种口径的子弹把门板劈得粉碎、贴着鼻尖飞了过去,从此他知道,斯拉夫人的“礼节”恐怕与别处是不一样的。
          加夫列尔一个箭步闪将进去,伸手握住了遇到的第一杆枪,那是一杆恐怕已经经历过两次世界大战的莫辛纳甘步枪,他死命把枪管抬向天花板:“要死啊!怎么没报完名号就打!?我们是拉丁同志,是来救人的!”
          攥着老枪的那厮讶然道:“你们不是那些生化怪胎么?”
          加夫列尔怒道:“老子是不是怪物,你心里没点儿数么!?”
          对方总算恍然大悟,比起怪物来,加夫列尔确实长得更像人一样,这才把枪给收了。加夫列尔得了机会观察这栋住院部,这才发现自己离“三枪六洞”是多么近:这几名幸存者人手一杆枪,型号与口径依据持枪者的家族参军历史不同而各有变化,若不是进门时动作足够快,这家乌克兰医院的地板上就会躺上一具死于“乱枪走火”的南美人。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8楼2018-10-24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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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你们都是冒牌的病人吧?”加夫列尔觉得这帮家伙更像是土匪。
            “我们把能找到的武器统一管理、配发给拥有战斗经验的人,并在大厅里进行外围警戒。”为首的步枪手关上保险,把拉丁士兵们都放进来。他的同伴则来到大厅一侧,打开了一扇紧闭的铁门:“伤病员都在这儿。”
            那扇铁叶门只打开一条缝,拉丁士兵们便听到一阵混杂着哭泣、叫喊的噪音陡然响了起来。透过门缝,加夫列尔可以看见里面是分列在长廊两侧的病房,床位和走廊上或倒或坐地安置着伤病员、老人、妇女和孩子。
            “那些生化怪物似乎会被噪声吸引,所以我们尽量把街坊们安排在安静隔音的重症监护区,天顶上用来报警和通告疫情的广播扬声器也被我们切断了。”“守卫”们展示过病房后便很快关上门,以免噪音持续传播,“这里只有很简陋的防辐射措施,大家都在受着核子射线造成的刺痛,很难带着所有人转移。”
            “这医院的大夫又在哪儿呢?”加夫列尔问道。
            被加夫列尔夺过枪的那个大汉走上前来:“俺就是。”
            南美士兵们这才发现,他身上穿的确是一件白大褂,不过血迹斑斑地更像屠户围裙,不禁倒抽着凉气、用拉丁语议论起来,军医显然是最激动的那个:“如果列位不想受伤后落到这家伙手里,最好全力保护我!”
            但战士们已经分不清,这俩冒牌医生究竟谁更可怕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9楼2018-10-24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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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员们正在指导幸存者做一些为时已晚的应急防护,而加夫列尔的眼角则跳了一下,那是一次次死亡为老兵赋予的预警本能,是因为他视角的余光,在无意识间瞥到了一些原本不应该活动的动向。转头对向窗外,他很快注意到了那个“本不应该动”的物体。
              摩天轮,那座没峻工的摩天轮在转!撑在窗棂上把半个身子探出去查看,摩天轮从此在加夫列尔的潜意识里,刻印成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那些生化异种,已经突破迫击炮弹幕所构成的单薄防线,正麇集在摩天轮下,伸出无数畸形粗壮的臂膀,用蛮力强行扳动了原本需要液压系统才能运转的巨轮!加夫列尔瞪大眼睛,想从纷乱的轴影中找到“搭枪卡”的踪迹,可除了被离心力荡起的载客舱,他什么也看不见。
              加夫列尔狠狠拉开枪栓,他要把搭枪卡和那一帮子摩托手接回来——哪怕仅仅是为了保住自己的雪茄。但军医劝阻道:“头儿,仅凭咱们这点儿人手,连医院都守不住了,冲出去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别着急,咱们完蛋的时间不会比‘搭枪卡’晚太多……希望他在摩天轮上玩得开心。”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0楼2018-10-24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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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一些生化怪物已经厌倦了摩天轮上的“游戏”,转而奔过来想赶上这场推迟已久的“开餐”,而“河马”直升机仍在远方夜空中闪着土棕色的指示光,俄国人与中国人交火的声音从远方传来,比那些近在咫尺的饥饿咆哮还要震耳。
                “大夫,照这样下去,医院是很难保住了。”加夫列尔对主治医生说,“我把军医留下来协助你们照看病人和防守医院,带其他战友去接应外边的同志们。为了我们和你的病人们,请你去做一件冒险的事吧。”
                “你的主意是什么?”
                “把你们切断了的扬声器重新接线,把病房里的所有动静全部广播出去,越大声越好。”
                主治医生瞪大了眼睛:“你疯了!这会让怪物们听到的!”
                “就算怪物们没听到声音,它们也已经过来了。重要的是,正在窝里反的那两拨二杆子们,同样会听到这些声音。”加夫列尔带头向飞转的摩天轮走去,“这个办法很可能并没有什么用,我只是想看看,那些互相指责对方是‘苏俄修正主义者’和‘中国走资派’的**,究竟还是不是真正的共产党人……”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1楼2018-10-24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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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比想像中还让人失望,这就是那些自封的苏维埃主义者的嘴脸。”瑞兹听取着俄国人和中国人的心声,打开“牧场”把他们迫到一处的计划实现了,而这两彪人马在接触之后,没有进行任何交流就直接干了起来,“我们仔细看看他们的心灵吧。”
                  心灵精英提醒道:“您确定这不会让他们察觉到心灵影响的存在吗?在任务完成之前,我们最好还是谨慎些。”
                  “安啦。”瑞兹打了个响指,“这相当于把他们的人格拷贝一份、再放进我的心灵沙盒里来,无论这些拷贝人格进行了怎样的接触交流,他们的本体根本不会觉察到。”
                  伴着那个响指的声音,心灵精英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战场,这个心灵沙盒,被瑞兹布置成了暴雨和炮火洗刷下的战壕,浑水在交通沟里直淹到了膝盖。在一处防炮洞中,他看到了那些中、苏军人,他们个个蓬首垢面、带着伤,正聚在这里躲避无休止的炮击。
                  “嘘,”瑞兹出现在了心灵精英背后,“那就是他们的拷贝人格,不要打扰,他们会自行倾诉心声的,我们只要看着就好了。”
                  “两年前,有三兄弟在新加坡把酒会盟。”班长甩掉了被雨淋透而无法点燃的烟,打开了话头,“他们向强大的敌人,展现了苏维埃大家庭团结起来之后那牢不可破的力量。他们誓天歃地,约定要团结起来到明天,直到冲破心灵帝国的牢笼。”
                  安托区金机长直接把一块烟草塞进嘴里嚼:“可很快,老大发现老二背着自己,用半机械技术铸造了一柄锋利无比的宝剑,它足以斩下恶魔的光头,但同样可以轻易砍下另外两个兄弟的脑袋。”
                  班长总算摸到了一样可以解乏的玩意,那是一块槟榔:“于是,仅仅因为猜疑,老大趁着半夜偷走那柄宝剑,还把老二给砍残了。歃血之盟破灭,三兄弟反目,他们同室操戈,接着又被敌人痛打了一顿,直到今天还没缓过气来。”
                  安托区金还在嚼烟草:这是老二的错。他不该背着兄弟玩那么危险的东西,看到他私藏了那么一样可怕的武器,老大怎么会不起疑心?老大想要的,只是保住自己的性命而已。”
                  嚼完槟榔之后,班长嚼起了辣椒干:“不,是老大的错,老大向来蛮横霸道、欺负两个兄弟,老二只是害怕日后再被欺凌,想要找一个自保的方法而已。”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2楼2018-10-24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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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够了!”瑞兹打破了自己“不得干扰”的禁令,从大雨中闯了进来,“别再嚼东西了,你们从哪儿摸出来那么多可嚼的……既然有那么多苦大仇深的理由,你们当初究竟是怎么成为一伙儿的?”
                    安托区金沉默了会儿,叹道:“我们很难找到第二个像中国那样危险的对手,同样也很难找到第二个像中国那样可靠的盟友。当需要一个背靠背的伙伴时,中国人实在是最好的选择。”
                    班长看了看射击孔外的炮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中国和俄罗斯信仰着同一批伟人铸就的同一部宣言,同样渴望着尚勇而不是拜金,同样相信自己的双手而不是怪力乱神,在很多方面我们都是同一类人。中国人民敬佩俄罗斯民族的勇气与坚忍,就像敬佩着我们自己一样。这种敬佩,和那些民族仇恨一样,同样是无法改变和抹消的。”
                    瑞兹有些费解,他知道,在心灵沙盒里,这些人格是不会做作和撒谎的:“可你们总觉得,最好还是把对方吞并掉吧?”
                    “也许吧,”安托区金若有所思,“如果大家能够相安无事,谁也不想去跟中国人掐起来,他们毕竟还是有不少可爱的地方……但说到底,如果不能打消中国人造成的威胁,最好还是能把他们‘统一’掉。真正变成一家人,毕竟要比两家人可靠得多。但俄、中两个民族谁的包融能力更强实在很难说,这正是我们苦恼的地方。”
                    “散了吧。”瑞兹一个响指打消了心灵沙盒,把一切都打回到中控室里来,“真让我意外,他们心底里并不只是单纯的仇恨呢。”
                    心灵精英提醒道:“‘三兄弟’里还有最后一个没发言呢。那些拉丁人,似乎正在设法把这个破败的联盟重新组织起来。”
                    瑞兹看了看医院所在的方向:“那我们听听加夫列尔队长怎么说吧。”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4楼2018-10-24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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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夫列尔尝了尝中国的苦茶:“无他,互不相知,各疑彼欲加之以刀兵,互争先手而已。(孙刘两国不通音信,互相不明白对方的战略意图,都疑惧对方想攻打自己,互相争个先下手为强的机会,导致双方误会和攻伐。)”
                      子离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班长有关三兄弟的故事来,当苏俄发现中国在秘密组建半机械人部队时,两国所怀的何尝不是这种“互不相知”的心理?最后交恶,以至于大战于上海、克什米尔,也同样是苏俄疑惧中国“欲加之以刀兵”,想要争个先下手为强的机会。
                      “欲使两国复盟,又当如何?”
                      “使曹公伐江夏。”
                      “何也?”
                      “无他,江夏者三国之交趾,孙、刘有共利于彼也(江夏是三个政权共同交界的地方,孙、刘在那里有共同的战略利益,所以一旦受到攻击就会被迫共同对抗曹操)。”
                      “这就是你的想法喽,”子离撤掉了那盘“棋局”,把那套模仿中国文言的装腔作势也“撤”掉了,“你想用医院里的病人来促使中、俄军人再次联合起来,因为那些病人就是他们‘共同的战略利益’?”
                      “不是战略利益,只是共产主义者保护广大人民的本能罢了。正在拼命的那两拨**,就是‘互不相知’的破败盟友,他们谁都不知道对方跑到普里皮亚季来究竟想干什么。而医院里的幸存者,就是我为他们准备的‘江夏’。有没有用就不知道了,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放下仇恨去救人。”加夫列尔说,“俄罗斯和中国实在是很难猜透的两个大家伙,把这两个大国放得这么近,简直就像是老天安排的玩笑,强强比邻是他们友谊与合作的根源,同时也是他们敌对与仇恨的根源。俩都是悍种,背靠背的时候无比安稳;俩又都是狠人,相互捅起刀子来要多痛有多痛。倒是累得我们这些看戏的拉丁人一起受苦,真是可恶!”
                      “看起来,你比苏俄人和中国人还要了解他们自己。”子离说,不知是赞许还是嘲笑。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6楼2018-10-24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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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观者清嘛。他们俩挨得那么近,生死攸关,我们可是天高皇帝远地缩在南美,在这场世界大战里,拉丁联盟没有特殊的野心,只希望借世界苏维埃联盟的力量,挡去美国佬的威胁罢了,你简直不知道,被那个帝国主义头子骑在脖子上有多可怕。他们吞掉了大半个墨西哥,可今天谁又记得德克萨斯州本是墨西哥领土呢?我们可不想看到哈瓦那也变成联邦合众旗上的一颗白星星。”加夫列尔摊了摊手,“卡斯特罗同志下达给拉丁远征部队的唯一命令,就是服从苏俄老大哥的调派,所以我们不会与苏俄人勾心斗角,苏俄人也别想通过远征部队来窥见拉丁联盟内部的战略利益。所以我有足够多的闲心,来观察俄、中两国军人的关系。”
                        “听君一席,容我思之。送客。”子离有些无趣地把加夫列尔的人格打消了,只剩他和静英还留在亭子里。
                        “怎么了?他有些唠叨,可讲得还在理,我正听得高兴呢。”静英问道。
                        “麻烦,太麻烦了!”子离感叹着,“他们明明有着共同的信仰和愿望,却因为猜忌而同室操戈,还得靠着各种麻烦的制衡、谋略才可能维持住脆弱的平衡,像这样怎么可能达成苏维埃的胜利呢?我要向他们证明,共产主义的希望全在于厄普西隆帝国,只有依靠我们的力量统一所有心灵,才能打消一切信息不对等造成的猜疑,才能让他们真正万众一心地为共同目标而努力。心灵力量是一切‘联盟问题’的根本解决办法,对于红色阵线是这样,对于孙刘联盟也是这样,静英兄,随我再做一次心灵推演!”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7楼2018-10-24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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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成了生化危机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8楼2018-10-24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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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马行空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19楼2018-10-24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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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三轮不会这样写,但希望在大大的逆鳞中,“三兄弟”能发出最后的荣光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20楼2018-10-24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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